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天台,喰种,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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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8日星期二
依然是朴实无华的一天。
董香在夜晚复习后，脑袋昏沉沉的过来上课，出门时连入见姐都差点没认出来她。
“这么苍白的脸，小董香是几个月没有吃肉了？”
董香：“我没事，只是复习学校的知识”
昨天晚上，熬夜复习，通宵达旦。
入见听后更是被震撼到了：“学校的知识居然如此恐怖，好可怕。”
在无形中又加深了她对学校的恐惧。
所以董香一到教室里就睡了下去。
直到被一阵吵闹的叮当声吵醒。
谁啊，上课打搅睡眠。
被弄出起床气的董香用想杀人的眼神望向声源，就在她的面前。
只见林项的抽屉里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
一片片不锈钢吸甲片（厚1mm，长10cm，宽3cm，圆角矩形，复原宋代）在林项手中，用牛皮绳穿过孔洞，一点一点连成一面。
这是昨天夜里，邻居把定制的甲片交给他。
靠着一股兴奋的劲头，他连夜买来牛皮绳，一直编甲直到今天的早上。
后座的董香看见林项所做，还有“叮叮当当”的响声，胸口的闷感让她的血压升高。
董香：就为了编甲干扰我的睡眠？
眼见这个做小动作的混账还是没法停下
黑着脸的董香，拍了林项的脑袋一巴掌，让他小点声，准备趴回去继续睡。
“董香同学，你来告诉大家这题的答案。”
讲台上的数学老师指名的喊道。
老师在讲台上的视野一览无遗，很早就看董香一大早就躺下去，不带一点掩饰，见到她醒来，本着恶作剧似的心理，让董香上来做题清醒清醒。
曾经作为学生的他，也是如此。
现在成为老师，就该用这种方法给学生试试。
董香：……
看着黑板上圈起来的题目，她的脑子都清醒了不少，可还是看不懂如何把题目解开。
小坂依子和林项都小声的告诉她，还有几个同学七嘴八舌的讨论。
各种不同的答案经过大脑，什么都无法理解……
她感觉有无数人的眼睛看着自己，脸颊逐渐变得通红，额头都开始冒出蒸汽。
林项更是抿嘴偷笑。
“我们就请下一个吧。”老师谈了一口气，知道董香的大脑都才刚刚清醒，索性就让她坐了回去。
“林同学，你看起来很想发言，那就请你吧。”
林项的笑容僵住。
作为上学不到1个月的人来说，实在是为难他了。
……
中午休息照旧开始
林项被班主任叫出去。
告诉他一件非常不好的消息。
“林同学，你需要参加补考。”
班主任把林项的成绩单摆在桌子上。
他的成绩很不好，整体中下游的水平，尤其在化学
“嗯，好的。”林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老师，什么是补考啊？”
“……”
潮田老师愣了一下，估摸着这个孩子以前的学校里恐怕没有补考一说，于是解释道
“补考就是让你重新考试，成绩不及格的一门就要再次考试，考到及格。”
“所以我要重新考试？”
“好好复习吧，林同学。”
“是……”
林项谈了一口气，对未来表示悲观的离开。
明明动漫里的学生，都是在享受青春，他还以为霓虹是没有考试的国家。
走后不久，担任潮田班的数学老师指着钥匙墙上，问道
“我们的钥匙是不是少了一把？”
潮田渚：“啊？”
与此同时。
刚从班主任那里出来的林项鬼鬼祟祟，走到董香和依子身边，像一只老鼠一样小声道：“吱吱，钥匙在我手，跟我上天台吃饭，我去叫泉新一他们。”
炫耀了一波手里的钥匙
这是通往天国的钥匙。
在刚进办公室的时候，他就顺走了天台的钥匙。
在高中生的生活里。
“不用了，我们在他们边上，岂不是成电灯泡了。”小坂依子嘟着嘴说道
之前在林项的好意宣传下
有些人都起哄泉新一
围着泉新一鼓掌庆贺，喊着“恭喜”，就像被补完了
当事人泉新一满脸通红，只想说“林项（巴巴尔）你这个gzz（苟杂修）！陷害老子！”
最后还是泉新一按着林项出面解释，避免了诽谤。
但在众人眼中，新一已经有了女朋友。
所以在小坂依子看来，不适合把他们也叫上天台，要是变成电灯泡可就不好了。
明明只是三个女孩的聚会，要是来了一个情侣，吃饭都会变得无味。
“那就不叫泉新一他们了。”
众所周知
天台平日里并不开放的，一个学生通常来说，是无法上到天台里。
