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治疗眼疾,欧阳靖恢复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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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节讲到青鸾意外打劫了拓跋长公主装备精良的铁骑,自己留下了战马,却把人送给了李莹莹。
青鸾说:“莹莹,知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来的?嘿嘿嘿······保你听了高兴,我们打劫了你后娘的骑卫队!”青鸾在教育李莹莹的时候,从来都不回避不逃避!所以,谈论知府大人一家的情况,从来都不是莹莹的忌讳,相反,大部分时候,府城里关于知府和长公主的消息都是莹莹自己负责收集处理的。直面自己最痛的患处,才能阻止它继续扩散腐烂,有利于恢复健康,包括身体上和心底里的健康。
这个李莹莹也是怪的很,虽然跟欧阳靖学得,处理事情越来越老辣圆滑,但其性格却越来越乖张,其行事风格越来越高调!照她自己的话说:“我就喜欢看别人明明对我咬牙切齿,却又拿我毫无办法的憋屈样!”估计是五年前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和无奈,刺伤了灵魂,以至于引发了现实中的过激行为。还好有欧阳大公子的精心呵护,不然这孩子得偏激成什么样?
这“十岁小财神”的名号也是欧阳大公子帮她打造的,估计也是考虑到有助于李莹莹心理创伤的恢复,不然,再怎么样也没到需要一个孩子撑门面的地步。
十岁的李莹莹,有欧阳靖的精心培养,经过五年的沉淀,已经出落成了一个小大人。古代人都早熟,婚嫁更是早,十多岁的女孩子,都可议亲了,十四五岁都能嫁人了。更何况,十岁的李莹莹,容貌倾城,再加上越来越响亮的“小财神”名号,觊觎者更是多如牛毛!据说,连知府大人都以亲爹的身份给莹莹议亲呢!
随着李莹莹的“财神”名号越来越响亮,小丫头也越来越自信大胆,其天赋更是彻底被激发出来。因此,关注李莹莹的世家大族也越来越多,其中就包括欧阳家族。
这次青鸾来府城看李莹莹,就是因为接到欧阳靖的消息,说是欧阳家族攀上了拓跋氏长公主,盯上了李莹莹和她名义上的钱庄。小姑娘有危险了,欧阳自己不敢有哪怕万一的疏漏,请青鸾带人手过来彻底解决问题。
挤夸没有欧阳靖的现今欧阳家族,打压打压嚣张的拓跋氏长公主,青鸾很是有兴趣,正好去帝京之前搅动一下皇族拓跋氏的浑水,提前探探底。
欧阳靖说:“约各位来此,是因为我感觉府城要变天了,你们现在去帝京,应该会是那边最乱的时候。现在的府城掌控在长公主—拓跋婷手里。”
综合搜集的信息,完颜卓对京城里的消息也很清楚:“拓跋婷是皇后娘娘的嫡公主,虽然皇后一脉没有皇子,但也过继了七皇子,并扶持其登基称帝。帝京朝堂的势力,现在是三分天下,皇后一脉,先帝一脉,武王一脉。”
何老:“随着皇帝登基的时间加长,不愿再受皇后一党—纳兰氏的掣肘,两者的矛盾应该越来越大;先帝因为死的突然,把大部分势力匆匆留给了自己的宠妃,夕妃娘娘。可是听说夕妃娘娘的孩子被南疆人绑架了,最近几年和南疆打的很热闹;目前势力最大最稳固的是战神武王一脉,据说全国一半以上的兵权都掌握在武王手里,可是武王没继承人,唯一的嫡子三年前夭折了,不然,现在的皇帝还能不能坐得稳都是未知数。”
欧阳接道:“何老分析的很对。前段时间,皇后突然从帝京给长公主派来了一队装备精良的骑兵,我猜测应该是帝京发生了巨变,详细的消息还没传来。先给各位说一下我自己的打算:我准备取代欧阳家族的皇商位置!以前我父亲在的时候,欧阳家族掌控着江南半数以上的米粮生意,这几年没了我父亲,江南米粮生意一分为三。目前我掌控了一半,欧阳家族还掌控着两成,其它的被城主府截去了。”
青鸾:“取代欧阳家族,很好,这个可以有,你说说现在的欧阳家族是个什么情况,我们了解一下,再制定计划。”
欧阳:“我父亲不在,现在的欧阳家主是我三爷爷家的独子,欧阳昊。他没什么能力光耀家族,却把我父亲辛苦赚来的家业败了个彻底!三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丞相纳兰氏的门生,他们一脉掌控家族后,整个欧阳家成了皇后一脉的钱袋子。最近这几年,我一直在查父亲失联的原因,怎么就那么巧,父亲刚出事,母亲就偷人,我随之就意外受伤,这一切看着都是巧合意外,我却怎么也查不到具体原因,好像有只大手强势拂去了一切痕迹。”
青鸾:“你是说,你们家的事不仅仅是家族内斗引起的?还有不知名的势力干涉?”
