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艾特我就为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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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项感到诧异，问他这个问题，在喰种店里回答，可是要命的。
说不好可就麻烦了
林项脸上露出追忆的神色，眼睛不禁向右下方偏去。
仔细想想，全说真话……貌似也没有关系。
不过真话可以少一点。
话说店长越看越眼熟怎么回事？
“喰种啊，其实没什么想法啊。至于人类嘛……肯定和喰种不同的啦，与众不同。如果我是人的话，那肯定要针对喰种。”
芳村功善听到这个回答，端详着林项的的眼睛。
似乎在找让他满意的答案。
没有一点说谎的迹象
“你是说，人类也是动物。”
“昂，难道人不是动物吗？或者说，用人、猪、鸡、喰这些概念作为阵营，简直是在扼杀自己的的感情，对我而言不都是一样的生命嘛。”
林项一直以来是【感性不够，理性来凑】的思维方式，理性补充过后的思考很简单
反正只要是有生命活动特征的，都是生物。
像克隆羊和克隆人，对于林项来说是一个概念。
也许是他没有道德伦理的观念，或者是知识量不足，所以没有感觉这些是一个怎么颠覆许多人观念的思想，他真的想不到克隆有什么问题。
他见过和他一模一样的人
除了【奇怪，这个人为什么和我这么相似】以外……就是想宰了长了这张脸的人。
人和动物一样，基本生命特征都是一样的，喰种也是。
从生命角度上来看，万物都是一样的。
而且他看出来这个老者没有掩饰的野心。
如果说其他喰种展现出的野心，与其说是他们想要成为人类，不如说是想要得到人类的地位，这种非常激进的思想方式。
所以划分出阵营
开始相互之间的战争，直到另一方被完全消灭。
而眼前的店长，则是一种慈爱，已经无心去做斗争，转而像普通小市民一样，好好管住自己的大家庭，遇到事情就出面解决的保守心理。
他已经失去斗争的心。
没有哪一方是错的，都是正确。
都是一种妥协和恐惧的心理。
他尽管理解，但目前还无法去这么尝试。
可能这就是代沟吧
「切，你不也跟同龄人有代沟吗。而且还是断层级别。这种发言未免也太傲慢了。独守在一个没多人的空房里感受没用的优越感，傲慢！」
“快捂嘴，10秒钟不要再说话了，我要缓缓，伤害太强了。”
总而言之
喰种也是属于这个世界中的社会群体。但是因食用的是人肉，才会被大体的社会群体所排挤。
基于这认知
林项还是将喰种作为一个社会群体对待。
“这样……”店长脸上没有掩饰思索
但是看得出来他很高兴，背景都是开花的。
对店长而言，其实喰种和人类有别之类的事，已经不重要了，他在封闭的世界里，找到了自己在乎的生命，才明白了生命的价值。
那个女孩，让他知道了什么叫爱。
（antique就是尤娜的咖啡厅。）
四方倒一直盯着林项，让林项感觉自己被看出了什么。
但想来
自己也没什么能被看出来的东西
“您还需要我为您做什么？”
“没有，只是单纯和你来聊一聊，见面罢了。”
几人又拉扯的家常，完全没有刚才的气氛。
谈过几分钟
“那就是这样。”
“先生，我能走了吗？”
“可当然以，我们没有阻拦你的理由，我们只是想要确定我们的猜想”
林项起身拱手，道谢
“oK，感谢。我在你们这里的地盘干了坏事，应当按照你们的规矩行事，现在却让你们麻烦了。如果你们有什么事要用到我，我不会推辞。”
“还有一件事。”
“嗯？”林项疑惑的抬头
看到面目和善的店长正好也在看他
“果然……你喜欢吃什么？下次可以来准备，我对人类非常感兴趣。”
这话问的，还以为要打了……
林项心里吐槽，嘴上却告诉了店长他的喜好
——量大即可。
滴……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短信传来的声音
林项拿起手机，点开查看
“对了，芳村先生和四方先生。”
四方莲示有些惊愕
想到自己从来没有报上自己的姓名，林项是怎么知道他们的姓名
“别紧张，没事，就是表现一下心意”
林项说着，继续看向手机的屏幕。
“芳村功善先生，一个普普通通的SSS级喰种，被称之为【枭】。女儿是【独眼之枭】。”
