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贤者之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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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伯特紧张地看着帕丁：“如果你是想……那我……我退出这件事……”
帕丁笑了；“你不能，老友。因为你要和我一起去见着农场的主人。”
希尔伯特看帕丁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帕丁：“他不是第一个制作出贤者之石的人。我刚才有提到吗？第一个对贤者之石进行实验的，是全球超自然联盟。他们也是第一批，也是唯一掌握贤者之石制备方法的人。是个人都能散发EVE，这也是一个奇术师的基本功。但是将游离态EVE转化为凝固态？只有Goc掌握这技法。”
希尔伯特：“你是说……他是一个Goc人？”
帕丁：“他曾是。他知道了这他本不该知道的技法，所以有人想要他永远的闭嘴。所以他不想被找到。所以这农场被屏蔽了。无性繁殖的克隆人，不会有人被爆出失踪。自给自足的农庄，没有任何东西进入。这一切使得这个农庄不存在。”
希尔伯特：“那……我们为什么在这里……”
帕丁：“因为黑市出现了贤者之石。Goc试图寻找这晶体的来源，疯了一样。基金会注意到了，他们想收容这晶体，更想收容技法。所有人都知道这晶体被丢进帷幕之后会发生什么。那可不是黄金变多这么简单。是任何人都可以使用魔法，只要有一枚这个。”
希尔伯特：“帷幕会被挑开。基金会不会允许。”
帕丁：“我不是基金会中唯一想要这技法的人。但是他们没有我们这么迅速。与这农场的主人分享我们将要做的那件事情，顺带收容这间农场。”
希尔伯特：“我们就不能直接拆了这地方然后放下这件事吗？”
帕丁：“希尔伯特。砸掉珍妮纺纱机没有让工业革命停下。这是一种技法。毁掉这一个种植园，别的种植园会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生长。历史已经教过我们足够多了不是吗？想要摧毁一种技术……”
希尔伯特：“你必须先理解它、掌握它、操纵它……”
帕丁：“之后，你才可能毁掉它，正是如此。另外……”帕丁扫视一圈，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深切的嫌恶，“我厌恶这地方和你一样多。恶心、顽劣，充斥前现代的污秽气息。但是在我们真正理解这技法之前，我们必须忍耐。别忘记，Goc还有不知道多少这样的种植园存在。”
希尔伯特默认了。
帕丁：“现在，我们可以去见见那农场的主人了吗？”
两人花了一些时间找到那间特殊的房子。从外面看起来，这间屋子和一间普通的农舍没什么区别。
但是帕丁就是在这间屋子前停下了。他向希尔伯特漏出一个玩味的微笑，然后敲响了门。
没人应答。
希尔伯特：“你确定主人在这房子里吗？”
帕丁：“哦，那根本不需要怀疑。”帕丁话锋转向屋内，“我们大老远来一趟也不容易。考虑到我们都走到这里了，不让我们进去，就这么放我们离开，真的好吗？”
没有等待几秒，门不出帕丁意料地，打开了。
两人走进屋内。简洁朴素，空无一人。
希尔伯特怀疑地看向帕丁。帕丁笑了：“当你在上面一无所获的时候，试着看看下面。”
奇术进程启动。整个小屋的地面开始沉降。这根本是一台依靠奇术实现的大型电梯。
当电梯停止运行，两人来到了一座地堡。地堡路径上所有通路的门都是关闭的，只有一条路留给两人。
那路导向一个房间。希尔伯特注意到，帕丁在路过某面墙壁的时候，视线往某个方向停留了很长时间。
帕丁在书桌对面坐下，面对那主人。希尔伯特则坐在了更后面的沙发上，由帕丁在自己身前。
帕丁：“终于。”
那主人：“我不记得我邀请过你们。”
帕丁：“是的，您没有。但是我想我们没有敌意。你会发现，我们不是来对您做什么的，我们是来解决您问题的。”
那主人顿了一下：“我这里很好，没有什么需要解决的问题。”
帕丁：“哦是吗？据我所知，这是贵庄园往年生产的样品。这是这些货本应该的样子。”帕丁将个绒布包放在桌上，优雅地将绒布包的四角一一打开。一枚晶体安静地躺在绒布里。晶莹剔透，光完美地从那晶体中通过，没有任何阻碍。
帕丁：“这是您最近的货的样子。”帕丁拿出另一个绒布包放在桌上，同样优雅地将绒布包的四角一一打开。那也是一枚晶体躺在绒布包里。只是这一枚不一样。这一枚晶体中，有一些若隐若现的丝状杂质。
帕丁：“如果我没有弄错，贵庄园现在生产的所有货应该都有这样的杂质。不知道我说得对吗？”
那主人脸色有些不善：“你想要什么？”
帕丁：“就像您可以看到的，我是一个生意人。我到您这里来，只是想和您做一笔交易。如果我告诉您，我可以让您的货不再有杂质，您对这交易感兴趣吗？”
那主人开始有些不耐烦了：“鬼扯。我不需要……”
帕丁：“这样吧。您可以试试，现在启动您的制作流程。您现在就可以验证我的话。如果您真的不感兴趣，我们现在就离开，并且发誓永不再来打扰您，您看怎么样？”
那主人思考。在晶体和帕丁的脸之间来回扫视之后，那主人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
希尔伯特能够感受到，有什么启动了。自己所处的地堡不在影响范围之内，但是确实有什么进程在启动。
那主人不以为意的不耐烦消失了。他探出脑袋，盯向电脑屏幕。
那主人对帕丁：“我的致歉。请在这里稍等。”
帕丁微笑低头。
说完那主人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将两人关在房间内。
希尔伯特：“他去哪了？”
帕丁：“他去检查他的眼睛有没有背叛他。他去检查那枚新生成的贤者之石是不是如他看到的那样再一次完美了。他去检查一下，我是不是对的。”
希尔伯特：“你真的……”
帕丁：“我当然可以。”
那主人回来了。他的手里捧着一枚晶体。
他将那晶体小心放在桌上，与帕丁拿出的两枚晶体碰巧摆成一个等边三角形。
他带来的晶体，晶莹剔透，没有一丝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