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外院风波,思过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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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报到结束后便很快地被分好了班级,而分配方式却与实力等级无关——所有学生都将接受外院新晋导师文佩佩的教导,于是这十几个人共同组成了一个独特的新生班级。相比之下,其他班级通常都有数十名学生。
这位导师究竟是怎样的人物呢?当她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大家不禁为之惊讶:她是一位长相清秀、拥有标准娃娃脸的娇小女子,身高仅有一米六左右。她身着一袭蓝色导师服,但那身装扮却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是个小孩子偷偷穿上了大人的衣服。
此刻,一众新生正端坐在新生班内,目光聚集于讲台上那位正在自我介绍的女子身上………“这就是我们的导师?怎么看起来比我还要年轻啊!”不少同学心中暗自嘀咕道。
看着下方十来人,一道甜美的声音响起“各位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导师文佩佩,不管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拥有着什么身份,在这里请通通忘掉过去,这里是学院,把你们那吊儿郎当随意的态度收起来!也不要在这给我耍什么大小姐脾气!接下来……”
一道痞痞的声音打断道“这是打哪来的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啊,听听这甜美的声音,瞧这俊俏的脸蛋,啧啧啧……看这身材,小妹妹,你成年了吗?哈哈,还导师!叫声瑾哥哥来听听。”尉迟瑾手持那把玉骨扇,悠哉悠哉的从座位站起身,走向讲台上的文佩佩,眼神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着……
陆晚看着此景,这小子真欠揍啊!紧皱眉头看向其他人,尉迟轩双手环抱着,一双阴冷的眼睛扫视着众人,丝毫不管尉迟瑾的行为。
金鑫鑫低头抚摸着腰间的金葫芦,听到调戏的言语也只是皱了皱眉。
明朗茹与上官晴大眼瞪小眼,暗自欧气。
明朗康、明朗越两兄弟,似保镖一样坐在上官婉儿和上官晴旁边,对于课堂内的一切也是丝毫不在乎。
司空月依旧抱着那只灵兽,看到陆晚的目光,还回以一笑。
上官婉儿冷冷的注视着讲台上方,却也不曾说些什么。
流月瑶认真的坐好,表情微怒的看向讲台,真像个认真听讲的好学生。
陆晚心中感叹“娃娃脸老师,我也爱莫能助啊。”
文佩佩也在观察台下众人的反应,轻嗤一笑,看向尉迟瑾一字一句道“我再说一遍,我是你们的导师,文佩佩!”甜甜的嗓音发出威严的警告!
尉迟瑾哈哈大笑,看着面前这娃娃脸竟然还生气了,又继续逗弄道“妹妹别生气啊,瞧瞧妹妹这张粉嫩的小脸,生起气来怎么这般可爱啊,快来让哥哥安抚安抚,这要是在床上……多是番滋味啊”色眯眯的调戏着文佩佩。
众人只听见轰的一声……抬头看去,尉迟瑾不见了!反观那文佩佩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凝视着众人,娃娃脸上挂起一丝甜美的笑一字一句道“我是你们的导师,文—佩—佩!”
众人惊讶,刚才发生了什么?她是怎么出手的?众人看向座位中灵力最高的陆晚,目光似询问着。
陆晚微微摇头……我一直盯着呢,都不知道发生了啥,就嗖的一下看不见了,就轰的一声,这导师的实力,深不可测啊,我这目前灵气才吸收到金丹阶,我是完全看不出啊。
尉迟轩起身怒道“你把尉迟瑾弄哪去了!”
文佩佩直视着尉迟轩不紧不慢的走下来,仰头看着眼前这大块头学生,皱眉,身上威压尽显,看着眼前之人直到比自己低一头这才一字一句道∶“尉迟瑾对导师不敬,自然是去他该去的地方了,你有意见吗?”
众人刚才不知尉迟瑾是怎么回事,可现在是眼看着尉迟轩在眼皮底下一点点的陷入了地下,只露出上半身,和那张愤怒的脸!
尉迟轩感到浑身颤抖,刚才那种威压,竟然令自己折服,妄我还自称是强大的体修,竟然毫无还手之力,低头看向自己陷入地下的下半身,努力平复着心情,小不忍则乱大谋,今日屈辱,来日必将百倍奉还!
