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担心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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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担心丝毫,对方家族肯定预备了丰厚的嫁妆,毕竟他们门第高啊。”
听完许大茂的话语,陈生心中惊讶更深了。
他在还未婚前就已经考虑起了陪嫁的事,使人怀疑他婚后可能会对卢家的家财有所图谋。
然而回头想想,是他的手段才让卢家倒了台。
“那就这么办,明天你去买两条烟,一根给我们的领导,另一根给猪肉摊的师傅。
试着恳请他们多为你准备些猪肉。”
陈生提议说,“如果真的不够,你再另想办法。”
许大茂觉得这个主意也行。
反正婚礼所需,再多花点钱也在所不惜。
“李采购,麻烦一下。”
陈生从包里取出两条烟,递给这位购物者。
“哎呀,这手笔真不小。”
李采购略感惊讶,接着询问道:“怎么了?”
“一个兄弟求到我这儿,他要成婚了,想购置点猪肉。
你看这就是他的购物清单。”
陈生把一张单子递给李采购。
眼下还好,肉类限购还没有实施;直到年末,个人每个月才有两斤定量,每户每天都只能购买一块人民币的猪肉量,那时哪怕有了肉票也无法大量采购了。
“哎,这村里两天才杀一头猪,得多积些日子呢。”
李采购看完订单,更觉惊奇,“你朋友居然这么富裕?”
“呵呵,没什么大不了的,只因有位邻居要出嫁罢了。”
陈生解释道。
“只是邻家办婚事就这样铺张?”
李采购有些疑惑不解。
“听说过卢半个城吗?”
陈生神秘兮兮地说。
“这怎能没有听说,全四十九城都知道他的。”
李采购回答道。
“是他女儿要出嫁,现在你明白了吧。”
这一番话听得李采购惊愕万分,险些掉下巴:“真的吗?”
“千真万确。
还能有假?毕竟他们家是阔绰的商人,哪里是我们工人的对手。”
陈生在这个社会中感受到了不同的风气,尤其当今,商人家境远胜过工人的例子太常见了。
“好吧,这个……”
李采购不知如何反应,只好收下一条烟,带着剩下那条离开,“我去跟李师傅谈谈看,应该没什么问题,按照名单上的时间预备即可。”
“不错,到时候他会直接去找李师傅,花钱解决就行。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李采购片刻后补充道。
如今,这对于售卖猪肉的大师傅来说只是件小事,反正费用由许大茂支付,一人一根烟的报酬就能抵消这份人情了。
真的等到年终,连天王老子也没法办到这个。
更何况许大茂还怕“傻柱”
搞事,特地请了外面的大厨,据说到时候光谈肉费就得花费不少,由此可见许家人对这桩婚姻有多么重视。
许大茂家也简单装饰了一番,原本他是想过改造一番,模仿陈生家的样子。
只是考虑到时令和婚期有冲突,最终放弃了这一计划。
当许家开始进行室内装修和添置家具时,整个大院并没有像陈生存放期间那般安静祥和。
大家都清楚,陈生修整房屋只是为了让生活环境变得更好,而许大茂的装修则是为即将到来的婚姻做准备。
但是为了避免重蹈傻柱覆辙,这一次许家选择了低调,没有公开任何信息。
直到许爸爸、妈妈帮忙整理房间时,大家才真正得知许大茂将要结婚,但他并未提及新郎的身份。
如果说有人对这个消息最为关注,莫过于傻柱无疑。
“妈的!这臭小子傻柱!”
婚期越逼近,许大茂因忙碌而少有时间下农村,一有空便会来找陈生喝一杯。
许大茂注意到傻柱近期举止诡秘,他愤慨不已地发现那家伙竟然一直在跟踪他。
“嘿,幸好当时你也留了个心眼吧。”
陈生暗自窃喜,原本对痴心不死的傻柱并未完全料到。
傻柱以实际行动表明了他的心意,假如跟踪不了娄家,估计会有超过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会向许大茂出手。
为此,陈生怕他会吃苦头,适时给了他一些建议:“你还真得多防着傻柱些。”
面对陈生的告诫,许大茂却满不在乎,犹如火气上窜的猫咪:“我会怕他?”
