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会变小星星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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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溟看着眼前这两名女子，眉头紧锁，一脸不解。随即开口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那名身着紫衣的女子微微躬身，柔声回答道：“小女子若寒，妹妹若雪。”
秦溟闻言，不禁露出一丝疑惑之色，问道：“姓若？”
只见那紫衣女子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低声回答道：“不，自从被那个人卖到这青楼之后，我姐妹二人便不愿再沿用那个人的姓氏。若是大人您有心，也可以赐予我们新的姓氏，如此一来，小女子定当感恩戴德、铭记于心。”
秦溟听后，心中不禁微微叹息一声，想来这二女也是命运多舛之人，“那个人”应该就是他们的父亲了吧，被父亲卖到青楼，确实心酸。
他沉默片刻，接着又问道：“若寒，是吧？方才听你所言，莫非你俩至今仍是完璧之身？且因与我兄弟相谈甚欢，故而想要委身于他，甚至想先把身子给他？”
紫衣女子显然没有料到秦溟会如此直接地发问，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她低垂着头，声音略带羞涩地说道：“是...是的，大人。而且楚公子曾表示以后有机会愿意替我们赎身，但我姐妹二人身处这烟花之地，实在难以做到为楚公子守身如玉，洁身自好，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愈发低微，几不可闻。
秦溟愣了愣神，随后转头看向楚然，说道“老弟，你认真的？”
楚然此时很正式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想被咱爹打死吗？”秦溟大为不解，开始想着这小子会有分寸，结果现在赎身都来了，这一个多时辰他们到底谈了些什么？
楚然此时一边傻笑一边说：“若雪说……我光头可爱……嘿嘿。”
秦溟一阵大无语，心说，合着你人生理想提前完成了是吧，真搞不懂这货为什么对光头这么执着。
秦溟无奈叹了口气，转身对二女说道：“你俩具体什么情况，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若寒说道：“回大人的话，我姐妹二人本是富商之女，漓城人，家境殷实，后来家道中落，我姐妹二人便被当做商品给卖到了柳城。而那个人仅仅只是想要点本钱好东山再起，日子并没有到过不下去的那一步，也许他从来就没有把我们当做女儿看待，一开始我们就是被当做商品养大的。”
若寒抬头看了一眼秦溟，见秦溟没说话便继续说道“若寒今年十七，妹妹今年十四，一个月前被卖到柳城知春苑。之前在知春苑只是弹琴唱歌陪酒，虽然经常被客人非礼，但这身子一直是自己的，也算干净。”
若寒再次看了一眼秦溟，眼神有些躲闪说道“此次过来凤鸣楼，实则是被逼到绝路，柳妈妈已经让我们绝食好几天了，说这次再不去就算饿死也不会给我们吃的，但好在有幸遇到了二位大人。”说完深深的低下了头。
十四岁？都尚未及笄，这父亲也是够狠的，难怪二女不愿提及名字。秦溟心想。
幽幽叹了口气，秦溟此时同情心有些泛滥了，说道“哎，为你们赎身也不是不行，只是你们有什么一技之长吗？给你们自由身你们活得下去吗？”
那二女有些楞，若寒说道“大人在说什么，您为我们赎身，我们不就是您的人了吗？”
秦溟摇了摇头说道“为你们赎身不是因为你们的容貌，也不是因为你们的身子。”
说完秦溟突然转头望向楚然，恶狠狠的说“你馋她们身子？”
楚然一脸正色的说“当然不馋，不馋，不馋，一点儿也不馋。”一边说一边点头还露出一脸猥琐的笑容。
若雪看着这一幕突然捂嘴笑了出来，原本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空，若寒听到妹妹笑了，自己也忍不住，玉手轻抬，含羞而笑。
