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偷盗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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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配给林子墨的锻造室里只有大锤没有小锤。
林子墨极端怀疑，这个锻造室就是被他杀掉的杜莫怒的。
真是奇妙的经历。昨天晚上刚睡完别人的老婆，今天白天又要用别人的锻造室。
换了两把小锤，讨来一个学徒拉风箱，开始锻造工作。通常杜家锻兵铺给半天的工作量，另外半天可以研究技艺或者抢定制的单子。
铁手听金不换提起过，林子墨擅长使双锤打精密小件。因此给了他一部分打造任务。
林子墨拿起图纸来一看，弓弩机簧扣和扳机的。手持双锤叮叮当当打了起来。双锤嘈嘈如急雨，速度极快又有规律。
学徒在旁边看直了眼。
不服不行。人家两把锤子一起用，单论哪把锤子的锤法都比他强，全部是大乘锤法，经常双击连击。
一开始林子墨还频繁用六分尺游标卡尺量尺寸，纠正误差。干得多了，习惯成自然，闭着眼睛也能干。只有在成品期才用一下尺子核准尺寸。
任何技术性工种都这样，吹得天花乱坠好像用了很多高深知识，其实每天大多时候都在重复简单劳动。仅仅比别人多懂那么一点，手头活有那么一点，就能多许多工资。
第一天工作，林子墨铁手金不换都在彼此试探着对方，没有任何波澜。
一到中午饭点，林子墨准时回到外院吃免费午餐。没钱，要节省。
晚上休息时间。
下午虽然是锻兵铺工作时间，但对完成锻造任务的锻造师并无硬性约束。所以林子墨就跑到杂货铺外转悠。
上午遇险，分身戒指复制农妇解围。
杂货铺老板手里还有第二枚分身戒指呢。这可是价值数千两银子的好东西。对林子墨帮助巨大。如果多个分身，不是火力增加一半的问题，多了许多战术应用。
可选择的计谋增多，生存力、战斗力都将获得更有力的增强。
不多时，变装成阴影刺客蒙脸的打扮走进杂货铺。
“老板，我雇主问你分身戒指还在吗？”
杂货铺老板每天要面对很多人，时间过去了很多天，忘记他了盯着他快速回忆着。
“哦，你是代雇主买锻神丹的佣兵，想起来了。在在。”蹲下身体在柜台内摸索，拿出一个锦盒打开。纯银打造镶嵌着完美蓝宝石的分身戒指静静躺在红色毡布中，那么美丽引诱人将它戴在手指上。
“现在什么价格？”
“四千两。”
“靠！放起来吧。不跌价还变贵了。”
老板啪地一声关上盒子，蹲下身体放回去。上次他主动推销报价格相对实在些，这次是客户询价。当然询价要报高价等人还。
“诚心买，价格好商量。不诚心买，我还是放起来啦。”
“能商量多少？”
“让你几百两。”
“那你还是放着等发霉吧。”
本来就买不起。奸商还在抬价，肯定更不能买。想拥有这个戒指，除了买还有其他选项。
林子墨在店里逡巡一圈，杂货店女促销员不停向他飞媚眼。修长大腿，飞肩高胸，皮肤白皙，大眼睛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把挠人心的小刷子。
林子墨敲了敲柜台，“老板破幻术的机器有吗？我看人类赏金猎人人手一台。通缉令赏金涨了，我买台碰碰运气。”
“有啊！”老板又蹲下身体在柜台里摸索，掏出来额温枪形状的机器。扳机一扣就发出一道红色射线，紧跟着枪屁股上的琉璃屏显示出图像。
“我试试。”林子墨拿起机器，朝女促销员扣动扳机。红线射到脸上她受了一场虚惊。
好像有个看不到的画师迅速在琉璃屏上画出她骨骼的沙画。随后，以骨骼为原型，又分别画出男人和女人的两幅图像。
“坏了！”林子墨拍枪被老板好骂一顿。
“真的坏了，它画出两幅图像一男一女。”
“就是这样！要不怎么叫破幻术呢。无论对方性别是男还是女，这里都显示两张。有一张对上通缉令就行了。”
“那也不对！”林子墨指着枪理直气壮地大叫，“你看这个女人，她穿着高跟鞋垫高了肩膀在胸前塞着垫子都拍不出来。”
女促销员笑容凝结，又勉强再次装笑，这次笑得极为牵强。
杂货店老板极其无语：“本来测的就不是女人身材，测真实相貌。你看她的相貌没失真。”
女促销员面孔骨骼匀称，画像没失真比真人看上去朴素一些。
林子墨依旧不依不饶大喊：“还是不对。你看她脸上的白灰，蹭蹭地掉。用手一捻满手白色，为什么画像没体现出来。眼睫毛是假的，这画像里就没了，这不错。啊呀，她脸上骨头有个小坑，哈哈哈！”
女促销员脸惨白没有血色，被气得扭头走了。有种被脱光衣服检查评论的屈辱感觉。
“化妆又不是幻术。这台机器售价三十两银子。我给你个底价十八两。买就买不买就走吧。”
杂货店老板下了逐客令。
林子墨就是不走，说话依旧难听和他在纠缠。
货柜后早就猫腰蹲着另外一个杂货店老板，翻出分身戒指的锦盒将戒指藏在嘴里，又把锦盒放回去。蹑手蹑脚离开。
怕从前门走被老板发现，走了员工通道。
女促销员被气得妆花了，跑出来去洗手间补妆。回来正碰到老板。
“老板好！”飞了个媚眼。
杂货店老板口里衔着分身戒指呢，支支吾吾随便点了下头，没说话。
女促销员回来发现老板依旧和林子墨在唇枪舌剑，立刻大叫起来，说了看到假老板的事情。
杂货店老板立刻蹲下身体查看，不多时从柜台下面拿出两个一模一样的锦盒。打开后一个锦盒装着分身戒指，一个锦盒是空的。
“还好我有准备。”杂货店老板冷笑，“影族佣兵！是不是你老板做的。以为我是傻瓜么。我不会用幻境复刻一个么。”
已经费力爬上大树的杂货店老板躲在树叶中赶紧将手伸进嘴巴里寻找，找了个寂寞。
鼓鼓囊囊的嘴巴现在空荡荡的，藏在嘴里的戒指不知何时消失了。
“奸商！”林子墨愤怒地把破幻术的自动画画枪拍到柜台上，怒冲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