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1、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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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紫琪恐怕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像只死狗一样扔在马背上,她昏昏沉沉,也没完全失去意识,只感受到一阵又一阵难受的颠簸,快把五脏六腑都颠碎了,她想喊,却发不出声,想动,胳膊腿都没了力气,这是怎么回事,不是结婚吗,不是在婚房里吗,不是在满心欢喜地等着王爷过来,灯一灭,错把她当成大姐洞房了,怎么这会儿却在马背上呢。
琙王府里,一天的闹剧结束,刘璟承终于送走了最后一批宾客,顾无欢等人要闹洞房,刘璟承一记眼刀子扫过,让他赶紧滚。
节安过来禀报:“爷,成了”。
刘璟承回以一个会心的笑,叫倚奇招呼顾无欢和璇世子去厢房歇下,两人转过墙角就改道往璟希院去。
璟希院里,周丽瑶坐在华希予的婚床上,高兴得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华希予被人给劫走了,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不管失贞没失贞都坏了名声,没有男人会要的,等待她的命运就是被休弃,这王妃,呵呵,只做了几个时辰就到头了,果然老天开眼呀,一个傻女人妄想做王妃。
越想越开心,越想越得意,哈哈大笑声在安静的璟希院里显得恐怖又渗人。
左等王爷不来,右等不来,心里焦急得不行,难道被王爷发现了吗,王爷去追劫匪了吗,他要受伤了怎么办,他要是不嫌弃华希予怎么办,想着想着,不觉悲从中来,又放声大哭起来。
原本在清醒的时候塞住了嘴巴,就是为了防止药效发作时出声,可塞了嘴却没有缚住手,直接拔掉了嘴里的绢帕,在屋里来回踱步,那焦燥的情绪被灯烛放大倒影在窗户上,时哭时笑,来来回回地好不吓人。
因着要来璟希院算计华希予,想要李代桃僵,鸠占鹊巢,支走了如玉,反正盖头遮着,自己只安静地坐在床沿上等着,只待王爷来,把灯烛一灭,天下女人还不都一样吗,黑暗中谁知道谁呀,反正大家都是第一次,等明天早上起来发现时,一切都变成了事实,反正是王爷的侧妃,王爷能计较什么呢,华希予都被劫走了,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丢脸的是华希予,是丞相府,不是我周丽瑶,不是琙王府。
她这会儿在药物的作用下,勿喜勿悲的,完全没有意识,只在自己的情绪中,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只焦急地等着刘璟承到来。
有脚步匆匆往璟希院来,院子里诡异地安静,周丽瑶从自己疯狂的情绪中还是听到了这声音。
顾无欢和刘允璇心里觉察出丝丝的异样,脚步更快更匆忙,院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璟希院里传来一阵笑声,紧接着又是一阵哭泣声,怎么回事,两个都在心里道了声“不妙”,同时急步往新房奔去。
“来人,快来人”
隔了好一会儿,节安才来到,今日王爷大婚,王府的侍卫们除了值班的,其他人都喝酒去了。
“世子爷,顾少爷……” 节安和几名侍卫站在廊下。
“怎么回事,你们王爷呢?” 难不成去侧妃屋里了,不应该呀。
“你们王妃呢?” 总不会因为嫉妒去搞事情去了吧。
“屋里是谁?” 大家都听出来那不是华希予的声音,“这院里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
华希予躺在马房小屋自己的床上无比惬意,吃饱了,喝足了,美美地洗了个澡,一切全都是自己熟悉的东西,虽然离开不过才一月余,现在又回来了,多好啊,
折腾了一天,终于完全放松下来,感觉疲累极了,此时此刻,再没什么比美美地睡一觉来得迫切。
