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舞蹈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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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合当代青年的品味嘛。\
\但年轻人的消费能力有限啊。\
陈凡回应：\我没说她们非得有钱消费，附庸风雅嘛，她们是传播者，就像下午两点三十分的网络直播，你打造成品牌，不就火了吗？\
蔡言芝疑惑：\这也能做成品牌？\
陈凡说：\今天闲来无事，就以‘勾栏听曲’为题，你着手运营吧。\
\然后呢？\
\设置专属的舞蹈包厢服务，懂了吗？\
\舞蹈服务？\
\没错，古风舞蹈，会不会都行，能扭就行，不过请专业人士也行，确保姑娘们安全，事后拍视频推广，自然能吸引人来。\
\对了，可以增设些包间或大厅，大厅的话，按人头收费，服装费另计，当然，自带衣服也行。\
\准备个类似时装秀的舞台，这样，古代宫廷是怎么玩的，你就怎么搞。\
蔡言芝看着陈凡，问：\靠谱吗？\
陈凡懒得解释。
诸葛大力迅速分析：\好像挺靠谱，现在各大短视频平台上，很多人在拍古人的生活。\
\每年的唐宫夜宴都能引起高流量，虽然有些地方有舞蹈，但大多是现代舞，缺了古韵。\
\怀念古人，向往华夏传统文化，这是大家心底的向往。\
\我觉得这事可行，装修成本不高，你只要选好人，让他们专心跳舞就行。\
蔡言芝望向陈凡。
\不用陪酒服务了？\
\需要，不过是穿上古装，价格翻倍，就这么简单。\
蔡言芝竖起大拇指：\不得不说，论赚钱，你真有一套，我大概明白怎么做了，回头我来操作。\
陈凡点头。
乔英子直接扑进陈凡怀里，问：\哇，你说跳舞，跳什么舞？\
\诸葛大力要给我们跳一段民族舞。\
乔英子惊呼：\真的吗？学姐？\
诸葛大力答道：\可以，蹭饭不能白蹭，跳个舞而已，小事一桩。\
她起身，站到前面。
点了一首曲子。
古典风格的。
随着戏曲腔调，诸葛大力缓缓起舞。
无论是身姿还是整体感觉，都在告诉大家。
诸葛大力，她是顶尖的存在。
..............................
酒局结束后，蔡言芝负责送学生们回家。
陈凡则带着三个女孩走向他的别墅。
开门，发现屋里有些空旷。
桌上留着司藤的留言。
\我带小司藤出门办事了。\
陈凡知道，司藤可能要去报复别人了。
\我会找些珍贵的花草，你帮我估价，我打算买房。\
\还有，你家的猫狗太凶，得管教一下。\
陈凡看着地上的黑猫和红娘。
没救了，这两个家伙。
蹭着他的腿，完全没有妖族的自觉。
乔英子欢呼：\今晚，陈凡，我要跟你一起睡。\
好吧，这丫头喝多了。
陈凡无奈。
另一边，王一迪和黄芷陶去了别的房子。
她们懂事，把客厅留给了乔英子和陈凡。
\然后呢？\
\然后，今晚，老公，你是我的。\
说完，她一溜烟跑去洗澡了。
与黄芷陶的羞涩不同，乔英子总能把事情做得自然而然。
有种自来熟的气质。
黄芷陶能把任何衣服穿出不羁的感觉，乔英子则能把所有衣服穿出活泼的味道。
王一迪更厉害，她能把很多衣服穿出惹人怜爱的样子。
摇曳生姿，袅袅娜娜。
或许这就是形容乔英子的吧。
衣服一扔，她嗖的一声冲进卫生间。
至于被陈凡看见，乔英子毫不在意，仿佛在说，我是你最可爱的小公主，老婆。
夫妻之间，怎么会怕这种偷窥呢？
还是说，这小丫头喝多了？
陈凡打开电视。
乔英子咚咚咚走到陈凡面前。
\好看吗？我美不美？\
陈凡竖起大拇指：\那是当然，乔英子最好看。\
乔英子抓起头发，往上一挽，成了妇人的发髻。
\嗯，我觉得，等我再长大点，我可以比妈妈还漂亮，更有气质，更有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韵味。\
乔英子拍手：\对对对，就是韵味。\
陈凡说：\英子，我觉得你有社交牛逼症。\
\你不准说我女汉子，不然我，不然我，我就，自己掐死自己。\
陈凡摊手。
乔英子拉着陈凡的手，说：\睡觉觉，睡觉觉，走走走。\
陈凡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其实早晚会有这一步，但乔英子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毕竟她和陈凡相处的感觉像极了好兄弟？
