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长门与大蛇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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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轮眼的最终进化方向，是轮回眼……你说巧不巧呢？长门君，几天前，我刚刚试着建立这项假说。”
地下巢穴中，大蛇丸引领着长门，走在幽暗的长廊中，言语中尽显他此刻的雀跃之情。
长门心下笑道：错了，其实写轮眼和轮回眼，是两个独立的瞳术，并没有进化关系，其关键，在于阿修罗和因陀罗的查克拉结合，引发出六道的查克拉……
但是……大蛇丸此刻认识的误区，并不影响大局，甚至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呢。
所以，他没有打断大蛇丸的话。
“长门君，为此，我已准备付诸今后十年，乃至二十年的岁月来验证这项假说。而你的出现，直接让我踩到了真理巨人的肩膀上，哼哼……当年在雨隐村，没有杀死你们几个，真是明智的选择呢~。”
走廊尽头的门前，大蛇丸停下脚步。
“到了，请进吧。”
他推门而入，将手里提着的油灯放在灯台上，随后入座。
他单手撑着腮，在闪动的烛火中，竖眸凝视着坐在对面的长门，眼中是满满的求知欲。
“探寻真理需要严谨的态度。为了确保真理的纯粹性，长门君，我需要你告诉我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像斑这样的忍者，不惜将自己所开之眼托付出去，这需要何等的决心和图谋呢？简直是无法想象，来吧，我迫切地想要知道……”
“是吗，但在那之前，有件事得处理一下……”长门抬眼看向大蛇丸身后那扇紧闭的门，抬起了手。
——万象天引！
“轰！”门崩坏，兜踉跄地飞了进来！
“咔！”长门扼住他的喉咙，一把按在地上，“你这家伙，叫兜是吧？”
“我，我……”这猝不及防的变故，让兜满脸惊恐。
长门冷声道：“说！为什么要偷听！”
仿佛是觉得自己凶多吉少，兜豁了出去：“因为我想知道，你接近大蛇丸大人的企图！我对真理不感兴趣，我所在乎的，只有大蛇丸大人的切身利益！”
长门盯着他那张视死如归的脸，微微一笑，“以及……你的容身之处吧？”
“诶？”兜的瞳孔，骤然一缩。
现实中，长门也是个孤儿，所以，他特别能理解，同样身为孤儿的兜，内心的成像。
得到过爱，又被爱所背叛，内心浪荡无依，扮演着自己之外的角色，唯独忘记了自己的模样，为了他人的目的苟活，唯独忽略了自身的需求。
不知道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意义为何，更不知道世界对他而言，有何意义。
但内心深处的孤独，让他渴望一个安住之所。
被懂得他需求的人，所需求着，即为安住。
一旦他获得了安住之所，便会献出灵魂的忠诚，有朝倘若失去，他会陷入疯魔的偏执……
对这样的人，若不能掌控，便要扼杀在摇篮中。
但他是大蛇丸最器重的助手，不能扼杀，起码目前不能。
而且从长门个人的感情上，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愿去扼杀他……
既然如此的话，还不如释放出善意，就此埋下善的种子。
“想要知道我的企图，你敲门进来不就好了，何必偷偷摸摸，搞这些小动作呢？”
“诶，这，这……”
“还是你觉得，你尊敬的大蛇丸大人，羸弱到需要你暗中把关，才不至于受制于人？”
“我，我……”兜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这时，长门松开扼喉的手掌，笑道：“自己找个小板凳，坐在一旁吧。”
“啊？”兜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你准许我，留下听你和大人的谈话？”
长门深深望着他：“没错，但必须守口如瓶，懂吗？说出去，不是闹着玩的。会死人的。”
“咕咚！”药师兜用力吞咽了一口唾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郑重地说道：“我知道了，今天我听到的谈话内容，绝对不会泄露半个字！”
于是，这个房间中，又增添了一张小板凳。
摇曳的烛火中，长门酝酿之后，用自己的语言，开始了讲述。
“这一切，还要追溯到，终结之谷，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战斗，没错，众人皆知，宇智波斑死于千手柱间之手，但事实并非如此，斑活下下来，并且获得了千手柱间的力量……”
从终结谷底斑之败……到魔像脚下斑之死。
药师兜听得是心惊胆战，如坐针毡，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而大蛇丸，同样陷入了静默，静默之后，他问了一个关键问题，“长门君，在斑的计划中，你属于局中人，又是怎么跳出他和带土的掌控，知道这些因果的？”
大蛇丸一定会这么问的，所以长门早就想好了理由……而且，这个理由，不能听上去平平无奇，比如说是从白绝脑海中，碰巧知道的。
这只会拉低他在大蛇丸心中的面。
“是的，斑的计划相当周密，在我幼年的时候，悄悄植入了轮回眼，在因为战乱失去双亲的我，漂泊长大，找到志同道合的同伴，正准备大展身手时，让宇智波带土，作为他的化身，现身引导我，朝他希望的方向成长……”
“在很长一段的时间内，我确实照他的剧本在行动着，但是……”
“他也好，宇智波带土也好，都小看了我。”
“在某一天，我用这双眼睛，看到了斑都没有看到的事相……”
“斑所预设的过去，以及在那预设为前提之下，向后延伸，所呈现出的未来！”
药师兜终于按捺不住震惊道：“你，哦不……您，看到了未来？”
“啊，但那未来，是我没有进行任何干涉下的未来。”
大蛇丸严肃道：“任何能力，都必其起源和始终，这项能力，是轮回眼的瞳术吗？可以详细和我说说吗？”
长门倒真没料到……大蛇丸会问得如此细详。
他当下不动声色，沉吟说道：“‘阿夜诃志’，打破‘既定宿命’，一生只会觉醒一次，被选中者才会有的瞳术，瞳术觉醒之时，冥冥之中是这样传达的。”
哈哈哈哈哈，我也真是的，什么阿夜诃志，什么打破宿命，一生只会觉醒一次，被选中者的瞳术啊，cpU都差点给我干烧了，不过，好像真像那么回事……
“原来如此，但也确实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摆脱那位宇智波斑的掌控呢……”这时，大蛇丸的玉面上，呈现出无比期待的笑容：“长门君，你刚才告诉我的，是过去，那么……未来呢？”
“未来嘛。”长门意味深长地笑道：“请容我先作保留吧。”
废话，如果我毫无保留地全都告诉你了，你不再需要我了怎么办呢？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好吧。”大蛇丸嘴角浮现一抹微笑，“那我们就换个问题吧。长门君，你想通过我，得到些什么，好改变那种未来呢？”
长门说道：“这个嘛，我想要的嘛，其实并不多，首先，是一双属·于·我·自·己·的·轮 ·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