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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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天过后，原本的计划就没什么意义了。
小暗的母亲调整了原本的计划，让小暗主动去接触苏源。
反正都已经进行接触了，而且还发生了那种事情，觉醒学院的上层估计早就已经知道了小暗的目的，所以，原定的计划已经没有继续执行的必要了。
而小暗也很听话的遵循了母亲的命令，跟在了苏源的身边，只是......
“所以......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啦？”
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小暗，苏源有些无奈。
他也不是说讨厌小暗，但她一直跟着，苏源也有些难绷。
主要是这个人的认知好像有些奇怪，明明他之前利用命则，将小暗拉进小黑屋的时候，她还会感受到害羞，觉得苏源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可现在她一直跟着苏源，却不会感到害羞......
苏源有些无法理解，这两件事情之间，有什么差别吗？
一个是苏源主动，一个是小暗主动，所以后者就不会让小暗感到害羞是吧？
“母亲大人的命令......”
轻声回应着苏源，小暗的回答十分诚实，完全没有隐瞒的想法。
只是苏源有些疑惑，母亲大人？那是谁？
‘Ruler，你知道转学生的母亲是谁吗？’
不知道的事情就问！他可是有苏源[Alter]这个来自未来的英灵的，有什么不知道的问题，直接问他就好了。
要是他也不知道，估计也没什么人会知道问题的答案了。
‘她的母亲，我记得是阴影教会的大长老，顾挽清。’
‘欸？亲生的？’
‘嗯，亲生的。’
和苏源预料的一样，苏源[Alter]给出了答案，但这个答案却让苏源有些意外，视线落在了坐在自己右肩的露露身上。
小暗和露露的情况不一样吗？
露露是森之教会的人收养的孩子，可小暗却是阴影教会的大长老亲生的孩子吗？
让自己的孩子进行潜伏任务，不愧是邪教的大长老，感觉一点人性都没有啊......
“那种命令，就算不听也无所谓吧？”
对此，小暗毫不犹豫的反驳道。
“母亲大人的命令是绝对的！”
对于小暗而言，母亲大人的命令是绝对的，无论母亲大人想让她做什么，她都会遵循母亲大人的命令，去做母亲大人想让她做的事情。
苏源或许无法理解，但对于小暗而言，母亲大人就是她的一切。
“欸~这样啊......”
执念？还是锚点？
对于小暗的情况，苏源还是有些理解的，自从他经历了那一场幻梦之后，苏源理解了他所召唤出来的英灵为什么会执着于回家。
那种被世界所拒绝的痛苦，那种孤身一人的绝望......
回家，已经成为了苏源的执念，是他坚持活下去的目的。
正因如此，他才能够理解小暗的情况。
她似乎是将母亲大人视作是自己的执念，或者是她维持自我的锚点。
所以，她才会将母亲大人的命令当作是绝对要完成的事情。
“嘛，就算是为了自己而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随意的说了一句，苏源抬手，揉了揉小暗的小脑袋，随后转身离开。
“......为了自己而活吗......”
低声呢喃着，小暗轻抿双唇，看着苏源渐渐远去的背影，沉默了片刻之后，还是追了上去。
尽管苏源这么说，但小暗还是不明白，什么是为了自己而活。
从小开始，她就是这样的，一直遵循着母亲大人的命令，去做她让自己做的事情，不管那是怎样的事情.......
为了自己而活，对于他人而言，这或许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对于小暗而言，她完全搞不懂。
所以......
她依旧遵循着母亲大人的命令，跟在苏源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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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她是......转学生吧？为什么她会跟在大哥哥身边啊？”
看着跟在苏源身后的小暗，时琉璃的眼中浮现出些许疑惑。
就算时琉璃不怎么去上课，但她也知道，小暗是转学生，可这个转学生为什么会跟在苏源的身后？
“这个问题，我也很难说......”
为什么小暗会跟在自己的身后？这个问题，苏源其实是知道答案的，但他总不能告诉时琉璃，小暗是来自阴影教会的间谍吧？
人家还什么都没做，直接揭别人的底，这不太好吧？
“要不，小琉璃你自己去问她？”
听到苏源的回答，时琉璃眨了眨眼睛，点点头。
“......了解，大哥哥。”
说着，时琉璃看向小暗，开口问道。
“呐呐，我记得你的名字是叫做小暗吧？为什么小暗要跟着大哥哥呢？”
“因为，他是......”
侧着小脑袋，小暗想了想，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他是，我的......主人？”
“啊？”
“不是？！”
突如其来的答案让时琉璃和苏源都懵了，不是，这是什么回答？！
“嗯？”
配合着两人的惊讶，小暗也适时的摆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身后的影子凝聚出了一个问号，表示着自己的疑惑。
“在我不知情的时候，我成为了转学生的主人欸。”
苏源有些无法理解，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但这似乎也不错（？），咳咳，好像有什么不对。
“大哥哥，这是不好的事情哦，那个孩子还是未成年欸！”
时琉璃瞪着苏源，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在她的情报之中，小暗可是未成年，可她却在叫苏源主人，这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是......这和我没关系吧？”
苏源能怎么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欸！
看向小暗，苏源轻叹一声，向苏源[Alter]确认着这个情报。
‘Ruler，那个孩子有些奇怪吧？’
‘谁？’
突如其来的提问，让苏源[Alter]有点懵，因为不想出门的缘故，他一直都呆在宿舍，基本上没出去过。
平时除了跟苏源切磋，就是待在宿舍发呆。
或许是经历的太多，让他想要的度过一段平静的生活吧。
所以，苏源[Alter]并不知道苏源在说谁。
毕竟，在他的记忆里面，能够被他称之为孩子的人，还是很多的。
‘那个转学生，阴影教会派来的间谍，小暗啦。’
稍微解释了一句，苏源等待着苏源[Alter]的回答。
‘啊......你说那个孩子啊......’
