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是全了乌拉那拉氏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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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
皇帝脑袋还来不及反应，一声柔酥酥的姐夫略遍皇帝全身。
“青元。”
皇帝略带震惊要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想知道进宝去了何处。
青元却早有预料的按下皇帝。
“姐夫，今日四阿哥大婚，臣女和进宝说了，是姐姐叫臣女来瞧瞧皇上是不是醉酒了。
进宝给皇上预备醒酒汤去了。”
青元夜访养心殿如懿全然不知，她正忙着审问海兰。
辛辛苦苦帮如懿从昨夜忙到今日的海兰，怎么也没想到如懿会突然逼问起她金玉妍和玉氏王爷的事情。
“姐姐，我只是听见小宫女说金玉妍深夜去了凝晖堂，觉得不妥当才跟着去瞧了。
意外看见金玉妍和玉氏王爷举止亲密，又听见二人原本是想让恩媛嫁给永琪，才和皇上揭发了二人私情。
再什么也没做。”
海兰解释的就是她做的，没有一点添油加醋，也没有遮掩。
如懿端坐着，高高在上的看着下跪的海兰。
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海兰，你若是如此说话，我怕是不能原谅你。”
海兰在如懿跟前总是卑微顺从又习惯。
“姐姐，我真的没有其他盘算，嘉贵妃会突然伤了玉氏王爷不是我算计的。”
如懿脑海回忆起她对金玉妍说的那些话，心里有个疑惑。
难道真是她说的那些话让金玉妍做了错误的决策。
“如懿，你是真的想放走嘉贵妃吗？”
“你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告诉她她母族不要她了，你不是要逼死她？”
如懿脑海里同时回想起皇帝的问责。
如懿不甚耐烦的动了动眼珠子。
她告诉自己她不是这样想的。
她只是告诉了金玉妍这些话，她哪里晓得金玉妍要伤玉氏王爷。
她没错。
“海兰，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那你就好好想想。
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愿意告诉我实话了再和我说话。”
“容佩，送海兰出去。”
如懿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将一切归咎为海兰不愿意说实话，海兰既然不愿意说实话，也怨不得她，不和海兰交好了。
海兰千不怕万不怕，就怕如懿不要她。
“姐姐，我真的没有害嘉贵妃。”
海兰情绪激动，眼泪滚滚而落，楚楚可怜看着如懿。
如懿冷漠的看了海兰一眼，转身往内殿去。
容佩礼貌的冲海兰道：
“愉主儿，您请吧。”
海兰摇头。
“不，我不出去，我就要在翊坤宫。姐姐什么时候原谅我了我就起身。”
海兰一面哭，一面看着越走越远的如懿。
“容佩，你别管我，姐姐累了一日了，你快去服侍姐姐早些安置。”
容佩晓得海兰对如懿的心思，一脸可怜又无奈的退了下去。
侍候如懿到榻上以后，容佩忍不住说起海兰还跪着。
如懿白眼一翻。
“她愿意跪着就跪着。”
如懿说罢侧身睡去，一夜都不曾关心过海兰一句。
还是容佩暗中多次去看望海兰。可惜海兰也是个倔强的。怎么也不肯离开。也不愿意起身。
这么僵持到了第二日。海兰跪在地上昏昏沉沉之时，穿戴齐整的如懿走到了海兰跟前。
一副，海兰你该知道错了的表情看海兰。
海兰深知如懿的意思，撑着气力解释道：
“姐姐，我没有。”
如懿眉眼带着怒意。
“海兰，你若还是如此固执，我不得不将你送去慎刑司盘问。
金玉妍怎么也是皇上的后妃。她不能随意落了旁人的算计。”
“何况你这番算计折损的是皇上的名声。”
如懿这些话时，说的一旁的容佩神情古怪。
容佩不知道如懿怎么睡了一晚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嘉贵妃要和玉氏王爷私通，那是因为嘉贵妃先有这个心，和海兰算计与否没有关系。
如懿这意思难道是说看见宫嫔私通，为了皇帝颜面不该揭发？
而且海兰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如懿。
抛开这些个不谈，昨夜如懿在皇帝面前分明又坚持要处置了金玉妍。
在海兰跟前却又怨怼海兰算计金玉妍。
那如懿到底是想要金玉妍死，还是不想要金玉妍死。
还是说如懿只是想金玉妍死，但是不想牵扯了如懿自己？
容佩想到最后一个念头时，自己都吓了一跳。
“姐姐既然如此说来，那就送愉妃去慎刑司就是了。何须在这里浪费时间问这么多。”
青元突兀的来了。
海兰下意识挺起腰杆。她不想在如懿跟前不如青元。
“青元，你怎么过来了？”
如懿和青元寒暄着，青元没听见一般。指着跟着她进来的钱嬷嬷。
“没听着吗？
姐姐生气了，还不把愉妃送去慎刑司。”
青元脾气大性子也和如懿一般，钱嬷嬷看了如懿一眼，瞧着如懿没有阻拦的意思，速速叫人请海兰下去。
海兰为了不叫青元看不起她，愣是喊都没喊一声被带了下去。
如懿余光看了海兰一眼。无奈叹息。
“罢了，送去慎刑司吓一吓她也好。
青元，你和我一块用早膳吧。”
如懿上前要与青元一同用膳。青元后退一步。
“不麻烦皇后娘娘了，嫔妾在养心殿同皇上用过早膳了。”
青元一句话将如懿雷的外焦里嫩。
“青元，你，你说什么？”
青元笑看如懿，什么也不说，抽身离去。
如懿愣了很久，直到众妃嫔来给如懿请安，如懿才缓缓有了精神。
“嫔妾乌拉那拉氏元贵人参见诸位娘娘。”
青元与众人请安时，众人也都吓得不轻，虽然早有人听闻青元早起从养心殿出来的。可真确定了这件事情，感觉全然不是一样的。
“皇嫂，大喜啊。”
在众人疑惑声中，胧月突然过来了。身后还跟着李玉。
胧月坐下后直奔主题，叫李玉捧了一件衣衫给青元。
“元贵人初初入宫，本公主没有旁的东西相送，只有一件故衣送给元贵人。”
胧月说话间李玉将一件袖口绣着青绿牡丹花样的衣裙给捧到青元跟前。
这件衣衫旁人不知，如懿和胧月却清楚。
如懿想起当年胧月碰了她的衣衫，她很不喜欢傲娇的扯开。回去后这件衣衫也再没碰过。
迎着如懿疑惑的目光，胧月满含热情的开口。
“从前，皇嫂的两位姑母一同入宫侍候皇阿玛。
如今皇嫂姐妹二人也一同侍候皇兄，是全了乌拉那拉氏的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