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上辈子欠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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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就这么看着彼此。
准确的说,是瞪着彼此。
半分钟后,江景夕焦躁的心,奇迹的慢慢平复下来。
她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了一边,讽刺的说道:“陆长恐怕缺少常识,在女人生理期的时候如果做那种事情,会得性一病的!”
陆霆佑拧起眉头,显然,并不喜欢她这句话。
车内的温度又冷了一分。
江景夕不自在的动了一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况且有你陪着,我不亏。”陆霆佑冷冷的一勾唇,冰冷刺骨。
江景夕呼吸一窒,感觉到他的气息更加的危险,立即伸手推他,“要死你自己死,我还没活够呢!”
“没活够,就老实点,别再找事!”陆霆佑直起身来。
压迫感随着他的离开,顿时退下去。
江景夕立即就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抓住小腿,意识到她的动作,陆霆佑直接将她的腿高高的抬起来,让她的上身起不来。
“陆霆佑,你……啊!靠!”江景夕刚要骂他,脚踝就被他给用力的捏了一下,剧痛袭来,她不受控制的叫骂出声来。
陆霆佑盯着她的脚踝,眉头一拧,脸色又黑了下去,“竟然还知道疼?我以为你不知道疼呢!”
她是活生生的人,又不是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疼?
听出他语气里的讽刺,江景夕咬了咬牙,硬忍了没吭声。
微微皱起的眉头宣示着,她此时正承受的痛苦。
陆霆佑睨了她一眼,直接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让医生在医务室候着,五分钟后到。”
……
医务室。
在医生的阵阵责怪声中,江景夕的脚又被重新上药包扎好了,“接下来的一周可千万不能再动了,否则,这脚以后就得落下病根。”
江景夕不知道医生是吓唬她的,还是来真的。
不过,她并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
刚才看着纱布揭开,脚踝肿的比之前还要严重,她就已经在后悔自己的意气用事了。
“谢谢医生,我会注意的。”江景夕对医生道了谢。
下一秒,人就被陆霆佑抱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她没挣扎,但却将头扭到另一边,不理他。
一路无话。
陆霆佑下车后,又将她抱起来,一直抱上楼,放到床上,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江景夕的脸色起初还绷着,可长时间的安静,让她顿时不自在起来。再看陆霆佑将她放下后,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她的心里更加的奇怪。
这男人转了性了?
竟然这么长时间没有骂她?
她可能是被骂的多了,此时陆霆佑突然不骂她,她反而觉得很奇怪。
“我是被虐习惯了吗?”江景夕忽然自我反问了一句,眼底划过一抹自嘲。
不再多想。
折腾了这么久,她浑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干了似的,尤其是脚踝,虽然上了药,但还是很疼。
她小心的用手抬着小腿,将右腿平放到床上,直接盖上被子,关了灯,就躺下了。
哪成想,眼睛才闭上不到半分钟,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啪的一声,卧室的灯再次打开。
陆霆佑端着一杯水走过来,将地上的药捡起来,直接扔到了她的脸上,“吃药!”
江景夕被他砸到了眼睛,眼泪差点飙出来,她一把扯掉口袋,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张口就要骂,“你有……”
“你再骂我一句试试?!”陆霆佑冷厉的瞪着她。
瞬间,就把江景夕的后半句话给拦了回去。
她咬牙瞪着面前的男人,气得不行,但想着,他特意送水上来给她喝药,终究是没再骂。
气呼呼的从袋子里掏出药盒,看了说明书,将两种药抠出来,江景夕看了眼他手中的水杯。
陆霆佑没废话,直接将水杯递了过去。
江景夕干脆的喝了药,一脸麻木的看着他,“还有其他事吗?”
言外之意,没事就快点滚!
陆霆佑阴冷的一勾唇,听出她的一丝,腿却没动,而是一脸讽刺的瞪着她,“早乖乖听话不就完了,欠收拾!”
江景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住骂人的冲动,却没想到,下一刻眼前一黑,陆霆佑竟然直接压过来,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在车上的时候。
可当时碍于她有伤,需要尽快处理,这才一直隐忍着。
现在,伤口处理了,药也吃了,该做的都做了,他陪她折腾了这么久,总要讨些利息。
“唔唔……”江景夕反应过来立即推他。
却被陆霆佑一把抓住手腕,用一只大手,将她的两只手举在了头顶的位置。
她的唇很软,很甜,因为刚吃过药的关系,还带着淡淡的药味。
微微的苦涩。
就好像她这个人,看着香甜可好,但,背地里却是带着刺的。
陆霆佑觉得身体里有一股原始的欲一望在升腾着,他越吻就越不想离开,好像她的唇是罂粟一样,让人一粘上,就难以自拔。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久到江景夕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陆霆佑终于放开她。
起身,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他快速的跑下楼,一刻都不敢耽搁,生怕走的慢了,会控制不住身体里的欲一望。
跑回楼下的房间,陆霆佑立即冲进浴室,打开花洒,开始冲冷水澡。
楼上,江景夕一脸凌乱的看着乱颤的房门,眼中除了愤怒,就是疑惑。
这男人有病吗?
没事就冲上来对着她一阵乱啃,啃完了就跑,他抽风吗?
气得不行,可她只能认命的下床,一跳一跳的过去将房门关上并反锁,这才回到床上。
临睡前,江景夕总结了一下今晚生的事情。
她上辈子一定是欠了陆霆佑的!
可能欠了他的钱,可能欠了他的恩,总之,肯定欠的不少,否则,他这辈子怎么会这么折磨她?
清晨。
由于昨晚折腾到凌晨1点多才睡,导致江景夕早上没有起来,可要命的手机铃声,却好像在和她作对,将她从梦里拉回了现实。
眼睛都睁不开,她直接用手摸索到了手机,凭借本能将电话接听,“喂,你好,哪位?”
“景夕,是我。”一个熟悉的女声从手机里传来。
江景夕的面容僵了下,下一秒,眼睛睁开。
眼底的睡意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