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路遇不平,拔刀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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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白晶和展昭出门公干在回京都开封府的路上遇见了一个乞儿,小乞儿看着年龄不大好像十四五的样子个子也不太高,面黄肌瘦的但是精气神看着很好,那个小乞儿拦住展昭和白晶的去路主动开口“大人,可是开封府包大人身边四品带刀护卫展昭,想必这位姑娘就是响彻京都的开封府白晶吧,外界称凌瑶镇国郡主,说着下跪行礼草民苏乞儿,替朋友向开封府包大人伸冤,还请展护卫和郡主助我们一臂之力帮帮我们吧,我朋友他的情况真的很不好,可能有性命危险,如果你们也不管袖手旁观的话很可能他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说的都是真的,绝无虚言,请两位大人帮帮我们吧。求求你们了”说着扣了一个头展昭和白晶连忙组织把他扶了起来。展昭开口询问既然是他有冤要伸为什么是你来见我们,可是他有什么隐情或是行动不便?苏乞儿起来点了点头开口回应道“回大人的话,那位朋友他眼睛不太好使,可能看不清人,而且手握不了笔可能有些问题还哑了口不能言,所以想先请两位大人能不能去看看他的情况”话音落下展昭和白晶跟苏乞儿一起朝城外他的落脚处赶去。
两刻钟后,城外破庙外堂内间有一处四面透风的破旧屋子。里面有茅草垫底有一个中等偏上身材瘦弱,看着气若游丝的他的气息。而且不仅眼睛看不大见,手腕不自然垂下看着应该是骨折的迹象,不聋但哑一看就是被人所害,十聋九哑传闻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白晶走到他身边蹲下一只玉手牵起他骨折的手腕,简单看了看摸了摸骨骼凸起的部分,然后静下心诊了诊脉,半刻钟后诊断结束白晶开口言道“内伤发热,是阳气自伤不能升达,降下阴分而为内热,乃阳虚也,故其脉大而无力,属肺脾;阴虚发热,是阴血自伤不能制火,阳气升腾而为内热,乃阳旺也,故其脉数而无力。”这些不要紧,但是他手部骨折需要用夹板固定着配合药膏和汤药·内外兼服短时间不能随便移动,而且他的喉咙的眼睛是被人毒瞎的,恐怕真的是被人所害其中隐情恐怕还不小。得让包大人提前做个准备。以免风声漏出去被人杀人灭口。你先照看他我去给他拿药治疗我去去就回。说完白晶走了,展昭看着依旧悲悯苍生但是依旧待他疏离又客气的白晶,她从未属于过自己,但是失去的失落感依旧时不时环绕了自己。自己除了想法设法的在公务上尽量麻烦她才能与她有些许的牵扯,才能让她安心的呆在自己身边,与自己一起处理一些事,可明明那些事换个人也可以,展昭却好似有些许执念一般执迷不悟亦不愿放手。内心五味杂陈有些复杂的感觉。
白晶一刻钟后出现在经常义诊的药房,先开了治疗内火外寒引起发热的药方,接近着又开了治疗手臂错位骨折的外敷内服得药,最后开了治疗她眼疾和哑病毒药“钩吻”的解药,先在药铺煎了内火外感风寒导致发热的汤药,给他送去先保住他的性命,然后又煎了钩吻的解药,现在一时确实也无法快速给他达到解毒的效果,只能需循渐进一点点治疗他,他的身体太差了一时接受不了那么大的药效只能一点点的来。前面一帖药吃两三次就能有好转,只有解毒的药有点棘手,因为毕竟是毒药但是耽误的时间有点长了,身体都被毒药侵蚀的不太好了所以慢慢来了。最后治疗双手骨折的问题。两副药白晶花了一颗时辰煎完之后放进食篓里用内力抱着温快速向城外破庙赶去。
一刻钟后,白晶拿着食篓迈进了破庙的小破屋内,把两碗要递给了小乞丐苏乞儿,嘱咐他道“第一碗现在给他服下,等两三个时辰后他退热然后把第二碗给他服下,第二碗凉了的话就帮他热热就行。等第二天他好些带他来开封府就说是来找展昭的就行,尽量减少别人的怀疑。”到时候我先带他单独去面见包大人,等事情告一段落后方便了我再继续帮他诊治就好。苏乞儿和那位朋友听见后点头,一直向白晶道谢,多谢凌瑶郡主的救命之恩。说完就想再给她下跪叩首,白晶连忙拦住开口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一点小事不足挂齿,万万不能再向我等下跪了,如此我等就在开封府恭候各位大驾。”说完和展昭对视了个眼神就准备回去了。一路上展昭时不时看向白晶才发现白晶在面对那些需要她帮助的平常人可以那么和蔼可亲,就连面上一直带着清冷淡泊感在那一瞬间仿佛都散去不少,浮之面上的事悲悯的表情和浓浓的关心之情在其中夹杂着,格外令人着迷。
