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选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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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邪恶』芙琳娜冷笑一声，慢悠悠的说道，“只因为常态下无法击败我，所以打算另辟蹊径吗？”
“看来她们真的已经连脑子被深渊诅咒控制了！”『天真』芙柠娜故作遗憾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说道，“我并没有看到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我只看到了一只被现实逼上绝路的病猫！”
“『冷漠』与『智慧』，的确是我们五人中最好的搭档。”『邪恶』芙琳娜轻轻一笑道，“『冷漠』隔绝了多余情感的拖累，而『智慧』则将审时度势这一点发挥到了极致。你们会做出最有利于当下，乃至未来的决定。”
“但很可惜，你们挑错了对手！”『天真』芙柠娜接过话茬，微笑着说道，“虽然我并不善于武力，但是我可以进行辅助作战。况且，这里有芙琳娜姐姐在这里。”
“就已经足够了！”
“姐姐，那、那是什么？”芙宁娜抬起头，脸色苍白的仰望着那具庞大的身躯，仿佛一眼望不到边。
“漆黑，庞大，感觉它的攻击仿佛一口气能够毁灭整个枫丹一样！”
芙宁娜惊恐的望着那个漆黑的身影，竟然一时间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的目光被那漆黑的身影吓得根本移不开目光。
芙宁娜双眼怔怔的望着那道身影，过了片刻她仿佛被抽去了灵魂，身体不由自主的缓缓向下倒去。
“芙宁娜，你怎么了？”芙尼娜神色微变，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安慰着，可不知为何陷入昏迷的芙宁娜自然无法回应她。
芙尼娜银牙一咬，移开目光看向那个庞大的漆黑身影。
『邪恶』芙琳娜不知何时走到了芙尼娜身旁，她低头看着芙尼娜轻声说道∶“虽然现在很不是时候，但是你确实应该离开这里了。”
“让你们两个人对付那个怪物吗？”芙尼娜抱着芙宁娜半跪在地面上，抬起头直视着『邪恶』芙琳娜的双眼，正色道，“现在的你们，真的能抵御得住深渊的侵蚀吗？”
“对我们而言，可怕的从来不是深渊的诅咒，而是被深渊诅咒影响的我们自己。”『邪恶』芙琳娜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蓝色长剑，半跪在地面上直视着芙尼娜的双眼，轻声说道。
“芙尼娜，我并没有危言耸听。那个并不是怪物，祂是我们本来应有的姿态。”
芙尼娜闻言一愣，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而且那一天似乎也不远了。”『邪恶』芙琳娜伸手按在芙尼娜的肩膀上，微笑着说道，“虽然时间紧迫，但我仍然觉得是时候告诉你一个秘密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和芙宁娜的名字，是如此的相似吗？”
芙尼娜怔怔的看着『邪恶』芙琳娜，等待着她的答案。
“你应该知晓，提瓦特的星空『命运』系统吧？在这个世界，命运并不是不可琢磨，每个人的命运其实早已有了安排。”
“可提瓦特的星空上并没有记载我们的『命运』，究其原因有两点——其一，我们的诞生早于提瓦特星空的『命运』系统；其二，『命运』系统是天理所创造的，祂在创造之初并没有考虑到我们的存在。”
“我们都知道提瓦特的星空『命运』系统，可你知道这套系统究竟是如何运转的吗？”
『邪恶』芙琳娜低头看着被芙尼娜抱在怀中的芙宁娜，轻轻一笑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吗？因为某种原因，我们必须从『尘世七执政』手中获取神之心。”
“想要获取神之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神之心可是由天理直接下发给七神的。”
“七神与人类一样，他们的命运同样在这个『神圣规划』中。为了获取神之心，我们剽窃了七神的『命运』。”
芙尼娜心中巨颤，隐隐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某种巨大的漩涡中，她迟疑片刻后不解的问道∶“『命运』，真的能被剽窃吗？”
“『命运』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只要让七神在无形中消失，然后由我们代替七神就可以了。”『邪恶』芙琳娜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在提瓦特，万事万物都会有名字。相似的名字，也会有相似的命运。”
“这便是我想说的，名字决定了提瓦特人的命运。”『邪恶』芙琳娜解释完后，苦笑一声说道，“所以我才会说，这一切都只是一个虚假的谎言。”
“不管是你，我们，亦或者是芙尔摩斯，这一切都是一个虚假的谎言。”
“而当谎言被拆穿，世界将会变回原样，我们的故事也就不复存在了。”
芙尼娜闻言一愣，神色有些呆滞。
不知过了多久，芙尼娜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后，轻笑一声问道∶“其实，我现在更加对你们感到好奇了。”
“为什么？”
“你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做到这种地步？可在最后，芙尔摩斯又选择了放弃呢？”
『邪恶』芙琳娜闻言微怔，过了片刻后她站起身缓缓说道∶
“也许，是因为她在剽窃芙宁娜与芙卡洛斯命运的过程中，她以姐姐的身份渐渐理解了芙卡洛斯，又或者她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芙卡洛斯的姐姐。”
“甚至想要，为自己的这个妹妹做些什么……”
芙尼娜沉默片刻后，问道∶“那……她是怎么做的？”
『邪恶』芙琳娜抬起头不自觉的向天空的方向望去，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与忧伤。
“两种截然不同的执念冲击着她的大脑，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究竟是要继续她过去的坚持，还是放弃那个坚持继续扮演水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所以，她把选择权交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