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入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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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李沐凡抚摸着怀里可人儿，色眯眯的翘起了嘴角，没想到这丫头真是疯，昨晚上带着全套黄金首饰和自己来了一套全武行，丫头来者不拒的勇气值得嘉奖，不服输的精神值得赞扬……嘿嘿，黄金，剩，兜，仕……！
早饭刚做好何晴就洗漱完下楼了。“怎么不多睡会儿？”李沐凡有些疑惑的问道。
何晴美美的喝了一口粥：“再有十多天就年终考核了，我虽然不是正式的学生，但我和同学们一起排练节目，不想因为我的原因影响了她们的成绩。
“嗯，一会儿我送你去。”这种认真学习的态度李沐凡当然支持了。
何晴：“不用啦，凡哥你忙你的吧，还有这两天我就不回来住了。”
看到李沐凡疑惑的眼神何晴小声的说：“像头驴似的，我累了要休息……。”
陪女盆友骑了一小段路何晴就不让李沐凡送了。不让送是不让送，那不可能真的不送，李沐凡远远的看到何晴进了学校后就来到学校附近比较熟悉的照相馆。和老板谈好之后李沐凡就离开了。
李沐凡去银行取了五万块钱来到西单的通达四海。看到正好李成儒在，于是二人闷在办公室里聊了许久，直到中午二人终于把服装生意上的事情谈了个八九不离十。李成儒年后就到南方去看一看行情和流行款式，而李沐凡这边就设计一些流行款式到时候李成儒带着去南方工厂做一批试试。
午饭时赵哥回来了，吃饭时李沐凡说了想要在西单弄个门面的想法。赵哥笑着说道：“这不现成的么，咱们隔壁不远的二层楼和和对面的那个三层楼都有出售的意思。凡子你准备要多大的？”
“现在多少钱一平米？”李沐凡问道，“现在的生意不是挺火爆的么？那些人怎么想着卖门市了？”
“还不是出国热闹的，现在那帮人看到有的人卖房子要出国赚大钱，一个个都疯了似的。”李成儒撇了撇嘴回道。
赵哥：“现在二层楼的那栋四百平米左右的大概要二十万左右吧！”
“二十万？这么便宜？”李沐凡惊讶道。
听着李沐凡的话李成儒和赵哥顿时无语了，二十万还便宜？
“二十万很贵的了！”赵哥解释道，“买个四合院一万两万的，有的人会拿的出来。二十万有的人会有，但让他们买店铺却很……！”
“一会儿吃完饭咱们就去谈这两个店铺。”这年月房子真是便宜啊，李沐凡心动……十分的心动！
饭后三人来到了对面的三层楼，看着冷清的门面李沐凡有些疑惑，这么好的地段，这么好的门面儿怎么这么冷清呢！当把楼上看了一遍后李沐凡就决定把这栋小楼买下来。店铺冷清的原因是这家店铺的老板确实是心里长草了，看到周围的人拖家带口的出国“赚大钱”，所以也没心思经营了。三十万的店铺在李成儒的忽悠下减到二十八万，又在赵哥这个中介名人的辅助下户主降到二十六万，在最后李沐凡直接说二十五万现金转账后商铺老板心动了，在与家人合计了一番后直接决定明天房管所交易。
三人出了三层小楼后又来到了不远的二层楼，同样在三人配合下二十万成交，明天同样房管所交易。
回到了通达四海赵哥给房管所的朋友打了个电话，明早就去过户等等。在赵哥打电话的时候李成儒变相问了问李沐凡的钱够不够，不够就支援一下。
“放心吧，够用！”李沐凡则是笑着回道：“李哥，那三层楼就作为咱们服装生意的店铺了，您觉得如何？”
“成啊！这么好的位置和铺面咱们的生意肯定红火！”李成儒起身拍着手说，“凡子你说咱们起一个什么名字好？”
李沐凡：“这就交给李哥你了，剩下的你看着办吧，相信你的眼光……。”
等赵哥电话完后三人又聊了会儿李沐凡就离开了。赵哥看着消失在街角的李沐凡转头问：“老李，我越来越看不透李沐凡了……。”
“看不透就慢慢相处，想那么多干嘛？”李成儒叼着烟深吸了一口，“把咱们当朋友，带着咱们赚干净的钱就可以了。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行啦，我也回家看我儿子去咯……。”
看着李成儒哼着小曲离开了，赵哥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对面的三层小楼顿时心中充满了干劲儿！
翌日上午李沐凡三人和两栋小楼的户主在房管所过户又到银行转了之后李沐凡终于把心放了下来，以后就凭着这两栋房子自己也能一辈子无忧了。
回到了通达四海李沐凡就把四千五百块钱拿出来：“这是手续费……”
