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血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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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这章有部分私设,因为实在不清楚罗琳的设置给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身上的血液咒和纳吉尼的血魔咒到底算不算同一大种,这里私设是都属于“潜藏在血液里,随着家族女性传播的一种诅咒”。
按照原着,罗莎琳身上的血咒是会让她逐渐变得虚弱(就如同她的后代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她最终因家族血液里的诅咒而病死,可怜德拉科中年丧妻,成为鳏夫)
(以及,我猜大家都没有注意到格林格拉斯这个姓氏?磨刀霍霍对罗莎琳。希望罗莎琳和维戈这两个角色的故事我能写好点,阿比盖尔身世那章,我一直觉得写的很垃圾)
而纳吉尼会让她变成蛇,根据fb2的纳吉尼所言,纯血巫师已杀她这类人(血魔咒诅咒携带者和默然者)为乐——“they kill the likes of us for sport”。(纳吉尼,好惨)
在这里,私设这两种都属于血咒下的两种诅咒。】
开学后第一天,维戈刚出医护室,罗莎琳就抽空告诉了他们自己身上的诅咒:“这是一种潜藏在格林格拉斯家族血液里的诅咒,和血魔咒一样,只有家族女性才会发病。不过格林格拉斯家族的只会让我们变得越来越虚弱,特别是在生产过后。”
她说完后,阿比盖尔和维戈很久都没有说话。
“这么说——你也有可能,嗯,寿终正寝?”阿比盖尔最后沙哑着声音说道,但是罗莎琳的眼神告诉了她一切。
罗莎琳摇了摇头:“不,就算不生孩子,格林格拉斯的女性也很少有活到60岁的。”
对于动辄上百岁的巫师来说,似乎格林格拉斯家族女性寿命似乎格外短暂。
她们没办法正常大笑、打闹,亦或是奔跑,只会在生命的最后几年重病缠身,然后在家人边咽下最后一口气,哪怕自己的父亲也有就在她的病床边;她们没办法正常生育,即便有了孩子也要考虑怀里的婴儿会不会继承母亲留来的诅咒。
阿比盖尔只是觉得这简直不公平,为何血咒要顺着母系流淌?这几乎决定了格林格拉斯家族的女性似乎天生就要比男性弱势,她抱着最后一丁点的希望问道:“那,你……”她渴望地看着罗莎琳,期望从对方眼中看到否认的答案。
罗莎琳露出一个笑,只是看起来有些勉强:“我是个魁地奇运动员,可能血咒对我根本不管用。家族以前也有过几个没发病的格林格拉斯夫人。”
“这不公平。”维戈冷冷地说,他眼眸低垂着,仿佛在其中酝酿着一场风暴,“这也不自然,为什么格林格拉斯到现在都没有解决血咒?明明只要找到根源就可以……”
他的话停下了。
罗莎琳叹了一口气:“格林格拉斯的家族已经用了数百年的时间,源头太早了,克劳奇。我们无能为力。”
同样的,别的纯血巫师家族也不大可能允许格林格拉斯家族大张旗鼓地追寻溯源。数百年过去,格林格拉斯家族早和不少纯血家族进行了联姻。或许不少纯血巫师都是血咒的隐性携带者。
维戈想起自己的父亲曾经说过格林格拉斯的一些意识,他们的女性是柔弱且温顺的,比温室的花还要纤细。
从很早就意识到了父亲话里隐藏的事实,但只是以为是纯血家族教育的原因,维戈为自己的妄下定论感到羞耻。或许从最开始,在天空中肆意翱翔的罗莎琳,只是为了在发病前尽情地享受天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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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得一个月,某天维戈在禁书区碰见了阿比盖尔。对方手里拿着的正是菲戈教授给她批的结束条,阿比盖尔正在翻看着一本厚厚的诅咒类书籍。