久而久之，就像左手摸右手。
这样的关系想要发展成情侣，真的很不容易。
或许只有乔英子能打破这种僵局。
迎新晚会，复旦大学的迎新晚会上了热搜，\光阴的故事\再次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周末短暂的休息后，开学时，几个人早早坐在了教室里。
乔英子悄悄低头咬了一口包子。
看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又继续吃。
陈凡打了个呵欠：\我是班长，可以给你请假。\
\我不需要，我才不要。\
陈凡说：\那你得起早点，不至于早上磨磨蹭蹭到现在。\
\陈凡，你不要脸，磨磨蹭蹭的是你吧？\
陈凡皱眉：\你认真了，现在撒谎都这么厚颜无耻了？\
乔英子哼了一声，咬了口包子，然后跑到前排坐着。
她要做个好学生，不能坐在后排，后排不是好学生的做派。
这边，陈凡手机屏幕中跳出的小倩和杨玉环虚拟形象显现出来。
小倩问：“我能出去逛逛街吗？”
陈凡回应：“你要吸食人类的精力？”
“我这属性是天生的，我也没办法啊。”
陈凡轻轻挥手：“行了，给你。”说着，他虚拟投递给小倩一块能量结晶，小倩欣喜地接过，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仿佛小狗啃骨头般可爱。
杨玉环则问：“神龙大人，现在就开始改造虚拟世界，还是等您的授权呢？”
“等我授权吧，不急，多积累些，到时候或许能升级成一个超强存在。”陈凡答道。
杨玉环无奈地点点头。
这时，陈凡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是王小亚发来的。
“怎么了？”陈凡问。
“出问题了，有个学生突然精神异常，状况很诡异，我们老师已把他送往医院了。”王小亚写道。
“我是摆渡人，也是动管局的特工，但我不做心理咨询师。”陈凡回复。
“可是我看那个男生没有灵魂，体内的灵魂也不是他自己的。”
灵魂缺失，体内灵魂还异于本人？这事情可就严重了。
陈凡说：“我还在上课，一会儿下课后再处理，你向局里汇报了吗？”
“报了，让他们派赵吏来，可我等了很久，863号赵吏没出现，他去哪儿了？”王小亚焦急地问。
陈凡解释：“我大概知道，你先别急，看看有没有其他人介入，如果没有，你只需监视就行。”
“我还在上课，出不去啊。”
陈凡气得差点把手机扔了，心想：你逗我玩呢？
等下课后，陈凡与王小亚会合，程小雨也陪在旁边。
“你也好奇？”陈凡问。
“好奇，但我不知道自己去是否合适。”
“不怕就行，这个给你。”陈凡递给程小雨一块能量结晶，“找个绳子系上，带上。”
程小雨点头应允。
王小亚问道：“那赵吏怎么办？”
“等等吧，我让人接个人过来，估计赵吏那边又出状况了。”
“出状况？什么意思？”
王小亚不明所以。
“我从阿茶那里了解到，赵吏是个无魂之人，很奇怪对吧？理论上无魂者不可能存在，会丧失记忆，但赵吏就是无魂，后来我才明白，不是没有，而是新生的灵魂太微弱了。”
“所以这家伙平时行为有些怪诞？”
“没错，444便利店你去过吧？”
王小亚点头，最近和赵吏一起捉鬼，她差点被吓得半死。驱鬼的勇气和真正面对鬼的胆量，中间差的是实际操作。
尽管她身手不凡，但王小亚仍不敢轻易出手。毕竟，鬼看上去那么恐怖，不是吗？
程小雨倒是显得很淡定，这孩子从小就看透了世态炎凉，再凶狠的恶鬼哪有人类的凶狠呢？
学校门口，一辆车停下，一位女子打开车门：“陈凡弟弟，你一大早就把我叫起来，我真的服你了，你知道学生和成年人的时间是不一样的。”
徐丽瞪着鼓起的眼睛看向陈凡。
陈凡解释：“这不是找你帮忙嘛。”
几人上车。
“说吧，什么事？”
“我一个朋友，行事张扬，脾气暴躁，爱穿黑翼装，开越野车，还喜欢撩妹。魔都的精神病院你认识吧，你能帮我找找这个人吗？”
“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为什么要专门找我？”
“不是想姐姐了吗？”
徐丽哼了声：“油腔滑调的，江莱每天都念叨你很久没去她饭店吃饭了，你到底去哪儿了？”
“上学啊，我是大学生，我不上学还能干啥？”陈凡辩解。
