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复杂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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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娥姐，你刚来这里不久，还不清楚大院的复杂情况。
我之前告诫你别相信她是因有充分考虑。
今日之事，你亲身体验，感触比别人描述更为深切。”
李瀚解释道。
晓娥暗自悔过：“瀚，我知道该信你早该如此。
今日差一点就被那疯子趁虚而入。”
若名誉扫地，今后怎么面对心上人？
“算了吧，过去的让它随风而去。
只要你不出现在大院，这场纷争再不会有影响。”
“以后，我也不想再去那里，你可否时常来访？”
晓娥眼神中满是期盼。
她不回总部，那必定是李翰主动找上门。”姐，小娥姐，你想念我热腾腾的牛奶吗？”
李翰含笑道，话语间带着调侃。
娄小娥听到这话，脸上的娇羞仿佛泛滥开来。”哎呀，你什么时候学会耍嘴皮子了？”
她嗔怪地回答。
“哪里耍嘴皮？这是赞美你的独特魅力嘛，姐姐的专长就是能让人心动。”
李翰一本正经地说道，眼神里却闪烁着笑意。
当提到”特长”
两字时，娄小娥脸又悄悄染上了些许红晕。
饭后两人没有再进食，转而投入到运动之中。
待到李翰离开娄小娥私人住处的时候，已是深夜九点。
距离新年还有短短几天了。
此刻他认为，该是时候去探望陈雪茹。
绸缎庄早已经打烊，李翰径直来到店门外，敲响了门。
正如他猜测的那样，开门迎接的是陈雪茹。”你这是专门来找我聊天的吗？”
他的眉眼满含愉悦之意。
“你美个啥，我又不是专程来等你，只是工作需要加班。”
陈雪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
“这样啊，你们公司的总经理都不加晚班，你是唯一的例外吗？”
他毫不留情揭穿陈雪茹的小谎言。
陈雪茹耸耸肩，”行啦，我等你又能怎么样？我这儿还有备好的美食，要不要一起享受？”
说完这些，李瀚眉宇间的疑虑散去。
今晚正好没开荤，好事临门自然欣然而接。
他们共进夜宵之后，又一同进行运动以消食。
一小时过后，陈雪茹惬意地趴在李瀚胸膛，满是满意。”这次你表现得超乎预期，真是运动天赋横溢。”
“那个公司经理还是找茬儿吗？上回听说他对你的工作颇多挑剔。”
想起上次听说的事，他关切地问起陈雪茹近况。
陈雪茹闻言，神色略带哀愁：“你刚好过来对了，我想你也该知道，经理提出了一个改良‘中山装’的要求，在新年前需拿出设计方案。
我在服装设计上有天分，这事交给我应该没问题，但我一个人难以应对。”
对于陈雪茹遭遇的困境，帮助自然是义不容辞。
李翰暗自思量，如果继续被动，公方经理的攻势会越加剧烈，直至他达到目的。
“你何不抓住这个机会反击？那个‘中山装’改得再差劲不过了，正好借此机会让对方知道分寸。”
他提议道。
陈雪茹一脸疑惑：“你要怎么做呢？”
“慢慢告诉你。
现在听我细细安排就好。”
李翰低头低语，声音温柔而有策略，陈雪茹不时地轻轻 。
他的计划很简单，就是鼓励陈雪茹向公方经理发出设计提案挑战，并将结果一决雌雄。
面对对方无端找茬，以同样的手法予以还击。
他对自己的设计理念充满自信，确信胜算在握。
给完陈雪茹一份设计图纸，他离开了绸缎庄。
刚回到东直门街，不料竟有人堵住了去路。”你们找我何事？”
李翰的语音中透出一股寒意，如剑刃般刺人。
面前站定的是两名衣着普通的年轻人。
其中一人开口，他的声音让李翰心头掠过一丝熟悉感。
他借着暗淡的灯火审视对方，发现竟然是东直门警局的程警官。”程警官，没想到会在此遇见你。”
程警官爽朗一笑：
“难道我们看起来像是坏人吗？”
李瀚也微微一笑：“春节将至，深夜可能会碰到一些图谋财物的小偷啊。”
“你说得有理，近期治安不太好，所以我们都便衣行动巡逻，防止意外发生。”
程警官这样解释，李瀚理解了他们的任务。
这两位警察是在执行任务，但不解他们拦截自己原因何在。
“如果没有其他事，程警官，我就先走了。”
程警官看到李瀚欲去，歉意地点头道：
“李瀚同志，我们了解到你曾受表扬，连同你那大院最近几次事件，你都在其中发挥作用。
