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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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下午
穿着黑底白纹的长袖，黑色直筒裤的林项，来到体育场门口，看到小坂依子、雾岛董香、泉新一还有几个同班同学集中在图书馆门口的车站旁，每个人都背着一个包。
看来准备充分
你看，这么鼓的包里，要干架就是要拿炸药的。
如果是海里就可以组建蛙人部队，去索马里工业潜水，安装暗杀的水下炸药，不成问题。
小坂依子介绍林项：“这位是我的朋友，林”
“你好，林，你真可爱。”
几个陌生的打网球的同学打招呼。
霓虹高中的网球、足球……体育社团可以说是现充的集合体。
其中的领头更是看起来阳光开朗，林项在心里和他一对比，发现自己在这个和平社会里，根本就什么都比不上。
可以用来当做间谍，去诱惑高管……
“嗯。”
林项点头嗯了一声，当做打过招呼，就问小坂
“小坂桑，你们这是要端哪个据点？”
他在早上签名会后得到消息。
小坂依子招呼他来学校门口集合，说是有很有趣大事情发生。
有趣的事情……不是炸弹，就是魔法。
按照小坂依子所接触的世界观里，大概只有炸弹去端据点了。
梦回两年前，想念花山了。
“什么据点？我们是来打网球的，网球部的社团活动，要和其他学校打友谊赛，我们就当凑人数了。”
小坂依子虽然认识林项有几个星期了。
但还是感觉这个人的行为很迷惑。
“啊↓，唉……”
林项一脸失望。
“别这么一脸失落啦。正好你有空嘛，这一次让你好好和别人打好关系，不要老是一个人待着，不然去KtV都只有一个人去唱歌。正好，你也可以和董香培养培养感情，董香也想加入社团了。”
小坂依子拍了拍林项。
说是安慰，不如说是补他一刀。
“啊？你确定这不是给社团做免费宣传，然后诱骗了董香？”
林项极力反驳。
所以把董香拎出来挡枪。
“我不可能诱骗她吧。如果真骗的话，你不也被骗了，而且只用了一条短信。”
小坂依子拿出手机在林项眼前晃了晃。
比起董香，林项更容易上当受骗。
“可恶，我怎么可能会比董香这样的人还要好被拐了，那我以后出门，岂不是分分钟就被一根香蕉骗了，多么人渣的手段啊……等等，连我和董香这种阴角都要拐，小坂，罪大恶极。”
——想像——
一脸傻猴样的林项蹦蹦跳跳的从树上跳下去。
“嘿嘿，香蕉喜欢”
四个陌生的人拿着香蕉围着林项
大肚麻子脸肥仔、拿着盒子的黄毛，健硕黑人，拿着手机阴暗角色
一起进入爱情旅馆，深入交流
从此戴上项圈，丝袜里藏着有线遥控器
电击、注射、药丸、折磨、加深交流深度，扩大交流宽度、活埋、水泥……
md！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拳头就邦硬啊。
这五个人都想打一顿
居然给别人爽了。
——————想象结束——————
小坂依子一脸怀疑人生
“？？？等等，你在说什么？”
说实话
林项其实也很惊讶，他没想到那个回家部，成天去店里帮忙的董香居然要加入社团？
“这是被夺舍了？”
林项看向董香，发现她在人群之外，但并不很远，莫名有种疏远感。
难不成受刺激了？
不对，有什么能刺激到她的？
喰种没有吃饭……不会是小坂依子的投食吧，不对啊！投食因为不会改性子啊！
“不行，她这是背弃了我们这个回家部联盟，我去问问她。”
“哼哼，”小坂依子推了一把林项，“快去。”
不知道为什么，小坂依子看起来很兴奋。
似乎迫不及待的希望林项启航问候董香。
“你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别在意这些了，小董香可是背叛了我们回家联盟哦，我也想来劝劝她，不过还需要你再来助力一把。”
