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7 不识趣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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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就算是没有他们两个人的陪同,谢瑾知也不觉得有什么关系,自从他接收到了舒家的礼仪教育和灌输的一系列思想,谢瑾知也才知道为什么舒苑不愿意会老家。
他其实对于两人不陪着他回老家没什么怨言,甚至觉得这样的选择至少可以让双方都算得上有几分愉快。
总之就是面对舒苑的时候老爷子可能更会挑刺,就一定会找出结婚之后舒苑和谢喻的不好,企图说服舒苑离开谢喻。
长到这么大了,谢瑾知都觉得老爷子属实是固执,你要说舒苑也有没有兄弟姐妹?自然是有的,除却旁系,谢瑾知还有一个舅舅,舒墨。
只不过,舒家直系的两个人,都输艺术细胞加满的,舒苑喜欢做演员,热爱演戏,而谢瑾知这个舅舅,也是一个极端的艺术爱好者,常年不回家,半年前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谢瑾知看了一眼甚至认不出来了。
一头极长的头发,两年前过时的衣服,不修边幅的样子,加上一身的画材都粘在身上,谢瑾知看得都皱眉,更何况老爷子。
他自然气得拿起拐杖就往舒墨身上打,刚放下行李的舒墨自然被老爷子一通教训。
所以有时候,谢瑾知都觉得老爷子可怜,时不时他都会念叨,会不会舒家百年的基业都砸在他的手里。
偶尔谢瑾知也会对老爷子有几分同情,但也只是偶尔,大多数时候这个顽固的老人都让人觉得不可理喻。
看着还在剪辑的大家,谢瑾知点了几分晚餐,然后和大家告别:“今晚有些私事,我想最后我想表达的我和你说过之后你们都能知道,辛苦你们了,点了些晚餐,吃完再回去吧!”
说这话的时候谢瑾知还微微弯腰鞠躬了,这让几个正在忙着剪辑的一群人有些受宠若惊,纷纷站起来又鞠躬回去了。
最后没法,谢瑾知才再次口头表示了感谢。
离开工作室之后谢瑾知来到了停车场,坐进车里的时候钱铎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兄弟,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谢瑾知看了看,确实是钱铎打来的,然后将声音扩出来,转了一下方向盘出了地下车库。
“坏消息。”
对面一声大嚎,然后谢瑾知顺手就将扬声器关掉,等过了一会才打开。
“我要和你一起回舒家老宅了!”
这话倒是让谢瑾知有些不理解,“钱爷爷又要来找老爷子下棋?”
“对……”
“那好消息呢?”谢瑾知又问。
“好消息就是,你的怒火,有人陪你一起承担了。”钱铎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给谢瑾知逗笑了。
弯着嘴角还没来得及收回笑意,“那感情好,有福不能同享,有难倒可以同当。”
这话说的钱铎又是一阵唉声叹气,谢瑾知摇了摇头,随后看着有些堵塞的路:“你现在在哪?”
“马上到了!”
下意识的谢瑾知看了一下时间,八点,“我这边堵车,你先自己承受吧。”
又是一番哀嚎,倒是钱铎先说要挂了,因为已经到了,谢瑾知应了一声好。
等谢瑾知到的时候已经看到了舒苑和谢喻,还有被一群人包裹着一直逮着问话的钱铎,他活像被蹂躏了许久的人。大约是看着钱铎的这幅样子实在是可怜,谢瑾知站在玄关换鞋的时候故意发出点声音。
这时候一个谢瑾知完全对不上号的人正扯着嗓子惊讶地说话:“哟!这就是瑾知吧?真是一表人才啊?”
这话说的谢瑾知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实在是配上这个难听的声音和尖锐的语气,谢瑾知着实很少遇到这种人。
最后还是本着礼貌地点点头,这时候一个坐在角落的一个厚厚刘海的女孩子看着谢瑾知眼神都开始发光。
她的眼睛里似乎都是算计,但是被厚刘海遮住,让人实在是看不到眼神。
坐到沙发上之后谢瑾知用眼神询问了一下钱铎,“?怎么回事?”
钱铎自然是耸耸肩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谢瑾知这才选了个比较清静的地方坐着,倒才注意到身边坐着一个女孩子。
他看了一眼,本着礼貌的原则,点点头示意。谁知那个小女孩倒是抬起了头,从厚刘海里面露出了一张小巧地脸。
颜控的谢瑾知这时候忍不住开口:“把刘海梳上去吧,更适合你!”
那女孩仿佛很是震惊,看上去又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谢瑾知只能读出这些情绪,似乎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的一句小小的建议可能也会让她感到不适,正准备开口道歉。
“谢谢!”小女孩的声音很小,谢瑾知看着她怯生生地样子,又是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坐在那边的那个女人看到两人的互动倒是再次开了口,声音一如既往地刺耳。
“瑾知啊,这是你表妹!叫谢意。”
姓谢?谢瑾知的眼神看着谢喻,对方倒是看上去很是苦恼,谢瑾知心下了然,也不动声色:“哪来的表妹?”
这话一时将气氛弄得有些僵化,那个叫谢意的小女孩此刻倒是开了口:“是谢伯伯的表弟的女儿。”
这话说的谢瑾知一阵不喜欢,但好教养倒是让他忍了下来,那女人见自家女儿说话,也是一直连声说“对对对”。
“嗯。”谢瑾知点点头出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因为不大喜欢或者说更多的还是无法习惯,最后谢瑾知也没再开口。
只是那个女人像是恨不得将舒家所以情况都摸得透透的,一直话多的问着话,谢瑾知只觉得烦闷,看了一眼钱铎两人一下子就有了决定。
“我们出去一会!”两人一起站起身,说这话的时候那群亲戚都看着两人,有些人仗着长辈的位置,甚至想要对两人的行为说教一番。
但还在旁边有识趣地人拉住,但有些人就不识趣了,被人拉住都忍不住要说。
开口的正是谢瑾知最讨厌的旁系的一个女人,谢瑾知一直尊称她一声阿姨,倒是喊的她飘飘然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大约是此刻也没什么好心情,那人说教完谢瑾知就笑了,那副笑容给钱铎看的寒从脚起。
这明显挂着的冰块脸,要是和谢瑾知熟悉的人都知道,谢瑾知这是面上笑得越灿烂越生气地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