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拍错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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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就走吧，看来时候未到。

“天意”目前只是把他当做一枚闲置的棋子，什么时候起用尚未可知。

霍哲抛开这些不想，又陪李学官说了会话，了解到李学官此次前来的目的，是想叫霍哲帮他寻一枚寿山石。

寿山石，世界上独有的珍贵彩石，世人赞叹其为“天遣瑰宝”，因产于崖郡福州寿山村而得名。有首《寿山》诗曰：“石为多文招斧凿，寺因野烧转荧煌。”

寿山石“温润光泽，易于奏刀”的特性，很早就被用于作雕刻的材料。寿山石品种复杂，若以矿脉走向，可分为高山、旗山、月洋三系。按传统习惯寿山石的总目一般可主要分为“田坑”、“水坑”和“山坑”三大类，主要品种有田黄石、芙蓉石、高山石、杜陵石、水晶冻、黄冻、天蓝冻、鱼脑冻、牛角冻、鳝鱼冻、环冻、坑头冻及掘性坑头高等100多个品种，有红、白、黄、青、黑、紫等诸色，色彩斑斓，十分漂亮。

“不知李大人想寻何等寿山石？店中尚有一枚白田，《观石录》称：‘洁则梁园之雪，雁荡之云；温则飞燕之肤，玉环之体，入手使人心荡’。”

“如若石中之王--田黄，则需待些时日，待小的为大人多加寻觅。”

田黄石乃寿山石中的珍品，又称田黄冻石，珍稀难觅，价值高昂。产于寿山村田坑的田黄石，是有着“福”(福州)、“寿”(寿山)、“田”(财富)、“黄”(皇帝专用色)之寓意，故被人们称之为“帝石”，有着“一两田黄三两金”之说。呈现黄、白、红、黑等色，其中以黄色为最常见。具有珍珠光泽、玻璃光泽、油脂光泽，微透明至半透明，少数透明。

质地 致密、细腻、温润、光洁。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其肌里隐约可见萝卜纹状细纹，颜色外浓而向内逐渐变淡，表面时而裹有黄色或灰黑色石皮，间有红色格纹。为田黄石所独有的外观特征，素有“无纹不成田”、“无皮不成田”、“无格不成田”之称。又有六德：细、结、温、润、凝、腻。

李学官说道：“那就拜托霍掌柜了。”

霍哲忙说“理当如此。”

李学官便告辞离去。

过得几日，霍哲将寻得的一枚田黄送至李学官处，同时还附送了一件礼物，是霍哲用店中的那枚白田所制作，印身两侧铭文取自前世刘禹锡《陋室铭》，印面空着。

一侧铭文：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另一侧：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这枚白田印章，石质凝结润泽，通体明透，富有光泽。横宽竖狭，略带圆转，以刀为笔，虚实结合，依形就势，冲刀浅刻，行云流水。

各种纹式、文字刻画十分精妙，沁人心脾，素洁无饰，格调淡雅。其画面风格高古，意境空灵，古韵盎然，幽深景致更添几分神秘空灵。

李学官一见这枚印章，连声赞叹，爱不释手。像他这种极富名望的文人，就算平日为人谦和，但内里还是一身傲骨、自视甚高的。此印表达出的内涵，恰如他高洁傲岸的节操和安贫乐道的生活态度，由不得他不喜欢。

霍哲看这马屁拍得李学官心花怒放，心里也是十分得意。

“仲秋节临近，本就想送李大人一件雅物。既知李大人有抓刀入石之趣，便以此印，与那田黄冻石凑成好事成双之意。见李大人如此喜欢，也不枉费小的一番心思。”

李学官说道：“印虽好，我也很喜欢，但这礼物实在太贵重，李某受不起。霍掌柜还是收回去吧，心意我领了。”

霍哲心里暗想：买得起田黄的人，竟然还说贵？。

嘴上说道：“那如何使得......”

李学官摆摆手打断霍哲，道：“确实太贵重，你，还是收回去。下不为例。”语气有些不渝。

“近日，我稷下学宫的一位老友到南海，听我说起寿山石独特之处。托你所寻的寿山石，是我老友想买回去收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