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天秤的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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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指针荡荡，没有人注意到远坂古堡的所有时钟，都偷偷摸摸向前面多走了整整一个小时。
少女黑发双马尾，红色长袖上衣，胸口有银十字花纹，下半身过膝黑色长袜，露出两截雪白浑圆的大腿，低跟皮鞋。
远坂凛到楼上杂物间，推开各种柜子书桌，露出下面红色的魔法阵，复杂精美的纹路刻画在一个正圆的魔法阵上。
她蓝色双眼目露复杂，这是上一个使用它的人是她父亲，远坂时臣。
再有十分钟，凌晨两点整就是她魔力的波峰。
“我虽然不喜欢你自私自利，但这次请保佑我能抽到一张好牌。”
“如果真存在所谓的地狱的话。”
“你一定要在里面一直看着我夺得圣杯战争的胜利，拿走你求而不得的东西。”
“远坂时臣！”
*
卫宫樱推开杂物箱挡住的浅蓝色纹路的魔法阵。
这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亲手在第四次圣杯战争刻画的魔法阵，有连接地脉恢复状态的效果。
同样，亦能用作召唤从者。
召唤从者需要圣遗物，她手按在胸口，没有什么比阿瓦隆的剑鞘，更适合做召唤Saber骑士王的媒介。
紫色秀发，白色连衣裙，腰系黑色丝织腰带，一髻刘海系好红色丝带，俏生生站在魔法阵中央。
“谢谢你，切嗣叔叔。”
“橙武改变了我命运，我会用圣杯的力量守护我们的幸福。”
她看向冬木市深山镇的方向，“还有，凛姐！在你们抛弃我，在间桐家虫仓受尽折磨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不对你心慈手软！”
“我所受到的痛苦，我要加倍奉还!”
她默默道：我所珍视的幸福，没有人可以夺走。
*
柳洞寺大后方深山老林。
一座欧式古堡坐落在此荒无人烟的地方。
狡兔都有三个窟窿，虫子怎么会只有一个巢穴。
间桐家，地窖虫仓。
暗红色头发的间桐士郎，上半身黑袖白色单衣，下半身黑色休闲裤，白色运动鞋。
步伐从容沿阶梯走下。
间桐脏砚在银色魔法阵前拄着拐杖等待，没有眼白，黑峻峻的恶魔眼瞳，一点精光烨熠。
他期待自己培养的完美继承人宣告命运。
间桐慎二全身鼓包，口眼歪斜，刻印虫在他全身上下蠕动，他植入魔术回路和刻印虫，人已经变成和第四次圣杯战争间桐雁夜一个丑陋模样。
“都是你，”口牙涎水垂落，谩骂愤恨嫉妒：“都是你，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你有魔术师的资质，你为什么要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他冲过去，势大力沉的一拳直奔间桐士郎胸口心脏。
没有躲避动作，甚至步伐没有一丝的慌乱和减速。
左手竖起稍前回勾间桐慎二拳腕关节外侧，右手掌刀斩在他的肘关节内侧，反向的作用力瞬间折断手臂。
间桐慎二跪地惨叫。
走过他身边，左手垂下一巴掌扇过，间桐慎二的脸像是被铁锤抡圆砸瘪，回旋转了几圈皮肤断裂，掉落地面滚了几圈。
无头身体倒地，间桐慎二的头大声哭嚎，眼里流出来的不是清澈的眼泪，而是细小的黑色虫卵。
“爷爷，爷爷，你看他，对你的孙子下狠手，现在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以后要是赢得了圣杯战争，不晓得会变成什么样子！”
间桐脏砚满意间桐士郎的杀伐果断。
随口安慰一下闹腾的孙子，“好啦，慎二，士郎从小不都是这个样子，你不要去惹他不快。这次圣杯战争非同寻常，需要你辅助，才是十拿九稳，你功不可没。”
无头身体断茬钻出密密麻麻的刻印虫找到头部连接起来，修复皮肤。
脊椎还没修复好。
间桐慎二急着站起，倒吊头以一个扭曲惊悚的角度，天真无邪的笑道：“爷爷，说定了，我想用这次的功劳换个东西。”
间桐脏砚干枯的老脸，挤出自觉温暖的笑容：“只要能赢得圣杯，你要什么爷爷都给。”
祖孙一起桀桀桀桀桀笑起来，好一幅其乐融融的温馨画面。
间桐士郎很无语。
嗓音冷淡道：“准备开始了，脏砚。”
“按照约定，圣杯战争之后，你要还我自由！”
间桐脏砚头抬起少许，左手把圣遗物，伊特鲁里亚神殿的魔镜递给他。
“呵呵自然，前提是我能拿到圣杯。”
*
十分钟倒计时即将走完。
第四圣杯战争远坂时臣为了购买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圣遗物耗尽家产，还欠了一屁股外债。