“四方莲示先生，一个和另一个喰种有着地下基情的SS级喰种，是雾岛董香的舅舅。姐姐被有马贵将杀死，所以一直都想对他报仇。”
林项看了眼他们的反应
四方莲示是看起来很冷静，抓住裤子上的褶皱间，指尖用力到发白
看来是被戳到痛点了，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情报，还是地下情，又或者是弑姐仇人，不过多半是后者。
如果现在告诉他有马贵将在哪
恐怕会第一时间杀过去。
不过下面的几句话倒是很让林项在意，他们几乎全员出动，但都被有马贵将单杀了
看来是个很厉害的角色，有机会要切磋一下
「【有马贵将】」
「孤独的玩偶，孤独的不败死神，孤独的秀才，孤独的独眼之王。ccG最强战力天花板，作为半人类，一个特级喰种搜查官。你对他非常好奇」
林项决定先不去查看人物简介，而是看向店长
没有什么可以看得出来，只是有点愧疚的感觉，其他就分析不出来了。
“最近几天，正好有认识芳村先生的真户吴绪，领着他的学生亚门缸太郎在20区清剿。另外有马贵将没有消息。”
“还有芳村先生，你的女儿……”
林项大喘气，仔细观察这个老人
心中思索这个情报是否属实
“怎么？”
芳村功善道
四方莲示有点讶异，没有见过这样的店长，一直以来都是冷静的他，在听到自己女儿的那一刻，居然会一丝激动起来。
哪怕他现在也和刚才一样，但是这开口，明显是激动了。
虽然可以理解，他一直以来都没有看到过女儿，但还是很希望得到她的消息。
林项没有对失礼的店长感到不悦，反而因为他的激动反而愉悦了起来，不过还是笑着说道
“她是一方强者，很厉害呢。”
林项收起手机拿起书包，离开这里，临走前在门口对芳村二人挥手说道
“拜拜！有时间我会来学学怎么泡咖啡”
说完，将门捎上关闭。
不一会，门后传来交谈声
“啊，是董香酱，我先回去了。”
“你回去了！？”
隔着门传来的声音很闷，但也是很开朗
而房间内的两人，两人沉默一会后，店长首先说道
“林项和那个孩子的眼睛很像。”
“不过不是他，就像长大，也不会变化这么大。”
“我的女儿，终究还是走上我走过的老路，生灵涂炭，带着怨恨向世界咆哮。十年前，她就在仇恨这个世界，还有向那个孩子复仇的怒火，现在我已经不清楚她的想法了。”
“芳村先生，那个孩子很像我以前那样，迷茫无措，只想着向他复仇……我明白了，他的气味还是没变。”
四方想起过往
每一次看到董香和许久未见的绚都
他们有着和他姐姐一样的脸
看到他们姐弟时，他就会想起有马贵将，还有他是那次惨败，还有被店长救下的一幕
之后
不断学习
有时候，他会感觉自己是在逃避着有马贵将，却还是学着店长，像一个孩子踩在沙坑上的脚印，他都以为他会忘记有马贵将的仇恨。可是，他不会忘记，只要当他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没有忘记愤怒，以及报仇的欲望
那是滔天巨浪般的仇恨。
杀姐之仇，让董香他们失去家人……
一想到这些事
四方就会想起过往的美好，美好之后就是被那个蓝发青年一刀斩碎。
曾经宝石般珍贵的记忆被践踏。
无力改变的过去，就像一次次幻痛，失去之后却依然活着。
失去的手指再也抓不起地上的硬币，焚烧过后的躯体只有粉末留在世间，闭上眼只有黑暗，只能回忆过往的彩色照片，仿佛自己还是睁开眼睛看着冷寂的城市……
这怎能让他释怀！
店长注意到四方的想法，开导道
“没错，是我们知道的人。四方，我们不能失去利爪，会内敛，知道向谁露出爪牙。”
店长在一旁提醒，四方也点了点头，松开了自己拳头。
他迟早要向有马贵将复仇。
绝对！
若是林项在这，他是明白店长的想法——当一个人强大到没人能约束时，他就会变得放纵不羁，这时候就要【自我约束】
否则
这种没有约束和目标的人，像脱缰的野马，四处作乱，被人视为【大坏人】【大恶人】
这种人，在林项眼里，就不再是人，也不是任何生灵
而是一群在普生眼中的【乞食的猪狗】
（注：林项所言的人，是“人是地球的霸主，天敌只剩下了同类”的这一句，若是有了新的霸主凌驾在人类之上，那也能被称为人。
在他眼中，只有认识的【有机物】和不认识的【有机物】）
“还有店长，从回来时我就想问了，为什么把话都让给他说”
“这是有缘故，说来……”
“店长，我最近要考试，休班几天！”门外的董香喊道
