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现代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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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过无痕，生死两茫，仓皇反复岁月载，终是不悔，成也好，败也罢，无所惧，鸟雀之桥，鸟鸟有功，雀雀无余，皆是必然……”
林修崖操控红线坠入潭地，而那崩裂的仙台似乎与其有了感应，一道充满道蕴的声音传达入了他的神识。
“有缘之人，终会相见，你见我之凄惨莫要伤感，仙也好凡也罢，该走何路，随心而行，吾之死，乃是必然，愿化鸟雀，助你…登天……”
“呼～”
林修崖睁开双眸长舒口气，显然对方并不是因为失去活下去的想法求得一死，恰恰相反，而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如果我辜负了你们……你们会不会爬起来打我？”他清秀的面容，展露温馨的笑颜。
思索再三，他突然回忆起之前地府门前恶鬼山谷内的天命人尸体，那时只是缅怀，但似乎还隐藏了些东西没有寻到。
毕竟鸟雀之桥，鸟鸟有功，雀雀无余……
或许确实藏了什么？
“小屁孩想什么呢？该走了！”
黑猫一声呼唤叫醒林修崖，待双眼清明，李灿与黑猫的身影早就在他们前面，一猫一人潸然回头。
这一幕很是奇怪，七彩精光上下沉浮，此刻他们站的并不远，但却有种让林修崖无法追赶的感觉，极其飘渺……
终究是走上了不同道路。
“来啦！”
他让小龙女坐在腿上奋力的挪着轮椅还是去追赶了他们。
或许他们确实不是一路人，可有句话说的好，走在相同道路上的人只是志同道合的同伴，走在不同道路上依旧并肩前行的才是朋友……
几人踏足瀑布下方，磅礴汹涌的水汽似乎想将人撕碎，每一滴水珠都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
“好生凶猛！”林修崖惊叹，好在有李灿在，一身杀道竟不输这仙气主人的大道，硬生生撕出一道口子来。
林修崖挪着轮椅跟随他们踏足瀑布之内，小龙女害怕的蜷缩在怀中。
李灿淡淡的道：“此地他们无法踏足，这么多年来也不知有仙气藏匿于此。”
“此道乃是剑道，剑芒锐利，大道不侵，割裂万物，他生前定是剑道奇才！”黑猫看着悬浮在山洞内的金色剑胎不免感慨。
这方洞穴潮湿，毕竟藏匿于瀑布之后，其内特别的是感受不到其他的道，唯有剑道尚存，岩壁滑湿，时不时有水滴落下。
看似普普通通，可其中储存的威能，放到八荒之中都是可称霸一荒的存在。
“所以你们要如何唤醒他？”
林修崖疑惑发问。
李灿抬手比剑，原本赤红的大道突然转变成金色，随即一把璀璨的金色长剑赫然出现在手。
“想唤醒这道仙气只能靠剑！”他轻声一喝，抬剑直指，眉宇间似乎有着一个宇宙，形成了长剑模样。
这是剑的最高境界，以剑身可得见宇宙，剑柄可化万千。
嗡！
仙气颤动，就连天地都地动山摇，外界天庭更是摇摇欲坠，所有人跟着颠倒西歪，面露惊容。
林修崖感受到一股特殊的气息，好似是从仙气内传来。
“愤怒？他在愤怒？”
黑猫挑挑眉头摇头道：“可惜还是不够，要是他能再愤怒点就好了。”
话音一落，李灿收手同时也摇起头，无奈的道：“我尽力了。”
这一世仙气如果还不复苏再过不久就会消散，李灿本不想如此，看来也到了尽头。
黑猫脚踩道纹踏空而上，围着仙气剑胎看了许久，这么多岁月积攒下来的经验，让他可以看出些许端倪。
“剑胎上……似有些许断裂…痕迹很旧，但却有一道比其它的都要久远，古朴。”
李灿眉毛微动，他只知道有伤痕，却无法看出其年代，黑猫的眼界明显在他之上。
“你能看出什么吗？”
“我试试。”黑猫回应一声李灿，随后瞳孔化作竖瞳，进入认真模式
“剑胎一共大约六千道伤痕，逐渐隐藏的就有四千多道，这很可能是成长路上的磕磕绊绊，剩余两千道伤痕年代最是接近，很可能是最后生死之战留下，而这剑身的最后一道……是特殊的…”
黑猫闭眼在脑中思索，突然回忆起曾经的所见所闻惊喜的道：“这是因果伤！动摇仙气之根基，让其无法恢复……”
“因果伤？什么是因果伤？”林修崖发问。
黑猫跳下兴奋的解释道：“因果伤是规则，是卡在所有人头上的一把刀刃枷锁，就像是一个人活着就需要生命，你如果想没有生命的活着，就会变成行尸走肉神识不存，这就是因果伤。”
“炼金术的原则？等价交换……”
林修崖总结的到位，这么说来，仙气的主人是跨越了规则得到好处，触发了炼金术原则，才遭受了交换，被铭刻下无法恢复的伤疤。
李灿被点明，因果伤他曾经也中过，那是他第一世的时候，打算依靠自己蜕变成胎，重活一世，就遭到不可磨灭的伤害，导致失败差点消散，好在自身气运够足。
“我来吧，就让我逆转时空，见一见因果！”李灿冷言上前一步，指尖不断跳动，其背后万千红绳飞出连接上了剑胎。
这是缘！这等数量，这等积累，这便是活了如此之久的人，拥有如此之多，全力运用起来，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剑胎闪烁，那一道伤口越发璀璨，随即一具执剑身影出现了……
那是一名女子，抬剑挥砍割开一处空间，随即踏剑而入，无数洪流从空间中喷涌，似河水，似银河……
唰！
红线断裂，李灿收回手段，众人心头瞬间明了。
“这是……时间长河！他是因为逆转时空才遭到的反噬！”黑猫一惊！
“她自未来而来，踏入这片时空……怪不得我无法唤醒她…他的意识根本不在这片空间内”李灿恍然大悟，心头有些许失落。
林修崖也能听懂其中言意，也是失落了一阵，仙气唤不醒，可就要散了，不过……
他好似想到了什么激动的问黑猫：“你说过是愤怒不够，但其实仙气还是可以被唤醒的吧。”
“咋了？”黑猫点头不解的道：“就连那小子的问剑都不能激怒，还能有什么办法？”
林修崖微微眯眼，露出不可言喻的微笑，他清了清嗓子，双手捂住小龙女的耳朵，开始了优美的“演奏”
“***我，******爱，*****你……【以下有百字现代美学】自行想象…”
“诶诶诶！”黑猫瞳孔一缩指着仙气道：“动了！动了！诶！还真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