这一次是林项偷偷摸摸到老师那里，拿到天台的钥匙。要知道霓虹动漫里，最着名的景区点，不是富士山、秋叶原、战国桥……
而是学校天台！
今日他就要圣地巡礼！
不过
假如富士山在所有的霓虹警察局地下，林项会跑到霓虹警察局前欢庆喝彩
而且敲锣打鼓，鞭炮齐鸣
每天都是期待富士山是那一秒爆发的一天
可惜没有如果
林项兴致勃勃，带着雾岛董香和小坂依子上天台吃饭，绕过警戒线，走进昏暗的楼梯道里，天花板逐渐狭隘，变得压抑，总会让人想要抱住些大的东西
也是小年轻动手动脚的好地方。
一路上也没有看到小情侣，那些想要搞事情，没有节操的小情侣已经在草丛里了。
董香和小坂依子的距离也是逐渐靠近，也是紧跟着林项身后。
小坂依子是单纯是先祖的本能反应，怕黑，怕小。
而董香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疯狂喰种大狂欢，令人不寒而栗的大狂欢
至于林项，他已经习惯了。
这种小楼梯比较紧致，有包裹感，他最喜欢阴暗狭小的小角落了。
这是开黑枪的好地方。
可走到天台的楼梯口时，林项却看到天台的门已经打开。
莫非是老师捷足先登？
林项边走，边用视线扫过楼梯，干净如洗，没有观察到脚印，扶手的铁栅上有着些许水滴流过的痕迹，是有被水泼洒过。
还有一个门锁被破坏过的痕迹。
嗯……可以确定了。
“董香，”林项突然转头，一脸抱歉的模样，“我的包还在教室里，你们能帮我拿一下吗？”
董香皱眉，看林项的表情语言
挤眉弄眼，行为艺术，她是真的看不懂。
“你的包，为什么要拿你的包呢？”小坂依子发问道。
而董香想了想，用她贫瘠的大脑思考了一阵后，总算理解了林项要干什么
支开她们。
天台上有脏东西。
“依子，我们去帮这个健忘症拿一下书包，等我们上来，你这个家伙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董香拉住依子的手离开，最后一句是回过头对着林项说的
犀利的眼神看着林项
似乎他不答应，就用眼神消灭他。
林项回应，比了一个【oK】的手势，董香见后扭头带着小坂依子下楼。
林项轻手轻脚上到天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耳朵听着风的声音，风带来空间信息，林项的大脑思维运转，构建出天台的蓝图和构造。
“后上方有一个人形生物，还在呼吸，心跳声也在。不仔细听说听不见。”林项肯定的用希伯来语说道
没有任何掩饰，声音很大
而在林项的头上，高台上传出咀嚼和撕咬声
“……”
很轻微
一个正在啃食人的喰种，猎奇的场景，危险的场地，会让人选择立刻逃离这里。
如果是尸体的话，女生或许还不怕一些，可还有一个正在啃人的凶手
就像一个人进入杀人现场，你看到一个拿着滴血斧头的连环杀人犯，他正杀红眼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你，还露出莫名其妙的笑容
这怎么不会让人不寒而栗，堪称恐怖片片场
天台上
喰种从林项的轻语开始，就注意到林项
一个学生跑到天台上，这很不寻常。
继续偷听林项说的话后……
这是在说什么鸟语？嘤语说的和歪果仁和米嘤一样——他听不懂，但大受震撼。
“继续待在天台上，可能会被发现，要清理这个人。抱歉了，虽然你是一个学生，但你来到不该来的地方。”
喰种心里随口说一句
看到一个大好年华的孩子就要死去，他也是有点心理负担的
不过心里负担不是于心不忍。
在他眼中，人类是食物，不忍心杀孩子，只是因为这些人生长速度和龙国的黑猪一样慢，剁了猪的幼崽，肉就少了许多
林项又走到天台空旷地，距离喰种的位置很近，耳中继续感知喰种的位置
突然
“哎呦，”林项平地左脚绊右脚的摔了一跤，艰难爬起来后，捂着脸颊，“好疼……”
这捂着的不应该是额头吗？
——喰种都看不下去了，这个孩子已经傻到了一个地步，实在是离谱。
不过这下也打消了他的疑虑
一个傻子懂什么，刚才的那些话估计也是疯话罢了。
立刻采取行动，一跃而动，扑杀向林项
就在这一刻，林项转身了，后腿绷直作支撑腿，一脚高铁500千米每小时的速度的高扫踢，猝不及防地踢在他的太阳穴上
力量渗透到喰种体内，变成一阵阵巨浪，击碎血管，鲜血刺在器官里，力量从左太阳穴撞在右太阳穴，迸溅出气浪！
半空中是脸部变形的喰种，还有炸开的气浪
“嘭！”
打击肉体的炸响填满了学校
教室里、操场上、办公室……
“什么声音？”
“吓死我了，我的球都飞出去了。”
“哪里炸了？”
“快去检查设施！”
“呃，我醒了。”
各种反应都有
