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的女人凭什么让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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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澜盛两个月前就定好的慈善晚宴。
有关企业的形象和声誉,所以必须出席。
车子到达目的地,程笙看着外面闪瞎人眼的闪光灯,突然有点怵。
“谢聿辞,这我没经验,待会不要上台发言吧?”
今天开的是劳斯莱斯幻影加长版车,有隔断私密性很好,前排司机听不见后面的对话。
谢聿辞见她肯说话了,嗤道:“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哑巴了。”
一路没放一个屁。
程笙这会儿心里装着紧张,懒得怼他,问:“这种晚宴一般什么流程,我要做些什么?”
谢聿辞:“记住两个点就可以了。”
程笙洗耳恭听。
“拍照pose摆好看点,酒少喝点。”
“哈?”程笙感觉耳朵白洗了。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谢聿辞提下裙摆,露出脚上舒适的平底鞋,“现在下车,帮我开车门。”
程笙:“……”
到底互换了这么多天,程笙装霸总已经驾轻就熟。
绅士地拉开车门,单手牵出车上一袭香槟色长裙的冷艳美人。
俊男美女总是吸引眼球,何况还是谢聿辞这样的身份。
瞬间无数摄影机对了过来。
咔嚓咔嚓一顿照,闪光灯晃得人眼花。
程笙算知道谢聿辞说pose摆好看点是什么意思了。
走过一小段红毯,进入会场,满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程笙一进去,马上有人端着酒杯上前,她应付两句把人打发走,低头跟旁边的人耳语。
“他说的经济术语我一个都听不懂啊,待会儿露馅了怎么办?”
谢聿辞慢条斯理喝着果汁:“怕什么,能听懂的就点头,不懂的就沉默,实在应付不过去就用你最擅长的那招。”
程笙满头问号:“我最擅长哪招?”
“甩脸子不理人啊。”
程笙真是服了,逮着机会就阴阳怪气,也不知道谁最喜欢甩脸子。
不过谢聿辞说的招数确实有用,程笙只要端着霸总的高冷范,旁边有谢聿辞帮着,她不说话基本能应付过去。
只是谢聿辞没站多久腰就开始酸了。
“我去后面休息室,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不在身边程笙有点怕应付不来,但见他面露倦意,也怕他累着,只能目送他离开。
“谢总,那位是?”
旁边突然响起声音,程笙知道要营业了,立刻端起霸总姿态,矜贵斯文:“我秘书。”
晚上很多人过来问她的女伴,“秘书”是标准答案。
管弘深望着窈窕美人离开的方向,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状似开玩笑地道:“我看不止是秘书吧,谢总看她的眼神可不一般。”
程笙怕端不住,基本不和人对视,自然没看见他异样的眼神。
“您说笑了,他就是秘书。”
-
休息室的椅子是可躺的真皮座椅,很舒服,谢聿辞躺着躺着就困了。
不过他没马上睡,而是起身上了门锁才安心睡去。
可这样,门还是被打开了。
谢聿辞睡得不沉,迷糊间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滑过。
带着令人不适的试探。
他倏地睁开眼,对上男人挑逗猥琐的眼睛。
“啪!”
谢聿辞皱眉拍开男人的手,要坐起来,却被男人压着双肩按回椅子里。
“管泓深,嫌好日过久了想死?”
谢聿辞动了下,发现男女力量悬殊,他根本动不了。
何况他还得顾着肚子里的崽。
管泓深哟了声:“漂亮小秘书,你知道是我啊?”
同是男人,谢聿辞怎么看不出他想干什么,脸黑下半寸:“我警告你,我是谢聿辞的人,你敢动我,你们管家是不想在江城混了?”
小小的秘书口气这么大,有那么一瞬,管泓深确实被吓到了,不愧是谢聿辞的人,连气场都比别人强。
管泓深兴致更浓:“还是朵带刺的玫瑰,玩起来肯定带劲。”
谢聿辞面色微变,管家老二他知道,管不住下半身的畜生,管家不知道为他料理过多少风流事。
这种人,一般的话根本吓不住他。
谢聿辞放在身侧的手不动声色地摸寻手机,厉声道:“我警告你,别乱来。我怀孕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管家陪葬!”
“哟哟哟,”管泓深没被吓到,反而有兴致地蹭了下他的脸,“小爷我玩那么多女人,第一次听这么别出心裁的理由,你越说我越有兴趣了,我还没试过怀孕的女人呢。”
真他妈禽兽。
谢聿辞没摸到手机,被他压着又动弹不得,周身气息越来越冷:“我怀的是谢聿辞的孩子,你想死直说,我帮你留个全尸!”
管泓深下流的目光落在她眉眼如画的脸上,因为生气,她白皙的皮肤透出淡粉,嫩得好像一掐就能掐出水。
这种极品,就算死在她身下也值了。
何况:“骗鬼呢,我问了谢聿辞,你是他秘书。还怀孕,他婚都没结怀个屁的孕。”
说着,就倾身下来。
眼看那张油猪嘴要亲下来,谢聿辞心里卧了个大槽,顾不上其他抬腿就踹。
“砰!”
门被重重推开,下一刻,管泓深被掀翻在地。
没碰到,但谢聿辞就是恶心到不行,坐起来用力搓脸。
程笙惊道:“被他碰到了?”
“没有。”话刚落音,谢聿辞瞥到她身后,“小心!”
程笙动作快于思考,抬腿一个漂亮的后旋踢,动作标准利落。
管泓深闷哼一声,趴在地上一下没爬起来。
谢聿辞看着眉心跳了跳:“你还会这个?”
程笙娇憨笑笑:“大学体育选修的跆拳道。”
她想着强身健体又能防身,所以毕业后又继续学了一年。以前只和队友切磋,没真刀实枪干过,不知道原来杀伤力这么大。
也或者是换了谢聿辞的身体,力量大幅度上升,所以感觉自己好有劲。
管泓深抬起被踢的晕乎乎的头,看见来人是谢聿辞,愣了:“谢、谢总。”
程笙把椅子上的人拉起来,上下左右看了看,确定他没事松了口气:“走吧。”
走个屁!
谢聿辞冷着脸,看管泓深的眼神比寒潭的水还要冰。
他想起刚才那些下流的话就恶心到不行,今天如果躺在这的人不是他,是程笙,脑海里光有那个画面他就起一肚子邪火。
他的女人凭什么让人这么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