然而,陈生并不强求,只在一旁笑而不语,他知道这只是出于关切,而是否接受并不取决于他。
最后的事实证明陈生所料不差。
就在结婚前两天,许大茂在某次聚会醉酒,返家途中遭到殴打,归来时他狼狈不堪,满脸淤伤,满身泥浆,面目全非几乎让人认不出来。
警方虽然进行了排查,走访周边,但找不到确切的罪魁祸首,只能告诉许大茂今后需多加小心。
显然有人存心不让他们好过。
迎娶新娘那天,吴主任作为院子里的主要负责人,协同筹备这场盛事。
早晨,陈生和闫解成及一众未婚年轻人和孩童被组织起来,一同骑自行车伴随许大茂,前往娄家迎娶新娘。
到了娄家后,许大茂深恭敬致敬娄氏夫妇,随后顺利带走新妇娄晓娥。
然而,整个仪式虽然在小小的洋楼举行,规格甚至低于刘光辉岳父家的豪华派头。
围观的人群中并非全部见识浅薄。
“哦,是娄市长的孩子出嫁呢。”
“瞧瞧,哪个是新郎。”
关于此事的消息传出后,立刻引来一大帮看热闹的。
好不容易从亲人们围剿之下脱身,许大茂携着新娘奔赴领证中心。
旁观的众人看到娄家随行的嫁妆也大吃一惊:一台收音机,一双新手表,还有家人抱着分量不小的嫁妆盒子。
要知道,直到多年以后,“三大件”
自行车、缝纫机、手表、收录机才会成为流行的代表。
而此刻的嫁妆贵重且罕见,意味着拥有者已经算作相当体面的人家。
新人回院时,由吴主任主持了一场充满年代色彩的结婚庆典。
参与者包括许家亲戚、友人、单位的长官同仁及大院居民。
许家婚宴摆开后,众人惊讶的讨论声起:“听说新娘是姓娄的女孩啊。”
众人纷纷表示理解为何如此风光:“怪不得场面这么大,难怪有这么多参加者呢。”
这样的热闹场景与谈论不断持续。
“哪个娄家?”
还在吃午饭的柱子本想暗骂许大茂无礼,一听涉及到新媳妇的家族,立刻插了句嘴,因为先前他屡次试图接近姓娄的一家人却从未成功。
“你还真不知道?除了那个半城富户——娄家,哪还有其他娄氏能这么排场的?”
旁邻们颇为羡慕地议论,他们感叹自己娶不上有钱人家的女儿,只好通过多啃肉食聊以慰藉。
路过的大叔边嚼着食物边含混不清地说:“我听说,以前的娄家可是你们钢厂的大股东哦。”
听了这话,柱子顿时没了食欲,他的心绪全放在如何永远被许大茂牵制的问题上。
下午两点,沉浸在新婚喜悦中的许大茂夫妇欢送宾客离开。
随后,许爸许妈及两位阿姨收拾起剩余菜肴,将其放置在厨房内。
“天哪,这个败家子,办婚礼怎么用了那么多肉?”
贾张氏因参加刘光明的婚礼而受到易中海与贾东旭约束,未能参加许大茂的宴会,心存不满。
要知道,对付许大茂他爹可远没有对付刘海中心思复杂。
贾张氏最初还呆在屋里,等众人离去,饭菜已然收拾干净。
看到桌上丰富的菜肴,她的嘴都快滴下口水。
贾张氏忙说:“我去帮忙,帮忙的人都应该有点儿收获嘛。”
她渴望分得一口菜肴。
许母像驱逐苍蝇一样赶走了贾张氏,“走吧走吧,去看你的孙儿,这儿的事不用您操心。”
这句话让她气到脸都绿了。
“我懒得起呢。”
尽管美食在眼前引得贾张氏口舌生津,但她嘟囔一声,晃着粗大的身子回到家中。
“真该早点儿去尝尝许家的菜,亏大喽。”
回到家中后,她开始迁怒贾东旭,还抱怨是易中海不让她去。
“妈,别怪了,不都是因为你之前差点在刘海中那儿闹翻嘛。”
贾东旭提醒。
“你以为我不知道,还不是因为我们家穷,我才动了别人桌上的心思。
说起来,如果咱爸在世……”
贾张氏继续唠叨个不停,而贾东旭和秦淮茹假装充耳不闻。
秦淮茹没说话让贾张氏更加恼火:“你这个笨丫头,我不是早就说让你离傻柱远点了吗?他今儿又来缠了?”
