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重刑犯监狱的花心狱警npc(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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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遇正好到楚邬所在的禁闭室停了下来。
“系统,楚邬现在在任务名额里吗?”
【任务二(扮演类): 同时与三个人保持暧昧关系 1\/3】——原来的狱警桦遇是个花心的家伙,究极颜控,必须要和三人保持暧昧才能不被他人怀疑。
【在的,这个任务是需要持续做的,你得持续跟他们保持暧昧关系,暧昧越多扮演积分越高哦!】
【现在只完成了一个啊,遇遇你得尽快和克洛诺斯暧昧起来了。】
“……我和克洛诺斯还没有到暧昧的点吗?”
【系统判定没有哈,虽然他对你挺暧昧的,但你表现得太公事公办不太行,你得暧昧回去!A上去!】
“哦知道了。”
真是积分难挣。
——
桦遇打算和楚邬刷下暧昧值赚积分。
桦遇站在禁闭室外,拿出每个狱警配有的禁闭室钥匙,没有着急打开门进去,而是先打开小窗通过那一小方空间往里看。
楚邬依旧保持着一天前双腿双手蜷缩着的姿势,躺在黑色的地板上,甚至没有挪动一点角度。
人怎么可能在正常的情况下,躺着不动一整天呢?
桦遇的眼眸睁大,急忙用钥匙打开禁闭室的大门。
霎时间,日光倾泻而下,吞没了无边黑暗,空气中漂浮着的微粒尘埃都清晰可见。穿着囚服的黑发男人蜷起身子,躺在一片血泊中,衣服被浸泡得皱巴巴,分外狼狈。
楚邬一张苍白的俊脸沾了点流淌而下的红血,紧闭着的眼眸即便感受到了光也没有睁开的迹象。
桦遇不可置信地看着满地狼藉,连忙上前查看楚邬的情况。手腕处有深可见骨的伤痕,似乎是刚刚愈合结痂的伤口被人强行撕裂开,组织和鲜血混做一团。
“楚邬?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个有不可被触碰被动的人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难道是,恶灵来袭击他了?”
桦遇回想第一个副本,当时身为艳鬼的自己是不可以触碰楚邬的,导致在捉迷藏游戏中无论如何都赢不了。那以此类推,楚邬被动不可触碰的限制条件不局限于人类,如果当时作为小boss的桦遇被判定不能碰到他,那这个有攻击性的恶灵更不能碰到他甚至攻击他。
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且即便恶灵来袭击他,凭他的能力也能快速反杀,就像第一天待在桦遇房间那样。
桦遇葱白的指尖拂过楚邬的鼻腔,来判断他是否还有呼吸,结果不出他所料。
楚邬自己强大的自愈能力让被割破的手腕能在短时间内快速愈合。根据伤口的深度和流血的量来看,楚邬应该是无数次将结痂未愈合的伤口割开,任凭血流出来。
桦遇仔细回想,那一天晚上楚邬在沉眠时明显情况很差,像是进入了什么梦魇,将桦遇当做修仙副本里追杀他的人。约翰逊自杀死亡前那一副惊恐的表情应该也是幻觉了什么内心最可怕的东西。这次会不会也是这样?
