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控诉他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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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何曾见过如此自打耳光。
前脚刚信誓旦旦地狡辩自己没杀人，后脚正主就找上了门。
虽然小马的魂魄飘荡在上空，但是众人都看得真真切切。
而那林老太显然被吓得不轻。
只因为这小马刚才的面目实在狰狞。
小马对着众人控诉着林墨的种种恶行。“我有什么好东西都给你吃，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还我命来！还我命来！我对不起我的爹娘，我死不瞑目啊！我看着我的娘变成了疯子，看着我那老实本分的爹变成了一个酒鬼。我们全家都毁了，都是被你毁的！毁在了你这个恶人手里，你该死！”
此刻的小马宛若发疯一般，只要看到他爹娘的惨状，他就心痛万分。他试图与爹娘搭话，让他们振作起来，可是每次都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挡着他。
而姜姜也看到了这一幕，心中冷哼。
任凭这林墨如何狡辩，都是徒劳。那赵石自然知道这是神仙的手笔。
看来神仙也早就看不下去林墨的所作所为了。
好好好，真是好啊！冤有头，债有主，一切真相大白。
看这林墨还如何狡辩。此时的柳安然再也不敢趴在儿子身上了？
她连忙捂住嘴巴。
那林慕柳则哇哇大哭，此刻的她已与寻常婴儿无异。在地上，她看到哥哥的惨状时，都不敢上前，更别提为哥哥说话了。
当时的她，已然是泣不成声，只能在那里哇哇大哭着。
姜姜见状，不禁心生诧异，她万没想到，
林慕柳竟然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面。于是，她毫不留情地继续施展仙术，让林慕柳连哭都哭不出来。这实在是令人烦躁不堪。
林慕柳的哭声，其实是在故布疑阵。
想要扰乱视听，打断小马在阳间的停留。因为她深知，小马此时作为魂魄，若是继续留在阳间，是绝对无法承受婴儿的哭声的。
婴儿的哭声，宛如招魂之术，会将小马的魂魄直接送往阎王殿。
而黑白无常，将会在那里检查着一切。
然而，如今的姜姜，却让林慕柳彻底闭上了嘴巴。
林慕柳的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真是该死！
该死的是，她被林老太抱在怀里，猛然与那婴儿的眼神相对。那婴儿的眼神，清澈无比，仿佛能够洞悉他心中的一切阴谋诡计。林慕柳在心中暗暗咒骂着。
此时，小马终于发泄完毕。
坐在堂上的赵石一拍惊堂木，问道：“你有何冤屈？”小马赶忙回答：“我有！我有很大的冤屈！”接着，他便向赵石详细叙述了自己与林墨之间的恩怨情仇。
他们本是同村之人，可林墨却狠心将他推下水，
而他根本不会游泳，最终溺水而亡。
这林墨眼睁睁地看着他掉入水中，小马在说完之后，又添上一句，“我在掉入水里挣扎时，结果好像还看到一个人影，他拉着林墨就走了。”
“我不知道那人是谁。”
唯有赵石心知肚明，那人便是林老太。她为了不让自己孙儿所做之事被发现，立刻带着孙儿匆匆离去。
而林老太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什么？这……小马竟然提到如此之事！
这句话如同一颗炸弹，在她心里爆开，令她整个人都无所适从起来。她一直低垂着眼眸，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赵石听完小马的冤屈，心中愤慨万分。
这个林墨果真和他爹林凌舟一样，什么龌龊事都干得出来！
而围观的百姓们听完后，心中也同样充满了愤慨之情。
“这是什么人啊？林墨年纪如此之小，竟然就起了歹心，想要杀害同村之人！同村之人待他不薄，他不知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取人性命！”
“林墨，你为何要取人家性命！人家对你兄弟情深，你却如此陷害人家！”
而那些差役们则站在林墨身后，防止他逃跑。
此时的林墨宛如一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即使有心挣脱，却也无法挣脱。
他面前站着的是那些围观的百姓，他的爹娘，还有那宛如青天大老爷般威严的赵石。
赵石在这衙门之上，眼神冷冽，如刀子般直视着下方的林墨。
林墨紧咬双唇，下颌紧绷。“我没有……”过了良久，他才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
“大人，您就信一个孤魂野鬼的话，难道不信我的话？我可是堂堂正正的人啊！”他的话如同一柄利剑，直直地刺进小马的心窝，
触犯了小马的逆鳞。
小马顿时龇牙咧嘴，眼睛几乎要流出血来。
“况且，我若是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自然会有老天爷将我收了，而不是在这衙门之上受这么多人的宣判。”林墨死到临头，还在狡辩着。
即使众多围观的百姓们，也在佩服这个孩子的心理素质。
天哪，他杀了人还能如此淡定地跟县令大老爷讲话。
他是真的不怕死啊，真的没有将这人命放在眼里。
林墨嚣张地扬起下巴，丝毫不惧小马。而小马听完林墨的话后，愤慨不已，面容变得狰狞。
在这紧要关头，林墨竟然还如此狡辩。
只见。他哭得异常大声，对着那肇事的青天大老爷哭诉道：“我知道您是这个县城里的青天大老爷，希望您能够明察秋毫，还我一个清白。这孤魂野鬼，不知道从哪个地方……逃出来的。”
他声泪俱下地诉说着自己的遭遇，可谁会相信呢？
他一定是那孤魂野鬼幻化而成的！此时的姜姜快要被林墨的话气炸了，
世间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而林凌舟也在为自己的儿子极力狡辩：“青天大老爷，林墨说得对啊！他这个孩子不仅酷爱学习，还饱读诗书，对师长和同窗都关爱有加，就连邻里都对他称赞有加呢！他还乐于助人……”林凌舟的话中，多少带着几分自以为是。
林凌舟身着那件没有任何补丁的青色衣裳，向前一步，跪下跟着赵石说道。赵石却冷哼一声，这时只听到门外的鼓衙役传来声音：“小马的爹娘来了。”
小马一听，竟然能见到自己的爹娘，激动得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只见那位夫人怀里抱着一件棉衣，在看到那件棉衣时，小马的眼泪更是像决堤的洪水一般。而他的父亲满头胡须，母亲面容憔悴，却也穿得干净整洁，显然被他爹照顾得很好。
二人见到漂浮在衙门上空的小马时，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小马的娘更是下意识地想要把小马抱在怀里，这一次她成功了，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儿子的存在。
