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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欲生不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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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的药材用得差不多了,忍冬本想叫上泽漆去一趟药庄,可他除了看诊外,其余时间都不见踪影。

忍冬:“泽漆又上哪去了?”

账房罗列好了单子,正敲着算盘:“他还能去哪?要我说你也别找他了,让义有哥陪你去吧,他力气大,能帮你搬东西。”

忍冬心中一跳,抬头看账房说话时的神色,话里应该是没有什么含义的。“嗯…那行,我们去三天,你和豆儿能行吗?”

账房死死压住嘴角,看上去却很平常:“那能有什么不行的?”

忍冬低头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那我去收拾东西,你见到义有跟他说一声,午后我们就走。”

账房:“嗯。”

她进帘后,义有从厨房出来了,快速打了一两银子到账房的算盘中,被他不动声色地盖住。两人没有一丝眼神交流,动作也很快无人察觉。

忍冬带好包袱后,出门发现义有已经解马套车了,正站在门口等着她呢。

忍冬:“你带好东西了吗?”

义有点头:“放心吧。”

她回头看了一眼账房,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低头算账,“杜恒。”

账房抬头:“啊…啊?”

忍冬:“多活动活动,别老在一个地方待着。”

账房咽了口口水,抹了抹手里的汗:“噢知道了,你们一路顺风,早去早回。”说完又低下了头。

等二人走后,他连忙把银子拿出来亲了一口,“义有哥真大方!”

——

晟怀悯为了躲酒局,藏进了荷塘中,他的精力有限,能应付一些朝臣的试探就不错了,更何况府里还有个小侯爷对他虎视眈眈。

“殿下,今天又拒了好几家公子了,比武诗会品茶听曲您一样都不感兴趣么?”白鹭站在岸边,对着荷叶丛中的小舟问道。

没听见晟怀悯的声音,他也不便多嘴,行了一礼后又退到了院外。

晟怀悯光着脚躺在小舟上,看流云落花,听蝉鸣鱼游,这样的日子再熟悉不过了。

以前从来没有那么多人关心过自己,这些人或为名利,或图才色,留连于自己浮于表面的光鲜。一双双期待而又渴求的目光,把他逼进了牢笼,让他不能再冷漠地旁观,被迫入局。

这一切的改变,都是想让自己有点“出息”。可是出息太好寻了,都不用费力,借着别人的光办成一两件事就行,血脉给他套上的枷锁,被自己拉成了一条狗链。

这天下,不是他的,他也不感兴趣。

他将衣袍散在舟上,手一撑,滑进了水中。身体在排斥冰凉的湖水,耳朵被堵住,自由地下沉。情僵使他比起之前更加麻木,顺便也夺取了他安于现状的悠闲。

脑袋真的空得想死。

正闭上眼感受水底的污泥时,突然一股力量将他拉起,随之而来的是一口清气,他无奈地睁眼,看见了那双朝思暮想的眼睛。

是梦吗?是自己死了吗?死了也好,能再看见她就好。

他舍不得闭眼,一直看着身前那人的眉眼,发丝。出了水面后她想说话,却被晟怀悯拉了回去,继续亲吻。

两人身旁的池水都升了温,晟怀悯感觉心口一阵疼痛,脸上划过一条滚烫的水珠将他惊醒,逐幽的效果消失了。

“王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思户羽看上去瘦了一些。

晟怀悯声音嘶哑,捧着她的脸舍不得放开,“你…好狠的心。”

她没有死,其他一切好说。

思户羽:“听说你封了王,我一直想亲口叫一叫。”她依旧带着那从容的笑,晟怀悯能从她眼睛里看见一些思念和探寻,她是在确认,自己还是不是自己。

晟怀悯将她抱起,快速进了房中,湿透的两人在榻上缠绵。他无数次梦到的画面,现在就在他眼前。

亲吻不足以惩罚她的狠决,“一封信都没有…”他开始啃咬撕扯,眼底尽是寒光厉色,“凛风将军。”

外袍带着内衫被一齐撕破,他骤然停止,盯着她胸口缠绕的布缚。

“殿下,为防姑娘投怀送抱,卑职还在胸前压了两片厚垫…”她抬手揽上晟怀悯的肩膀,在耳旁呵出热气,“伪、装、胸、肌。”

他还以为她受伤了!

晟怀悯以指作刃,快速一滑将她解放,胸口满是横斜的红印,或深或浅,勒住了晟怀悯的心脏。他喉头哽咽,轻缓地低下了头,一点一点用全身最柔软的地方,熨平勒痕。

“嘶…”思户羽被碎骨鞭打出来的伤还没好,但在他的细腻安抚下,少了些疼痛,多了一些情动。

随着他脑袋下滑,腹部微微收紧,他的手轻轻划过那些伤痕,落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吻。

“王爷,我身上还有伤…”她全身像是染了一层红霞,英气坦荡的眼眸被朦胧的雾气氲盖,“况且天还亮着呢…”

“我自有分寸。”晟怀悯冷静道。

他继续亲吻腹部,随着肌肉线条游到与大腿的连接处,他不敢拉下亵裤,思家二女儿对她的伤害,变成了晟怀悯的阴影。

他停下动作,站了起来,将思户羽的腿往自己身上一拉,两人隔着湿透的布料“坦诚相见”。

晟怀悯:“这次又是谁伤了你?”

两人都不打算遮挡上身,思户羽看着高高在上的他,屈膝将他拉得更近:“伤了我的,全都死了。”

她的脸上还带着红潮,笑容中却满是暴戾凶狠,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这般张狂快意的样子。探月坊坊主不在,现在是刚从地狱归来的修罗。

她用脚趾拉下晟怀悯腰腿的遮蔽物,纤长结实的躯体暴露在她眼前,她收敛了目光中的阴鸷,直视晟怀悯。

思户羽:“王爷,你的分寸,看上去很危险。”

晟怀悯止住她的动作,滚烫的手轻轻握住脚掌,冰凉的触感让他全身的肌肉收缩起来,他压了下去,抚上她的后背。

晟怀悯:“伤得重么?”

思户羽:“死不了。”

话音刚落,晟怀悯直接扯碎了那浸湿的布料,既然不敢脱,那就直接让它消失好了。

两人再次吻上,他将她的腰轻轻抬了起来,知道她伤的那处使不上劲,便温柔地帮她调整位置,好让她没有那么痛。

思户羽轻声唤他:“王爷…”

晟怀悯靠近她耳边回应:“在呢,将军。”

思户羽:“我也想你了。”

她没有防备晟怀悯突然的动作,不由自主地仰起了头,这些日子泡在血水里终于被打捞上岸,活着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她压抑着嘤咛,双眼失了焦索性直接闭上,细细感受他温柔的动作。

这么多年的时光,他以为自己被打磨成了隐忍寡淡的磐石,然而遇到思户羽过后,磐石裂开了,露出了里面锋利的寒芒。

他又有了无尽的力气,面对这枯燥杂乱的人世,也还能陪着她再活个六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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