可约翰逊是昨天死亡的,恶灵只有夜晚发动攻击,难道是袭击了他之后还来袭击了楚邬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监狱里可能不止一只恶灵了,玩家的生存难度将会成倍增加。”
桦遇思索看来还是得问楚邬。
桦遇蹲下身将楚邬扶了起来,喂了他一点水和补充体力的药剂,看能不能让他清醒过来,然后用克洛诺斯给的止血剂和纱布将楚邬的手腕包扎起来。
禁闭室本就窄小,楚邬被桦遇扶着依靠在墙壁上,两个人几乎是紧紧挨在一起的,楚邬高大的身躯控制不住的往桦遇身上倒。
桦遇好不容易找了块干净的地方盘腿坐下,要给楚邬包扎,结果被身前缓缓倒下的人往后压。向后倒的桦遇以最快的速度将双臂撑在地板上,而楚邬的头磕到了他的嘴皮上,后顺着他的身体滑倒在他膝盖上。
黑色的发丝擦过轻薄的制服面料,摩挲细嫩白皙的肌肤,卷起一些酥麻感,桦遇颤抖了一下,屁股不由往后挪了挪,碰到血液湿濡了一片。
【哇哦,膝枕诶,楚邬这小子真有福。】
“好重……对他是不是福我不知道,但对我是祸。”桦遇稳住身形,坐着的地方黏糊糊的让他有些烦,“他是怎么在这待下去的。”
桦遇实在不解,以楚邬的能力逃脱这个禁闭室不是轻而易举。他拿起楚邬垂下的手臂给他手腕上涂上药膏,轻轻吹了几下,等膏体半干再包上纱布。
楚邬在感受到了手腕的异状时就稍微清醒了,他缓缓掀开了眼皮。
一双墨色眼眸将姝丽少年的模样收进眼底,黑沉的眼眸中映照出绚烂的色彩: 少年安静地阖着眼眸,专注地包扎伤口,纤长的睫毛像羽毛刮蹭扫心脏泛起一波又一波的痒意。似乎是并不擅长做这些,殷红水润的唇瓣紧紧抿着。
楚邬的脑袋下枕着的柔软弹性的物体,少年特有的香气异常浓郁,一缕缕往鼻腔口腔里钻,几乎麻痹了整个大脑。
楚邬在意识不清中,想起了副本结束后,公会照例复盘的事。他看到李沉轲被桦遇主动亲吻,然后像被艳鬼精怪勾走魂魄的模样,完全忘了自己是任务在身的玩家,沉浸在被这种香气包裹住的吻中。
当时在看视频的楚邬涌出无端的暴戾恣睢毫不留情就打了李沉轲一拳。一开始李沉轲还只躲不还手,到了自己的复盘视频后,看见对桦遇做的事,让他哭的眼眶通红,溢出小猫般的轻哼,李沉轲坐不住了。
最后当然是两个人在会议室里狠狠打了起来,谁也不让谁。
在经历了种种事情后,楚邬与李沉轲各自走向寻找桦遇的不同道路后,在睁开眼找寻了许久的人又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楚邬所期盼的只有和桦遇永远呆在一个空间里,就像这样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自己能完全独占他就好了…
楚邬朝桦遇怀里拱了拱,非常轻地蹭了蹭那柔软温暖的小腹,呼吸之间甜腻的滋味灌满胸腔,从左边的心跳中溢满出来,让他有些晕晕沉沉,又想在此刻的幸福中睡去。
——杀了他,占有他,将他的灵魂与你捆绑在一起,这样你就能无时无刻不享受这种甜蜜幸福了……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吗……
楚邬眼前蒙上一层黑雾,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诱惑他。
——让他成为你的,用尽手段让他离不开你,你就不用再为失去他而焦虑、痛苦、疯狂了……
楚邬的呼吸骤然变得凌乱,不,手腕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我已经伤害过他一次了,我不想再看到他变成那样,我害怕会永远失去他……
艳鬼剧情里那个痛苦至极最后郁郁寡欢而自杀的桦遇在脑海中浮现,他清楚地知道那个被束缚的生活不是桦遇想要的,如果再次独占他,那和玉鹤楼以爱的名义的囚禁有什么区别,最后的结局也只会走向绝望的为自由赴死。
桦遇感受到了膝枕的人变得不对劲,身体也在轻微颤抖,以为是自己下手重了,连忙停下包扎,“楚邬?楚邬?醒醒,怎么了?是我太用力了吗?别装死了,醒了就吱一声!”
楚邬从梦魇中清醒,看到美丽少年焦急的神色,他压下内心所有的情绪,害怕的、幸福的、暴虐的、沉醉的。楚邬清隽的面容埋在桦遇的肚子上,深吸一口气。
他爱的桦遇,要永远自由、快乐,永远热烈朝气蓬勃。
热气喷洒在最敏感的肚皮附近,桦遇被他弄得很痒,眼神含着愠色,“你做什么啊?楚邬,醒了就起来,你重死了!”
楚邬从柔软里抬起头,桦遇看见他漆黑如夜的眼眸里终于被映出了光,他伸出包扎成一团的手臂,环过桦遇纤细的腰肢。
他们的姿势实在奇怪,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偏偏躺着的人手臂很长直接握住了坐着的人的腰。
在桦遇奇怪又疑惑的视线里,楚邬咬了一口桦遇腰上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