贾张丝毫不给回应,秦淮茹仍是委屈模样,但她的话语对于老太婆毫无用处。
“你最好别起坏主意,不然休想我会客气,我一定会把你送回乡下!”
她无视秦淮茹的委屈,严厉训斥。
面对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模样,气极的贾张氏干脆决定上床小憩。
当夜,为了感激白天帮助的陈生成、阎解成分等熟人及几位热心的大妈,许家夫妇还为吴主任以及周围的邻里们预备了一场温馨的晚餐。
夜色降临,宾客们陆续告别,留下来的许父许母正准备离开。
临走前,妈妈叮嘱儿子:“孩子,结为夫妻要相互尊重,共度一生。”
许大茂的思绪却已飞回新婚妻子身畔,对母亲的告别无心应对。
当小两口将父母安顿好后,深夜的庭院笼罩着一片宁静。
许大茂对着妻子娄晓娥温和地提议道:“晓娥,天色已晚,我们先回屋休息吧。”
这一直白的话语让未曾婚嫁的娄晓娥的脸微微泛红,这样的直白情感对她来说既新奇又甜蜜。
但他们的注意力并未注意到,在不远处的柱哥瞪大眼睛,紧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而另一位未睡的人陈生,正通过窗口偷觑外边的动静。
在这个时候,柱哥的心机正酝酿,而陈生却怀着看好戏的心情,期待着什么即将上演。
进入屋内的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开后不久,许家门口的灯渐渐熄灭,夜晚八点过后,大部分邻居已经进入了熟睡状态。
可陈生并未忽视那一个悄然无声地移动的黑影朝着院落深处而去,他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些有趣的事情。
果然,不多时分,一阵嘈杂声音骤然响起,紧随其后是窗户破裂的声响,然后便是许大茂气愤至极的吼叫声:“哪个 半夜砸我窗户!”
愤怒的许大茂赤脚站在门口,满腔怒火未消,狂吼着指责。
“居然敢做出这种缺德事!”
但他咆哮了半天,周围依旧静寂,只有一些邻舍家的微弱光线亮起,却没有回应。
最终,无奈的许大茂只得匆匆寻来纸板临时覆盖破损的窗户,嘟囔抱怨着返回了房间。
陈生在屋内暗自思忖:“这柱子下手真是绝啊。”
他沉思,那个自小被父亲遗弃的孩子,能在这样复杂环境中存活,并且照顾年幼的妹妹,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看着闹剧落幕,他也慢慢入眠,心里琢磨着如何看看许大茂会怎样处理这个难题。
然而,看许大茂似乎正在忙着手中的事务,直到有一天陈生发现院子里散落着药渣时。
拿起几片药渣仔细端详,陈生轻笑:“瞧,那日柱子一定吓到了大茂,也不知道这些药材还能不能奏效。”
显然,刚刚结婚的小夫妻需首要休养身心,可能会暂时对柱子之事置之不理。
然而可以预料的是,未来的日子,庭院不会那么平静。
某天下班后,陈生刚走出大门就被闫富贵拦下了。
看阎富贵的脸色,陈生预感到又有麻烦。
从口袋摸出一把花生递给闫富贵,只见对方满意点头,眼中透出一丝赞赏:“你还挺懂事嘛。”
随即,闫富贵急匆匆地道:“院子里出大事了!有个大新闻,易老爹带了个小孩回家。”
说到这儿,语气里仍旧带了几分惊讶的成分。
陈生一惊:“小孩?谁的小孩?”
“当然是易大哥抱养的那个啦!”
说着,闫富贵依然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令陈生心里泛起了波澜:这一切是否跟自己的到来有关呢?
\这个孩子是从哪里来的呢?\ 他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