欧阳:“肯定有。我父亲的行事手腕果决狠辣,三爷爷他们如果没靠山,根本没胆子动手。从父亲接手家族生意后,五年之内就把整个家族财产翻了不止十倍,那帮族亲不敢也不愿意父亲出事。这些年没了父亲,家族生意一落千丈,连皇商资格都快保不住了。族老们怨声载道,几乎都要请家法换家主了,可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没什么实际行动,肯定在顾忌什么。”
青鸾:“所以你怀疑,是你三爷爷一脉勾结外人,算计了你父亲。”
欧阳:“对。可是我查了这么几年,什么证据都没查到。但是,这次针对莹莹的手笔,我老是觉得熟悉,莹莹有次差点莫名其妙的失踪,幸亏你把灵猴送来陪莹莹,不然会像我父亲一样下落不明也说不准。堂堂欧阳家主都能被设计而下落不明,我用尽办法也查不到的人,来头肯定不小。莹莹不能有事,所以,青鸾小姐,你必须帮我守护好莹莹······”
何老没等欧阳靖把话说完就跳脚惊呼:“丫头,你把灵猴带来府城了?被有心人看到可不得了!”
青鸾:“哎呀师傅放心!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一开始听你说了灵猴的故事后,我还不是很听话的就带着猴子回深山了?事关重大我知道的!冷静!冷静……回去后我好好研究了几年,发现这猴子的眼睛颜色是可以变化的。还记得我当时怎么转化身体的慢性毒吗?这个猴子的情况和我差不多,它的血液里也是带毒的,眼睛里的毒素汇聚的最多,我试着用药物转化它的毒素,没用。后来,我试着找出灵猴体内含的各种毒素,先让自己中毒转化药性,再用我的血喂养小猴子,嘿嘿······奇迹出现了······”
何老作为一名资深医者,对此类现象最是感兴趣,听到青鸾卖关子,急得不行:“丫头快说,这猴子后来怎么样了?快说!快说!”
青鸾没急着回答,先是发出一声嘹亮的口哨,没多久,一个金黄色的身影就从窗口利落的窜了进来,直直飞扑青鸾怀里,不是灵猴是谁?
何老直接惊讶了:“这是当初那只猴子?怎么几年过去了,个头丝毫不见长?这身皮毛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这是它自己变得?太不可思议了!”看着青鸾怀里婴儿般大小,金黄的皮毛顺滑亮泽,一双黑紫色的葡萄大眼,晶亮灵动,毫不怯生的打量着众人。何老啧啧称奇。
青鸾解释道:“没什么瘟疫之源一说,灵猴非常聪明,被我的血喂养之后,竟然知道带着我去找寻那些和它体内毒素相同的蛇虫鼠蚁和毒花毒草。这种猴子是有点特殊之处,它们生长的地方有不少的毒物,怀孕的母猴如果中毒较多又能暂时存活,就有可能生出来带毒的后代,一般情况下,中毒的母猴和小猴子都活不下来,只有少之又少的变异体可能存活一段时间。百年前的那种绿眼睛毒猴,就是因为体内毒素没有转化,而猴子带毒的血又是大多数毒物最喜欢的食物,所以才会吸引毒物寻来。其中有几种毒物的毒素具有传染性也很正常。”
何老:“这么说来,那了悟大师没说实情?”
