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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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她在上学期间已经找到新的男友了。
李建国选择把这个事当作未发生，继续前进。
接下来的日子里，丁秋楠与刘光齐的工作技能犹如突飞猛进。
李建国的职业技能也有显着的升级。
特别是在刘光齐身上，这位四合院内的学术天才，在大学里如鱼得水，学识大增。
凭借着从刘光齐那里得到的经验反馈提升一百倍的机会，李建国的水利工程技能只用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就连续升了好几级。
尽管建立自己的水电站可能不太现实，但关于水电相关技术的讨论，他现在也能说得头头是道。
一天，工厂里的领导找到了李建国。
“李主任，张厂长和汪主任来找你谈话。”
那天，正准备巡视车间的李建国听到一名工人这么说。
他抬起眼看到生产科室的汪主任领着厂长张副厂长安慰着他。
“张厂长，汪主任，非常感谢您的到来。”李建国放下手中的工作上前致意。
张副厂长微笑着说：“李建国，今天并不是来做工作指导的。”
“嗯？领导们过来有何贵干？”
对于他们的意图，李建国略感疑惑，不明白领导为何会离开常规的行政路径来参观车间。
这时，生产科的汪主任开了口：
“李建国，我听说你最近有个创新成果，使用太阳能发电力，家里一整个夏天的电扇都没有停，这事是真的吗？”
李建国微微点了一下头：“确实有此事，不过……”
话还没说完，汪主任和张副厂长大笑出声。
“我说过，流传的都是真的，不可能凭空捏造。”
“没想到李建国你竟如此有才，竟然连太阳也能纳入利用范围，你的那个装置在哪？还可以继续工作吗？”两人满脸振奋地问起。
观察到领导的神色，李建国大致猜出他们来的真实动机。
他有些尴尬地答道：“在我的家中，并且能够持续发电。”
“很好。”张副厂长鼓掌赞同,”李建国，你确实是个天才，为什么没早点告诉我们这个发明呢？
利用太阳能这样前沿的能源方式真是太了不起了。
如果能推广的话，这将是一项伟大的贡献。
你的职务级别肯定会上涨很多吧。”
汪主任随后附和道：“如果东西还在，李建国，你最好找个团队帮忙带回来，我们先一起确认实物的真实性。”
领导两人都满怀期待。
如今各行业都有了革新之举，大规模红薯提炼，数千头羊的育种项目，甚至不用煤炭也能冶炼钢铁。
这些发明令人艳羡。
而现在，他们的工厂出现了利用太阳产生电能的人才，这让两位领导心驰神往。
毕竟那是太阳，用这样的东西怎能不令人振奋？
因此，两位领导在知道此事后，第一时间找到了李建国，以期证实传说。
如果太阳能的确可用，那么不仅他们会获益，整个钢铁厂都会借此大放异彩。
虽然他自己清楚这项技术虽独特，但在实用性和科技水平上并非顶尖，还是略显谦逊地笑了笑：“张厂长，汪主任，您二位的误会了。
我的设备可以发电，但是功率不足、占地太大，实用性不高。
如若各位真的想寻求业绩突破，还不如优先关注水利发电这类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
张厂长一听这句话，眉头立刻锁住。”李建国，你的观点就错了，水是我们直观可见并能触碰到的东西，怎么能够跟高居其上的太阳相提并论？况且，利用水力发电并不是你的独特发现，使用太阳能发电才是我们工厂值得骄傲的地方。”
“张厂长，这个发明不是…”
，李建国本欲解释道，实际上，这不是他的原创，这个概念在上百年以前西方已经实现。