走在天台上，提着睡袋的人站在天台的门口，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董香听后，突然愣住
知道是林项干出的事，叫住小坂依子的动作，道：“我们把我们的书包带上吧，说不定会有什么惊喜发生。”
董香酱啊……撒谎的时候表情演的要像一点。
殊不知，小坂依子看出董香的心思，心里摇头
清楚董香不想让自己上楼
但还是点点头，装傻道：“好啊。”
作为朋友，她会体谅别人，只要朋友说，她就会信。
这一点林项更过分，如果哪一天他被朋友卖了，只要不触碰到他的底线，他就会乐呵呵地帮人数钱，这种扭曲的性格很容易吃亏
“你们没有事吧！”
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响起，班主任潮田渚跑到班级门口查看众人。
他过来挨个清点人数。
这下是一时半会出不去了。
说回天台上
喰种踢得脸歪，脖子发出“咔”的骨裂声，他感觉七窍都通气了，眼球都要突出来，涣散的双眼充血
旋转着倒飞出去，脸砸在地上，眼球和鼻子喷血，在地上旋转摩擦出了9米螺旋的血痕，脖子以下的身体才倒下去
林项再度上前，一屁股坐在喰种的身体上，伸手按住喰种的颈动脉窦上，停止供血。
等等，有其他人的呼吸声！
林项转头向门口看去，一个蓝色头发，戴着贝雷帽的女子看着他，她似乎看到了他杀喰种的现场。
双目对视十秒后
「进账，1积分。」
“那个......这是喰种。”林项组织着语言，看到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害怕，但是没有发出尖叫，所以提醒道。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别问我。”女子恢复平静，随之扭头就走。
“唉.......”
林项叹了一口气，把喰种收金袋里
用马克笔在地上画出一个玄奥的法阵，在北方摆上用刀插进法阵中间，像是捅进海水，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刀身没入法阵中间。
这说明，魔法可以使用。
名为猎犬的魔法师暗道
“黑化。”
黑化，即腐败，万物的终结和死亡。
在炼金术的第一阶段
整个天台都漫出火星，在地上犹如上百条游鱼跳动，把天台的地面作为海洋，火星子在天台的地板上跃动，水汽裹挟血水被火星咬住，烧成白烟。
这是林项在《化学婚礼》中查阅的概念。
于是以自己的理解和兄长的帮助下，学习这一部分的炼金术。
不到三秒，就清理了天台到楼梯口的血迹。
下楼女子面无表情的往下走到走廊，改成狂奔
感觉到身后的异样，扭头一看，一个黑色头发的身影正在急速靠近。
“听我解释！”
黑色的声音的脸犹如一只恶鬼，扑了过来。
.....
经过解释，女子似乎相信了他的话。
得知她是一年级的学生，名叫龙珠桃，是天文部的部长，略微威胁，让她不到处乱说，也算安定了下来。
“还有他为什么来这里，其他地方不能藏了吗？”
带着疑惑，林项回到天台
爬上楼台的一层，见到一个已经不完整的残缺身体，各种零件撒落在一边，从外表来看已经分不出性别，只能根据骨骼的粗糙程度和重量，以及指甲判断出这是一名男性。
死的真惨，腿部开放型创伤，已经造成肢体残缺，内脏已经被挖空，嘶……貌似还有腹股沟疝气这种肠子掉进去的问题……胸口以上的话……头骨碎裂的不成样。
这青年男子死的真惨，估计已经上班有一段时间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
男性肌肉偏多，所以摩擦骨骼时，会让骨骼表面变得粗糙，而且软组织连接面积大，适合更多的肌肉附着上去。
「女子上了年纪不也是这样吗？」
“这事有可能的。但是你可以看他的指甲，厚度大概是0.3毫米，年龄大概率在30岁以下。而且膝盖……算了，他的腿已经看不清了，你可以看骨盆的重量和形状。”
骨盆呈现正方形，看起来像一个米*鼠，而不是大开口的圆形。
（听说老版的米蜀黍到期了？）
根据立体图形来看，这种骨盆更适合支撑和活动，虽然稳定性比较差，但大腿骨放在这个盆骨上的话，下肢的活动性会更好，而且重量也很重
所以是男性
「原来如此，难怪。」
林项起身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还有各种生活用品，外加上一个睡袋和帐篷。
这下清楚了，是在天台上筑巢了
之前清洗楼梯，就是清理喰种拖人时留下的痕迹。
林项一并收走这些东西，包括男子遗体。
「要不要把这个男子的魔力抽走？」林瞳突然发问道
“你打算怎么抽？”
