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败家的老板留他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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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岷江附近某处的岸边，趁着夜色，木长苼观察地势后，召唤小可拟态挖土，简单做了个引流装置。
随着水流流动，带动发电机的波轮，发电机的运转起来。木长苼默默地控制法力，让两根电极缓缓地靠近——
（注意，这是神仙，这是神仙，这是神仙，不是真实世界！无论孩子成人，非专业人士不得玩电，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当两个电极很近的时候，一道电火花“啪”得一声一闪而过。
“成了！！！”木长苼兴奋地跳起来。
“木朗，什么成了？”杨婵还是有点不明情况。
“婵儿姐，如何，这是否是雷法之力？”
杨婵闻言，惊得杏目圆睁，随即发动破妄神目神通——
但见发电机中，雷法之力，确实在流淌；此电之威力，比雷部将士施展之雷法威力不及万分之一，但确是货真价实的雷法之力。
随后，杨婵掐动法诀，运行吸雷之法术。
运行一刻钟后，杨婵睁开眼睛，朝着木长苼飞扑过来，拥抱住了她的情郎。
“婵儿姐？”
“木朗，我……我的法力，是真的，真的在补充！”
“太好了！婵儿姐！”
杨婵开心地吻了上来，一旁的哮天犬尴尬地扭转了头。
当两人的热吻终于结束时，哮天犬缓缓靠近，摇着尾巴可怜兮兮地望着杨婵，说：“二小姐慈悲，能否在此讲道雷法之道？”
杨婵奇怪地看着哮天犬：“可以是可以，哮天犬，你为何想学雷法？”
“二小姐，属下……属下也想用雷法之力恢复法力啊，可是，属下学的，是化形之法与万兽之力法则……”哮天犬耷拉脑袋道，“我不会雷法……”
木长苼用一种又好气又好笑的眼神看着哮天犬，好似看到了平时不好好学习考试时候抓狂的学生的样子。
杨婵也是哭笑不得。
于是，待木长苼将发电机收入芥子袋后。杨婵在林中寻一大石上盘坐，开始讲道，传授自杨戬学得的雷法（下卷）：
“雷法先天出，历代变化现。元始天王祖，代代互相连。神霄清微派，天心西河间。眞武北帝派，天雷伏魔仙。内运外感处，先天符篆仙。召请雷部将，还有神霄天。三十六雷处，七十二阴关。总运元始炁，化炁为雷天……”
小可这时在脑海中说道“检测到术法：雷法（下卷），已经学习。目前境界可以自由使用。雷法（下卷）可将吸收到的雷电之力以20-30%转换成法力，短时间补充最高不得超过当前境界的120%，否则会法力超载导致受伤。超载状态下，仙体综合能力上升15%，对各等级机甲都有效。超载部分法力，可以用何仙姑胎息决逐渐吸收炼化提高修为上限。根据预测，何仙姑胎息决可以助主人修行逐渐突破至金仙境界圆满为止。”
“第一次做成这样，这很不错了。看来，还是要改良，最好在终端配上充电上限充满断路器，和仙人专用充电雷法祭坛。”
（这里眼睛尖的读者朋友们应该已经发现了，这段灵感来自《星际争霸》神族的充能水晶矩阵补充消耗能量的设定。嗯嗯，星际争霸那是神族，天庭这些神仙也是神族，神族没蓝条紫条了就要充能，这应该没啥毛病。）
“主人，非常睿智的眼光。”
“咦？小可，你怎么开始会拍马屁了？”
“主人，我讲述的是事实。您现在制作的发电机，在750年后的世界里，那可是在蓝星公元1831年才发明的，当时造成了世界产业革命。”
木长苼抬头仰望，心想：是啊，自己在后世已经习惯觉得理所当然的东西，其实都是历史上一个个曾经推动历史的重大进步。
木长苼掐动法诀，左右手掌隔空相对，果然有电火花闪现。
杨婵见状，美目流眄，赞许道：“木朗，你雷法入门已成。”
木长苼回赞道：“都是婵儿姐教的好。”
“二小姐，三妹夫大人”哮天犬在一旁无语道，“你们俩伉俪情深是好事，但能不能考虑下我这个单身狗的感受啊……”
木长苼差点笑喷，扭头看哮天犬，好不容易压制住的笑意差点再次绷不住——
只见此前身材修长的白色哮天犬，因为多次尝试释放雷电施法失手，浑身毛发蓄电已经炸毛，胖成了一个巨大的毛团……
似乎注意到了木长苼戏谑的眼光，哮天犬狗眼中充满了哀怨。
“哮天犬，为何不用人型法身施展雷法？”杨婵问，“以你那狗样掐雷法，掐得好才怪。”
“二小姐，现在法力精贵啊。变人型我舍不得……”哮天犬头更低了，“不然你想啊，为啥没什么大事哪吒干脆就躺在池塘里装水草，今年都开过花了……你们以为他没醒，其实他早醒了，我有时候去塘里抓鱼还跟他聊天呢，他还不是因为舍不得法力，就原型躺着咯。”
杨婵：“唉，你啊……学好雷法以后，损耗的法力用发电机快速补回来不就行了？”