这个道理似乎很强大，徐丽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陈凡低头看着手上的黑色结晶。
徐丽说：“这是新的，这次质量很好，绝不会碎。”
第107章 遇到岛国鬼魂，去烈士陵园
来到精神病院，陈凡见到了晒太阳的赵吏。
“喂，你是不是晒上瘾了？”陈凡调侃。
赵吏转头：“你们是来救我的？”
陈凡问：“这次你看上哪个了？”
赵吏笑眯眯地指向远处帮忙的女子：“就是她，怎么样，这次我的眼光还不错吧？”
陈凡望去：“嗯，不错，那女的也是精神病，喜欢角色扮演。”
赵吏瞬间清醒：“没人告诉我这事。”
“在这里，你也算精神病。”
谁会没事跟精神病聊天呢，这可是大实话。
赵吏无奈地接过陈凡递来的衣物：“什么事？”
“有人灵魂丢失，被恶魂占据了，而且我觉得事情可能不简单，涉及的人不少。”
徐丽不在，陈凡自然可以直接讲明。
“这种事最近确实多了，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我看那个男生去过一个地方，调查了一下，发现那里有点诡异。还有，你的好基友夏冬青似乎也要去那儿，你不去帮帮他？”
赵吏立刻清醒：“走吧，出门。”
陈凡说：“不急，等下，你得带上你的通行证。”
徐丽将通行证交给陈凡：“搞定，还要我做什么？”
“回头请你吃饭，徐丽姐。”
“没问题，先走了，看你们神神秘秘的样子，估计有大行动。”陈凡点头致意。
徐丽挥手告别。
陈凡开车带着众人来到目的地——一处废墟，准确地说，是座废弃的医院。
传言这里曾是古代岛国的实验基地，后来一直荒废至今。
即便是在下午，也能感受到这座医院散发出的阴森气息。
陈凡望着这里：“我好奇一件事，如果遇到外国的鬼魂，怎么处理？”
“先揍一顿，再交流，交流完后就不管了，直接遣送回去，毕竟体系不同，人间有人间的规矩，鬼界也有鬼界的规则。”
\好吧，就这样吧。\
赵磊问：“就这样结束了？”
\是的，我可不想进去。\
赵磊追问道：“为什么不去？”
\我怕我进去后，控制不住要摧毁这里，把这些鬼魂消灭干净，到时候你们处理起来就麻烦了。\
这倒是个大实话，陈凡确实有这样的能力。
台风事件后，他已经让上级写了多份报告，如果再闹一次，报告恐怕会更多。
赵磊深吸一口气，拉着王小雅走进了医院。
陈凡在外面，像变魔术一样，掏出一些食物，开始享用。
程小雨调侃道：“你还打算变出个烤炉，在这儿烤肉吗？”
\没错。\
陈凡甚至像变魔术般拿出一把大伞，它立刻撑开，落在地上。
就这样，他与程小雨惬意地吃了起来。
用伞是因为陈凡心情不好，所以连天气都跟着下雨了。
程小雨看着天空，问道：“那些龙的传说都是你，你能真的控制天气？”
陈凡回答：“是的，我守护华夏，看到这些被遗忘的历史，就会感到烦恼。但毕竟已是过去，除了铭记这份仇恨，我们能做的不多。”
程小雨点点头。
陈凡递给她一块肉，说：“来，把这个龙鳞粉喝了，以后要常喝哦。”
“有什么作用？”
\让你变得更迷人，更美丽，你觉得还不够吗？\
程小雨心动了，接过便喝了个精光，根本不顾陈凡是否在其中下了药。
雨滴纷纷落下，就像陈凡的心情，也变得有些忧郁。
这就是神龙，华夏的象征，作为守护神，一旦感应到这边的人遇到困难，心中都会十分难受。
似乎隐约能听见天空中传来的阵阵龙吟声。
赵磊发信息给陈凡：“青云精神病院，以前是实验基地，这些鬼魂当年战败后选择了自杀，死后一直滞留在这里，力量也在不断增强。”
\这个医院被毁的原因就是它们抓走精神病人的鬼魂进行实验。\
\继续他们生前的恶行。\
超度这些鬼魂并不容易。
陈凡拿出手机，拨通了社长的电话。
“事情你已经了解了吧？”
\嗯，我知道了。按规定，我得联系国外方面，然后他们会处理。\
陈凡回应：“我明白，但社长你说的是按规定。”
社长说：“按规定没错，只是程序比较繁琐。你也知道，现在信息交流不便，偏偏今天还下大雨，出门更困难了。”
陈凡理解了社长的意思。
\最好别插手。\
陈凡说：“我知道，我插手可能不合适，会有不好的影响吧？”
社长点头。
\放心，这次我不会出手，因为有人会出手，而且他们出手肯定没问题。\
挂断电话，陈凡对程小雨说：“小雨，接下来你要做的事记住了，别害怕。我会向阿茶借用阴兵过路。”
\好的，放心，我不怕。\
陈凡指着远处的烈士陵园：“去那里，站在门口大声呼救，别管别人的眼光，只管大声喊。”
............................