秦溟无语，心说，行了，行了，知道你会哄妹妹开心，行了吧。
转头又看向二女说道“为你们赎身，不是难事，我可以做主，但是我是想让你们能够真正像个人一样活下去，而不是商品，也不是附庸，为自己而活，明白吗？这才是我想为你们赎身的理由。”
二女默然不语，心里五味杂陈。若寒低着头黯然神伤了好一阵，轻轻抬起了头，调整了下情绪，轻轻开口道“大人的心意小女子知晓了，只是……我姐妹二人从小就被当做商品，只会一点弹唱的技艺，没有看过书本，识字也不多，农桑之事更是一窍不通，我本对商贾之术有些兴趣，却被那个人严厉喝止。在这世道想要独自生存，几乎不大可能。”
若寒的眼神此时又有些黯淡了下去，说道：“若大人能寻到不介意我姐妹二人出身，看得上我们的人家倒也未尝不可，若大人寻不到，也不愿收留我们姐妹二人……那还是不必为我们赎身了吧，否则最终我姐妹二人不是流落街头饿死，就是再把自己卖掉，走上老路。”随即一声苦笑。
秦溟有些头大，皱起眉头，想到怎么啥事儿都给自己摊上了？我就想安安静静破个案啊！又无奈看了一眼楚然，楚然则一脸希冀的看着他。还摊上了个笨蛋兄弟，哎。
秦溟无奈，说道“好吧！好吧！你们赢了，在这儿给我演啥苦情戏码？”
众人皆是一阵惊喜，若寒拉着妹妹的手更是激动的快哭出来了，只是此时秦溟还未正式答应他们帮他们赎身，所以还没太敢说话。
秦溟又问道：“你们二人有什么想学的吗？”
若寒开口道“我们也不清楚，我或许会对商贾之术感兴趣吧，毕竟其余的事也没接触过，但其实……如果可以我们愿意跟在二位身边做丫鬟，服侍二位。”
秦溟无奈摇头，转头看向另一人，说道：“若雪呢？”
此时若雪带着一点稚嫩但很甜的声音回答道“大人，我和姐姐一样的，不过我觉得大人您是个非常智慧的人，只要跟在您身边肯定可以学习到很多知识的，我也想服侍大人，也想为大人分忧，练武也好，看书也罢，只要能为大人分担一点，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嘻嘻。”说完甜甜一笑，让人如沐春风。
秦溟听完之后不禁一怔，他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妹妹竟然会想这么深。然而，她又怎能知晓江湖之路究竟隐藏着多少危机呢？于是，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并不清楚我将要去做些什么。”
“不，大人，我知道的！楚然哥哥早就告诉过我啦，你们要勇闯江湖，行侠仗义，嘿哈！”小女孩兴奋地喊道，同时还装模作样地模仿起楚然曾经向她演示过的动作。接着，她继续满怀激情地说：“我觉得你们所做的事情简直太伟大了，我真的超崇拜的！”
秦溟凝视着眼前这个天真无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心中涌起一丝怜悯之情。他回想起刚进房门时看到的那一幕，瞬间明白过来。原来，若雪将楚然视为亲如兄长般的存在，而若寒则视楚然为拯救自己命运的唯一依靠。毕竟，对于这样一个纯真无瑕的小姑娘来说，她又怎么懂得男女之事？
在这一刻，秦溟也意识到，尽管不谙世事，但这孩子估计从小没受过什么教育，更不用说什么三从四德之类的，她都没到那个年纪，只有内心深处那份对英雄和正义的向往依然如初。
或许正是这种纯真与善良，让她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美好的憧憬。然而，现实的江湖却远比想象中的更为残酷和险恶，如果可以，秦溟希望这样的纯真与善良，这姑娘能一直保持下去。
秦溟此时望着若雪眼神和善了很多，笑了笑说道“我们做的事都很危险的，江湖太过险恶。即便我们都是习武之人，但没点特殊能力想保命都很难，而且我们江湖人走南闯北的，带女眷在身边很不方便，即便为你们赎身也是送你们回庭州城，或者陀城，不可能让你们俩一直跟着我们的，还谈什么分忧呢。”
“特殊能力？”若雪歪着头想了一阵，又说到“我会变小星星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