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咖啡店是用来休息的,而不是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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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味道就像紫番薯”
坐在沙发上的林项挪了挪身体，远离不知名的手提箱，捞出一袋薯片往嘴里倒，但没有一片碎薯片掉下，全被林项倒入嘴中
倒完后，又把了一下脉搏
左手上部分脉象不定，有力道很弱，背有点痛，多半是肺里有积液。中间脉象微弱，但像在指尖跳动，不清楚是哪里有问题。下部位又细又小，有东西堵住了肾，像是肾结石出血
……
手机对舌头照相
嘴巴发黑，舌头暗红，又有小红点
有点脾虚，还有湿热，又有血瘀
需要喝点血府逐瘀汤解决淤血，脾虚还有湿热多半是突发状况，肾太敏感了，出问题就是它先出问题……
还行，问题不大
……
林项吃着董香买来的垃圾食品，流下了泪水
“为什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高举薯条，满含热泪
“世界唯有薯条不可辜负！”
林瞳：「？？？」
「别人为了世界所有的美好而战，你是要为了所有的薯条而战？！」
“当然愿意！”
咽下薯条，林项撑着先前优先修复的右手，把身体往后撑去，臀和背靠上沙发背，把身体挺得直板，缓解竖脊肌的伤害
“咔”
门被推开
古董店的老板，20区的头目，芳村功善走进房间里
林项望着老人，不知为何，总感觉老师傅身上有种骚包的气质。
“嗨，老师傅，我们又见面了。又麻烦你们跑一趟，非常抱歉，我为我的乱跑行为深表歉意。”
林项学着霓虹的做法，土下座式的鞠躬道歉。
“林项先生，”
“老师傅，你说那个壁虎的实力和实际不符合？”
闻言，芳村功善放下咖啡，摆在茶几上
“是的，ccG对喰种的等级定义是威胁度，知名度和本身实力可以作为参考。”
就像bigmum，实力不强，一个实习搜查官都可以干掉她，但是知名度很高，所以被定义为S级喰种
店长继续说道
“壁虎是依靠本身实力成为S级喰种，这份知名度是他本身有强大力量的副产物。但是这一次，根据四方所说，他的实力前所未有的强大，和以往的风格、力量、战绩完全不能画上等号。”
那不就是漫威变种人的欧米伽级变种人么！什么老设定，阿尔法（a）、贝塔（β）、伽玛（γ）、欧米伽，最后还在欧米伽上再加一个欧米伽。还不如一级二级三级呢
“我记得我之前遇到的明山，算是b级喰种吧”
“他是，知名度不高，实力也强，只能算是b级喰种，在多数喰种眼里，他是偏弱小的存在，之前空出来的喰场是要分一片给他的”
喰场空出来还要被分割，20区的喰种竞争可真是激烈啊，尤其是眼前这个芳村功善，举手投足决定一个喰种的分配
就像一个帮派的阿大，手下的董香、四方都是一群马仔。林项莫名想起孔夫子在晚年传教，周游列国，会君子六艺的1米9大汉，身后弟子三千，走南闯北，传播儒学。
这个比喻很奇怪，但林项就是这么想到
“那你们把壁虎怎么处理”
“挖出赫子和赫包，把他驱逐出20区”
“真是够大方的处理，话说挖出赫子和赫包有什么用，可以透露一下么？”
“这不算什么秘密，ccG有公布过赫子的用途，可以制作成库因克，也能给喰种进化。想想你之前看到壁虎变得非常大的模样，就是喰种吃了赫包后进化，有几率成为喰种之上的赫者”
“原来如此”
林项恍然大悟，这喰种的水很深，有点难把握住，而且秘密也有很多，深挖下去恐怕比他挖赫包还要难
“另外可以给我一点壁虎的赫子吗？”
“你要用来干什么？”
芳村功善突然言辞不善，和功善完全不同的不善，眯眯眼突然睁开，看着林项乌黑的眼睛
众所周知
眯眯眼睁开是要命的
说明事情很严重
而睁大眼睛，说明事态紧急且难以言说的重大事故
“我想试试用赫子去给我的装备附魔，就是一些刀去装上赫子，就是你们俗称的库因克，起码有了力量。”
很过分的要求，在喰种面前提出自己要做库因克这个专门斩杀喰种同类的武器，无异于在讲“你妈刚刚下葬说明你妈死了，我要去你妈坟头上蹦迪”的说法，没有被揍死已经是看在朋友一场的面子上了
正如林项所想的，芳村功善拒绝了这个请求
“这不可以。喰种的赫子会随时间消失，没有保养和制作技术的话，都会让失去喰种母体的赫子慢慢失去活性，到时候还会腐蚀兵器。而且很多喰种看到了都会有影响。”
店长停下发话，林项不由自主看向窗外
想到了一个蓝紫发少女，喰种的父母失去，都是和库因克有关，都是被喰种搜查官用库因克杀死
“杀人者，兵也。此可谓千古笑话一言，未曾想，荒谬绝伦。有人会把仇恨，来一个爱屋及乌到兵上。可怜可笑。”
林项想，不禁发出嗤笑
一人发明枪，有人会恨枪么？只会去恨使用枪的人。极端些，会恨发明枪的人。恨枪本身的人，只占少数。
林项低头看了看长出脚掌的脚，重新看向芳村功善
“是我鲁莽了。”
但看到枪口的士兵会想起战场，抱着孩子的妇女抱着炸药飞奔向士兵，一具具倒下的战友尸体，战争的本身就在他脑中浮现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人人都有ptSd，遭遇伤害就会铭心刻骨，生理的痛楚会是精神的后遗症，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有身体的反应
林项理解这种感情
但不妨碍他要制作和维护库因克的想法。
而且眼前的过来人，知道的东西可以说是超级多，这个老人的经历绝对非常丰富，秘密多到难以挖完
“我们可以给你一个赫包，而且保养得很好。只需要你能在关键时间来保护古董，还有你身边的喰种。”
林项眼里又闪动紫蓝色的头发，身体不由得颓废下来
“你们这么叼，缺一个我不缺一个我都一样，您看看四方和董香，他们舅侄俩足够吊打好几个我了，还需要我来守护么？”
芳村功善笑而不答，林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说话不说完，故意留悬念的话
“准备的赫包就在沙发边上”
沙发边上不就一个手提箱，原来这手提箱是你打算给我的。准备充足，你是打算把里德尔日记交给马尔福了
“我明白了，如有需要，有求必应。对了，可以给我一颗你们吃的方糖吗？我很好奇。”
“可以。不过，在那以后，你就在这里的咖啡厅帮忙吧，像董香那样。每个月都是有收入的，钱会按日结算。”
像董香那样暴躁就完蛋了
不过来这里打工还是不错，直说来打工就好了，不要提到董香，难不成董香还是每个月都要评比的优秀职工的代表人物？
可不要给我再去听校长裹脚布的长篇大论了。
喝完咖啡的芳村功善离开了，关上门后的林项看自己边上的零食，还有不远处的手提箱。
手提箱有点灰了看起来已经放在某个角落里积灰很久，直到最近才拿出来
零食足够多，听说都是董香出钱买的
“老师傅可真是会使唤人，这一次打工的话，这钱恐怕都要交给董香去了。”
————为什么不买外卖——
林项第一次进霓虹餐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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