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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新神与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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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在得知小吉祥草王出逃后,我的第一想法就是创造一个新的神明取而代之。”

“虚空真是个好东西啊,大慈树王用它来统合须弥人民的智慧,并用以驱赶禁忌的灾害,这证明它所统合的智慧,本身就接近,甚至超过了大慈树王自身的力量。”

“如此完美的神明造物,相比起斯卡拉姆齐难道不是距离神明更近的存在吗?”

阿扎尔被愚人众士兵关进了连通虚空主体的实验舱室内,多托雷站在外面向一脸愤怒的阿扎尔说明着。

“不过从你这里拿到虚空的操作权限后,我发现它有些过于稳固了,想改造它有些困难,不得已我向其中注入了一部分收集而来的禁忌知识,让它变得疯狂起来。”

“现在,再加上你的意识,以及虚空内草神的神之心,统合了全须弥民众的智慧,全知而疯狂的新神即将在须弥诞生。”

“而你一辈子追寻神明的指引,成为神明的一部分想来也是你所渴求的事情吧。”

多托雷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手下开始操作。

阿扎尔的声音被实验舱室隔绝,但看着他捶打着屏障的模样,多托雷可以知道他在歇斯底里地喊着什么,但他并不在乎。

带着浓郁的元素力,用以连通精神意识的液体被注入实验舱室内,无处可逃的阿扎尔在溺水前拼命地挣扎着。

他虽然身居高位,但说到底也只是个没有神之眼的普通人,很快便丧失了力气沉入这些液体之中。

地下工坊有一根连通虚空主体的管道,多托雷就是在这里完成对虚空的改造。

在多托雷的控制下,整个教令院所有储存的能源全部无条件向虚空供应,以此来支持虚空的改造。

在一片漆黑之中,阿扎尔隐约看到无数须弥的民众朝自己涌来,与自己的意识混为一体,而他也被无数须弥的民众推着向远处青绿色的光点飘去。

神之心……

阿扎尔思维里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只是这个想法明显不是来自于他自己。

他自己的思维正在逐渐弱化,成为虚空的一部分。

虚空的力量在解读着眼前的神之心,试图达到神明的全知。

而另一份禁忌的力量则试图将其浸染,化作自己的一部分。

这枚虽然有主人,却不在主人手里的神之心,就这样被两份力量瓜分着上面的能量。

‘我是新生的神明……’

‘不,我是唯一的神明……’

有些矛盾的思维在虚空内部诞生,以阿扎尔的意识为温床,以及须弥民众为养料,虚空终于诞生出了自己的意识。

新生的意识艰难地看到了那棵连通世界却有些枯萎的大树,全知的力量霎时降临在祂身上,祂仿佛在一瞬间洞悉了整个提瓦特运转。

很快,一切变回原来的样子,但祂不再拥有新生时的迷茫和稚嫩,在一瞬间无数个思考之中,祂已经确定了自己的行动计划。

新神登基,旧神自然应该陨落。

……

地下工坊的气势吸引了刘白和纳西妲的注意力,纳西妲连忙想要朝着那边赶去,却迎面碰上了刚刚进入教令院内的赛诺。

“你们……等等,是你,原来是愚人众在搞鬼!”

赛诺没进过净善宫,自然也不认识纳西妲,但他一眼就认出了刘白。

大概半个月前,自己在教令院学者的宿舍里见过他,但他用一种匪夷所思的手段消失了。

根据他当时的口述,他是愚人众的成员……

“哦,原来是你啊小狼崽,我想起来了,上次就是你把我关起来的!”

看到了赛诺,刘白也是一下子想起了他。

当时在赛诺面前使用了传送,结果一转眼就来到了关押纳西妲的牢笼里,刘白坚定地认为是赛诺干的。

“?”

赛诺对于刘白的话有些疑惑,但没有回话。

“赛诺,你可能误会了,这并不是他干的,而且相比起我们,那边的气息你应该感觉到了吧?”

时间紧迫,纳西妲没法向赛诺太过仔细地解释,只能指向了传来气息的方向。

“我自然知道轻重缓急。”

赛诺不认识纳西妲,但还是点了点脑袋,随后率先转身朝着那边赶去。

这股气息强大而疯狂,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丫头走,我们跟上。”

刘白也是拉起了纳西妲,踩着飞剑朝那边赶去,很快超过了赛诺朝教令院外面飞去。

虽然地下工坊的入口在教令院内,但它在地下的实际位置已经出了须弥城。

离开教令院后,刘白从空中飞向了那处工坊的位置。

“……小心!”

被刘白拉着站在飞剑上,纳西妲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猛然大喊着回过头。

在教令院的方向,一道暗红色的光芒闪烁着,化作数米粗细的能量射线一瞬间袭向了刘白和纳西妲的位置。

刘白还没有反应过来,瞬间被能量射线吞噬而消失不见。

“妈耶?丫头你没事吧?”

教令院门口的桥上,抱着纳西妲凭空出现,刘白被吓了一跳,连忙向纳西妲询问着。

“我没有事,但是……”

纳西妲摇了摇脑袋,回头看向了须弥城那边。

轰隆隆——!

教令院的一处建筑震颤着被顶开,虚空的主体从教令院内部腾空而起。

作为神与人缔造的新神,祂不像现在的魔神那样拘泥于人类外表的形体。

祂用教令院内的材料在虚空的主体上为自己塑造了新的身体,看上去像一根竖立的笔,但更粗更短,中间的位置是虚空的主体,红绿色的光芒闪烁交替着。

同时,祂的顶部和底部环绕着无形的力量,将教令院建筑的碎石吸附在周围,形成了两个环形的碎石带。

“布耶尔,我乃新的智慧之神,正如你的诞生代表着大慈树王的陨落。”

“今日亦是你陨落之时。”

故作威严的声音从须弥城内传到了城外的桥上,纳西妲看着天上的“新神”,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她还真没想到诞生仅仅五百年的自己,竟然会被划到旧神的范畴里面去……

如果是平时,她可能还会小小的开心一下,但现在感受到空中那大家伙的力量,纳西妲有些开心不起来了。

“你们提瓦特连这种东西都能成神的吗……?”

刘白望着空中的那东西下意识询问着,这玩意怎么看都是一根比较短的转笔啊。

他已经见过好几个神明了,但长这样的神他还是第一次见呢。

似乎是刘白轻蔑的行为引起了祂的不满,祂身上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对准了刘白的方向再次发射出刚刚的能量射线。

教令院多年来储存下来的能量,哪怕是一位真正的神明也不一定体内的元素力可以比它多,所以完全足够祂进行挥霍。

能量射线落下,须弥城外的桥梁被瞬间摧毁,河床都被留下来深不见底的坑洞,两侧水流不断涌入其中。

“我明白了……阿扎尔和博士利用虚空统合了全须弥人民的智慧,并用这些智慧解构了与神之心的联系,从而让虚空这一神明造物暂时获得了神明的力量。”

被刘白抱在怀里传送到须弥城内,纳西妲已经猜想到了究竟是什么情况,空中那自称智慧之神的东西从何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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