青鸾:“我的好师傅,世间哪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了悟也是人,不是神,他做这一切不可能完完全全的为了别人。不管是求名求利,只要不是损人利己,就不是坏人。我们在坐的各位哪个做事没有自己的目的?有谁承认自己是坏人?”
完颜卓:“好有道理的样子!小姐真厉害!”随时随地的小迷弟,完全信服青鸾的每一句话。呵呵呵······
青鸾:“欧阳你接着说,有人想带走莹莹是吗?这个不能忍!不管是谁,被我逮到就死定了!”
欧阳:“是的青鸾小姐,上次莹莹恍恍惚惚的自己上了一辆陌生的马车往城外而去,是灵猴把马咬死了,不,应该是毒死的。我赶到的时候周围没有一个人,问莹莹也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青鸾:“我会守护好莹莹的,这也是我的心头宝!不过你这话什么意思?莹莹交给我,你要去做诱饵吗?我觉得不是太明智。在府城,你的根基最深,把控全局的人非你莫属,冲锋陷阵你不合适。”
欧阳:“必须把这个幕后黑手找出来灭掉!不然莹莹一直都有危险!现在除了莹莹和我,谁还有那分量值得幕后之人出手……”
青鸾:“别急,我有办法!这次不是带着礼物来的吗?有莹莹的也有你的。这次我带来的东西能把你的眼睛治好!人人都知道欧阳靖是个瞎子,暂时不会有人知道你的眼睛突然好了。这段时间你就乔装成保镖,跟在替身周围好好找找那只藏起来的老鼠,还愁灭不了他们吗!”
欧阳靖很是意外:“小姐,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眼睛?”
青鸾:“我检查过你的眼睛,伤了眼角膜,靠药物是没办法了。还记得当初我从你眼睛里取走了一点东西后眼睛对光的感觉更差了吗?你就没怀疑过我给你越治越坏吗?”
欧阳:“嘿嘿嘿……最坏就是看不见,感受到点光和全黑也没啥区别。”
青鸾:“我当时是在你眼睛里取样本,之所以没给你解释,是因为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适合你的移植标本。这几年我一直在找,最近才找到两个合适的。”
欧阳:“其它的我不懂,我只要知道现在我的眼睛有希望重见光明就可以了!哈哈哈……”
青鸾:“你的腿之前给你治疗过,骨头和肌肉都没问题了,之所以还瘸,是因为中毒,伤了神经。这个恢复不但需要时间,还需要一种特殊的药,只有极北之地才有,我们这里地处南方,没办法。不过我可以给你施针刺激穴位,暂时让你看起来腿是正常的,但肯定不如正常腿灵活。”
欧阳:“已经很好了,能引出幕后黑手就好。腿的问题,我等的起。现在虽然腿瘸,也不影响活动。能恢复视力,已经是很大的方便了。”
青鸾:“那好,我们立刻分头行动。完颜卓负责暗夜堂成员的最近行动安排,搜集信息什么的要尽快,我要尽快了解包括长公主在内的所有信息。另外,安排暗夜堂的高手时刻守护莹莹身边,最好是暗中保护,别吓跑了大鱼。莹莹呢,最近就负责高调的搞些事情,想做什么就大胆的做,把天捅下来姐姐也给你扛得住。记住时刻带着灵猴!安全第一。莹莹,你可以给小猴子起个名字,多交流交流。至于师傅和我,尽快去给欧阳做手术。”
一通安排下来,每个人都去行动了,青鸾带着师傅和欧阳去了府城的医言居分部,这里早就接到青鸾传信,做好了手术准备,青鸾找好的移植眼角膜也存放在这里。
经过青鸾毫无保留的外科手术传授和医疗工具的设计打造,此时医言居的手术条件比五年前好太多太多了。经过何老与青鸾的通力合作,欧阳的眼睛手术很是顺利。经过几天的修养恢复,欧阳靖就可以再一次看到这个美丽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