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遇到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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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中遇到困扰了吗？”王书记关心询问。
“没什么困难。\陈先生回应。
王书记邀请陈先生一起吃饭，还热情地邀他常来，并表明支持立场。
“非常感谢。\陈先生感激地说，内心深感意外的关注。
在温馨的家庭餐后，陈先生、王诗雨和王钢便告辞离去。
王钢尽管很想跟着陈先生离开，但终究被王诗雨硬带回家里。
闲聊之际，陈生认识到王家的影响超出其预料的广泛。
午后，他在家中好好的休息，应对高层人物交流，每一句言辞都需谨慎。
陈生渴望过无需繁重思考的生活，然而在如今这个社会，显得尤其困难。
接近傍晚，四点出头，陈先生终于清醒，打理一番后计划去大院找个人聊聊，或是在街角看下棋盘。
在这样的时代，四九城里的老人善于谈论世间万象，听取他们的言论，总会带来最新鲜的信息。
出门才刚一会儿，陈生便看见李怀德满脸红光地向这边走来，显得十分亲热。
李怀德来访令陈生颇感意外。
如果能进一步拉近与李怀德的关系，大院中的人便会对他有所尊重，免去了不少麻烦。
在这个年代，领导想要整治员工往往易如反掌，因此陈生决定依靠李怀德巩固自己在大院的处境。
\李厂长，好久没见啦。\看见李怀德，陈生上前热络地打招呼。
“陈先生，我来特地致谢。\李怀德笑笑道。
\请进来吧。\陈先生急忙把李怀德迎进屋。
目睹这场景的大院邻居各有不同的反应：
刘海中的家。
\老头子，上次的那个李厂长又来看陈生了，我刚刚还见他进了房子。\大妈焦急地汇报。
\真的吗？那我们得马上想办法才行。\刘海中并未轻言放弃上次的机会。
之前引导李怀德并无明显收益，这次他决定要把握这次契机。
易中海家。
\你说李怀德为什么来找陈生呢？难道他病了？”易中海疑惑地询问。
\别管那么多。
反正我知道小陈帮我治过病，别再在他身上打主意了。\一位大妈说，还不忘陈先生过去的帮助之情。
到了贾家……
“他是我们厂的厂长，你别乱讲。\贾东旭叮嘱着贾张氏。
本来还不断怒骂的贾张氏，听见这个穿得体面的竟是自己儿子东旭厂的厂长，瞬间噤了声。
阎家。
“似乎是个领导来找陈先生，说不定能为阎解成解决工作难题呢。\阎富贵满怀期待地说。
傻柱家。
“李怀德那个家伙算什么东西，惹火了我肯定揍他一顿。\傻柱轻蔑地嘀咕。
许大茂家。
“我这个陈朋友本事挺大啊，连厂长李怀德都亲自登门，下次我得多请他几顿饭，看他肯 不肯帮我引荐引荐。\许大茂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一旁的娄晓娥看着陈生家，眼中转动，不知想着什么。
而此时，在陈生家中。
“厂长李，您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陈生有点迷惑，不过隐约猜测到了可能的原因。
“嗨，小陈，太感谢了！终于，我的媳妇有了好消息，上午检查完，我马上就来向你报喜了。\李怀德热切地说，这下他总算能在岳父面前抬得起头来。
“哈哈！恭喜恭喜！祝你早日做父亲！”陈生没想到他的配方居然如此见效，本以为还需要很久呢。
“哎，哥们，一切都是你的功劳，我知道的！不必客气，这个拿着，有事直接找我。
从此咱们就亲如兄弟了！男人间无需言明这些。\李怀德笑着，显然真心开心。
豪爽地递给陈生一条大黄鱼，快速地塞在他怀里。
陈生感觉黄鱼的重量，呵，值点钱哪！这么沉，至少有两三公斤！
在这个世界里，一条金黄鱼若以每克三百度的价格来算，这条鱼就至少值六万了！
“这个……不太合适吧。\陈生装作犹豫了片刻。
身为临湖市的厂长李怀德怎会不了解陈生的心思？于是直接说道：“其实今天我不是只来报喜的，还有个小事儿需要兄弟帮忙！”
“厂长请说，”尽管心里不愿，陈生还是接过了李怀德的金条。\您家的事，我尽力而为。\
“就是这个了。
这当作预付的诊疗费。\李怀德阐明了来意。
“小事一桩，没问题。\陈生痛快地答道，虽在剧情里李怀德口碑不怎么好，但他这样的优点还是很明显的——不啰嗦讨价还价，行事干脆利落，明白金钱的威力，凡是可以花钱处理的问题他都视为小事。