我们由此认为你是一个疾恶如仇的人，如果有任何可疑人物，还望你能告诉我们。”
“警官，您是想让咱们交成情报提供者吧？”
“什么叫‘情报提供者’？”程警官显然未听说过这个词汇。
李瀚这才想起这是在他穿越时空的过去所看过电影中的称呼，在当前这个时代还没有这一概念。
“就是在提供线索的意思，不是吗？”他为他解析。
程警官听后有些感兴趣。
“那你是否愿意帮我们的忙当个信息员？”
李瀚微笑着答道：“作为一名公民，遇到可疑之事传递线索本是份内之事。
不过可能没有太多时间深入当那种正式的信息员。”
“没事，只要有了线索随时告诉我们就行。”
李瀚同意了这个请求。
与警局合作对于他来说也利大于弊，特别是在拿到那个耳聋老太太的确证时，通过警署直接锁定证据将会立下一大功劳。
次日，红星钢铁厂的仓库里。
傻柱已约好马师傅会面。
仓库的一个角落，易中海隐匿在那里暗中 。
“老马，原订计划告失败了，看来只好执行你的那份备选计划了。”傻柱对马师傅说道。
“你都已经悄悄行事了吗？”马师傅略感惊疑。
“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不用担心，”傻柱尽力安抚他的疑虑。
“李瀚还不清楚我们俩的接触，已经找好了废旧工厂作为见面点。
今晚就行动。”傻柱的胳膊裹着绷带，低沉说道，这是昨天被李瀚打断手臂留下的痕迹。
他依然坚持去食堂上班，只为今夜与马师傅详谈并实施 李瀚的计划。
“废旧工厂具体在哪里？”
马师傅认为此事不宜拖延，今天解决掉李瀚更好。
傻柱将地址告诉了他。
待马师傅离开后，易中海从墙角现身。
“柱子，我认为马师傅可以信任，看他那仇恨李瀚的目光，不会轻易隐瞒什么。”易中海身为一名高级钳工多年，在指导学徒上眼光犀利无比。
“反正我与他是一丘之貉，要是暴露是我必出卖他的，所以他不能背叛我。”傻柱断定，这将是借助马师傅除掉李瀚的好时机。
易中海认同地点点头。
“今夜怕是难以成眠。”计划不管结果如何，他心中已经明白：今晚必定难熬。
此刻正在工厂内正常工作的李瀚突然收到系统通知。
得知意中海与傻柱分别的情绪值涨了1000点。
“他们俩这样剧烈的情感波动，显然又是在策划算计我。
昨天我把傻柱的手臂弄成了骨折，他肯定心怀怨恨，这次可能会下狠手。”
根据对傻柱的理解，李瀚知道傻柱的狠招之一就是出其不意的攻击。
只要有防备背后的袭击，事情应该不成问题。
午休过后的午餐时段。
马师傅忽然把李瀚喊到一处无人之地。
“李瀚，我已经掌握傻柱窃取公物确凿的证据，今晚我就全部交给你。”
马师傅的说话异常谨慎，仿佛怕有人听见。
他的态度让人为他的话的真实性所信服，但李瀚早已对马师傅有所怀疑，是不会随便信任的。
“马师傅，何时何地告诉我吧。”
他倒是想知道马师傅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在李瀚耳边低语后，马师傅告诉了一个具体的地点和时间。
“好，晚上见，马师傅。”
李瀚表面上表现得深信不疑。
二人分离后，
马师傅的双眼开始变冷酷。
“嗯，如果你不威胁我，就不会今晚对你动手。
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怨不得我无情。” 马师傅固然不是一个善茬，但还不是个冷血 ，想到即将夺人性命他还忍不住手指颤抖。
“叮咚，获取马师傅情绪值+1000。”
突如其来的提示音让他质疑之前马师傅的话语是否有问题。
“虽然我在尽力配合你的剧情，马师傅。
可能你还没有觉察到，我已经怀疑到你了。” 李瀚嘴角微挑，带一丝邪魅的笑容。
意识到今晚可能在废弃仓库有一波埋伏，他心中警觉。
但他明白，必须直面挑战。
昨晚，程警官曾期望将其作为卧底线人。”程警官不正是需要犯罪分子的消息吗？那么今夜就让我给他一个暗示。”
李瀚微微一笑，心想今晚废弃仓库将有不为人知的变化。
无疑，整件事的 和惊奇完全看马师傅怎么发挥了。
接近下班，李瀚注意到易中海显得异常紧张地安排同事下班。
“奇怪，今天易中海是怎么回事？像是急于离开人间似的。” 他暗自猜测。
下班铃响起时，易中海准时离开工厂。
随后，李瀚悄悄跟随在后。
远远看到易中海会合傻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