哮天犬竖起耳朵，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杨婵、木长苼：“……”
深夜。在这个这个没有工业污染，纯净得让人神往的洁净星空下，木长苼与杨婵并排坐在大石上，抬头仰望着璀璨繁星。远处，化形为英武青年的哮天犬，正在打坐参悟雷法。见他周身偶有雷光闪现，想必是已经有所精进。
“不知道，离恨天的玉帝陛下，和剩余的天庭神仙们怎么样了。”看着星空，杨婵淡淡地感慨。
木长苼大为意外：“婵儿姐，你还关心你……玉帝陛下？”
木长苼把“舅舅”吞下去是因为，他想起了杨婵家里，杨戬与他舅舅玉帝张百忍的爱恨情仇。
杨婵却闪动着秋水如波的的双眸，直面木长苼的迟疑：“木朗，谢谢你如此关怀我的感受。但真实就是真实，我不喜欢遮掩。舅舅就是舅舅。几千年过去了，我的亲人，还剩下几个？大兄，舅舅玉帝，另外也只有你了。父亲，母亲，刘……彦昌，沉香我儿……他们都不在了。”
木长苼点点头，时间就是这样，连长生的神仙，也不免遭遇亲人永隔之苦。
“有时候我真不明白。”杨婵摇摇头，“对于那些圣人而言，我们都是蝼蚁。为什么一定要折腾我们呢？放着我们，让我们安安静静过自己的轨迹，不好么？”
“为了资源。”木长苼淡淡道。
“为了资源？”杨婵疑惑道。
“之前我讲过了，婵儿姐，你家所有的事情，包括玉帝在天庭的存在，都是鸿钧为了合天道，吞人道，压地道所做的一切。而他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东方四州的灵气底蕴资源，提升自己向更高领域突破的所用的资源。以人间商号做生意来比喻吧。你舅舅，只是鸿钧手下的一个可怜店掌柜，而鸿钧，就是一个的黑心店东家，而天道则是这个黑心店东家背后操控行业的世家——我记得大唐这么强盛的人间王朝，依然被五姓七望把持控制了好久直到安史之乱后才改变。”
“木朗，这……”杨婵大惊。
而远处的哮天犬的耳朵亦闪动了一下。
“这就是冷冰冰的真实。”木长苼转头看看左手的巨子玉印，淡淡地感慨，“不止鸿钧，洪荒内，其他神界主神这种做派估计也不少，东方四洲如此，中海二州估计也如此——看看安拉胡对佛国的做法就知道了。因为他们曾经占的那么多资源，一场诸天黄昏用得干干净净——后面要重新掠夺啊。这使我想起了，我出生那个年代前将近百年前，格物年代后天人族那场席卷洪荒的战争。那场战争名为二战，席卷了东方四洲（亚洲和大洋洲地区），中海二洲（非洲和欧洲），参战国度数量达到了61个，卷入战争的人口达到了17亿，军队动用超过1.1亿，死伤6000万人。其中啊，华夏故土死伤最多占了几乎三成。”
杨婵身体一震：“死了那么多人，这这这太可怕了。”
木长苼淡淡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能逃过。你家那么多悲剧，就是因为圣人道祖竭泽而渔而布下的算计使然！”
杨婵闭上眼，双目垂泪：“这就是命么？即使如我等得道仙人，也逃不过么？”
“逃？为什么要逃？我们应该换个思路！”
“什么叫……换个思路？”
“天地不仁，我们就把天地治理成仁爱安平之地；圣人不仁，反正这些圣人死得差不多了，我们就换一批仁爱而、有担当、有力量的英主，当天帝，乃至重立圣人，听天下之言，集天下之智，重立适合天地生灵之天条！正好比量体裁衣！一句话：让靠谱的人坐在合适的位置上办实事！”
杨婵拭去眼泪，吃惊道，“何为，靠谱的人？”
“我现在只知道一个。其他的还要再看看。”
“谁？”
“你哥！我英明神武的大舅子！”
“啊？？？”身旁的杨婵与远处偷听的哮天犬同时叫出声来；哮天犬更是吓得现出了原形。
木长苼则是越说越激动：“兄长之德，之勇，之担当，最起码应该坐天庭那个位置！你看看，现在天庭那些火种，是谁从天庭之战中保下来的？”
“这，确是事实……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怎可？”杨婵毕竟是古代神仙，迟疑道。
“要怪，就怪你舅舅软弱，没担当，没底线退让；当初西游的时候把气运香火分给西方，西方被安拉胡所灭，这些全打了水漂——这还算小败家；鸿钧天道为了保卫洪荒而陨落，这还说得过去，但事实也是大败家——他和几个主神的陨落，现在天地灵气十不存一！害得你们这些神仙过得朝不保夕过得这么惨，连法力境界都维持不住；败家的老板，留着何用？老婆大人，你看到的，大舅子给了天庭这些神仙什么，一个最后的家！他既然是家主，进位称帝又怎么了？而且要法统兄长也有，他不是玉帝的亲侄子么？兄长要是不肯？我们大婚以后我做件黄袍披给他！我很确定，他在御座上，绝对比你舅舅靠谱！”
“这，这，这……”杨婵感觉脑袋上又要冒烟了。
天空中，划过一道流星。
远处又双叒目瞪口呆的哮天犬，脑袋里打开了新世界——
三妹夫大人要给主公，黄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