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偷尝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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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思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柳旭言手忙脚乱地用手帮她拭泪,却越拭越多。
他按着左思思的肩膀,让她坐下,满脸的愧疚,“思思,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左思思擦了一把眼泪,“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解释!”
柳旭言叹了口气,“思思……认识你之前,我从未想过会爱上谁,但认识你之后,我就认定了你,再也没有谁能入眼!”
“那个孩子,是个意外。”
他观察着左思思的表情,见她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接着说,“孩子的母亲叫颜梅,曾经是我府中的丫鬟。两年前,我和公主成婚后,她生了不该有的心思,给我的水中下了药,那一夜,我跟她有了肌肤之亲。”
“我很愤怒,隔天就把她赶出了府!但三个月后,她挺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偷偷找到了我,说那一夜有了孩子!”
他的声音透着愤怒,还有被设计的耻辱感,“我虽厌她,但孩子是无辜的!我就将她们养在了郊外。思思,事情就是这样的。”
柳旭言伸出两根手指做发誓状,“我柳旭言用性命发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如有虚假,就叫我天……”
左思思忽地捂住了他的嘴,眼含嗔怪,“不许胡乱发誓!”
柳旭言将她的手握住,移到唇边亲了一下,“思思,我真的很爱你,你信我!”
左思思扑到他怀里,深深地吸气,感受着他的味道,“好……我信你,但你不许骗我!你若骗我,我……”
柳旭言用食指抵住了她的唇,“我不会骗你!”
他在她的发顶轻轻亲吻,打横抱起了左思思,将她置于床榻上。
青天白日,床榻吱嘎吱嘎开始作响。
左思思像一叶浮萍,被海浪翻滚着,她终于,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梦中的状元郎!
三刻钟后,左思思躺在柳旭言的怀中,脸上红扑扑的,“阿旭,那这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她刚刚情绪上头,突然知道柳旭言有了儿子,既恼怒,又害怕失去他,这会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她有些忐忑,前世她看了不少小说,也看了不少现实情感调解电视。不管是小说里,还是现实中,那些原本不相爱的男男女女,最后多多少少都会因为孩子而绑在一起。
就像柳旭言,他明明不爱颜梅,甚至是憎恶她的,但还是因为孩子,将他们养在了郊外。而且她去看了,那颜梅母子俩,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有大把的丫鬟婆子,颜梅如今的样子,根本就不像个丫鬟!
柳旭言沉默了一会,试探道,“思思,如果,我想让小凯认祖归宗,你能接受吗?”
左思思下意识地拒绝,“不行!”
她才二十岁啊!这么年轻就要做后妈了?她简直不敢想!
意识到自己态度太强硬了,她找补道,“我,我爹不会同意的,你知道的,让我做妾,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而他之所以同意让我做妾,也是因为你答应了未来的柳家继承人会从我的肚子里出来。”
左思思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柳旭言,“阿旭,为了小凯的安全着想,你不仅不能让小凯认祖归宗,还要死死瞒着小凯的存在,不然,不然我怕我爹他……”
柳旭言一听,心下戚戚,他怎么把左相这头老狐狸给忘了!
“还是思思考虑得周到。”他拥着左思思的手臂紧了紧,眼珠子一转,又道,“小凯认祖归宗是不能了,若是让颜梅以嬷嬷的身份,带着小凯一同入府呢?”
“你放心,我会将他们安排得远远的,不会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转悠。”
见左思思不悦,他解释,“是我母亲,她想要孙子想得快疯了,在你生下我们的孩子之前,我想把小凯接进来,让母亲解解相思之苦,可以吗?”
左思思“嗖”地一下坐起,沉下脸,声音带了哭腔,“不行!就是不行!你不仅想把小凯接回来,你还想把颜梅接回来?”
“你说得好听,不让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转悠,那你呢?你的孩子和孩子的妈就在柳府,你能忍住不去看他们?你要是去看了,能忍住不跟颜梅有点什么?”
“柳旭言,你是不是觉得我单纯好骗?”
左思思发了火,“我告诉你,今天我虽然跟你有了点什么,但是这不能成为你拿捏我、跟我谈判的筹码,我爱你,我可以容忍你有孩子,但也仅此而已!”
柳旭言没想到左思思反应这么大,他之所以现在提出来,无非就是因为左思思已经成了他的女人,在他的观念里,左思思就应该对他言听计从了,但他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强硬。
柳旭言忍着怒意,小意温柔地哄着她,他还是爱她的,至于小凯,等时机成熟了再说吧。
又过了一刻钟。
两人从后门出去,乘马车离开了望月楼。
柳旭言回府后的当天晚上便发起了烧,柳老夫人连夜请了三位大夫。
孟知遥被外头的吵嚷声吵醒,柔荑挑开芙蓉帷幔,嗓音空灵轻柔,“小桃,外头发生了何事?”
小桃一身桃粉对襟短衫,下身配草绿色百迭裙,腰身系一大红色酢浆草结,她的双眼亮晶晶地,“公主,奴婢刚去找驸马院里的大丫鬟打听了,说是驸马伤口崩裂、还发起了高烧,怎么都退不下去。”
她伸出三根手指比划,“来了三个大夫,都说这是剧烈运动导致的,问驸马做了何事,驸马绝口不提。柳老夫人私下给其中一个常年给柳府看诊的大夫塞了银子,大夫说看起来是纵欲所致。”
孟知遥揉着眉心,小桃为她泡了一杯“群芳最”,红茶的香气似果似蜜,又似兰花香,柔和的芳香冲缓了孟知遥被吵醒的燥郁。
孟知遥直起身子、靠在床头,浅浅抿一口“群芳最”,“哦?受了倒钩鞭之刑,还能不顾伤势纵欲,他是精虫上脑?”
“可知是与何人行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