然而，汪主任突然插入了话：“李建国，别争论，厂长说的话你就听着吧。
当前国家都在积极研发，你有这么好的想法为什么不贡献出来？难道想闷在家里让它腐烂？”
“我们也并不是让你白白得到回报，如果你的设备能真正发电，厂里的领导绝对会公正对待你的，至少会有 连升。”
接着他又保证说。
李建国无奈叹了口气，升迁他也是期望的，但不可能通过哗众取宠的方式， 他人。
万一他引领的技术潮流偏离正轨，后果也不可轻视。
不过，厂长和汪主任显然对这种观点并不认同。
“只要有吸引力就是好东西，即使不太实用，至少能激发大家的热情。”
张厂长笑道。
汪主任也表示同意：“没错，李建国，你也清楚那篇宣称每亩能产十万斤红薯的新闻，你能认为你的新发明比那个噱头更大？”
李建国闻言一愣，他从没想过被这般比较。
但张副厂长直接下令让他别再犹豫，带设备去验证新闻真实性。”好了，动作快，回去准备。
我要公关科的人联系报社，立即发布消息。
然后再由杨厂长向领导们禀告你的功劳。”
指令不容置喙。
尽管有些不甘，形势如此李建国也只能顺从。
带上几位同僚，他就回家拿设备去了。
而杨厂长和所有厂级领导已在办公楼前等候。
同时，来自报社的工作人员也在场，看到李建国带东西回来便迎上前。
“李建国，真不错！之前仅靠钳工技巧就修复报废卡车已经是壮举。
这次又悄无声息地造了个太阳能发电机，让大家见识见识，这个是怎么发电的吧。”
杨厂长爽朗大笑，报社的摄像师们纷纷跟在杨厂长身后，围着发电机全方位捕捉。
局面已定，李建国只得按既定步骤操作，让人给太阳能水袋添满水，静静等待。
此时已到深秋，阳光没夏季那么炽热，但将水煮沸依然耗费不少时间。
各部门的领导索性坐到太阳底下，耐心等待。
大约等待了半小时，众人有些等不及，终于水蒸气从阀门喷出，旋风般的涌来，使风车轮加速旋转。
等到一定的速度，附在电池的灯泡闪烁起来。
“亮了！看，真的亮起了！”兴奋的人群欢呼起来。
“太神奇了！只用一桶水，放在太阳下就能发电？不会看错吧?”领导们都显得惊讶无比。
尽管都希望太阳能能成真，但内心仍有所疑惑。
如今，他们亲眼见证了亮起来的灯泡，此事绝对不虚。
“好好好，真棒。”
杨厂长极为兴奋，连声称许了好几个”好”
。
他招手把李建国叫至身旁，紧握住他的手笑逐颜开道：
“建国，你为咱们轧钢厂添了光彩啊。
来，你当着报界朋友们的面，向大家介绍一下这项创新是如何产生的。”
李建国略微显得尴尬。
但由于杨厂长在场支持，他也不好意思让工厂领导们失望。
于是敷衍地说：“实际上也有偶然因素。
炎炎夏日过于酷热，电力供应又常常中断，家中缺少电扇，我儿子因此出了疹子。
为了解决让风扇持续运转的问题，我就随便试验了下，想不到竟然成功了。”
在座的人都能听出李建国在圆谎，然而大家也明白，重要的是东西的真实，其他细节可以忽略。
人家都能将百万吨高粱的产量登上报纸，我们这个实实在在利用太阳发电的产品又能算什么呢。
报界的人们再次拍了些照，随后离开。
翌日，《新闻简报》便刊载了李建国的照片及其发明的故事。
整个轧钢厂内，不论是扩音器的广播，还是公告栏的内容，都围绕着他那些辉煌的成就不停传播。
没等上级批阅，厂里的决策者们已经开始召开会议，直接晋升李建国 官阶。
他的级别从24级办事员升为21级，尽管还是一个基层的小干部，但这幅度的实际提升是相当惊人的。
毕竟许多同僚奋斗一辈子也未必晋升副科级。
一时间，李建国成了公众人物。
回到四合院后，邻人们都赶来祝贺：
“李老哥高升了吧，这样的喜事，一定要摆几桌酒席庆贺一下。”
阎埠贵一副调笑模样说道，每户人家只要有好事，他总会不失时机地提起邀请之事。
然而这次，李建国并未打算招待。