店长笑呵呵道：“没有问题，董香小姐，视学习为重是件重大的事。继续帮忙咖啡店，却影响学习可不好。”
而在房间里的店长，调制手工咖啡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看出林项眼神，就像冬日里结冰的河，一层薄冰之下是深不见底的平静河流。但当有人踏上那层冰，河面“嚓嚓”裂出无数蛛网似的裂痕时，人们才会知道，平静下汹涌着的偏执。
他拿出一张保存完好的照片。
照片很潦草，能看见燃烧的城市，焦尸遍地，站着一群神秘的黑衣人
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其中，衣着单薄，一双绿瞳在火焰中摄人心魄，右手掌心炽热，热浪扭曲空间，足以将钢铁融化。
银发，绿瞳，女孩。
位于毁灭和生命的中间，她既是复仇的哈迪，也是生命的纽特。
“他能够超越迦米拉吗？”
店长发出疑惑，但答案已经显现。
————走下楼的林项————
“林瞳，麻烦你了。”
「哪有你这样压价，没有下次了。」
在来时，林项以保障生存为由，用黄金购买这些人的情报。
一开始是需要积分。
但林项压根没有积分
而他没有什么可以使用的术式，占星术又是他最不擅长的一类。
在思考时
打算在网络上搜索信息，结果什么都没查到，实在过于神秘。
只能靠着现有情报猜测出店长的身份
实力强大；高龄；
所以把活动超过8年的S级以上的喰种全部找了一遍，找出几个人选，其中最出名的就是独眼之枭，但店长并非独眼。
后来想到用一次抽奖的次数作为抵消，成功换取情报。
期间，林项得知林瞳和系统的关系。
系统是被开发出来的程序，而林瞳是位于程序里的数字生命，实际上在林项穿越后就一直在体内，直到遇到危险才跳出来，现在变成和他聊天
「这个系统一直都在你体内，但是没有任何意识，所以无法和你交流，我也是在你穿越后出现在系统里，知道怎么操控这个系统罢了。」
林瞳是客服
系统是公司
差不多是这个情况。
而手机里的短信也很简单
其实是泉新一和他交换LINE和电话号码后，发来的音乐歌曲。
提前从林瞳那里买来情报，之后就等待着他发来短信
就是为了两手准备。
A：没搞好，情报威胁说“我可是有提供情报的渠道，如果我不是平安的话，那牠是什么态度就不清楚了。多半是幸灾乐祸吧”
当然中间的话会断开一半，留点他们想象的空间，进行实际并不存在是威慑
b：或者进行类似共赢的手段，进行交涉。
c：实在不行，就直接认亲戚也是有可能的，比如直接叫四方莲示“舅舅！”之类的，虽然这是他最不希望做的，感觉是占了董香的便宜。
d：搞好，就像刚才那样，增加信任感，不过刚才这样纯粹是恶趣味
E：最差的手段，和他们爆了！
不过多多少少都带着威慑，保留神秘感
以及故意引导的方式解决问题。
如果短信没有到的话
按照今天的局面，恐怕药丸。
如果是直接作了自己，身上只有屁用没有的刀、九根对付人的钢针和五颗小钢珠，逃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花了一次充能，搞到S级起步的喰种们个人信息，已经赚了好吧。」
“还好他们敌意不是特别大，也就问了一些对于喰种的看法，还好还好。”
如果是雾岛董香在的话
直接冲上来揍了他也是会的
激将法
真的不适合对付暴躁老哥社会一姐
我果然是不适合动脑子的
俺就一莽夫，能动手就不bb
打不过再想办法脱身，能增进感情更好。
「原来如此，我学会了」
林瞳抄着笔记道
「对了，你接下来想干什么？」
“干什么？”林项思索，“搞点锻炼用品，去船厂吧那里搞点锁链试试，拿两节船锚过来练一练。”
「一节都有1吨重了，你拿的起啦？」
“就是搞点小锁链啦，后面再去用船锚锻炼。顺便去金店里兑换点小钱。”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短信发来
林项看到是boSS的短信
有任务要他去完成
【有叛徒在东京，是霓虹香砂会的人，现在霓虹没有人，你去做了他。——AcE】
【了解。——猎犬】
——if——
泉姐：我的计划被你知道，死吧
全书完
小丑组织：粮食少了
林项，卒
ccG：砍了
林项，重伤
旧约：上门了
林项，潜入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