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无敌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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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皇子和公主们的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尊崇与钦佩。
当然，尽管他们身为皇子公主，地位高贵，却远远不及越长空，更未受皇家宠爱。
“无需客套，血无殇假借我名，率先出言侮辱。”
“就算三皇子不与他交手，我也会出手的。”
姜明寒微微颔首，嘴角挂着淡笑。
跟在越清衣身后的赵昊，神情显得有些不自在。
他亲眼见证了全过程，虽对姜明寒心存怨念，却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实力强得令人绝望。
这等境界，足以让同辈生出绝望之感。
在前世，姜明寒同样如此，短短数百年间，便成长到让各大教派教主、古老妖孽都忌惮头痛的恐怖层次。
夺取那片时空本源时，姜明寒更是分化出一道化身，隐匿真身，与众多强者激战天地。
那一战中，甚至有准帝之器复苏，威能震骇八方，却都无法奈何姜明寒。
此刻，姜明寒仿佛并未察觉赵昊的存在，目光仅仅在他脸上一扫而过，便不再多加留意。
赵昊心中松了口气，同时也有些庆幸，现在的他在姜明寒眼中，确实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角色。
这对赵昊来说，未尝不是好事，能让他免于过多引起姜明寒的关注。
随后，姜明寒与越长空交谈起来，脸上带着从容自如的笑意，仿佛刚才的一切未曾发生。
越长空自然也不想再提及此事，不论如何，他今天算是丢尽了颜面。
虽然最后姜明寒现身救了他，重伤了血无殇。
但这事与他有何干系？
众人谈起此事，只会说他惨败于血无殇之手，受尽屈辱。
对此，越长空只能咬牙苦笑，把一切都咽下。
然而姜明寒能如此平易近人地与他交谈，谦逊有礼，这让越长空心中颇感异样。
甚至给他一种荒诞的……受宠若惊。
按理说，以他仙道皇朝皇子的身份，面对姜明寒，不应产生这种情绪。
然而站到姜明寒身旁，与他交谈时，却不由自主地生出这种感觉。
“今日之事，多谢明寒公子了，若非你，我恐怕真的无颜再见世人。”
接着，越长空不禁感慨一声，对姜明寒心悦诚服。
先前因傲气，他还觉得姜明寒被誉为年轻一辈的无敌神话有些夸大，心中颇有不甘。
但今日之后，越长空总算明白，为何那些败在姜明寒手下的年轻至尊，后来都会选择成为他的追随者。
有姜明寒在，他们此生注定无法登临绝顶，只能成为陪衬的绿叶。
所以不如追随姜明寒身后，一路相伴，共赏绝顶风光。
闻言，姜明寒只是微笑，未多言，随后望向走向这边的瑶池圣女夕颜。
她身姿曼妙，面纱遮面，秀发如云，一双剪水般的明亮双眸朦胧动人，身旁似乎萦绕着仙雾，仿佛随时能羽化飞升，重返广寒宫阙。
面对瑶池圣女，越长空不禁露出尴尬之色。
刚才他确曾邀请瑶池圣女同行，却被她婉拒。
正因此事，他才遭血无殇羞辱，令他无颜面对瑶池圣女。
然而瑶池圣女过来，并非因为他，目光也没在他的身上多作停留。
“聊聊？”
瑶池圣女轻启朱唇，简洁问道，声音如天籁般动听，引人浮想联翩。
姜明寒微微点头，笑道：“看来你改变了主意。”
在人前，瑶池圣女依旧保持着超凡脱俗的姿态，不染尘世气息。
对此，她只是轻轻点头，未多言，随后转身带领瑶池圣地众女弟子，飘然而去，只留下幽香袅袅。
她的确改变了主意，从某种意义上说，姜明寒对紫霞山的传承不感兴趣，却能震慑其他宵小。
关于无字天书的部分拓本，告诉她也无妨，其实她并未吃亏。
况且，以两人目前的关系，即便现在不说，以后姜明寒也可能通过其他方式，从她口中撬出这些秘密。
越长空等人看着这一幕，完全不解两人谜一样的对话有何深意。
不过可以肯定一件事，瑶池圣女果然如传闻所说，与姜明寒的关系非比寻常。
“这次紫霞山传承之事，不知三皇子了解多少？”
众人并未留在长街上，随后前往暂居的府邸。
途中，姜明寒随意问道，看似对紫霞山的传承颇感兴趣。
对此，越长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以姜明寒的身份，只需调查一下就能知晓。
况且，姜明寒对他有恩。
他立刻回答：“其实我了解得也不多，只是在紫霞山脉外，近几日出现大量紫色迷雾，来源不明，也无法驱散，每当特定时刻，就会弥漫开来。”
“修士会被困其中，找不到离开的方向，无论使用什么方法，最后都会发现自己回到了起点。”
“而到了某个时辰，雾气消散后，又发现自己回到了山脉之外，也就是最初的原地。”
“这种情况持续了许多天，后来我也没办法，只能先行离开。”
“我猜测可能是某种古阵，是紫霞真人遗留下来，专门用来考验有缘人的。”
“原来还有这种事？”
姜明寒脸上露出惊讶之色，然后猜测道：“看来真是某种古阵，类似传说中的迷仙阵，据说那个大阵极为神秘，不知以何种手段布置。”