沉重而又憋闷的声音响起∶“文导师好,尉迟瑾对对导师不敬,自该受到惩罚,我无意见。”
众人听着尉迟轩竟然叫了导师,再看看他的处境……唏嘘不已,连忙坐好,个个都是认真的好学生的样子。
明朗越微微一笑“呵。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众人看着讲台上的娃娃脸文佩佩导师,纷纷尊敬着,这一笑起来可真是无公害啊,实力竟然这么强,看着尉迟轩那大块头一整个下半身都陷入地下,周围的地板却丝毫没有损坏,就好像是自然形成的一般,众人沉思……
文佩佩回到讲台上,揉了揉脖子“长那么高干嘛!仰着头怪累的,这样挺好”看着自己的杰作,微笑着点头。
看着乖巧的众位学生,又露出那灿烂甜美的笑容……众人打个哆嗦。
山峦起伏,层峦叠嶂,犹如一道道翠绿的屏障环绕着灵梦书院。高耸入云的山峰之巅,矗立着一幢又一幢别致的房屋院落,那是院长和长老们的居所,显得庄重而神秘。而导师们则住在山峰下方,与弟子们的生活区域相邻。
内院弟子们拥有各自独立的小院落,虽然面积不大,但每个人都能享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这些小院子布置得别具一格,相比之下,外院弟子们则居住在四人一间的宿舍里,每个房间相对独立,宽敞明亮。
至于新生们,则被安排在山脚下的各个院子里。这些院子分别代表着来自不同地方的人们,形成了一个个小小的社群。陆晚等人成为外院弟子后,便搬到了外院弟子的宿舍居住。
然而,在后山的山崖下方,却悬挂着一块醒目的牌子,上面赫然写着“思过”二字。这块牌子仿佛是一道警示,提醒着人们要时刻反思自己的行为,不断成长进步。或许,只有在经历了一番思考和悔过之后,才能真正领悟到人生的真谛。
好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仿佛是无尽的黑暗深渊,被浓浓黑雾所笼罩。而在这诡异的空中,却高悬着几个形状奇特、材质不明的笼子,宛如漂浮在虚空之中。这些笼子里关押着体型巨大的妖兽,它们或咆哮挣扎,或安静蜷缩,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在这些笼子周围,还站着几名身着弟子服饰的人。有些人的衣着尚能分辨出是内院弟子,但另一些人则穿着破烂不堪、衣衫褴缕,头发散乱地披垂下来,难以辨别其性别。他们的眼神迷茫而空洞,似乎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
其中一个笼子里的人,缓缓抬起头,望向高耸入云的山峰,口中喃喃自语:“又有人来了……”那声音中既带着一丝兴奋,又透露出深深的失望。仿佛对于来人,他们已经期待已久,但又害怕再次失望。
半个时辰前......文佩佩眼神闪烁之间,双手微微一动,只见尉迟瑾的身影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向着悬崖下方坠落而去。随后,她身形一闪,以常人难以察觉的速度回到了学堂之中。众人只感觉眼前一花,文佩佩似乎没有移动过位置,但尉迟瑾却已经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而此时此刻,尉迟瑾正处于一片混沌之中,头晕目眩,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只记得自己突然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抛向空中,然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的下坠感。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命丧黄泉之际,一个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悬浮在半空中的笼子,竟然像是拥有自我意识一般,自动打开了门,并将他紧紧地吸了进去,随后又牢牢地锁死。
当尉迟瑾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昏暗的空间里。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软绵绵的毫无力气。正当他感到困惑和恐惧的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喂,兄弟,你怎么进来的?\
\咳咳……\一阵咳嗽声传来,打破了这片寂静。尉迟瑾揉了揉发胀的脑袋,艰难地支撑着身体,迷迷糊糊地扶着栏杆站起来。他缓缓睁开眼睛,望向外面,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布满了一个个牢笼。
这些牢笼看上去十分坚固,而在其中,似乎关押着不少人。尉迟瑾的目光扫过这些牢笼,最后停留在离他不远的两个牢笼里。只见那里有一老一少两个身影,正朝着他这边张望。
那位年轻男子身穿一件有些破旧的外院弟子服,神情憔悴,看样子也是被关了很长时间。
而另一位则是个老者,身上披着一件破烂不堪的斗篷。令人惊讶的是,斗篷下露出的皮肤竟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噬过一样,布满了一道道狰狞的伤痕。尉迟瑾凝视着这位神秘的老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同时也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担忧。
尉迟瑾突然之间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态度,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目光锐利地盯着眼前的两人,开口问道:“此地为何处?你们又是何人?”他一边询问,一边环顾四周,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似乎是一处悬崖之下,四周峭壁耸立,云雾缭绕,给人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感觉。
那位年轻男子用沙哑的嗓音回答道:“这里乃是灵梦书院的思过崖呀!难道你不晓得么?想来你也是因为犯下某种过错才会被抛掷于此吧。不过观你身上并未穿着弟子服饰,倒是让我有些好奇,不知你究竟隶属于哪一院落的弟子呢?嘿嘿,莫要去理会那边那个家伙啦,他可并非书院之人哦。此人已在此地被囚禁长达上百年之久矣!至于在下嘛,则是外院弟子——宫野。嘿嘿,算起来再过一月余,我便能重获自由咯。哎呀呀,你怎地不发一言呢?快快告诉我,你又是缘何来到此处的呢?”
