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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放过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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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宁白及时打住心头痴想儿,别一厢情愿了,你又不是网络小说男主角,人人都喜欢 ,个个都抢着跟你亲亲?这几个女子,真有人会喜欢你?

南烟却不知宁白这短时间的龌龊之念,继续道:“苏香下午请了个假,说是回去拿点换洗衣衫。咱们明儿个也得给人做几身,毕竟是你请来的。”

宁白点头道:“娘子说的是理,明儿就去给她置办点儿。”

南烟脸上一红,道:“你叫什么了。我们还没办事,别乱叫。”

宁白想你在我这装正经儿,跟你那师兄可没这么脸皮儿薄,我只叫你娘子,没叫你大主使,可就给你面子了。

一想到她这正经儿是装的,宁白可就没啥好气,再瞧南烟,可就没那么美了。

哎,男人啊,心一变,小甜甜变小狗狗。

其实南烟也不知道为什么脸上会红,自己也吓了一跳儿,这种感觉以前从没有过,跟陆公复在一起,也没有这般会从心底涌出来的慌乱之感。

所以她自觉脸上火辣之后,立即警告自己眼前这人,比陆公复可差远了,给陆公复提鞋都不配。当下也不再说话,只顾摆弄眼前的茶具儿。

夜色已至,宁白回了自己屋内,正要就寝,却听屋外王越声音响起:“大人,可睡了?”

宁白开门让他进屋,问道:“你可查出了问题?”

王越道:“小的受令前往戏花楼,倒是寻到了大人所指之人。那人藏在戏花楼后院尽头客房,极为警惕。只可惜英雄难过美人关,戏花楼老板朱花花竟然是他姘头儿。二人昨晚趁无人之时,在花园里约会勾当,我才看见他手上的大斑指儿,这才找着他人。”

“这么冷的天,能做什么勾当?”

“这二人,好像有野合之好,在屋里行事不行,非要在花园里。也不嫌冷。也幸好有这爱好,不然还真找不着他。”

王越想你是没看见,这大斑指在冷月下,划过纯白纯白的女人背。美得虚幻。

但是这话可不能说啊,显得自己过于低俗,又道:“这人白天一直躲在屋里,要不是刚才我看见一个人进了他屋,我也断不会回来向大人汇报。”

搞不好,今晚二人还会为爱好打拼呢?爱拼才会淫嘛。

“这人是谁?”宁白问道。

“是明大人。”

宁白哦了一声,倒也不觉得惊讶,想这明正,起先被何天指出在伍从连处见过,现在又夜会伍从连,倒是坐实了何天的指证。

“大人,我还去查不查?我觉得明大人能去见他,估计是他朋友或者是朝中官员。”

“原先我也不知道是明大人的朋友。现在知道了,再查就是以下犯上了,不用再查了。这事你知我知就好。”宁白说。

王越低头要走,又折回来:“这金子我抵在戏花楼,但这二日,我估计最多五两白银,明日我换回来再交还大人。”

宁白想你这用得极省,连姑娘手都没摸过吧?你比我高尚多了。可你去的地方是戏花楼啊,你不弄个姑娘陪着你,不担心会穿帮啊?

当下道:“你换回来也不用还我。你拿着用吧。”

王越道谢着去了。

也不知道明正急急忙忙去见伍从连干什么,会不会是汇报今日南烟身份一事?

宁白想不明白,又想起简熙来了,敲敲脑袋:“你不说话,我可没忘记你。小绿啊,你要再不出声,我可就也给你戴一顶了啊。你可别怪我。”

他本来没想着会有回应,没想到脑中简熙微弱的声音响了起来:“你.....爱怎么.....就怎么....她跟我....没关系....我....很.....难....保持...和你通话.....记....得救我....父亲.....我死了.....也不会....恨.....你。”

宁白听这声音,孱弱到几乎听不清,心里吓了一跳,也不知道简熙的意识,经受了多少磨难。

心里惶恐,道:“你可别死啊,你得保持住。我没害你之心,你可别因我而死啊。这样我会难受一辈子的。”

但再无简熙的任何声音。

他真不会就这样死了吧?

他如果就这样结束,自己就成了没有受害者尸体的杀人现场凶手。

穿越穿成了悲剧,千古第一人啊。

唐古啊,你号称穿越掌门人,犯下的罪过不少啊。

有机会回去,定要揭穿你乱算的真相。啥正规穿越,啥穿越到了第二等级,只穿意识不穿肉身,装神弄鬼,一套一套的,以前玩传销的吧?

宁白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沉沉睡去。要不是前堂传来女人不停的咆哮之声,他还不知道天已大亮。

前堂厅内,一个彪悍女人,五官扭曲到吓人,在厅内跺脚骂道:“县太爷呢,县太爷呢,我就来瞧瞧那一个县太爷让下属逛戏花楼,一夜不着屋的。”

宁白瞧着她凶狠,惧意居然油然而生。

再瞧她旁边,王越低着头,但还是能让他瞧着脸上伤痕累累。

怪不得他在戏花楼不敢花钱,但凡多花一点银子,他就更说不清了。

宁白道:“王夫人,本官正是县太爷。”

女人瞅着他:“哟,这么年轻便是县太爷了。让别人老公去逛戏花楼,不着家可是你指使的?”

宁白把桌上惊堂木一拍,喝道:“大胆,公堂之上,敢高声喝斥朝廷官员。目无王法,更视皇上与无物,来人,给我打五十大板,押入死牢。”

王越夫妻二人连同看热闹的公差们都是一愣。

女人没回神来,王越连忙跪下求情:“大人,贱内无知,罪不及此,望大人原谅。”

“你抬起头来。”宁白道。

王越迟迟疑疑抬起头,只见他脸上横七竖八,都是被女人手指抓过的血痕,渗出血丝儿来,挺是吓人。

宁白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好啊,还敢打公差,泼妇,你这是找死啊。”

女人往地上一摊,哭了起来:“哎呀我的天啦,这个小官儿要拿我的命去戏花楼玩女人呢,这啥世道啊,有谁为我作主啊。咱们老百姓日子可怎么过啊,他们要嫖啊,要睡女人啊.....”

宁白烦躁,把袖子一撸,从身边架子上,拿起一块板子,几步并了过去,作势要打。

王越一把抓住木板:“大人饶过我这不懂事的媳妇儿吧。求大人了。大人要打,就打我吧。”

宁白道:“你又没乱语辱骂,为何打你?谁乱叫,我就打谁。”

女人见他咬牙切齿,心中害怕,立时便收了声,软坐在一旁。

宁白拄着板子,道:“死罪不服是不是,咱一条一条地说。你有没有咆哮公堂?我这官是不大在,但也是皇上亲点的县令,你骂我就是骂皇上。你打公差,你老公脸上的伤便是铁证。”

女人嘴角抽动,想要再嚎,但见着宁白手中板子没丢,也不敢说话。

王越道:“回大人,我脸上的伤是我自个儿抓的,跟我媳妇儿没关系。”

宁白哼了一声。王越继续道:“我媳妇儿说话声音一直大,不懂规矩,是我教导无方。骂大人是她女人之见,也在于我没有告诉她大人身份,一切都是在下的错,任凭大人处罚在下。就算死罪,也是在下受领,求大人放过我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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