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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性情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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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秀青大惊失色。

“川哥哥,你不会是信了桂嬷嬷的话吧?我是青青啊!我怎么会是妖孽?”

江行川直勾勾的盯着她不说话。

白秀青心里发虚。

“川哥哥,如果我是妖孽,又怎么会为你生下景儿?你不要被坏人蒙蔽了啊。”

想到儿子那张纯真无邪的小脸,江行川的意识开始回笼。

他疲惫的揉揉酸胀的眉心。

“抱歉,我一时钻了牛角尖。”

白秀青咬着唇角摇摇头。

“川哥哥信我就好。”

汀兰苑,江嫣然也得知了江行川被申饬的消息,抚掌大笑。

“哈哈哈,活该!这是他应得的!”

蝶儿指着桌上的三个未完成的人偶娃娃,小声询问。

“小姐,那这些还做不做啊?”

江嫣然狞笑。

“做啊,老夫人不是说了那个贱人是妖孽?我这么好心,总要替她坐实了这个名头!”

没嫁入侯府之前,陆宁开的铺子多是杂货和绸缎。

那时候,她经常和商队合作。

其中和岭南的孙斌合作最多。

去年,她得知孙斌早已在泉州定居。

此番她派范老七前往泉州有两个目的。

其一是打探到江行川在任期间的错处。

其二是将白秀青的姨娘带回侯府。

范老七人生地不熟,做起事来束手束脚。

或许可以用用孙斌的关系。

陆宁想了想提笔给他写了封信。

信还未写完,云岚端着一碗桂花奶酪走了进来。

低声禀告。

“小姐,世子在门口。”

陆宁抬头,顺着窗子看了出去。

门口的玉兰树下,江行川站在那里,神情麻木,不知道在想什么。

整个人像被人抽去了精气神。

再无往日里长身玉立,温文尔雅的模样。

为了留京任职,江行川走动了这么长时间。

圣旨虽只是申饬,却也能挡住他三年不入仕途。

这对他来说,绝对是晴天霹雳。

能露出此种神色不足为奇。

只是为什么要来听雨轩?

想兴师问罪?

不,他压根就没那个立场。

毕竟这申饬是由他豢养外室而起。

她是侯府主母。

也是名义上在此次事件中受害最多之人。

莫非江行川是来道歉?

不,怎么可能。

他这种人,天下人都错了,他也不会错。

陆宁想不通他的来意,索性就不再去想。

很快收回了目光。

“不用管,当他不存在,继续做事。”

云岚吩咐下去后,整个听雨轩依旧如常,真把江行川当成了空气。

江行川站在原地很久,都没人理会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走到这。

透过半开的窗子,他依稀能看到陆宁的侧脸。

她长发未挽,墨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

手持书卷,神情专注。

有微风吹落,窗下点点红梅纷扬。

恬静又美好。

江行川脑海里蓦的出现了一个念头。

他不来听雨轩的这些年里,她就是这样打发度日的?

他不在府中这么多年。

她是否也曾因为他的冷落,伤心难过?

暮色四合,云岚又来汇报。

“小姐,世子还在外面。”

陆宁没抬头。

“无妨,派个人去芷兰院,知会白秀青一声。”

谁喜欢的垃圾谁带走。

一盏茶后,彬儿急匆匆的跑到了听雨轩外。

“世子,小姐旧伤复发了,您快过去看看吧。”

江行川抿了抿干涩的唇角,缓缓收回目光。

罢了,他已经抢了青青侯府主母的名分,还在侯府养尊处优这么多年。

他还有什么可愧疚的?

想通了这些,江行川转身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

次日,便是江嫣然的及笄礼了。

令所有人没想到。

一大早侯府就收到了十几封退回的请帖。

昨日申饬的圣旨刚下来,消息就已经传开了。

但凡家里有个老人的,都记得当年老侯爷的事情闹得有多大。

勋贵人家哪个没有点腌臜事?

偏偏江行川得了申饬圣旨。

明摆着,皇上这是又想起了旧事。

傻子都知道,昌平侯府本就已经落魄,如今又不得圣心。

犯不上为了一个侯府小姐的及笄礼去找不自在。

万一再被御史参个同流合污,岂不是亏大了?

太阳已经升了大高,侯府门口依旧门可罗雀。

就连及笄礼上原本请来的正宾都托词生病缺席。

江嫣然哭了好几次,却也无济于事。

江行川脸上挂不住,难得对这个妹妹生出几分愧疚之意。

不管江嫣然如何瞪他,他都无声接受。

来的宾客之中身份最贵重的当属大将军府夫人,陆宁的母亲沈清芝。

她一身金丝银线绣成的烟紫色锦缎长裙,头戴紫玉点翠孔雀钗。

满身华贵,在一众女宾之中格外显眼。

江老夫人上前殷勤的交谈,不时吹捧两句,沈清芝脸上笑容就没停过。

明明是大气温婉的长相,偏偏她笑起来多了几分小人得意的违和感。

陆宁静静的看着她,困扰多年的疑惑再度攀上心头。

在她七岁之前,记忆中的母亲是个打扮清减,笑容如水的女子。

从未如此张扬。

可自从十五年前,母亲病重被送到温泉庄子养病回来后,性情就变了。

不但暴躁易怒,就连往常的喜好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喜好张扬也就算了。

对她这个曾经最疼爱的女儿也是态度大变。

非但不再对她事事关心在意,还时常寻理由训斥挑剔她。

就好像一夜之间,那个视她如珠如宝的母亲烟消云散。

当然,父亲这边也不例外。

曾经,他们二人举案齐眉,是京中人人艳羡的眷侣。

可后来,二人时常因为小事吵架。

关系再不似从前亲密。

父亲迫不得已远走北疆。

这些年回京次数屈指可数。

有时候她甚至在想,这个世上是不是也有一个和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可这个念头在她小时候偷偷看到母亲身上的蝴蝶胎记时就被彻底打消。

或许有人和母亲长得很像。

但总不能连胎记的位置和形状都长得一模一样。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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