“这钱不能要，凡子你这是埋汰我们啊！”赵哥回道。
李成儒：“是啊，你要当是朋友就把钱收回去！打脸呢？”
看到二人不悦的样子李沐凡就解释道：“这是规矩，咱们中介出场了就得收费。不仅仅是咱们公司的营业准则，也是给业务员打一个样。并且咱们把交易成功的案例写在板报上，更算是给员工们信心了。等交账或者回来开会的时候这要是一看这业绩，保证会更加积极主动去发掘市场……！”
经过李沐凡这么一说二人才安心的把钱收了下来。赵哥就让工作人员把手续给办理了一下后开口道：“凡子，还要不要店铺了？要的话我给你留心着。”
“先不用了，我买这两个店面就是做点生意。”李沐凡回道，“对了，咱们通达四海把牌子做的再大一些，门口立上房源……，让整条街的人都能看得到，到时候让来过西单的人都对咱们有些印象，这样对以后的发展更有利！”
接下来三人又研究了一会儿营运问题就散了。取了照片后李沐凡就回到家开始对照片进行分门别类，女朋友的，和红楼梦剧组出去游玩的，当然还有张丽的，这丫头挽着自己胳膊的照片可不能让何晴看到，自己不想博爱啊！
翌日上午李沐凡把自己和何晴的照片给父母邮寄了一份就等着通达四海名下的师傅们过来给制作家具，等木匠师傅们来了后李沐凡把想要的桌椅板凳床铺等款式说了一遍就开始跟着师傅们学起了手艺活，以后万一能用得上呢，你说是吧！
临近中午社区道口小卖铺老板家的孩子过来喊自己，说有电话过来，李沐凡放下手中的活计回拨了电话后得知戴领导让自己准备一下晚上见京城电视艺术中心领导的事情。
傍晚李沐凡拎着两瓶好酒来到了一家巷子里的火锅店，看着这非常普通的门脸儿李沐凡心想又不是地下党同志接头用得着这样隐秘么！
不多时戴领导领着两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李沐凡起身招了招手：“这儿……。”
“凡子，你这个地儿找的好啊！”戴领导介绍道，“这位是京城电视艺术中心主任鲁小威，这位是主管生产副主任郑小龙…这位就是我和你们说的大才子李沐凡了…。”
几人互相握手致意后戴领导就笑着说道：“今天这个饭局是郎有情妾有意啊！李沐凡呢，想要在首都发展，比较看好咱们京城电视艺术中心。而艺术中心这边也看好了《渴望》和《闯关东》这两部小说，想把小说改编成电视剧，大家一起吃顿饭聊聊……。”
“我们是热烈欢迎大才子李沐凡你的加入啊！会写书会创作，会导戏还会唱歌，你这样的人才大家都抢着要啊！”鲁小威回道。
一旁的郑小龙也笑着说：“《渴望》这部小说写的真好，这要拍成电视剧相信收视率肯定会不错。”
“哈哈……哈哈！哪里什么才子，都是大家捧的。”李沐凡回道，“二位前辈叫我凡子就行。”
四人聊了几句服务中就拿着菜单过来了，李沐凡让三位先点菜，三位点了几盘肉后李沐凡就又加了上脑，三岔，黄瓜条等好东西，这大手笔让在座的三位啧啧咂舌。这年月大家的工资都不高，想要吃顿好的得咬牙跺脚的才行……。
随着各种肉菜端上来下到了锅子里，李沐凡给三人满上酒说道：“敬三位前辈一杯……。”
四人碰杯喝了一口后就开始了饕餮盛宴。“凡子，《渴望》这本小说如果你编剧的话大概要多少集？”郑小龙问道
李沐凡想了想自己刷过的原版视频和自己填充进去的一些内容：“大概五十集左右吧！”
“五十集……？”鲁小威思考了一下回道，“五十集得五十万，下半年尤小刚要去西南拍打南越猴子的电视剧，咱们的预算有些紧吧啊。”
“为什么不找其他电视台合拍呢？”李沐凡问道，“比如说央妈，戴领导您说是吧？”
戴领导笑着问：“合拍么？倒是可以，但谁先播放？”
“如果是艺术中心主控的话肯定是京城电视台先播放了，如果口碑好的话央妈再播放的话我想收视率应该会挺不错的。”李沐凡回道。
“收益呢？”鲁小威问道。
李沐凡：“按投入比例分配，其中还包括电视剧前中后三个时段的广告费……。”
“广告费？广告费属于自己电视台的为什么要分给艺术中心？”戴领导疑惑的看着李沐凡，“那京城电视台那边会给你们？”
“咱们已经改革开放了，邓爷爷都大力支持包产到户呢！”李沐凡敬了一杯，“再说了哪有免费的午餐？如果艺术中心拍摄这部电视剧，又出人又出力的，到最后还没有收益，不仅工作人员失去了动力更是让同事们心寒啊！”
鲁小威思考了一下说：“凡子你的意思是咱们拍完的剧卖给电视台？”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李沐凡回道，“据我了解，现在各个电视台之间都以交换为主，或者顶多几千块钱就把播放权拿走了，到头来这些钱都不够拍摄成本的。如果咱们能拿到广告分成或者一家电视台就卖个三万五万的，那以后艺术中心的日子就好过了！对了同等价位的情况下还是以京城电视台和央妈有优先的购买权利，诸位觉得如何？”
