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老板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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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没找到永恒之城的秘密宝藏，还折损了人手，被邓布利多发现了行踪——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伏地魔背着手站在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前，莱斯特兰奇家的祖宅都因为他的到来而……阴沉了起来。
当然，这儿的气氛原本也没有多阳光就是了。
贝拉心里没完成任务的惭愧、在永恒之城一路吃瘪的委屈、被主人疾言厉色的痛苦此时全都搅在一起，让她如雕塑般美丽的面庞都变得扭曲起来：“主人——是我的错！”
伏地魔心中烦躁，看到一边站着的、畏畏缩缩的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更烦躁了：“说仔细一点！”
“是。”贝拉压下心中燎原的疯狂和愤怒，理了理思绪，从头开始汇报：“我们抢在傲罗之前进入地下，主人交给我们的避兽火焰是我们最重要的依仗……”
那奇异的火焰让地下的蚂蚁和咒蛙纷纷避之不及，非常通人形地给食死徒一行人让出一条通过的路来。
“……傲罗们被蚂蚁困住了，可随后他们并没有跟上来，我想，或许是有什么影响了他们的计划。”
“之后我们继续深入，在扫清部分机关后，请您降临。”
伏地魔早已看完了贝拉的记忆，于他而言，听别人的口头汇报只是一种再寻常不过的忠诚测试。
贝拉当然没有在说谎。甚至，伏地魔比她知道的更详细：比如傲罗匆忙离队是因为有学生混进了遗迹。或许正是这些学生通风报信，才让邓布利多发现了他们的行踪。
尽管伏地魔掌握了更多了信息，他却仍然感到一阵恼怒：“也就是说，你对那个用幻身咒跟踪你们一路的人——没有任何线索吗？”
贝拉把头垂得更低了：“抱歉，主人……是我无能。”
“你的确无能。”冰冷的词句从伏地魔口中吐出，贝拉的脸色更悲伤了。“贝拉，我对你很失望——”
“主人，我向您请求新的任务！”贝拉急急地说道，“我会向您展现我的忠诚！”
伏地魔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他的表情柔和下来，那张有些扭曲的脸几乎能称得上令人如沐春风：“好了，贝拉，我怎么会怪你。”
“毕竟永恒之城位于霍格沃茨的地下，这次行动不顺利也实在不能怪你。”
贝拉哪里受得了这个，一时眼泪都要落下来，嘴里的说辞却没有变化：“请您交给我新的任务。”
伏地魔长长叹了一口气，才仿佛妥协一样同意了。
“好吧，原本有件事，我是想交给卢修斯办的……既然如此，就请你带着他完成吧。”
卢修斯在罗道夫斯身旁全程围观了伏地魔从愤怒、破防到柔情款款的变脸全过程，此刻乍一听到自己的名字，恨不得自己从来没出现在莱斯特兰奇家的祖宅里过。
他硬着头皮站起来：“莱斯特兰奇夫人，请您多指教。”
贝拉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小外甥和他爸一样，一如既往地喜欢装。
伏地魔笑了一下：“好了，其实这件事从前也交给卢修斯办过……是他们学生之间的事。”
他和颜悦色地看着沙发上的卢修斯：“还是关于我们的小学妹——玛西亚.格洛恩。”
霍格沃茨今天的天气很好。日光微暖，微风徐徐——是个从地窖里的楼梯隔间里走出来，到草坪上散散步的好天气。
玛西亚和西弗勒斯并肩走在柔软的草地上，冬雪已消弭无踪，草坪恢复了往日的柔软。
他们沿着森林的边缘慢慢散步。西弗勒斯手里拿着一本霍格沃茨建筑史，玛西亚手里则捏着一封信。
按理说，如此晴朗的天气，人的心情也应当开阔几分——但两个小巫师脸上的神情都有些凝重。
“你是怎么想的呢？如果我们真的听卢修斯的安排，那不就代表着直接跟随那一位吗？”
西弗勒斯的表情有些阴郁，他总有种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被人上秤卖了的感觉。
“你觉得跟随伏地魔怎么样呢？”玛西亚反问道，“虽然他的手下看起来笨笨的、他本人还害怕邓布利多到逃跑……”
再让她说下去，西弗勒斯自己都要对伏地魔产生微妙的鄙夷了——玛西亚大义凛然得就跟在永恒之城被食死徒追到夺命狂奔的人不是她一样。
“我们要考虑以后的事。如果跟随伏地魔，他会怎么对你？如果我们选择魔法部，他们又会怎么对你？”
除了那张在校外随便使用魔法的罚单，玛西亚还从未和魔法部的官员有过接触，颇为好奇地问道：“魔法部的官员又是什么样的作风？”
虽然西弗勒斯也没见过，但他灵机一动，想起了弗洛林这个餐饮龙头都能在其中得到重用的地下遗迹探险队：“和永恒之城外围的蚂蚁较了一学期劲的就是他们。”
玛西亚把两方放在一起比较了一下，谨慎道：“听起来是在曼德拉草的噪音和詹姆.波特的呐喊中选一个。”
西弗勒斯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波特怎么能和有多种功效的曼德拉草比？”
“干脆去看看好了。”玛西亚捶了捶自己的肩膀，这几天她睡得不太好：“说不定我们能在那里多学点有用的东西。”
说着说着，两人拨开萌发出一层薄薄新绿的灌木丛，打算坐下看看书、休息一会儿——
谁知在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卢平坐在灌木丛环绕的空地中间，衣袍半解，露出少年大半个肩膀。
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他惊恐地回头，想要拢起衣服，维持一下自己岌岌可危的颜面，但已经来不及了。
抱着书的玛西亚和西弗勒斯与衣衫半解的卢平面面相觑，三人五眼中是如出一辙的震惊——
还是西弗勒斯最快反应了过来，他果断地拽住玛西亚的袖子，唰地一下转过身，恨不得现在立马飞出这让人尴尬的小空间。
玛西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西弗勒斯提着转了个圈，身后却传来了卢平焦急的声音。
“等一等，玛西亚！”卢平急切道，“永恒之城——我有话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