小马娘的眼睛里，是彻底的清明之色，而他的父亲也是老泪纵横，颤抖着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儿子：“我苦命的儿子啊！”
小马将自己遇害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爹娘，他的爹娘听完后，怒发冲冠。这一刻，老马仿佛有了盼头，他看到地上还想狡辩的林墨时，怒不可遏，下意识地就冲上去，狠狠地扇着林墨的脸。
林墨还想解释一番，可老马根本不给他机会。
然而，他却如鲠在喉，难以开口。说话时，他的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拉扯着，痛苦异常。
老马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将他打得鼻青脸肿。姜姜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叫好：【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老马打得好，就该这样打，打的就是他这个令人恶心的家伙！】
老马打完之后，眼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仿佛点点繁星。
这光芒，皆是因为他刚才听到了一阵稚嫩的童声。
那是属于一个小婴儿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
他立刻看向被许翠花抱着的小婴儿，小婴儿乖巧可人，宛如糯米团子般软糯。
在她的身旁，萦绕着淡淡的金光，宛如天上的神仙降临凡间。
这时，他们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的儿子竟然是被人推下水的。
而非自己失足落水。
该死！害得他们痛失爱子的人，竟然是同村的林秀才之子林墨！
他的心肠怎会如此歹毒？
而那赵石则在一旁无动于衷。
他给台下的捕快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不要管这件事情。
示意让老马继续打。就让这老马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怒吧，这几年来，他因为痛失爱子之事备受折磨，早已变得神经兮兮，如同风中残烛。
就得狠狠地揍这个畜生！果然啊，有其父必有其子，有林凌舟这个大畜生，就有林墨这个小畜生。
他们父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活了这么久，还从未见过如此恶毒之人！”
这老马打了一会儿，之后那些小衙门的捕快们想要去抓他，却发现根本抓不到。
他们就像泥鳅一样，因此便直接放弃了。
柳安然此刻也不顾正在哭泣的宝贝女儿林慕柳了。
她大声囔囔道：“你干什么？干什么打我的儿子！林墨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他是那么的纯洁善良，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你冤枉了他！”
小马眼睛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小马他也知道这是林墨的娘，林慕柳的安然在这林家很是受宠，几乎所有的活全都是林家大房一家干的。
而那老马听到了姜姜的心声之后，心里边涌起无尽的感激。这姜姜简直就是一个神仙。
就是她让自己和儿子相认的。他打从心底感激着姜姜，如果不是她的话，恐怕他们此生都无法再见到自己的儿子，更无法为儿子洗刷冤屈了。此时此刻，事情已经摆在眼前，
林墨纵使有千般解释，也无济于事了。
林小五软糯地说道：“大人，这会不会是搞错了呀？或许是这小马在临死前出现了幻觉。”
“幻觉？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幻觉？”县令质问道。
“可能是他嫉妒我哥，所以想把我弄死扔进这河里。然后我哥个子比他大，直接把他给按住了。两人在挣扎中，他自己不小心掉进了河里。我哥这些年常常因为思念小五而夜不能寐，还经常去村口给小五烧香。您说，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害他呢？”
林小五说话条理清晰，目光坚定地看着县令。县令赵石听后心惊不已，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感叹：这林家二房一家，还真是有意思啊！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家一眼，而那柳安然听到林小五为他的哥哥说话，也跟着附和道：“县令大人，一定是他看错了，害小马的根本就不是我儿子，肯定另有其人啊！”
“怎么会是我的儿子呢？”柳安然紧紧地抓着林墨的手，眼中满是心疼。她看着自己的儿子被那些捕快打得如此惨状，万一以后落下什么病根，可该如何是好啊！
林小五长相软萌可爱，不停地为他的哥哥说话。
一些三观不正的人听到林小五的话，竟然也跟着附和起来：“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而且也许是这鬼魂说错了吧。”
“对呀，况且林小五长得如此可爱，他怎么可能会说谎呢？”
这些人直接言之有理。
此时此地，林墨耳闻局势逐渐向自己倾斜，眼眸中不禁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狡黠。
姜姜认为她需要施展更多仙术，方能让此人彻底死心。
岂料。
即便真正的证人来到林墨面前，他仍继续狡辩不休。而那端坐主位之上的县令大人，已面露不耐。
他逻辑缜密，言辞中更是裹挟着愤怒：“好啊你林墨！本官执掌这县城多年，还从未见过如你一般阴险狡诈之徒！”
只见天空中回放着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小马临死前，他与林墨二人在河边。
林墨对小马说：“小马，你快看这里，河里面有什么东西。”那小马听完他的花言巧语，信以为真，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而此时，林墨却一步步悄悄走到他身后，然后用力一推，小马瞬间掉进了冰冷刺骨的冰窟窿里。
天气顷刻间变得严寒无比，小马拼命挣扎尖叫。
然而，林墨的脸上却挂着宛如恶魔般的狰狞笑容，无情地一脚将他踹进冰窟窿里，嘴里还恶狠狠地说：“你去死吧！你凭什么？你家境优渥，你的爹娘对你更是疼爱有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