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突破人类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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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栩栩如生来形容人是完全错误的。
但李念清此刻只想到了这四个字。
面前的一切宛如慢镜头，充满蒙太奇的色彩。
无言的拉长了可见的场景。
如果人眼最多能够接收30-60帧的信号，而大脑顶多能够处理其中的24-40帧。
那现在透过李念清的眼睛，所看见的，绝对是人类所不能达到的60帧以上。
时间并没有被拉长，但对于李念清来说，却是被压缩了。
这绝不是简单的视觉变化，她的大脑，在这短短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突破了极限。
这种视觉感受通常只有在大荧幕前，才能够被特效短暂欺骗。
世界生动如画。
许瑶在面前摇晃的手，流畅得不可思议。
就如同海面上水波荡漾，丝滑又澎湃。
陆清苓下水的瞬间，水花飞溅，却如同高清摄像头下的水滴入水，粒粒分明。
这系统，奖励的能力过于逆天。
李念清一时失语。
许瑶只当她睡懵了，也自顾下了水。
【叮，恭喜宿主大大触发剧情：温泉戏水。检测到好感度大于100，83，分别奖励咸水湖10平方，空间卡一张。】
同样的行为触发了不同的剧情。
虽然李念清没有证据，但系统一定是老瑟瑟了。
主说：不可以涩涩。
系统：你说了不算。
奖励也有所变化，看来并没有什么明确的规律。
木讷讷的说了一声早，李念清看了眼自己泡皱了的双手，从水里起来。
冲了个热水澡防止着凉，李念清吹干头发望着庭院发呆。
假，太假。
虚幻，这世界太虚幻。
高精度配上高处理器，李念清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够归为人类范畴了。
这样改造下去，她还算是「人」嘛？
以后要面对的世界，又该有多么残酷。
需要这样的「人类」才能够存活。
……
李念清这一天的情绪都不太对，三人回到市区，许瑶吃完午饭便出了门。
陆清苓把闺女拉进了后院撸猫。
小白很乖，绕着李念清打转。
李念清的心事通常写在脸上，不止陆妈妈看出来了，实际上许瑶也看得出来。
但许瑶没有问，只是默默的把空间留给她们。
沉默的摸了会小白柔顺的猫毛，李念清说出了今天最长的一段话：“我只是，好像没办法心存侥幸，欺骗自己那件事不会发生。”
“空间那些东西，就像那个系统一样，来得突然，或许也会走的突然。我可以把他们理解成某种科技发展的产物，或许是时空机带来的未来科技。”
“是什么都可以，我可以理解，消失了也没有关系。”
陆清苓握住了李念清的手，温暖又坚定。
“可是，妈妈，我好像变成超人了。”
噗嗤一声，是陆妈的笑。
被打断的李念清十分无奈，她没有在开玩笑的啊。
小超人李念清，无奈挠头。
收回不严肃的表情，陆清苓板着脸：“你继续。”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有点像大脑的二次发育。放在科幻小说里，就是5%的人类基因锁被打破，我现在已经是个开发到5.1%版本的人了。”李念清试图用自己有限的理论体系去解释自己经历的一切。
用华丽的辞藻描绘了一番视物的不同，这半天下来李念清已经习惯多了。
陆清苓有些惊讶，没想到竟然还能这样。
微叹一口气，说：“本来你爸不让我说，怕你太有压力。但是，念清，这世上无时无刻不在发生新的事情，有很多都是不合理的。”
“而当一件不合理的事情发生时，如果它只有一种可能，那么无论这件事多么打破常识，那就是答案。”
“我和你爸都相信，9月28号的某一刻，会变天的。而你的系统，是一张不错的牌。”
“它所图的，大概率不会是我们的性命，更不会是我们的资源。那么，它就是我们的助力。”陆清苓语重心长，把道理掰开揉碎，只希望李念清能想明白。
在这个社会久了，就会知道，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生活可以离谱到什么样子，话本写不尽，但都有其根源。
系统会选择李念清，一定有它的理由。
不是害她，就有合作共赢的可能。
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将这个优势发挥到极致。
同时，强大自身。
……
晚上，李父没有回来吃饭。
秦姨做好菜，被李念清邀请一起吃。
秦姨在李家已经做了22年了，从照顾陆清苓怀孕开始至今，工龄比李念清还要大。
偶尔，她也会上桌吃饭。
更多的时候，保持着应有的边界感。
虽说李念清叫她秦姨，但如今秦姨已经50多岁，负责着李家家宅的大小事宜。
她有个儿子，不太争气，三十多岁的人，还靠秦姨的工资养着。
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没必要多管闲事。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子女都是债，算不清的。
连着中午的一顿，李念清刷到了不少奖励。
一共是空间400立方，时停100立方，和两块10平方的黑土地。
秦姨的好感度是91，毕竟从小看着她长大。
她又查看了一下具体信息。
【人物：秦佳】
【关系：长期雇佣】
【好感度：91】
【个人情况：李家家庭管事，厨师，家庭矛盾中。】
【个人资产：23万人民币】
【技能：小学-高中，厨师，护理，口风琴，营养师，爬山，管家，……】
嗯？23万？
李家一个月开出的薪水都有5万，怎么可能。
会是秦姨的儿子又做了什么事情吗。
秦姨的老公早就意外去世了，家庭矛盾或许与之有关。
算了，真出问题老妈不会不管，她还是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多冒昧啊。
……
李父没回来，陆清苓去给不着家的老公打电话。
李念清和许瑶聊会天，在寝室群里问了另外两人的情况。
她们决定10号一起过来，方便游玩。
又闹了一会，李念清回屋把自己扔上榻榻米，打开之宝淘。
目标明确，囤几个大的食品保温箱，明儿继续买买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