“是不是太资本主义化了？”郑小龙开口道。
李沐凡摇了摇头：“寄人篱下的感觉挺不舒服的，每年等着电视台给钱的日子您二位应该深有体会……。”
在座的都是人精，所以李沐凡的话点到为止，然后转移话题的问：“我这部小说的改编权艺术中心给多少钱？”
“你小子就是个财迷！”戴领导指着李沐凡说道，“你不是要拿这本小说当做敲门砖么？”
“敲门砖当然没问题，但版权改编费不能没有啊！”李沐凡又敬了一杯，“要是没有这过程，以后别的电视台随便用作家的作品去改编电视剧，那行业就乱套了，作家们也没饭吃了，您说是吧？”
“是得给影视改编费，咱们稍后再谈。鲁小威点了点头，“再就是我们来之前和台里大概沟通了一下，我们非常欢迎凡子你的加入，条件是给你个导演编制，但不能分配房子，原因你懂的，前面资历深的人挺多的，还有就是暂时也解决不了户口，得出成绩了后才好提出来，你意下如何？”
“没问题！”李沐凡回道，“房子我自己有，户口慢慢解决，不急！以后小子我就跟着学长您混饭吃了啊！”
“关系户，纯粹的关系户！”看到事情办成了，戴领导就笑着说，“有这么一层关系在相信你们一定会更上一层的，来干一个……。”
哈哈哈……哈哈！在众人的笑声中这顿火锅圆满的结束了。戴领导有了面子，京城电视艺术中心得到了人才和年后要拍摄的小说版权，李沐凡得到了编制，皆大欢喜啊！
回去的路上郑小龙问：“晚上凡子说的那些东西电视台那边能同意么？”
“差不多吧！”鲁小威回道，“他们早就想把咱们艺术中心给甩出去，但有挺多老人在他们也不能明说。这几天叫上那几位咱们开个会研究一下，看看大家有没有魄力吧！”
回到家正在泡脚的李沐凡想着晚上三人最后的谈话，不知不觉的翘起了嘴角，既然改变了一些那就继续改变吧，加快国内影视剧发展的速度或许就是自己重生到这个年代的任务吧！
转眼间两天过去了，清晨何晴含情脉脉的看着熟睡中的李沐凡，心中满满的充实感！这丫头在得知李沐凡马上要成为京城电视艺术中心的导演并且有编制后就开心的不得了，这年月人们的心中第一重要的还是编制，没有编制就像无根之萍似的。男朋友有了编制以后各种政策上的待遇和以后在首都的发展会顺利很多，尤其是过几年两人领了证之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调动过来，嘻嘻！
被何晴暖糯的早安吻叫醒的李沐凡看着眼前如玉般的美人顿时食指大动，正准备快马加鞭再来一发的时候却被温柔的小手阻止了：“凡哥，今天我得早点回学校跟着考试了。你不也要去艺术中心报到么！快起来啦……。”
这哪行，不上不下的！于是在何晴羞答答的许诺了一些事情后李沐凡才放过了这丫头。
给何晴送到北电后李沐凡甩着大长腿蹬着二八大杠来到了新街口外大街，一个成人教育局院内门口。
门卫大爷看到一个大小伙子就问：“同志，你找谁？”
“大爷你好，请问一下艺术中心在哪？我是来报到的。”李沐凡回道。
门卫大爷指了一个方向：“进主楼，一楼就是……。”
李沐凡进楼后打听了一下就来到了走廊的一侧，正准备敲门的时候鲁小威从里面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凡子，你来了！”鲁小威笑着走过来说道，“我们一会儿正准备开个年底总结会议，你来的正好，先去把手续办一下然后一起参加会议！”
当李沐凡跟着鲁小威来到人事科的时候几位大姐直接鼓掌欢迎了起来，其中一位大姐说道：“李沐凡你写的书真好看，听说要拍成电视剧了？”
“这你得问主任了！”李沐凡看了看鲁小威回道，“来这得听领导安排……。”
这下火力转移成功，几位大姐一边给李沐凡办理入职手续一边唧唧喳喳的问着鲁小威。等出了人事科后鲁小威撇了撇嘴：“你以后习惯就好了……”
听着鲁小威类似于吐槽的口气李沐凡笑着说：“咱们这还好，您这是没去红楼梦剧组看看，都说三个女人等于一群鸭子，红楼梦剧组女士聚在一块儿的时候，整的脑袋嗡嗡的！”
哈哈……哈哈！二人说说笑笑的来到了大办公室。当二人一进门的时候办公室里人都齐刷刷的看了过来，鲁小威开口道：“我身边的这位是新入职的导演李沐凡，他写的《渴望》《天下第一》和《闯关东》大家大家应该非常熟悉了吧？”
熟悉！大才子么……！在座的附和着。李沐凡客气的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就被安排在了赵保刚旁边的座位，没等李沐凡开口聊几句鲁小威那边就让大家准备一下会议室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