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人去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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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雨把头扭向一边，喃喃的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男尸应该是我同学廖志！”
曹小虎看着也有些害怕的聂小雨说道:“要不咱们报警吧？太可怕了，那家伙简直不是人，竟然肢解尸体，还拿生殖器泡酒！”
聂小雨一扭头，看向曹小虎说道:“报警有什么用，最多抓住了他，枪毙了他，还能怎么着呀？”
“枪毙他还不够么？你还想怎么对付他？”
“我要把他囚禁起来，把他关进小黑屋，终日不见阳光，有空了就去割他一块肉，熬他三年！”
“啊，姐，你够狠的，那家伙是变态，你是心狠手辣！”
“怎么？你想让曹小曼白死么？”
“那怎么可能？我要是抓住他，就挖个大坑，每天往坑里拉屎撒尿，我踏马让他淹死在里面！”
聂小雨一笑道:“好，就这么决定，凶手有两个，一个我去折磨三年，一个给你拉屎三年，怎么样？”
“好啊！”听了聂小雨的话，曹小虎很是兴奋，但突然间他又想到了昨晚高善坤锯尸体的画面，还有心有余悸，说道:“姐，你说凭咱们两个能干得过他们么？”
聂小雨一拍曹小虎的肩膀说道:“要给自己信心么？如果有信心的话，万事皆成！”
有了聂小雨的这话，曹小虎还真仿佛有了信心，他笑道说道:“对，一定能成！”
“嗯，你先休息会儿，我给你弄点吃的，今天晚上我去那里看看，把高善坤绑了，然后把小曼和廖志的尸体埋了，总得让他们入土为安啊！”
曹小虎忙对聂小雨说道:“姐，要不我们白天去吧？白天去了可能他不在院子里，咱们正好把尸体弄出来，如果晚上去，我慎得慌，害怕！”
聂小雨用目光狠狠的盯着曹小虎说道:“你怕什么？一个是你亲妹妹，一个是我同学，他们都是为了我死的，他们只会帮我，绝不会害我！”
曹小虎突然带着哭腔说道:“姐，我妹妹死的好惨啊！身首异处了，我看到了她的头，她的头！”
“好啦！你不应该在这哭，在这闹，你应该替她报仇才是正事，别让你学到的武术，就这么荒废了！”
“姐，你放心，我不为我妹妹报仇，就不配当男人！”
“你休息一下，我给做点吃的，吃完了饭，我们就去，另外以后你别叫我姐，我没你大，不知道么？”
曹小虎有些羞愧的说道:“你还是当我姐吧！你比我有胆量，有渊博，比我还有见识，处处比我强，我只能当你的小弟喽！”
聂小雨一听曹小虎这么说，脸上顿时有了笑容，说道:“既然你这么认为，我可以把你当弟弟，但是，把你妹妹尸体弄出来后，埋了，你就离开！”
曹小虎有些不解的说道:“为什么呀？你不是说让我帮你杀人的么？难道你说话不算数，要抛弃我！”
“什么叫抛弃啊？我是不想连累你，就以你昨天去高善坤家里的行动，我就可以看出你有多胆小怕事，不堪大事！”
“姐，我会武术的，你到时候别撵我走好么？我肯定能帮到你的！”
“先不要说大话了，去你的卧室先把裤子换了去，一股尿骚味！”
“可，，！”曹小虎又不好意思说道:“可我没有裤子可换，我来的时候你看到了，我没带行李的！”
“哎呀！真烦死你了，好吧！我拿一条我的牛仔裤给你穿吧！”
“啊！你的牛仔裤？我能穿么？”
聂小雨白了他一眼说道:“穿不穿？不穿就拉倒，反正我没有给男人买过衣服，你也别想让我给你买，不过，你可以穿着带尿骚味的裤子，自己去买！”
“我还是临时穿你的裤子再说吧！”
“搞得好像我乐意让你穿似的，你等着啊，我给你拿去。”
医院里，苗辉和张鑫都守在陈林的床边，期盼着陈林能醒来，可是他们等到了快到下午，也没有见到陈林有一点醒过来的意思。
苗辉对张鑫说道:“哥，你在这看着我师父，我给你买点饭吃去！”
“好，随便买点就行，我现在有点吃不下去，只能垫垫肚子！”
“知道了！”
当苗辉走到门口的时候，跟他对面而来的是局长安凤林，安凤林看到苗辉就说道:“你师父怎么样？”
苗辉一看是局长，先是尴尬的一笑，然后突然猛滴给局长打了一个敬礼，安凤林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说道:“现在是外面，你打什么敬礼啊！真是的！”
苗辉又忙给安凤林让路，让他进到里面。
张鑫也忙走了两步，迎接安凤林，说道:“局长，你怎么来了？我们这不是有人在看着么？”
安凤林说道:“怎么？你们看着就不许我来看了么？”
“不是，不是，局长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么？”
“是，是需要忙，今天我一大早我就派警员带着警犬去了附近巡视了一遍，唉，没有想到啊！我们的人去晚了，有一座院子，是人为的连夜拆除，我们警犬还不敢靠近，你说警犬为什么不敢靠近那片院子？”
“一般警犬不敢靠近的地方，就是因为有比它厉害的动物，出于胆怯不敢靠近。”
“是啊！极有可能是只老虎！”
“老虎？现在老虎数量有限，每一只都编码，怎么出现在我们市辖区内呢？”
“这也许跟十几年前东山虎案有关！”
“就是大量死虎的那一次？明明是死了二十五只，却只有二十四只虎的尸体，据东山动物园的人讲是，那是一只有传染病的虎，提前掩埋了！”
“那只虎极有可能是没有死，是被人抱走了！”
“抱，抱走了？难道那是一只幼虎？”
“应该是吧！”
“那虎是食肉动物，会不会喂虎消尸灭迹？”
“你这个想法很好，也许有人借助虎食肉，也吃人的习性，帮他们灭尸！”
“可是曹重的尸体并没有失踪，所以这个案子跟这个虎案没有关系吧？”
“也许，但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性，也许凶手杀人就是为了喂虎，但尸体并没有弄走，也是案件的难点所在！”
“局长，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进行？是查虎？还是继续排查关于曹重的关系网？”
“两点并进，虽然我也知道咱们局里人手不够，但是有困难我们必须克服困难，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坚决把这个案子破了才行！”
“我们知道了局长，唉，可惜我们队长被撞了，我想他肯定是查到了 凶手的关键所在，所以被凶手撞了！”
“我会叮嘱医生好好医治陈林的，对了，你们吃饭了么？我给你们买点饭去吧？”
在一旁许久没有说话的苗辉忙说道:“刚才我出去就是去买饭，看到你来了，就没有敢去！”
“哦，那你别去了，我给你们买去！”
苗辉忙摇手道:“别，还是我去吧局长，你在这坐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那你路上小心点，不要太慌张了！”
“知道了，局长！”
聂小雨看着曹小虎把饭吃完了，就把碗筷给他收拾了，然后对他说道:“你确定现在去么？”
曹小虎一脸坚定的说道:“那当然！早去了我也好早点收拾我妹妹的尸骨，让她早点入土为安！”
“好，我陪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