宫野舔了舔早已干裂的嘴唇,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虽然略带几分沙哑,但还是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他再次将问题抛向了尉迟瑾,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此时此刻,尉迟瑾的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对所听到的一切感到十分困惑与不解。尤其是对于“思过崖”这个名字以及所谓的“因犯错而被关押”之事,更是令他心生疑虑。”
宫野看着尉迟瑾有些烦躁地摸着牢笼,好奇地问:“你小子自言自语什么呢?你是书院的弟子吗?”
尉迟瑾不耐地回道:“我是今年的新生,今天刚被分去外院……”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个娃娃脸的女人,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咬牙切齿地紧握双拳,暗暗发誓,该死的女人!等我出去一定让你跪地求饶!
宫野哦了一声,说:“原来是新生啊,怪不得没穿弟子服呢。不过,你一个新生怎么会被关进来呢?这可真是稀奇呢,我还是头一次见有新生被关进来。”
尉迟瑾不想回答宫野的问题,他觉得自己的事情没必要跟一个陌生人说。于是,他转而问宫野:“你是怎么被关进来的?何时能出去?这里是不是有时间限制啊?”说完,他又摸了摸环绕着灵气的牢笼,但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打开它。
宫野似乎看穿了尉迟瑾的想法,他笑了笑,说:“别白费力气了,这牢笼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没有足够的实力是打不开的。至于我为什么会被关进来……唉,说来话长。
宫野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个锦衣华服的新生弟子,嘴角泛起一丝戏谑的笑容:“嘿嘿,我呢,就是因为杀了个同门师弟,才被关在这个鬼地方的。要在这儿关上整整三个月呢!不过还好,再熬一个月,我就能重见天日啦!”
尉迟瑾皱起眉头,目光锐利地盯着对方,质问道:“这位师兄,你是怎么知道自己被关多久、什么时候能出去的?”
宫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然后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牢笼的锁头:“你自己看看这锁头上刻了多少字儿,不就一目了然了吗?在这里,咱们谁都使不出半点儿灵力来。等时间一到,这笼子自然会把你送上去的。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可是这里的老熟人了!你瞧瞧那边那些家伙,有的已经被关了一年,有的甚至被关了十年之久,都是因为犯错才被关进来的!”说罢,他还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得意洋洋地朝其他笼子指了过去,仿佛在嘲笑这些人的遭遇。
尉迟瑾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那些笼中之人身上,这里除了自称宫野的人并无伤痕外,其他人都如那位老者一样,里面的人衣着破烂不堪,露出的肌肤没有一处完好无损,全部布满了啃咬和抓挠的伤痕。他心里不禁纳闷: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啊?
低头望向崖底那深不可测的黑雾,一股强烈的危险感涌上心头。他赶紧收回视线,急切地看向自己牢房门上的锁,只见上面清晰地写着\对师长不敬,处罚思过崖七天\。
尉迟瑾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七天!那岂不是刚好赶上新生大比吗?再看看四周那些伤痕累累的人,除了自称宫野的男子和那名老者之外,其他人仿佛失去了生机一般,眼神空洞无物,毫无生气。尉迟瑾的内心突然无法平静下来,他紧紧抓住笼子,大声呼喊道:\放我出去......来人啊!快放我出去!\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思过崖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恐惧和不安逐渐占据了他的心灵,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此刻,他只希望有人能听到他的呼喊声,将他从这个诡异而危险的地方解救出去。
宫野看着眼前这个神色慌张、满脸惊恐的尉迟瑾,嘴角泛起一丝戏谑的笑容,轻声说道:“别白费力气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人看守。等时间一到,自然就能出去了。而且,这里距离书院可是有着百里之遥呢!更重要的是,你现在无法运用灵气,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说罢,宫野凝视着尉迟瑾,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与满足。他似乎很享受看到别人陷入恐惧和无助的状态,尤其是当对方被自己的话语吓得不知所措时,那种快感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尉迟瑾则被宫野的话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如纸。他瞪大眼睛,试图从宫野的脸上找到一丝同情或者帮助,但却只看到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困境,尉迟瑾感到茫然失措。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心中充满了绝望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