林项不疑
把董香拉出人群几步
“你也是被小坂依子叫过来的吗？”
“嗯，我找店长请了假过来。我感觉我还是和大家太疏远，参加社团活动应该能加入他们了，我想更了解人类……他们的团体，店长他们也支持我。”
“店长哪一次不支持了……而且，”
林项看着董香的眼睛
“你如果在厌烦了社团活动的话，欢迎回到回家部。”
董香脸上拉下黑线：“我还没加入，你就想着我退社的事情，天天都在想什么？”
“怕你不敢退社。”
“我怎么不敢……不对，我为什么要退社？”
“你和我的说话水平，就是卧龙凤雏的差距，没区别的。不说话高手在世，一说话气人吐血，请自知。尤其是这种现充扎堆的地方，被排挤是可预料的。”
有着宅男属性的林项，深知自己内向的本性。
内向到有社恐的倾向。
正是因为社恐，不想说话
所以会观察仔细
（原因是没人关注找事做）
在过往的人生里，他清楚一个内向的人和现充聊天是一种享受，谁不会喜欢中央空调，还是个兼顾每一个人的大型中央空调。
不过，内向和外向没什么区别。
就是恐惧社交的人，在找人聊天上往往会恐惧【社交恐怖分子】
生怕自己说的哪一句话，不小心刺中别人的痛点。
所以变得沉默，作为一名量子幽灵般的观察手，充当别人世界里的不知名Npc就好
还不敢缺席任何一场群体活动
能找到他的照片，那一定是在团体照，在边角上找。
穿着和别人一样的校服，在一个眼镜加强连里，一定会戴上平光眼镜，免得有人一指就注意到他，“看，全班唯一不近视的。”
董香虽然不是这样的喰
但也很接近。
可按道理而言，只要是不喜欢的活动，她也不会硬挤进去，不可能就为了进入主流的圈子里。
突然改性，有可能从小众，成为大众。
不过……这些话只是出自他的嫉妒心，他并不希望董香会突然加入其他的社团……
不对，我居然这么孩子气了？！
林项发现自己的问题。
他还不够成熟，不愿意去接受任何突如其来的改变。
「哼哼，真是一个小孩子呢，巨婴主人。」
“你当你说的是谁，想管我？！”
董香回怼道，她听见这种话后，心里就有一股怒火。
林项是谁，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就想去插手她的生活！现在居然说出这种话，简直就是在火上浇油！
……
一点钟以后
进入学校的网球场
林项是第一次摸到网球拍子，见到别人都是两手握网球拍，林项远离人群，也有样学样的试着挥了一下。
高抛起网球，在空中旋转时，林项摆好了架势。
食指勾住握把，手向后伸到极致，微微扭动脚腕
刹那间
踏步带动重心甩动双臂，握紧球拍时近乎旋转一周，在空中切出透明的白痕！
“刷！”
挥拍而下，爆发炸裂的声响
网球仿佛一颗炮弹出膛，超越亚音速的速度打进网上，击中后依然不停，不断仿佛硬盘的转动速度，冒出阵阵白烟，网球起了一层黄结的毛球。
球拍应声而裂，球拍顺着纹理开裂出细密的裂痕，握柄也凹出手印。
注意到声响的人都纷纷看来，见到这一幕都颇为吃惊
林项看了眼球拍，赞赏道
“结实，耐操。斯国一（很好）”
董香走到林项身边，指道
“挥拍不是这样挥，应该横扫。”
“哦哦哦，我以为是像羽毛球那样扣球，原来是抽啊！”
（实际上都可以，董香是受到影视剧的影响，而林项是完全没动过，除了看动画。）
“你们不觉得这种力量很夸张吗？球速都是职业选手的水平了吧。”
注意到两人的动作，一个队员询问道
他一直在注意这几个从来没有打过球的女孩，两个看起来很阴沉的女孩，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里面只有董香算认识，一个少言寡语很胆小的女孩。
另一个的脸很柔和，但总感觉有着一种和董香一样的尖锐气势，大概也是一个内向腼腆的性格。
林项和董香同时摇摇头
“夸张吗？球和球拍都没有裂开，质量很好啊。”x2
怪物……
这些人的体质绝对有问题