虽然他的职级得到了晋升，但他深知媒体上对自己的报道难免会引起他人讽刺挖苦。
这对他来说是丢脸的。
请客，岂非是在自贬身份？
“郑主任到了。”
正当李建国应付着邻里的贺喜时，外头有人喊了一声，随即看见主任郑某携同一位办事员走进了前院。
看见李建国正围在众人的中心，郑主任不由得笑着说道：
“看样子，大家都知晓了李建国成名的事情。
建国，为你感到骄傲。”
李建国羞于答对，只能无奈地道：“郑主任，哪有什么值得恭喜的。”
郑主任微微挑眉回应道：“当然值得恭喜，现在的你已经是全中国的明星了。”
“你能想到用太阳能发威，真让人佩服。
只可惜我知晓得太晚，若是早些知道，我应该早点为你争取以街道署名上报，这样我也能在旁借点儿光。”
郑主任的确心存懊悔。
这么个大好良机，却因轧钢厂先声夺人，令他遗憾万分。
李建国哑然半晌，才沉声道：
“郑主任，您做实际工作的领导。
我现在就跟您坦白：那个太阳能发电机根本不实用。
如果真想出名，咱们何妨去大运河开发水力发电项目，这绝对是泽及苍生的大工程。”
一旁的阎埠贵好奇问道：“李建国，你会修建水电站吗？”
其他人也都表示质疑，尽管太阳能发电虽奇妙，似乎仅需少量资源，而水电站则是庞大规模的工程项目，个人能力远远无法 完成。
“先前我和光齐一块研究发电时，稍微自学了一点基础知识。
不过一个人肯定不行，这只是一条可供郑主任与咱们街道参考的思路。
否则，若全年无休，估计每年三百六十五天，会有超过三百六十天无法使用电力；一旦有了水力发电厂，咱这里的电力供给问题就可以解决。”
李建国解释说。
自从刘光齐赴往大学之后，李建国在水电工程领域的职业晋升已经一路飙升，因为这种小型水电站对技术要求不是很高，所以只要请几位有技能的手艺人就能开始琢磨构建。
李建国原本打算几年后，水电行业升满级，并通过专业文章积累口碑影响后，逐步推进水电项目的实施。
可如今社会气氛急躁，不仅是老百姓急着改变局面，连领导层都急于表现。
这时候建议设立水电厂可以大大减少阻力，实践总比纸上谈兵更容易增长实战经验。
或许等水电厂建成之时，自己也已将此业提升到了顶峰。”哦，我看这主意挺好的。”
郑主任如同李建国设想的一样，并未过多纠结，迅速表示同意。
然而郑主任跟其他领导有些区别，他的想法不仅在于政绩，更多还是真心想为民众做事。
已过半百的他已经快要退休，在剩下不多的时间里，能留给社区的实在不多；但若有水电站这座功勋存在，那也算得上任期内有所成就了。”不过我们街道经费有限，想盖水电厂需要寻求与有财力的公司合作。
建国啊，你能否带我去拜会下你们钢轧厂的老总？”
郑主任一本正经地说着实话：街道实在是太贫瘠了，没法同那些财大气粗的企业竞争。
李建国本是随口一句提议，却不曾料想竟得到如此快的认可，当下答应下来。
两位便立刻赶去了钢轧厂。
厂长杨师傅亲自接见了郑主任，寒暄过后，他们立刻转向谈论水电厂的话题。
钢轧厂有自己的生产线用电，几乎不需要忧虑停电的问题。
不过，杨厂长明白水电厂对全社会的好处，于是综合考量之后，他们决定共同分担建设资金。
不过仅仅靠两个领头人还不够，选址以及建设水电站的整个审批流程繁复且严谨。
从勘探地势与可行性，到上报计划并经过批准许可后才允许投入建设，这样的过程少则一年半载。
但现在这时代仿佛在疯狂加快进度，一切事务如犬追赶般飞逝。
在大约半月内，整个水电项目顺利探查并通过审批程序。
经过调查得知：京杭大运河部分地段的地质、航道条件及水流状况非常适合开展水电设施工程。
于是南锣鼓巷红旗水电站的建设项目正式获准进行。
早晨来到钢轧厂，交代完日常职责之后，李建国的习惯性启动他的学徒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