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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开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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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两个孩子茫然懵懂的眼神,江初月耐着性子同他们解释,“有些东西,原也没必要争,是你的就该是你的,不是你的,如何去争都永远争不来的。”

她原意是想说,萧亦灏本就不是她的,她有何必在乎呢?

但两个孩子显然是想茬了,“对,那个坏女人就是想抢走大哥也是不能够的。”

一时哑然,江初月也不知该如何扳正两个孩子了,毕竟她与萧亦灏和离一事本也不能对外言说,想了想,她索性任由两个孩子想茬了。

“继续写字吧。”

得了一个安心丸,两个孩子也老实了下来,坐的板板正正的练字。

江初月一手撑着下巴,有些无聊的翻看着从萧亦灏房中顺来的书,她喜欢看一些有趣儿的话本,可萧亦灏的房中,一册话本子也没有。

实在无趣的紧,把书翻得哗啦啦作响的江初月没注意到萧亦灏什么时候进来了。

还是一阵寒风袭来,江初月抬眼看去,对上立在风雪中的萧亦灏。

“沈棠被打发走了?”江初月对萧亦灏站起来没什么太大反应,两个孩子却是又惊又喜,围在萧亦灏的身边,叽叽喳喳的关切着。

将两个孩子哄去了厨房,萧亦灏缓步朝江初月走来,“已经走了。”

“哦。”江初月并不好奇沈棠和萧亦灏都说了些什么,身为对剧情了解不少的人,她清楚的知道沈棠的戏份不多,虽因为她改变了剧情,导致沈棠的戏份多了不少。

可单单一条,她因着萧亦灏残疾了,就连忙撇清了关系这一点,她如何示好,同萧亦灏都绝不可能了。

“我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萧亦灏见江初月默不作声,主动开口。

“哦,我看到了。”江初月压下书本,有些好奇萧亦灏到底想说什么了。

“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我会好的这么快吗?”分明昨儿复健时,他还得扶着墙走路,现在已然可以自行行走了。

江初月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好奇。”

“果然,你早就知道了我故意隐瞒了腿伤的真实情况了?”萧亦灏这话说的笃定,江初月没接话,就已经表明了态度了。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萧亦灏有些好奇。

“在开始为你治疗的时候。”江初月对萧亦灏为何故意隐瞒治疗的真实情况并不感兴趣,谁没有点儿什么不为人道的秘密?

她也不是好奇心爆棚的人,比起好奇这个,她更好奇,萧亦灏为何要突然在这个时候,说明情况?

“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萧亦灏轻笑了一声。

“你的腿都是我治好的,想要轻易骗过我这个大夫?自然是不能够的了。”

江初月这话说的嚣张,却又直白。

萧亦灏点头,“说的倒也没错。”

“二叔打算把你对他动手这件事捅到祠堂上了。”萧亦灏突然撂出这么一句话。

没头没尾的。

江初月却从他的反常中窥出了一丝不对劲来,“大不了就上祠堂呗,反正这件事原也是他先动手,我不过是反击罢了。”

萧亦灏摇了摇头,“祠堂里的那些个老头子,一个比一个迂腐,你身为晚辈,对长辈动手这一点,一顿打是没得跑了。”

“打我?”江初月压根没把祠堂放在眼里,在剧情中压根没提过祠堂,原主的记忆中对祠堂也不多,所以她并不知道,想要开祠堂并非一件易事。

可一旦开了祠堂,就证明这件事定然不小。

按理说,萧立被江初月打了这件事是不可能上祠堂的,能上祠堂,想来是有人在背后暗中运作,这才强开了祠堂,打算对江初月进行审判。

从萧亦灏的脸色看出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的江初月,收敛了散漫的神色,沉着了不少,“这件事是沈棠告诉你的?”

“是。”

“有意思。”江初月勾唇笑了,只这笑分明不达眼底。

“你觉得这件事和村长家有关系吗?”萧亦灏反问道。

江初月翻了个白眼,“你都不知道,你觉得我知道吗?”

她虽得罪了沈棠,可沈棠虽然村长的女儿,但也没本事强开祠堂啊?

除非是村长在背后运作?可江初月也没得罪了村长啊?这倒是奇怪的很了。

总觉得背后有人在故意针对自己的江初月,一时也想不明白了,拧眉追问道,“祠堂什么时候开?”

“后日。”

湾山村祠堂开的这一日,引来不少村民围观。

但等级森严且阴森森的祠堂,不允其他人踏入,祠堂长老早早就到了。

而身为当事人的江初月和萧亦灏却一直没到,到了已经快半个时辰,等的有些心急的萧立坐不住了,刚起身就被长老一个眼神给吓得坐了回去。

站在萧立身后伺候的何花,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更不敢抬眼多看几眼。

又等了快一刻钟,姗姗来迟的江初月推着萧亦灏喊着,“大家让让,快让让。”

从人群中勉强挤了进来,江初月推着萧亦灏踏入了祠堂,对上五位长老阴沉的眼神,江初月也丝毫不惧。

沉着的同他们自顾自的打了招呼。

没人搭理她,她也不见丝毫的局促不安,就这么坦坦荡荡的同萧亦灏并排而立。

“不知长老请我们夫妇二人前来,所为何事?”萧亦灏率先开口了。

五位长老中其中一位冷哼了一声,“无畏小儿,竟然不尊祠堂,当罚。”

说完看向了江初月,见她胆大的四处打量着祠堂,对江初月的不满更甚,“江初月,你可知错?”

一上来,就这么一句质问,江初月嘴角抽了抽,学着从前看过的话本子,“江初月不知。”

此话一出,那老头气的够呛,偏生江初月坦坦荡荡的立在祠堂中央,任由所有人或好奇,或幸灾乐祸,或担忧,或恼怒的打量。

“你身为人妇,当以夫君为先,怎可与夫并排而立?”见江初月没什么反应,那老头终于看不过去了。

江初月低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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