所以她买不起圣遗物。
远坂凛眼神坚毅，哪怕需要打工才能满足修习昂贵花费的宝石魔术。
哪怕只有她一个人。
她伸出手项链落直，祖传硕大的红宝石垂下。
凌晨两点整。
厉声：“就算没有圣遗物，我也要一口气把最强的Saber召唤出来！”
激发魔法阵，繁奥的红色魔法纹路亮起光芒，渲染身周。
“宣告！”
少女清晰吟唱，庄重肃穆。
“纯银与铁，与基石订定契约之大公。
涌动之风以四壁阻挡。关闭四方之门。
从王冠中释放，在通往王国的三岔口徘徊吧。
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然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
蓝色纯净光芒浸染白色连衣裙，卫宫樱温柔的声音坚定：
“宣告。
汝之身居吾麾下，吾之命运寄汝剑上。
若愿从圣杯之召唤，遵此义，顺此理，则应之。
于此立誓。”
暗红色头发，间桐士郎眼神孤绝，流露一丝对自由的渴望，冷酷语调咏唱：
“ 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
吾乃肃清世间一切罪恶之人。”
森林里爱因兹贝伦城堡，白发紫袄133cm的伊莉雅，拔下几根头发，庞大的魔力从发丝溢散，丢进魔法阵中，红玛瑙的眼瞳认真，稚嫩的童音命令道：
“使汝之双眼混沌，心灵狂暴。被狂乱之槛所囚的囚徒。吾是此锁链的操纵者。”
远坂凛、卫宫樱、间桐士郎、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言峰绮礼、中东石油王阿特拉姆·加里阿斯塔。
所有人：
“汝为三大言灵缠身之七天。
自抑制之轮而来，天秤的守护者啊！”
魔法阵光芒大放，一道人影从中升起。
“Archer（弓之骑士）！”
“Saber（剑之骑士）！”
“Rider（骑兵）！”
“berserker（狂战士）！”
“Lancer（枪之骑士）！”
“caster（魔术师）！”
纯净蓝光，一道人形冲出魔法阵，在仓库门口凝聚成型。
金发一簇呆毛，蓝白裙甲。
Saber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对面前的紫发少女开口：
“吾是Servent（从者），吾问你，汝就我的master吗？”
樱手攥拳贴在胸口中央，点头：“我是你的master（御主）！”
阿尔托莉雅郑重许诺：“往后我的剑将随行与你，你的命运亦将与我共存！”
她双手横握无形的剑出现暴起气流。
“契约成立。”
樱的手背出现三画令咒，这是强行驱使英灵的三次机会。
她令咒缔结后，她“看”到Saber的英灵数据面板。
「职阶：Saber
御主：卫宫樱
真名：-
性别：女
身高\/体重：154cm\/42kg
属性：秩序·善
筋力：A
耐久：A
敏捷：A
魔力：b+
幸运：S
宝具：誓约胜利之剑：A++
固有技能 ： 对魔力：A\/ 魔力放出：A\/骑乘：b\/直感：A \/ 领袖：b\/风王结界：c」
樱惊叹：“好华丽的属性！”
御主本人的属性会影响英灵的属性。
属性越强，看到内容就详细。
樱这十年，前四年主要接受毒岛道场师范代的剑道训练，自己锻炼魔力琢磨魔术；后六年，在毒岛冴子察觉她有迫切变强的意愿后，对她进行了仅在自己之下的高强度训练，以及刘橙武偶尔教导的圣灵剑法。
值得一提的是，幸运S的这一项，可以说与刘橙武密不可分，是变更命运线带来的嘉赏。
她的成长程度除魔术以外的地方，远比只有一个半吊子魔术师父言峰绮礼的远坂凛要好上数倍。
就算是魔术资质，她也只是稍逊远坂凛一筹而已。
阿尔托莉雅惊讶发现，她此次接受召唤的属性竟然比卫宫切嗣那次更高，说明面前这位年轻的御主，资质之优秀，努力之刻苦，远超乎常人。
“很好，那么此次圣杯战争我依然占据上风！”
“距离实现愿望更近了一步！”
樱紧张的和她交流：“我叫卫宫樱，Saber你叫我‘樱’就好。”
阿尔托利雅从容道：“樱，你暂时就称呼我的职阶名Saber吧，英灵的真名会随着与御主的契合加深，过往经历和真名会一同浮现，这也是对御主的考验。”
樱得到首肯，微笑：“好，那请多关照了，Saber。”
后者想了想脑海里被英灵殿塞进来的常识，应对类似的寒暄需要说——
“不客气。”
“饭管够就行。”
樱捂嘴轻笑，还真是一点不客气。
接地气的回复，消减了两人初次见面的陌生感。
心想：“Saber，是个体贴入微的人呢。”
阿尔托莉雅有点走神：“御主家什么时候开饭？”
按道理说魔力充足，英灵是可以不吃不喝的，她纯粹是贪吃的猫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