在医院里，夏冬青遇到了一个叫大雪的女鬼。
女鬼诉说着她的过去，她死于那个时代，死后被囚禁在这里，每天被迫跳舞表演。
夏冬青想帮忙，却不知如何着手。
他只能拉着大雪往外跑。
赵磊出手保护，对方也出手反击。
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
赵磊明白，杀了这边的鬼魂，他们也会遭殃。
阿茶那边也不好交待。
赵磊只能尽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多揍几拳，多打几下，下手狠一点。
每一招都很狠。
陈凡仰望天空。
雨越来越大，让人心情烦躁。
难道连老天爷也生气了？
云层中，龙吟声隆隆作响。
在墓园前，程小雨捧着龙角，扯开喉咙大声喊叫。
\我被人欺负了，救救我，有日本鬼子要害我。\
瞬间，龙角引导下，一条灰色的血路出现在程小雨脚下。
程小雨眼中，一个个身影从陵园内站起，手持大刀，目光锐利。
他们一步步走到程小雨身旁。
\姑娘别怕，有我们在，带我们去。\
程小雨使劲点头，此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这一幕，是陈凡最喜欢的。
当然，灵魂摆渡的故事只是简单描绘了这一部分。
最后夏冬青只关心大雪，惩罚这些亡魂的任务他没有执行。
赵磊做了，后续留下了一些悬念。
那个布偶娃娃飞走了，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一条道路延伸至马路空中，直通医院。
许多开车的人都似乎听到了声音。
那是唢呐的声音。
仿佛一瞬间，所有人都热血沸腾。
无数魂魄狂奔。
多年未动，他们激动不已。
程小雨在阴兵过道上奔跑，毫无惧色，尽管这丫头有点轻微的恐高。
等程小雨到达目的地，陈凡问：“累坏了吧？”
程小雨摇头说：“没事，我觉得这事很有意义。”
陈凡笑道：“几位大叔，我们被人欺负了。”
陈凡露出哀怨的表情。
众人怒气冲冲。
\是谁？”
陈凡指了指青云医院：“全在里面，吓死人了。”
一群鬼魂提着大刀，冲了进去。
简直无法无天了。
赵磊等人跑了出来。
赵磊看向陈凡：“妈的，吓死我了，靠，这群人气场也太强了。”
陈凡说：“请来的，在烈士陵园那边。”
“哇靠。”
赵磊竖起大拇指：“还是你牛，没有比他们更适合做这件事的了。”
夏冬青看着眼前的大雪...
