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全修真界争夺的邪剑剑灵npc(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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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5年过去
中间没有剧情的部分,桦遇让系统加快了进度。
再见楚邬他已经是少年身形。皮肤冷白,身形修长,脸上依旧盖着白布遮住黑洞洞的眼眶,如此冷漠脸上显出几分脆弱来,即便穿着麻布衣衫也依旧贵气的与周围格格不入。
他背着竹篓拿着镰刀,准备下农地割麦子。几个黑黝黝的小孩挡在路上朝他扔石头,边扔边骂他:“没爹疼,没娘爱,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楚邬在这个村落里不受待见是常事,总有人拿自己无父无母说事,大家都知道老张家好心收养了他,却不知道这只是一桩交易。
桦遇看到楚邬微微低头,没有说话,脸上被石头打到红了一大片,在他身上也跟不痛不痒一样。
“这些熊孩子!”桦遇打算用什么教训他们。
抄起某个人家不要的麸皮,朝他们身上撒上去。
“哇啊——!这是什么啊啊啊!!”
熊孩子们爹啊,娘啊的哇哇直叫,一溜烟跑了。
楚邬听到他们被欺负的哇哇大哭的动静,愣了一下,脑袋左右转动,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桦遇却站在他后面,蒙住他的眼睛:“不要怕,我一直都在哦。”
楚邬感觉到了空洞冰冷的眼眶被温暖覆盖,灵气沿着经脉一路流到他的丹田里,晕热他跳动的心脏。
他缓缓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覆盖在眼睛上。
——
又是五年过去。
这五年桦遇没有完全跳过,在不离剑太远的情况下,游山玩水了一番。
可能因为是剑灵的原因,他能与万物有灵之物打交道,并与他们沟通交流,听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比如说修仙界的仙剑阁,出了一名千年难遇的天才,其他宗门纷纷前往祝贺。表面笑面相迎,但背地里净说他们仙剑阁坏话,说是砸了很多宝物才养成的,实力肯定很废。
桦遇猜想这个天才应该就是气运之子了,怎么可能实力废啊。
再比如说合欢宗采阳方法升级了,不做那档子事,直接改从物理意义上掏心窝子了。
【嘿嘿,我们这是一个绿色和谐美丽的游戏嘿嘿嘿。】
“掏心窝子绿色到哪里去,嗯……绿帽吗?”
再比如说炼器宗最新炼成了一个神级法宝,可窥见万物,推演未来,名为天眼。
“天眼……”
桦遇觉得很可疑,神级法宝千年难遇,楚邬被挖去眼睛,就正好炼出了天眼,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他默默将炼器宗记在心上。
【遇遇,有剧情!】
桦遇闪身来到楚邬身边,他站在田地里,手无寸铁,被一群人围堵。
几年未见,他的身量又高了许多,褪去了稚气,多了几分成熟,麻布衣物勾勒出健壮结实的线条,冷白的皮肤稍显病态,样貌和桦遇如今见到的楚邬区别不大,只是清俊贵气中还带着这个年纪独有的少年感。
“喂,你身后跟着鬼的是村里面都传开了,你自己知道吗?哈哈哈可怜的家伙!”之前欺负他未果的二虎子逮到这机会,肆无忌惮地嘲笑他。
楚邬面无表情,冷冷地面朝他们的方向:“滚。”
“哟,一个瞎子这么凶呢!”二虎子的一个小弟伸手推搡他,结果不但没推动,被反作用撂倒在地上。
“……”桦遇上前的脚步停下来,欣慰地想,楚邬长大了。(慈母笑)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炮灰剧情?群人搁这给反派送经验呢哈哈哈哈哈哈】
其他小弟和二虎子见状嘲笑他真没用。
“不是啊老大,你忘了他身后有鬼怪在帮助他呢!”
“鬼怪?他们不会是在说我吧。”桦遇歪了歪脑袋,“可我什么都没做啊”
【你不是鬼怪,宝,你是剑灵。】
“有什么区别吗?”
【鬼可比你自由多了。】
“呵呵。”
二虎子哆嗦了一下,但想着气势上不能输,从一旁掏出一个镰刀扔了过去。
楚邬一直在感知周围,确信他在,却不知具体的位置。一个重物飞过来,他回过神,快速闪身,但还是刮到了一点鬓角的皮肤。
二虎子看到伤到他了,胆子愈发大了起来:“我们这么多人,那个鬼肯定怂的不敢出来了。”
“那个鬼肯定又丑又老,专门吸他阳气的哈哈哈哈哈。”小弟麻子笑得猥琐。
下一瞬,本来离他们有几米远的楚邬,瞬间就到他们面前。二虎子被一脚踢翻在地,几欲咳出血来。而麻子被一拳头打飞几米远,掉到水沟里。
“啊啊啊——救命,救命!不会游泳啊!!”麻子呛了几口臭水,不停大声呼救。
二虎子看到咳出的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如果还管不住那一张嘴的话,不只是揍一拳这么简单了。”楚邬冷淡开口。
其他几名小弟害怕地直点头,赶紧把他们两个抬走。
桦遇在一旁看着,简直要鼓起掌来,楚邬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小豆丁了,这武力值,一拳一个小脆皮不在话下。
“你在这对吗。”楚邬的语气肯定,蒙着白布的眼睛转向桦遇的方向,往前走了几步。
“我可以,见见你吗?”他轻声道。
桦遇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差点鼻尖就要相碰,他赶忙后退几步。
气息凌乱了几分就被面前的人捕捉到,楚邬的视线里那个白光团愈加清晰,几乎完全显出人形,他伸出手触碰光晕的轮廓,动作缓慢又小心翼翼的,指尖似乎因心情的剧烈起伏而颤动。
桦遇见状,心尖一动,主动与他建立了联系,楚邬成为他认可的第一个人。
“你可以触碰我。”
楚邬怔了一下,看见自己的一只手被抓着放在他脸部的位置。由于眼睛不可视,感官越加敏锐,他能感受到指腹柔软的触感,温热的温度,轻缓的呼吸和衣袖间渗出的丝丝香气。
他的胸腔咚咚打鼓,血脉偾张急流,耳根泛起薄红,跟被钉在那儿一样,不敢再多动一下。
桦遇疑惑他为何就不碰了:“怎么不动了?你不想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吗?”
“我想,”楚邬深吸一口气否认,微微低头,“但这样就够了,我不敢……奢求太多。”
少年人的情感总是矛盾的,看到心上人时的狂热、想触碰又不敢触碰的徘徊,总是交织在一起,最后融化成一触即分的喜悦,并埋藏在心底镌刻下每寸感受的记忆。
第一次见就被他摸了的桦遇哪里见过这样的楚邬,不由起了逗弄的心思,倾身靠近他:“是吗?以后可能都没有机会了哟。”
楚邬浑身一颤,眼眸抬起,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脸颊飘起薄红,呼吸急促:“我……想抱你,可以吗。”
“当然。”桦遇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