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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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说的极为暧昧,立刻让余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顿住,避开了他能烧人的眼光:“回去吧。”
肖璟辰也同时喊了庄师:“莫要追,谨防调虎离山。”
庄师也停住了脚步,看那人离了远,赶忙返回了余府。
果然,三人刚回「松园」,就听曾风眠道:“那黑衣人,直奔兰铁的厢房而去,幸亏丫鬟去送药,看到了。”
鹤迁子从屋里出来:“兰铁伤口很深,目前还在昏迷,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有个几日才能醒。”
肖璟辰:“那兰氏的屋外也一定要守住,还有冯庆。”
乐正在旁领命,「松园」中,井然有序。
肖璟辰其实并不是很担心,但他却疑惑道:“那黑衣人,为何每次出现时,都与盛为有些关系。”
这话旁人听,倒不觉得什么,但是在余愿心中就觉得肖璟辰有意在针对盛为。
她辩驳道:“盛为,屡次救我,如今余府遭难,又急忙带人过来帮忙,为何要怀疑,若他的目标是我,那我已经死了上百次了,若他的目标是我余府中的某人,那他有的是机会,何必还要找什么黑衣人。”
肖璟辰冷了脸,问道:“这盛公子,跟你很有缘啊?”
余愿听出了肖璟辰的醋意,但是她不屑向他解释自己认识何人:“盛为,是我的朋友,为人正义,心地又好,没有安陆君想的那般阴暗。”
余愿护着盛为的样子,这还是肖璟辰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从听见她嘴中别的男人的样子。
他承认,吃醋了,仿佛喝了一壶陈酿老醋。
他撇着眸子,看向了他处,可自己心中却隐隐的作痛。
狐环想说一句公道话,刚一开口,就被肖璟辰的眼神给打了回去。
此刻对于余愿来说,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她拧着眉,离开了众人,跑去了前院帮忙。
庄师不解的吸了口气:“当真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肖璟辰一挥袖,离开。
这一幕,全被一旁的余沐冉和云嬷嬷看见了。
余沐冉叹气:“这丫头,分明心中是有岁儿的,怎得脾气这般硬!”
云嬷嬷笑道:“老奴看,这脾气倒是随了姑姑你了,当时,你和曾侍卫,不是也闹过别扭吗。”
余沐冉啧了一下:“嘘嘘,瞎说什么,我和风眠是有感情基础的,不像他们二人,误会闹得那么深,怎样才能解开?”
云嬷嬷眼眉一挑:“若要是将军扮些柔弱,兴许就有机会,毕竟姑娘心软。”
主仆俩人在廊下,看了彼此一眼,心中都生起了念头。
几日后,余府的前院已经被重新整顿好了。
「松园」中,兰铁也在几日前苏醒了,又养了几日,此刻已经能下地了。
肖璟辰见状,觉得是时候了。
清晨,他给各个族老送去了帖子,还请来了,太子司弦亲自坐堂审案。
余沐冉知道今日有贵客到,特意把余愿打扮了一番。
当她走在堂上时,满堂的人眼前都亮了,此等姿色,无论放在哪,都是夺目的。
堂下的余薇还穿着几日前的衣服,此刻已经凌乱不堪,她猩红着双眼,萎缩在我兰氏的身后,和余愿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这些日子,兰氏和余薇,被众人看管的很好,根本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何事,只知道兰铁兵败,是死是生都无人告诉她。
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这几日她已经哭成了泪人,早就没了昔日的风采。
不一会,同被带上了还有身边的丫鬟思菱,在混乱的那晚,思菱被「辰」军拖住,去了「松」园,被关在了柴房,每日只得一餐,外界的任何事,她都不知。
这会在堂上见到了兰氏,一下就扑了过去:“主子,主子,救救我!”
兰氏此刻也是自身难保,只是挑眉拼命的使着眼色,让她少说话,别惊慌!
可思菱好像没看出来似的,紧张的胡乱抓着,拽着本就狼狈的兰氏,兰氏气急,一巴掌闪过去,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
思菱老实了,抹着眼泪在兰氏身边,就连抽搭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余愿见到这一幕,不禁觉得是他们自作自受,到现在为止,她也没弄明白,为何兰铁会冒着这般的风险,来突袭余府,当真姐弟情深,听说自己的姐姐被囚禁来救吗?不怕死吗?
正在她思索时,只听门外,喊道:“太子殿下到。”
众人纷纷跪拜,司弦一入殿,就看见了余愿一张貌美的脸,使得他心情愉悦起来。
咧嘴道:“愿儿,身体可好了?”
余愿没忘此刻他的身份,恭敬行礼:“好多了,多谢太子惦记。”
肖璟辰见司弦满脸堆笑,又要不正经起来的模样,立刻制止住:“太子殿下,请上座。”
司弦见他一张冷脸,刚才脸上的喜色全无,翻了个白眼,乖乖的坐在离余愿甚远的位置。
肖璟辰则坐在余愿的身边,主持着。
见众人都到齐了,肖璟辰轻咳了一下嗓子,拿过状纸,递给了太子:“太子殿下请过目,本应是我余家私事,但是如今,春桐衙门的贪官未抓,衙门一日无清官,我万万不敢报官,所以才请来了太子殿下,为世代忠良的余家做主!”
说完,司弦看过状纸,里面的罪行一大串,他刚开始看时,还没觉得什么,可越往后越觉得这堂上的犯人,根本不是什么余家主母,而是赤裸裸的吃人的毒妇。
“下毒,杀人,栽赃,卖国,最离谱的事,这余家二小姐并不是余治亲生子?”
司弦此话一出,堂上众人惊愕一片,兰氏的脸色也变了。
结结巴巴道:“胡说什么,胡说什么!”
肖璟辰紧皱着眉头,一手拉过余愿,余愿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但如今这般情景,也只能随着肖璟辰一起。
二人双双跪在堂上。
只听肖璟辰道:“这兰氏,是我母亲余卫氏身边的丫鬟,十几年前,爬上了我父亲的床,并谎称,腹中怀有余府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