雪渐渐停歇，空气变得清新起来。
\我刚刚做了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陈凡提议：\别急，先休息一会儿，尝尝这肉，补充体力吧。\
几人坐下共享美食，局势显然已成定局。
青云医院内曾响起的凄厉声早已消失，但那场景仍然令人毛骨悚然。
不过陈凡和他的朋友们却感到心安和舒适，那是源于心底的保护感。
待一位手持大刀的人走出，他宣布：\都解决了，以后有这种事，找我们就对了，哥几个闲得慌呢。\
陈凡询问：\前辈，你们不去做其他事吗？比如转世轮回？\
\轮回算啥，没啥好轮回的。当兵的，就是要守护这片土地，总得有人站出来，我们知道你在守护，放心，不只你一个，还有我们，还有很多人。\
一群大汉与陈凡打招呼，随后踏步离开，如同完成日常任务一般。
就像你在街上遇到恶棍，跑到训练营喊一声。
正在跑步的士兵看到，笑容比什么都灿烂。
哎呀，正愁没事做呢，这不是送上门来的吗？
突然，一个玩具飞向天空，陈凡挥手接住，说：\这个回头交差，这是证据。\
赵吏立刻明白，随即带领手下离开。
陈凡拨通社长电话：\好了，事情处理完毕。\
\做得好，我们都没想到还有这招，你怎么知道烈士陵园里还有他们？\
\他们一直都在，永不会缺席，总有人替我们承受重负。\
\这句话我会写进报告，至于烈士陵园的人为何出现，可能老天爷开了眼吧。\
陈凡点头挂断电话。
他起身道：\走吧，回学校。\
王小亚用力点头。
到了学校，这件事已成为热搜新闻。
无数人目睹了天空中那些持刀奔跑的身影。
但这次没人指责或胡言，大家都平静地接受这一切。
因为看到他们，就意味着绝对安全。
王小亚说：\我突然不想去探险了。\
\为什么？\
\感觉很危险，而且，我保护不了我们社团的学员，我还是不够强大。\
\没事，被打几次就好了。\
什么意思？
王小亚转向陈凡。
陈凡解释：\训练嘛，多跟摆渡人学学不就得了。\
喂，怎么又变成挨打了。
进入学校，他们看见许多人奔跑。
王小亚拦住一名学生。
\同学，怎么回事？\
\表白，表白，有人在男生宿舍楼下表白，哇，是女生向男生表白，我第一次见呢，再不去就没位了。\
王小亚迅速跑开。
程小雨问：\你不去看看吗？\
陈凡回答：\急什么，先去小卖部买点瓜子吃，你要不要？\
\好啊。\
程小雨跟着陈凡，买了些零食。
两人边喝饮料边走向人群。
但人太多，根本挤不进去。
陈凡无奈：\怎么办？我看不见。\
程小雨跃起，陈凡本能地抱住她。
陈凡瞬间领悟，撑着程小雨让她坐在自己肩上。
\看清楚了吗？里面在干什么？\
\看见了，是个小女孩，拿着花，地上铺满花瓣，哇，还有男生在哭，像是被甩了。\
陈凡问：\就这些？\
\没了，主角还没出现，等等，我再看看地上写了啥，切，没劲，是‘我爱你’的英文缩写。\
\那你能不能看到是谁在表白？\
程小雨尽力眯眼看：\看到了，叫陈凡，真巧，跟你同名。\
说完，程小雨愣住，没想到吃到自己的瓜了。
陈凡皱眉：\如果我没猜错，这里应该只有一个叫陈凡的吧？\
大家似乎注意到陈凡，纷纷让出位置。
程小雨被众人盯着，羞愧地遮住脸。
陈凡放下程小雨，步入人群。
\算了，我的瓜子花生算是白买了。\
看着眼前的林洛雪，陈凡感到一阵无语。
林洛雪留着波浪发，歪头笑着递给陈凡鲜花。
\陈凡，我喜欢你，能做我男朋友吗？\
陈凡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嗯，你很不错。\
\谢谢你的花，但我们认识时间还不长，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就这样，没别的了。\
说完，陈凡转身离去。
程小雨左右张望，快步跟上陈凡。
她现在觉得自己脚趾头都能抠出一套三居室了。
靠，你真的狠啊，人家表白你拒了。
陈凡走得果断，程小雨在他身旁焦急：\怎么办，怎么办，我觉得很多人都在看我。\
\走就是了，理他们干嘛，我好不容易装了个酷，现在不走，还等着什么呢？\
\好刺激啊，哈哈，太好玩了，我代入了林洛雪的情绪，我现在觉得，她真的很难受。\
陈凡淡定：\这有什么。\
程小雨回头，发现林洛雪神色淡然，将花扔进垃圾箱，潇洒离开。
程小雨惊讶不已。
\不难过？\
\为什么难过，林洛雪只是不甘心而已，很好理解。\
\不甘心？\
陈凡解释：\对，不甘心，她不喜欢欠别人的，同样也不喜欢别人欠她，这是她的性格。但如果遇到最好的，她就会想办法争取过来。自夸一点说，我想我是学校里最优秀的男生吧？\
程小雨点点头。
\好像真是，所以她是占有欲作祟，还是为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