对上流阶层的李怀德而言，用金钱办事情最便捷。
而对于陈生来说，这种直接简单的关系让他感到舒适。
一切明说，黑白分明。
“天色已晚，况且我太太还要去我父亲家报喜，就不留您了。
明天中午你方便的话，我再请您过来如何？”李怀德建议道。
“那我们就约在明天中午好了。\陈生想了想日程，早上去店铺点卯，中午再出来应酬，然后下班前回程，一天就妥当了。
“就这么说定了。\李怀德立刻写下住址交予陈生。
李怀德刚刚离开陈家大门，就看见一道人影匆忙奔过来。
不用看，陈生就知道，这是刘海洋无疑。\厂长！您在这儿呢！”
若是外人，不了解刘海洋这急躁的神情，必定怀疑他是一个卧底特工。
之后，李怀德跟陈生打了声招呼告别。
李怀德离院时，的确除了刘大海，再没有人走出院门。
明显此次来访私事。
若是一同出现迎接，恐怕李怀德心里会有些想法。
陈生扫视周围，这群曾历战火的人聪明得很，个个如狡猾的狐狸。
再来审视刘大海，这家伙真是榆木脑瓜。
“李厂长太客气了，不用送，我自己可以回去。\陈生在李怀德送至门口时婉言谢绝。
“陈先生，请慢行。\此刻的李怀德十分尊重陈生。
虽说李怀德并非典型的好人，但处理事务却颇具智慧，让人不得不佩服。
只要对自己有用的陈生，他会不遗余力的支持。
“嘿嘿，转眼我也成组长啦！”得意的笑声回荡。
“以后还有谁敢对我耀武扬威？车间主任而已，他的位子，迟早都是我的。\刚从工厂下班回家的陈生活动着嘴角。
还未进门，院里就传来了刘大海嚣张的笑声和得意的话语：“你们俩以后可不许叫老爹了，得叫我刘组长！”
刘广天： ???
刘光福： ???
陈生： ????
稍等，刘组长是谁啊？难道说刘大海真的升官了？
陈生几乎难以置信自己耳朵里传来的消息：李怀德居然青睐起了刘大海！
若非深知李怀德的为人，陈生都忍不住要怀疑他的判断力。
通常而言，领导下层求上进者，总会多少提供一些栽培。
而李怀德这样深沉心计的人，很可能用此来制衡其他人，妈的，该不会是对着我下手吧？越想，这种可能性越大……。
陈生停好自行车后，将东西归置入内室，打理好个人后便再次看向院中。
刘大海激动得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仿佛完全无暇进门一般。
可惜院落无人在场，否则他恐怕早就满院子炫耀去了。
陈生心中觉得应当前往祝贺，便出门走向刘大海。
一见陈生出现，刘大海更加欢腾，似家中人的认同已无法满足他此刻的欣喜。
“小陈呐，以后就改口叫组长吧。
现在我已经不再是刘大叔，升职为组长了。\刘大海手舞足蹈地炫耀道。
陈生甚至萌生去找李怀德的想法，恳请其撤去刘大海的职位，以免其欢喜过头造成突发意外，脑袋充血英年早逝……
“恭喜恭喜，刘组长高升啦。\面对得意忘形的刘大海，陈生只好应和道，只是当作配合其演出罢了。
在这个时代娱乐方式匮乏，捉弄下院子的人也挺好玩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院中青年辈里，以你的才华，堪称最佳。\刘大海满心得意夸奖着。
若非这次李怀德特地下访找到陈生，陈生还不一定有机会结识这位厂长呢。
红旗钢铁厂虽大，但哪怕资历深厚如刘大海，无职位在手，也不过是寻常员工一名。
然而此一时，形势完全不同了。
“哎，哪儿的话，我还有许多不足。
论最有出息，还是要属刘组长府上的光明棋哥哥听说最近即将晋升副科长。\陈生立即谦恭应答。
他是咱这片的第一位领导啊。\陈生动不动的透露着重要信息。\刘大叔竟然当官啦？”许大茂忍不住露出惊讶神色。\怎么这么说，那是咱们组长刘大人。\陈生假模假样地纠正他，并眨了眨眼暗示些什么。\这家伙还是陈生会做人。\刘海心中暗想，“像许大茂这种人哪值得尊敬，不懂得尊称我就完蛋了，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治他。\“抱歉、抱歉，刘大官，我说漏了嘴。\许大茂连忙补救。\称呼错了，刘组长，是刘组长！”陈生再次明确强调。\对、对，刘组长，刘组长。\许大茂瞬间态度转变，变得恭恭敬敬。\刘组长，您一升迁，是不是得请个大伙搓顿好的，让大家都知道呢。\陈生顺势提了这个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