维戈停在她面前:“我以为你不会来禁书区的,这里的氛围和一个赫奇帕奇真是格格不入。”
“这里的书也没说不允许借,只是需要教授同意。既然书在这里,那就有阅读他的必要。”阿比盖尔翻过一页,她的左手看起来刚刚被划伤了。
维戈俯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剂示意阿比盖尔把手伸出来,好在伤口不是很深。维戈一边涂抹着药水一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被这本书咬了一口,看来是什么黑魔法。”阿比盖尔举起膝盖上的书,封面上的那个大嘴被女孩用一个奇怪的咒语紧紧黏在一起。维戈突然佩服起对方真有胆量,敢把书本封面就这么放在膝盖上阅读。
但是维戈知道阿比盖尔是为了什么:“你想帮罗莎琳,你想试着给她解除她身上的血咒。当然,我只是给你个建议,格林格拉斯几百年的血咒不是我们两个学生就可以轻易解决的。”
“但总得试试。”阿比盖尔犹豫了一会,最终深深吸了一口气,“反正试试总没错吧,我可以去翻图书馆的书。就算英国的书没有,北欧那边总有吧,或许北美也有,那里的巫师擅长草药占卜之类的,说不定那里有办法。”
“你有多少把握,邓布利多?”维戈冷冷地开口,他没发觉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颤抖,说道,“你这只是浪费时间!凭借你的一腔热血……”
“你只是在害怕自己不能做到。”阿比盖尔说,此刻的她看起来失去了部分的理智,但是语气依旧努力保持温和,“总归试试的,倘若不尝试,等到结局发生,不是更加痛苦吗?因为你连尝试都不敢。”
“那么你就是个自大的白痴,你想过以后吗?你会变成别人口中一个比格兰芬多还要鲁莽、比拉文克劳更加孤僻,一个比斯莱特林还要疯狂的,不传统的,不符合常理的赫奇帕奇!”维戈说道,他知道自己朋友最害怕什么。
阿比盖尔·邓布利多比所有人想象的还要害怕自己的不合群,还要恐惧孤独,还要痛恨着区别对待。
“那就把你背包里的药剂,还有书本扔开。维戈·克劳奇。”阿比盖尔站了起来,维戈突然发现女孩的个子已经快到他的下巴了,“难道你真的觉得我不知道自己是孤身一人吗?我最起码比你坦诚,比你还要比你更知道自己内心深层次需要什么?”
阿比盖尔高高昂起了自己的脑袋,如果是以前维戈肯定会嘲笑这样会显得她个子更矮了,但是维戈只是干巴巴地说道:“难道我还需要告诉你,我内心的渴望和感受吗?你甚至不知道我家族的财富、声望,你从来就不会在意过这些,从未想过未来。别人想看到什么,你就去展现什么。”
“我只知道你和我一样重视着友情。怎么了?在遇到我们之前,就算是跳舞,你也只会觉得是和自己跳舞。哪怕你的内心早就形成了火焰,变成了瀑布,然后灰烬汇去了大海,你也不会表现出别的感情。”阿比盖尔斩钉截铁地说道,“难道让我知道你父亲叫什么彼得·克劳奇,现在37岁,担任魔法部奥罗总司,年薪3000加隆,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你分明早就知道了。”
“抱歉,我只是经常看《预言家日报》罢了。”
“那你为什么不再好好看看自己呢,只会对着小事在意,然后吸引所有的注意力。和所有人打的火热,然后再去观察着所有人的情绪,你从最开始就高傲地把自己放在了王位上了。是的,你甚至到现在都不愿意在任何一个人面前露出最原本的样子。”
“难道我们两个都很真实吗?”