「开颅手术，汲取魔力。」听语气，林瞳似乎穿好了手术服，磨刀霍霍向女人了。
“真是重口，不过算了，你收到金袋里，你自己抽，这个人的身体我要交到古董那里。”
「行吧。」
过了一会儿
董香和小坂依子上天台，没好气的把书包丢给林项
“你说的惊喜和交代，你可以说了吧。”
“嗯，我也很期待，项酱有什么惊喜给我们。”
林项边拉开书包，一边拿出保温杯和三个杯子，一边说道：“不算上惊喜，就是想要让你们品尝一下我的咖啡手艺。话说，你们怎么也带包来了？”
董香见林项又拿出一个只比书包小一点的饭盒时，眼睛都看直了，不禁吐槽：“你的书包是百宝箱吗？怎么除了书以外，什么都可以放？”
“这可是哆啦A梦的四次元口袋，当然是什么都可以放。”
“那，项酱可以拿一个放大手电筒吗？”
林项倒咖啡的手一顿，吐槽
“那种乍一看很离谱，实际上是真tm离谱的离谱东西，我绝不会有的。来尝一下我最好的一次手艺。如果感觉不够满意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唱一段京曲，演一段京剧，让你们开开眼，也是给我点评一下观后感。”
林项准备从【金袋】里拿出一个铜制虎头靠肚，汉服云肩，铁甲战裙，四支战旗，还有一副编好的铁甲和雁翎刀。
刀具是连夜打造的。
铁甲是连夜编的。
林项打算在无聊时玩这些。
“不了，唱歌就算了。”
二女接过咖啡，没有迟疑的品尝一口。
“太拉跨了，这个咖啡就可以看出你笨手笨脚，”这是喝了十年咖啡，已经被包装成鉴赏大师的董香
“我感觉很好喝啊，和我买的罐装咖啡很像啊。”这是经常喝奶茶的小坂依子。
“别骂了，我找老师傅继续去改进一下。”这是垂头丧气的林项
他已经改了三次，这是他最好的一次了
中午时间，在午饭中度过
林项看着小坂依子给雾岛董香投食，董香就像被猫薄荷控制了一样，被拿捏的死死的。
小坂依子，真乃神人也。
董香？
不过尔尔。
林项：所以我当初为什么要怕她？
小坂依子看董香，意犹未尽的说道：“下一次，我再多给董香酱做多点。”
救命啊！要出喰命了！
董香面色惊恐，机械的扭头看着小坂依子
“那个……董香喜欢吃的东西，其实不是这些……呜呜呜！！”林项为董香请求，说到一半嘴被董香堵住了
把林项的头抱在胸前，手捂住他的口鼻
要抹杀直说！
“闭嘴，笨蛋，不会说话就不许说！”
董香恶狠狠道
小坂依子不解，刚盖上饭盒盖
“什么？项酱刚刚说了什么，董香酱喜欢吃什么？我来给她做吧。”
“没有没有，林项说的是我的胃量很小，就是喜欢吃也不能吃太多，你少做一点就好了。”
林项的头在董香的胸膛里乱蹭，挣扎着屏息许久，他说话间被堵住，气已经没有多少了
谁说这是福利？
谁会在意紧急情况下碰到什么，还死了都不亏，什么都没感觉到就无了。
董香被林项蹭的难受，脸色有些发红，一手推开林项，松开了束缚。
林项：“咳咳，我都快见到一群人在三途川那里开party，举着枪像疯子一样开枪。”
这是什么林项的奇妙比喻。
而在这一瞬间
异变发生
林项抬头望向天空，瞳孔紧缩。
“那是风哥的……”
各方势力的高层也注意到这个异变。
一个绿色头发的女子看着这片天空上，缓缓出现一个异常扭曲的东西，仿佛一个漩涡出现在云朵之中。
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无法注意到这个变化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果然来了，迦米拉，时隔10年的重逢。”
————事后————
林项来到咖啡厅，把尸体交给店长。
芳村功善：小友，你是把我这里当做停尸房了吗。最近又有一个喰场多出来，正好是你和董香在的学校，是小友你做的吧？
林项（慌张）：是造成麻烦了？
芳村功善：不是，只是最近的喰种以为20区也有白鸽出没，最近可能会比较动荡，你所做的这些事被传出去了，你要最近避开陌生的小巷。
林项（松了一口气）：没有造成麻烦就好，我最近会注意的。
林项：老师傅，我们的老大哥，今天砍哪个……不是，我能知道那个喰种是来自哪里吗？
芳村功善：我的的店是不会透露喰种的信息，只能告诉你，他来自14区……对了，你不能去那里，那里的喰种可是会吞食喰种，毫无疑问是一群疯子，他们已经自顾不暇了
林项（摸头）：哈哈哈，我就算去了，也一定能回来，因为我可不想用任何方式抛弃这里，起码你和董香在这里，我不会抛弃
芳村功善：嗯，那就继续之前的教学。
林项打起精神，在店长的指导下制作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