轻声呢喃着，苏源[Alter]回忆着有关于小暗的记忆，垂下眼帘。
‘确实，那个孩子是个奇怪的孩子。’
‘不过......’
‘她的行动基本是不会存在恶意，至少，她主观上是没有恶意的，只是她总是会听从他人的指示行动......’
小暗的行动从来都不会报以恶意，但是她的母亲大人会让她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在不知情的人看来，那就是小暗自己想做的事情。
毕竟......
有些事情，是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可她还是去做了，在别人看来，这肯定是她自己想做，所以才会这样。
苏源[Alter]也是这样，所以她才会在一次意外事件中误杀了小暗。
但到了后面，苏源[Alter]知道了真相之后，心情是有些复杂的，可已经发生的事情，是不可能回溯的。
他又不是掌握了时间法则的神境，做不到这种事情的。
而且，就算是掌握了时间法则的神境，也不一定能够做到这种事情。
未来的时琉璃也是通过与世界意识的配合，才能够以英灵的方式，回到过去......
可苏源[Alter]和世界意识之间，是绝对不可能合作的，哪怕苏源[Alter]表现的再怎么无害，他也是天外之魔，不是这个世界人类。
所以，世界意识是不可能帮助他的。
‘......’
回到正题，听到苏源[Alter]的回答，苏源陷入了沉思。
她的行动基本是不会存在恶意的吗？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是小暗的母亲大人给了她命令，让她称呼苏源为主人吗？
“转学生......算了，小暗，这也是你的母亲的命令吗？”
“不是，母亲大人没有下过这种命令。”
摇摇头，小暗否定了苏源的猜想。
母亲大人虽然让她跟着苏源，但她可没有让小暗称呼苏源为主人。
这是小暗自己的想法，她觉得，既然苏源不让她称呼他为神子的话，那就称呼主人好了。
反正，神子的命令要听，主人的命令也要听，这两个词的意思应该差不多（？）。
所以......
“这个称呼不行？”
侧着小脑袋，小暗有些不解的看着苏源，身后的影子冒出了一堆的问号，显然她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不能这么称呼。
她个人认为，她的称呼是没错的。
沉默了一会，苏源看向了时琉璃。
“额......小琉璃，要不你跟她解释一下？”
“欸？！大哥哥，你让我解释这种事情，真的好吗？”
时琉璃也有些抗拒，这种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了，跟别人解释什么的，跟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吗？
“......”
沉默了片刻，苏源垂下眼帘，轻声开口。
“嘛，我个人是不介意的哦，小琉璃不解释的话，那就让她这样称呼好了。”
“哼！我才不会上当呢，大哥哥是骗不了我的。”
时琉璃才不相信苏源能够完全不在乎。
让她一个人听到或许无所谓，但要是在上课的时候，让别人听到了这个称呼，传出去了，苏源的名声估计就没了！
虽然他现在也没什么名声......
“......那就这样吧。”
转身，苏源掉头回宿舍。
上课？上什么课！对于苏源而言，不去上课也无所谓，该学的东西，苏源[Alter]可以教他，完全不需要去上课，不如说苏源[Alter]教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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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教室里面，时琉璃陷入了沉思。
“苏源和暗今天也没来吗......”
讲台上，老师抬头扫了一眼，随后在本子上做出了记录。
苏源拿着三神令，而小暗跟着苏源，这两个人他都管不了，所以记下来就好了，等哪天上面的人需要了，他直接上报上去，这样就足够了。
“好，开始上课，这一堂课，我们来讲一下破劫境黑暗生物的弱点......”
老师在讲台上讲课，但在讲台下的时琉璃越发的沉默。
不是，她不就不想解释嘛，苏源不用这样吧？
直接就不来上课？虽然她知道，就算不来上课，苏源也会在宿舍附近跟他的英灵苏源[Alter]进行对练，但......
完全不来真的有些过分了吧？这都已经快半个月了。
沉默着，时琉璃陷入了沉思。
很快......一节课过去，她也做出了决定。
既然苏源这样做的话，那就耗着好了！反正她随时都可以去找苏源玩，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轻哼着，时琉璃在校园内漫无目的的闲逛着，不知道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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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和时琉璃想的一样，苏源在跟苏源[Alter]对练。
在这半个月里面，苏源进步了很多，因为不需要上课的缘故，苏源和苏源[Alter]对练时间增长了很多。
也正因如此，他的实力进步飞快，已经能够让苏源[Alter]使用融魂级别的灵能了。
虽然看上去进步不大，但对于苏源[Alter]而言，变化是很大的！
因为苏源[Alter]掌握了快速恢复灵能的技巧，灵能上限增加了，意味着他的最大出力增加了。
和命则境的时候可以说是云泥之别。
呼......
将所有的力量汇聚在一点......
将这段时间学到的技巧融汇在一起，苏源挥剑！
长剑被苏源[Alter]粉碎，但他却露出了一抹浅笑。
“这也算，进步了很多吧？”
随着苏源的话音落下，苏源[Alter]的脸上浮现出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