“青杏,今晚就在这儿睡吧,来,床分你一半” 说着话,身体往床里挪了挪,空出一小半的位置,让小丫头睡觉,这屋子实在太小,不可能摆得下第二张床,屋里也没有打地铺用的寝具。
“小姐……”青杏真是无言以对,新婚被搅和成了这样,现在竟连新房都不去,直接睡到这儿来了,明天不知会被传成什么样呢。
小姐心里有气,奴婢知道,可是……,可是什么呢,她一个小丫头哪能管得了主子们的事,这是皇后赐婚,她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华希予已经迷糊了,睡意浓稠,眼皮已经抬不起了,根本听不见青杏在说什么,一大早就被拉起来,折腾了有十六个小时了,现在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打扰姐睡觉。至于琙王府里的那些破事儿,管他呢。
青杏还想要说点什么,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王,王,王爷”,小丫头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人。
刘璟承放开她,小丫头乖巧地退出了屋子,屋外,阿土,节安,左杉,右柏等在房子四周围守着。
刘璟承脱了外衣,钻进她的卫生间里,阿土早就给房顶的木桶里面灌满了热水,这是第一次使用这现代化的卫生间,拧开龙头,里面哗哗地水流出来,洗了个淋浴,去掉一身酒气,穿好阿土准备的里衣,便毫不客气地钻进了华希予的被窝里。
华希予在意识懵懂间感觉到有人躺在了身边,用手轻轻推了一下:“丫头,别靠我太近,我其实不喜欢跟别人一起睡”。
没等到回答,又加了一句,“你要是个男人我还可以抱着你睡,跟女人同床,还真不习惯”。
咕哝一句,人又往里靠去,生怕被挨着似的。
刘璟承一直没吭声,死女人,竟然要抱着男人睡觉,既然你这么想,那我还客气什么。
璟希院里,顾无欢,刘允璇,还有听到喧闹声围过来看热闹的迟走的宾客,走出王府后听到动静又折返回来的部分人,都围着周丽瑶看热闹。
没人说话,只这么看着,周丽瑶望着众人,哈哈哈地狂笑着,“看,我很快就是琙王妃了” 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周侧妃是不是疯了” 终于有人说话了。
“她想做正妃想疯了吧”
“这不是王妃的新房吗?”
“周侍郎家的女儿,呵呵”
所有人都疑惑不解,都用探究的目光搜寻着王府里的两位主子,可谁知道,两位正主此时正在马房小屋里温存着,周遭发生的一切均与他们无关。
热闹看得差不多了,明日的蕙城里, 怕是会刮起一阵又一阵琙王府的风,不管东风还是西风,反正话题全是琙王府就对了。
倚奇上前一步,一掌僻晕了周侧妃,“莲娘,将周侧妃送回她的院子去”,许管家一把接住要倒地的周丽瑶,莲娘赶紧上前搭把手。
“这娘们是想嫁我表舅想疯了,看来华大小姐以后有得忙了”。
“他俩去哪儿了?”
“哇靠,肯定换个地方洞房去了”。
马房小屋内,琙王爷长臂一捞,将女人紧紧地箍在怀里,双手环过腰际,那温温软软的触感象一股电流迅速传遍了全身,他身子一僵,浑身上下的毛孔张开又合上,双手不由自主地在某女身上游走,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为了减少挣扎反抗的麻烦,某人无耻的惯用伎俩,点了女人的昏睡穴。
然后双手肆无忌惮地抚遍全身,亲吻从额间开始,为了不留下作案证据,某人不得不忍了又忍,双手按着那软软的弹性极佳的山峦时,那股属于男人的力量直冲脑门,一股热浪从鼻腔里喷出,随手捞起一块帕子擦了擦,再不敢靠近了,对着门外喊了一句:“阿土,凉水”。
张嬷嬷一直等在屋外,一直没听到动静,这会听到叫凉水,好奇怪,也不敢多问,阿土已经老实地给楼顶的木桶里装满凉水了。张嬷嬷久等不见阿土打水来,还在怪那孩子,却见他拎着水桶从房顶上跃下,像只轻捷的鸟一般。
阿土看了张嬷嬷一眼,也没管她,给桶里打满水,继续去值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