“去看看还有什么关于诅咒和黑魔法的书籍吧,药剂方面的我已经早看过了。”维戈最终选择在这场争执中投降,因为阿比盖尔的话把两个人的心境一起爆开了,“你分明就是个傻卵的不看实际的,只顾着戳中别人内心情感的,然后只顾着自己想法的赫奇帕奇。”
“你也就是个自认为自己很厉害,希望掌控全局,野心勃勃,嘴上说着利己偏偏还是渴望理想渴望正能量的阴暗爬行的斯莱特林。”阿比盖尔不客气地回复道,“所以你才会这么喜欢接近罗莎琳,她身上有着我们两个都喜欢的特质。”
“那你大可以无情奚落这一点了。”维戈扭过了头,不自然地说道,“只是我觉罗莎琳更像是那种会勇敢无前、一个不留神就会被人轻易利用的格兰芬多,她活着比她死了更加能安慰别人。”
阿比盖尔则是微笑地摇了摇头:“罗莎听了肯定要生气,因为你觉得她肯定死在你前面。前路还未定呢,克劳奇。”
“或许吧。”维戈从书架上拿起一本书,在封面惨叫前用魔杖施展了一个禁音咒,“罗莎琳之前和我说,你觉得只要我们三个人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阿比盖尔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扭过了脸,她的耳垂变得通红:“啊,可能是因为直觉什么的。总觉得好像你们在我身边,三个人联手之类的,就天下无敌了。”
“说起来真够难为情的,但是我勉强同意这句话。”维戈坐在阿比盖尔身边,呼啦一声把书包砸在地上——反正图书馆这个时候也没人,“好好看你的书吧,滥好人的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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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么要抓着我来偷偷看这两个人的对话啊学姐……”好几个书架边的安塔雷斯抱怨起来,他的手上举着一本书假装自己只是霍格沃兹普通学生。
那边的罗莎琳都已经紧张到整个人彻底探出书架外了,恨不得亲自跑去禁书区看那两个有没有吵起来:“怎么都没怎么说话,完全听不到……”
“怎么可能会听到啊喂。”安塔雷斯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梅林在上,他今天就是路过!怎么就被自家学姐抓去看她的两个朋友吵架了,“学姐你要是真的很担心,为什么不直接问他们?”
“怎么可能啊——那两个家伙!已经足足一个月不怎么说话了,一个下课就去炼制魔药,一个课间有空就去泡图书馆!想要三个人好好谈谈,结果只会说我想多了。有本事他们两个人好好说出自己的心思啊!”罗莎琳抱头悄声喊道,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尖叫土拨鼠。
安塔雷斯耸耸肩,决心自己率先走人——他们都已经在这里观察一个小时了!安塔雷斯觉得自己的脚已经快要蹲麻了,但是在他起身时罗莎琳拉住了他。
“再等等,总而言之你先陪我一会。”罗莎琳小心翼翼探出一个脑袋观察那边说道。
安塔雷斯深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我要陪你去当偷窥狂啊喂!”
“好啦,就当还我之前帮你从肖恩手上救下来的恩怎么样?”罗莎琳眨了眨眼睛,一副恳求的表情说道,“就这一次,拜托了。”
安塔雷斯只得抓了抓头发,终于在罗莎琳面前举手投降:“好吧好吧,就这一次。梅林在上,你们女生都喜欢玩这一套吗?”
算了,反正他这次跟着罗莎琳过来也是为了看看之前的那个赫奇帕奇学姐和斯莱特林的关系怎么样了。谁叫阿比盖尔·邓布利多是他院长的女儿呢?安塔雷斯叹了一口气,举着一本书勤勤恳恳地扒在书架边看着那边两个人。
“要是别人看到,我就说我们两个和书架贴在一起是为了更加方便的接触书本里的知识。”安塔雷斯嘀咕道。
罗莎琳想起之前在公共休息室,一些高年级学长会在复习周直接把书本扣在自己脸上。
他们说:“此乃吸书大法。”
据说把脸和书本贴在一起,更加有利于知识从皮肤吸进人的大脑中。是一种便利高效的学习方式。
于是罗莎琳严肃认真地告诉安塔雷斯:“说不定还真的是这样,听说过树獭吗,他们就是为了吸取树木里的能量,所以才趴在树上的。”
“学姐。”
“嗯?”
“我还没那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