翌日傍晚申时三刻
外面张龙赵虎两人在开封外值守,见到一个十四五岁身材矮小面黄肌瘦的小乞儿带着一位身材中等身材瘦弱甚至有些骨瘦如材的感觉在的一名手腕骨折,面容有些伤疤在看不清具体面容,还带着些眼神不大好的人,好像还需要别人带着走的两人来开封府外找展大人和白姑娘。来人正是那位朋友和苏乞儿。张龙让赵虎守着门口,他进去禀报展护卫和白姑娘了。先去找展昭展昭正在后院习武,看到来人后猜到什么,仔细询问后就去后院公孙先生书房那里去找白晶了。正准备进去时看见白晶正端坐凳子上手里握着一只茶杯,杯中有些茶水她似是正低头用袖口挡脸,然后准备喝茶水。白晶听到房门口的脚步声知道是独属于展昭的脚步声知道他来了,而且想必他此番来找自己必是有公事,想必是之前那个苏乞儿和他的朋友那件事有后续了,自己也该继续去处理了。喝完把衣袖放下,朝展昭的方向走去,知道他的欲言又止代表的是什么,相处了三四载的时间了这点默契自然是不在话下。朝他走过去点了点头就一起朝门口方向走去。
一刻钟后两人来到门口见到两人,连忙把两位迎了进来带着他们径直走向包大人在办公的书房,见到包大人白晶行拱手礼说道“包大人,此人有冤要伸,但是此人手暂时没来得及治疗,所以手不能写,而且眼睛和喉咙之前中了钩吻之毒刚开始解毒但是由于时间耽搁的太久身体受到些损害暂时也没办法一下子把他中的毒解开只能循序渐进慢慢一点点解毒才能更好温养他的身体因为他的身体总的来讲损伤严重。但是他确实有冤要伸,我和展大哥看过他的伤势都觉得他之前肯是被人所害,才导致我们现在见到他这幅模样只怕背后隐情也不小,所以不能公然上公堂审理,否则只怕还来不及收集证据,这位朋友就被人再次伤害很可能这次等待他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杀人灭口””。所以现在看包大人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吐露冤情更好的帮他伸冤。包大人听完后对白晶说“所以他现在情况不太好,还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对吗?白晶听完后点了点头现在我和展大哥知道的就只有这些。我们都觉得此案特殊背后隐情只怕也很大。所以才谨慎行事直接带人来书房面见包大人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更保险一点起见,想到的办法最好就是让他当面伸冤”。包大人严肃地说此事不必再解释我已经明白了,紧接着又问公孙先生对此案有何高见?公孙先生也不藏私在其旁建议道“既然暂时口不能言,手不能写,或许可以问问他是否可以以口代手写出来。”那位朋友听见后点了点头表示可以。于是公孙先生把纸笔放在他面前,带他坐下对他说“纸笔都放在你下方,你低头就可以直接用,”包大人又语气温和了几分问道“你是何人,有何冤情又要状告何人?速速写来,白纸上缓缓地写出两个字周荀”公孙先生看见惊讶的对包大人说“纸上的字是状元郎的姓名周荀,”包大人声音严厉的几分厉声呵斥道“大胆,你可知周荀乃是当朝状元的名讳,他仍是当今相爷的东床快婿我前两日参加相爷六十大寿还见过那位状元郎,相貌堂堂文采斐然。”公孙先生灵机一动开口解释道“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之人。”包大人又问“你可与那位状元的名讳一样亦叫周荀。”周荀听到后点了点头在纸上写了个“是”字。包大人又问你要状告何人,又有何冤屈要申?纸上写到“要状告周荀,”包大人看到后声音又严厉了几分严声问道“大胆,你可知你要状告的是何人,不仅是当朝状元还是相爷的东床快婿 ,备受皇上眷顾。你可能保证你所说属实,否则随意攀扯,诬告朝廷命官的后果只怕你承担不起。”周荀又使劲郑重点了点头表示知晓自己所做所为会导致的一切后果,并且会承担更间接表示此事背后隐藏不一般的隐情,很可能又会引起朝廷的动荡不安,此事属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