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更开放的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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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繁华都市的一隅，一间灯光明亮的小房间内，映入眼帘的是哥特少女紧闭双眼，面无表情地坐在黑色皮质椅子上，她的手脚被宽大的白色绷带紧紧绑住。
秋伊晴站在她身后，按下一个发出细微嗡鸣的奇怪装置，电流瞬间流进祝子琪的身体。
她对着镜头笑道：“看官来猜猜看，这个电流有多强？”
祝子琪继续享受着电流的“按摩”，手甚至开始随着电流的节奏摆动起来。
“什么感觉？”
“我感觉好像有小虫子在我身上爬来爬去！”
“那是很好的感觉还是很不好的感觉？”
秋伊晴追问着。
“很好...”
祝子琪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听到这里，秋伊晴加大了电流的强度，但还是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
直播间里的气氛逐渐升温，观众们的弹幕也越来越热烈。
【这种感觉太变态了】
【能提高到30毫安吗】
【感觉没什么强度啊，增加增加】
“好，那我们提高到30毫安！”
她控制着按钮加大了电流强度。
随着电流的强度不断提升，祝子琪的脸色变得苍白，眉头紧锁，嘴唇咬得死死的，仿佛在忍受着难以名状的痛楚。
她的呼吸急促，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轻微的颤抖。
“电流...有点...太强了...”她断断续续地说，声音里透露出一丝挣扎。
秋伊晴看似关切地凑近了一些，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没关系，我们还可以调整。”
她安慰道，同时轻轻地调整了一下旋钮，当着镜头面前加大了强度。
数字来到了40。
“你还好吗？”秋伊晴问，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祝子琪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我还...可以坚持。”声音略显虚弱。
数字来到了55。
可随着电流的强度加大，少女让人感觉到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啊啊啊啊啊！”祝子琪痛苦地叫出了声音，她不由自主地吐出了舌头，双手也不知不觉地摆成了V字型。
直播间内的气氛更加沸腾，观众们的情绪被调动到了极致，他们纷纷留言，有的表示担忧，有的则是纯粹的兴奋。
【我靠，这太刺激了】
【诸君，我好兴奋】
【这样真的不会出事吗？这么高的强度】
秋伊晴瞥了一眼屏幕，然后又看向祝子琪，“看来大家都很关心你呢。”
说着再次提高了电流强度。
“啊啊啊啊啊”随着更猛烈的尖叫声传来，直播的打赏也来到了高潮。
“怎么样？有趣吗，看官。”
看到少女被电到痛苦不堪的姿态，观众立即不吝啬手上的打赏。
终于，祝子琪手臂无力地摆动，双腿微微抽搐，就像经历完一场漫长的折磨。
“哎呀，看起来我们的女主角真的很享受呢。”秋伊晴调侃道，但是她心里想的却是。
“网上这群白痴，随便做做几个动作就相信了。”
她当然不可能真的开那么高的电流强度，这些都是她和祝子琪的表演。
看到观众们疯狂的评论，她对这样的反馈感到很满意。
祝子琪的表演也很对味观众的胃口，这让观众们的回应很激烈，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只是一个精心编排的剧本。
秋伊晴心中暗暗得意起来，并微笑地朝着镜头对话。
“今天我们还是老样子，健康直播半小时，最后五分钟开始付费入场。”
说完这句话后，何诚被管理员踢出了直播间。
“不会封的吗？”他回味着刚刚屏幕上那些令人不适的画面，闪过一丝忧虑。
“不，你要知道这是国外的平台，要比国内平台要开放许多，在这里，很多规则都不一样。”
“她是靠这种方式赚钱的吗？”
“没错，如果仅仅依靠这样的直播方式，她是会被封禁的，所以她是靠国外吸引名声这种策略来为自己在国内平台涨粉的。”
“原来如此...\何诚沉默片刻，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的震惊仍然难以平息，没想到这里面情况还那么复杂。
“那怎么办，感觉她们还会找上我...”
想到这儿，何诚垂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做，感觉像是被猛兽给盯上了。
“他们看上你的不过是你谣言，只要把谣言破了就行了，明天和我走一趟吧。”
天使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似乎已经制定好了计划。
晨光初破晓，学校的广播室还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窗外前的小径上，学生们匆匆走过，而在里面，一男一女正站在干净整洁中央的操作台面前，上面排列着最新的电子设备。
“想不到天使你居然有广播室的钥匙。”
“找学生会借的，凭我的魅力，这是很容易的事吧。”天使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说实话，此时的何诚心里还是没底，因为他们两人即将做的是个很大胆的事情。
少女站在操作台前，手指熟练地滑过各个控制键，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这些都很容易。
“天使，你这些都会用吗？”
“还行啊宅宅，和我直播的设备差不多。”
何诚在一旁，手中拿着一份提前准备好的台词稿，他的目光扫过纸页，不断来回呼吸，准备即将到来的风波。
白云曦轻按了一下麦克风开关，何诚发出一声细微的“喂”声。
话音刚落，整个学校回荡着轻微的噪音。
“这是要讲事情了吗？”
早起去上课的学生都停下了脚步，准备听一听学校的讲话。
何诚清了清喉咙，开始了他的演讲。
“尊敬的同学们，你们好，我的名字叫何诚。”
听到这里的学生都不解地思考，他们想知道一件事。
何诚是谁？还有他要讲什么。
平时这个点应该没有所谓的学生发言吧。
“我想你们有一部分人不知道我，这没关系，我在这里讲话的目的是向所有人公开澄清最近围绕我的一系列误会。”
“我知道大家都听说了一些关于我的负面消息，这些消息对我造成了极大的困扰。我要说的是，这些都不是真的，我从未参与过威胁女生跳楼的不当行为，这是有人故意制造了虚假的指控来破坏我的声誉，对此我感到非常遗憾。”
“我已经收集了必要的证据，并准备配合任何的调查，宁希，希望你也能站出来配合我们，我希望大家在这个过程中保持客观和理性...”
每一个字眼都经过深思熟虑，每一个停顿都恰到好处。
证据肯定是没有的，但宁希肯定是不敢站出来的。
何诚读到关键处时停顿了一下，他想到了宁希的脸。
站在麦克风前的他，心中涌动的情感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甚至读出了演讲稿之外的台词。
“宁希，不知道你现在作何感想，但是我想告诉你，高中三年，我知道你正眼没看过我，但是我想着也想通了，我当时是瞎了眼能看上你，如今，我已经有了爱人，她比你更优秀，更完美！”
他的声音逐渐拔高，几乎是在呐喊，仿佛全身都被一种强烈的恨意所驱动。
“不知道你找到了你的新舔狗没？哈哈。”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落下，整个学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操场某处，原本正在晨跑的宁希停下脚步，她的脸色阴沉如乌云密布的天空。
四周同学有人关切看着她，但更多人抱有恶意。
她的内心开始翻腾，不安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