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她...或许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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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祁家,那可是王啊!”
片刻,只剩一条裤衩的祁书晨冲到慕岩面前时,被蛰得痛苦不已,且面庞浮肿涨红的他,威胁慕岩把衣服脱给他的同时,吼道:“是不是你搞的鬼,本少爷要宰了你。”
“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搞的鬼?我倒是想告诉你,是张顺那癞子带给你的霉运,你信吗?”
“老子信你个球!有种的留下名号,我祁书晨回头不扒了你的皮,老子跟你姓!老子一定会....哎呦,蜜蜂,我的鸡鸡...”
双目喷火的祁书晨还没威胁痛快,捂着裤裆又跳了起来,满脸痛苦地跑了。
见状,慕岩嘴角微扬!
他盯着祁书晨跌跌撞撞溜跑的背影,不由多了些想法。
要知道张顺跟慕泽可是一个级别的阔少,慕岩当然知道他们的尿性,而这个祁书晨能够让张顺如此巴结,可见非同寻常。
树干那边。
张顺及其保镖也是狼狈窜逃,慕岩眯眼欣赏。
虽然不确定张顺有没有掺和慕泽谋害他慕岩的计划,但这个人跟慕岩向来不和。
今日,慕岩只是先给他张顺上一盘开胃菜!
下一次,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长得像姓慕的,我张顺绝不放过你。”
“啊...”
跑出林子的张顺,凄厉的惨叫和吼声混合在一起。
慕岩心道:“不用你找我,我会去找你们的!”
“九床,九床!那个...慕...九床!”
护士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道:“我叫你半天了,你怎么不答应!”
“叫我吗?”慕岩望着拦住自己去路的护士。
护士道:“不叫你叫谁啊!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柴主任都找你半天了,他现在在凉亭那边。”她指了指住院部大楼的侧面。
“柴主任?我不认识啊!”
护士忍着拍打慕岩的冲动,“就是你的主治医生。”
“哦!”
经过刚才的这一闹,慕岩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出院后,怕是会有不少麻烦。
毕竟之前因为吸粉蹲号子的事,原本这学期就要大学毕业的他,被学校开除了。
所以移步去找柴主任的时候,他在脑海中搜寻那便宜师父留给自己的上千本秘诀,最终选了那本只有玄炎门门主才能修炼的“圣炎天录”。
除此之外,他也在想赚钱的法子。
复仇!怎能是穷光蛋呢。
不过那些秘诀中,那本神级符咒大全中的内容,应该能赚不少,只是需要时机。
凉亭。
柴主任见到慕岩吹着口哨晃着膀子出现那一刻,震惊之余,那张脸也跟着垮了。
“就算你是个怪胎,可这才两天的时间也不能下床啊,你倒好,闲逛不说,还这么潇洒。”
慕岩耸耸肩,“主任,我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能不能出院是我说了算!现在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找我帮忙?
这是求人的态度?
慕岩眨了眨眼,不知道这位博士生导师的主任需要自己帮什么忙。
柴主任道:“是这样的慕岩,我这边还有一个病例,情况跟你相差不大,所以想让你过去看看,有什么方法能够治疗她。”
“主任,你找我,为了治病?”慕岩不太确定地问。
“慕岩,你前两天的病况我们虽然无法解释,但事实就是事实,你可不能藏着掖着啊!”
慕岩哪里藏着掖着了,他根本就不懂医术好不好。
柴主任见慕岩苦涩的表情,又道:“我们院,一位老同事负责的患者,情况跟你相差不大,也是被人割掉皮肉,只是面积没有你的严重,但却被毁容了!四肢关节更是被人捏碎。”
“慕岩,这位患者的家属大有来头,你先去看看,如果有办法解决,让患者恢复如初的话,我柴铭炀感激不尽。”
“况且,那日将你送到我们医院抢救的小姐,也向我们举荐了你。”
听到这话,慕岩更加迷糊了!
他望着柴铭炀主任严肃的脸色,道:“今日我妹妹离开时曾问过柴主任您这件事,可您并不愿透露那个人的身份信息啊。”
“那位小姐让我转告你,你若能救得了病情跟你相似的患者,她便见你。”
“那如果我救不了呢?”
“她说,如果你救不了,那就没有见面的必要。”
我靠!什么玩意,还能这么搞,自己在贵族医院花了她几十万,难道她不想要了?
“慕岩,你...去不去?”
去不去?
慕岩苦笑,心想你都抛出这么大的诱惑了,老子能不去吗!
住院部。
特护病房。
柴铭炀主任带着慕岩进来的时候,居然遭受门口黑衣大汉的搜身。
显然,这里的安保措施,比一些特定场所还要严。
“老邢,这位就是我给你提过的慕岩?”
“老柴,你们可能来晚了?”邢副院长看了慕岩一眼,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相反,他情绪还有些低落。
“怎么?又恶化了?”
邢副院长点点头,望着内屋说:“病情原本就非常严重,患者稍微有点意识就不配合,并且从昨天开始感染的地方又大面积化脓,腹部的腐烂速度也已经到心脏了。”
“估计,撑不了几分钟了。”
邢副院长叹了一声,又道:“从前日开始,凡是化脓的地方,骨头一碰就碎。”
“骨头一碰就碎?”柴铭炀主任面露惊讶。
邢副院长点点头,“除了烧伤和割伤,这种病状的根本到底在哪里,我们用尽办法也找不到半点有用的信息!”
“我进去看看。”
“请!”
内屋特护病房,此刻除了两名护士外,还有一位半百男人和一位年轻男子,他们神色潸然,就这样默默地站在床前,望着面部缠满纱布的病人。
邢副院长上前与鬓角多了几缕白发的男人低语交谈的时候,慕岩扫视了一眼,然后眉头就皱得紧紧的。
“六爷,是我等无能!您千万要保重身子。”邢副院长欠身道歉。
祁六爷站在那里,宛如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霸气尽显,只是那双浑浊的眼瞳,血丝醒目,无声地诉说着这位父亲的悲痛。
片刻,祁六爷对邢副院长道:“或许,这就是书颍的命吧!也罢,这孩子生前要强,如今即将消香玉损,就让她走得体面一些!”
“邢主任,给她拔管吧!”
拔管二字一出,空气中的气氛又增添了几分伤感,祁六爷眼角更是滑下一行清泪。
只是在这行伤泪的背后,眼底的杀意又赫然加重了几分。
邢副院长深深看了眼病床上的女子一眼,而后绕到床前,准备拔管,让这位身份显赫的小姐安静地走。
“她...或许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