听到这句话的人同时汗颜，一直感觉他们很离谱。
不过他们也没往喰种方面想。
喰种？
那肯定是来吃人的，而且游离在社会之外，只有那些小众的圈子里才会出现喰种。进入学校学习，还参加社团？喰种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社会这么安全，灾难不可能降临到我们头上
喰种搜查官也说过，他们对喰种的防范可以说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厉害。
队长带他们来规划组队。
雾岛董香和林项作为新人，组成第二组上场。
而小坂依子由于接触过网球，所以分到另一个爱好者一组。
此刻
名为雾岛董香的“喰种”试着猛的一挥，打出一发时速超越400千米的网球。
网球瞬间消失，直线弹射而出。
“砰！”
刹那间，对面的人仿佛看到了新干线穿过了大脑
排球撞在身后的墙上，打出凹坑
那人汗出如浆，冷汗直冒
这要是打中脑子，开酱料铺不是问题。
刚好，打比赛的人被网球部社长带来了
是一群看起来很清秀的人，没有职业选手。
林项看一眼，一番习惯性评测就收回目光
也是，一群学生冒出几个专业运动员本来就是少事。只是林项以前生活的地方很诡异，甚至在龙国待的学院里也是怪人一堆
5千个学生里，光是一级运动员水平都有160+个。田径国家级有11个，国际级3个。
其他高中里，一级也才5个上下，这还要算上拳击、骑射之类的运动生。
在怪物云集的地方里生活，林项的眼界也就高了。
未曾想过，一个百米12.3秒就能超越80％的同龄人了
（所以二级以上都是怪物，法克）
林项和董香在第二场
第一场中规中矩，水平稍高一点，对面就没法接住。
我只是稍加用力，便是你的全力
无聊，可叹。
对面摆出一副“吾立于人巅之上，傲世间，可号无敌”那种拽脸，气的我方社长脑溢血，恨不能把拍当棍用，先弄废一个再说。
“玛德，老子看不惯他很久了！”
“别别别，社长，他还小不懂事！”
“对啊对啊，我们是友谊赛，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再打也没关系啊。”
林项生生拽住社长，七八个人拉住他，免得做出什么傻事。
幸好只是闹脾气，没有真的想要打人。
第二场准备。
“对了，小林，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从听见你的声音就想问了。”
小坂依子问道
“两周前你也没有在图书馆边的小巷里？”
林项听后有点懵，回想十几天前确实在小巷里，就点头嗯了一声，随之上场。
小坂依子在原地想了想，随后摇摇头。
“当时小林穿了增高鞋吗？有点不像。”
在小坂依子思考中，比赛开始了。
林项率先发球
另一方的人见林项连握拍都不会握——很菜啊，一口气拿下这个女人……
“砰！”
网球像炮弹射出，没有看到网球的残影，弹起的声音和卡进网里的声音同时响起。
冷汗涔涔的瞄到地上
网球弹起的三寸地上，凹出滚烫的小坑，还冒着白烟
对面：……
没关系，打另一个人就好了。
不久后
另一个凹坑出现了，比上一个稍浅，终于能听到两声巨响
“董香，你的坑有点小。”
“破坏公物要赔钱的。”
“所以就要看看网球王子啊，那些招式还想学呢。”
“那些招式学不会吧。”
对面的人完全沉默，两个人相视一眼，看到了绝望
我是来打球的！不是来死刑的啊！
这是什么人形哥斯拉！
哪怕擦到都会死吧！
最终，还是打满全场
他们依次看到超音速导弹、黑洞吞噬……
最后几人完全不想继续打下去，直接选择结束友谊赛。
结束后
理所当然的交流感情，林项就离开了，董香也没有什么心情加入社团。
绝不是林项说的话
只是单纯没了这个兴趣。
她才不要参加喝酒聚会的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