“即使是真正的仙人踏入其中，也会迷失方向，甚至可能被困无数年，最终老死其中……”
“不过迷仙阵早已失传，就算再现世间，恐怕也只是残缺的阵法。”
“紫霞真人既然留下传承，想必也有诸多考虑，不可能故意为难后人。”
赵昊的冷笑并未逃过越清衣的眼睛，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瞬间便收敛无痕。尽管姜明寒在前面谈论紫霞山脉时流露出无知的感慨，似乎对此一无所知，对那些古老的禁制阵法束手无策。
然而，越清衣清楚，姜明寒必定早已了解这一切，毕竟他的奴仆是从五百年后重生回来的，必定知晓紫霞山脉的诸多秘密。姜明寒杀害了那个奴仆，自然不会放过那些未来记忆的线索。
这预示着先知先觉，相对于常人，他占据了绝对的先机。姜明寒怎么可能不知道破解古老禁制阵法的方法呢？他这么做，不过是做戏给众人看罢了。
如果真有人傻傻地信以为真，那才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沦为探路的棋子。而赵昊竟真的以为姜明寒不了解这里，露出嘲讽的冷笑，越清衣只能暗叹赵昊的愚蠢。
越清衣深知姜明寒的可怕，这些禁制古阵在他眼中如同平地，无法阻挡他的步伐。她出现在这里，并非为了紫霞山脉的传承。
越清衣有别的目的，而且她知道姜明寒拥有一种神秘的能力，能准确判断出一个人身上携带的命运之浓厚程度。因此，为了不引起姜明寒的注意，她来到这里时，已设法掩盖了自己的命运气息。
命运无形且不可见，即使是开启仙道天眼或拥有特殊瞳术，也无法清晰地看见，最多只能感知其存在。越清衣理解命运的本质，掩盖自己的命运气息对她来说并不难。
她敢于主动选择重生回五百年前，必有强大的底蕴。此时，姜明寒正打算与越长空一行人分开。越长空透露的关于紫霞山脉的信息已经足够，与姜明寒从重生者记忆中得到的信息基本吻合。
他知道破阵之法，也知道紫霞山脉内部还有其他的试炼。然而，姜明寒更关注的是赵昊，紫霞真人的传承在他眼中远不及那块时空本源碎片重要。
他相信赵昊不会放过近在咫尺的机缘，这几天内会设法前往紫霞山脉夺取传承。这对姜明寒来说，也是一个合适的时机。
他微笑着对越长空提议：“既然如此，何不在三天后，长空兄与我们一起前往，按照这个说法，紫霞山脉外的试炼恐怕不止古阵那么简单。”
“多一个人，多一份希望，也能相互照应。你觉得如何？”越长空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欣喜若狂。如果有姜明寒等人同行，破阵的可能性确实会大大提高，他巴不得如此。
“如此甚好。”越长空脸上洋溢着喜悦，欣然同意。他身后的几位皇族公主也兴奋不已。在她们看来，与姜明寒同行，无人敢与他们争夺，途中遭遇危险的概率也会大大降低。
唯有越清衣心中略感惊讶，猜测姜明寒这么做可能是针对赵昊。他也应该知道，赵昊身上有另一块时空本源碎片。正好可以通过越长空来判断赵昊的动向。
对此，赵昊本人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姜明寒手中握有另一块时空本源碎片。转瞬之间，三天过去，紫霞山脉的消息已在周围传开。弥漫的紫色迷雾笼罩四方，许多试图深入紫霞山脉的修士纷纷止步。
他们只能在外等待，无法进入。他们深感遗憾，因为外力根本无法破坏古阵。一位圣境散修尝试过，结果被反震之力弹出古阵之外，还受了重伤。
“紫霞真人留下的传承，只为有缘人所得。无缘之人，只能在外遥望。”...
在遥远的天际，紫霞山脉外，一片神秘的雾气缭绕，浓厚如墨，翻滚间将前方的景象完全遮蔽，使人无法窥探其真实面目，只能隐约看见山脉与古老森林的轮廓，宛如一幅朦胧的画卷。
姜明寒、瑶池圣女夕颜、越长空等人都矗立在这片天地之外，静观其变。
只有真正踏入这片迷雾，才能领略古阵的奥秘。无论怎样尝试，最终都会被送回原点。
“这三日，我遍览古籍，却未发现任何相关记载。若想破阵，恐怕唯有从阵中寻找答案。”姜明寒站在山脉之外，轻轻摇头，感叹道。
与越长空等人分别后，他便找到了瑶池圣女夕颜，将此事告知。尽管她并不愿与越长空同行，但姜明寒的坚持让她无法拒绝。面对无字天书的诱惑，她也无法保持平静。
于是，她跟随姜明寒而来，静静地陪在他身边，言语不多，气质超凡，平静如水。
越长空看到瑶池圣女夕颜跟在姜明寒身旁，心中颇感惊讶。回想起她拒绝同行时的尴尬，脸上不禁掠过一丝尴尬。幸好无人提起此事，他也未曾多言。
“我派人去景阳的藏书阁查阅，得知了一些关于迷仙阵的记载，”越长空收敛心神，开口道，“然而记载中只提及片言只语，此阵号称无解，无法真正破解，只能在其中寻找正确的路径……”
“寻找正确路径殊为不易，每一步都需要推演千万次……”
越长空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迷仙阵的敬畏。千万次的推演只是保守估计，迷仙阵非一般人能解，每次推演都会消耗惊人的精神力。
即便是精通推演之道的大师，也会因此力竭吐血，甚至心神枯竭而亡。当然，此古阵虽无法与真正的迷仙阵相提并论，但其威力亦不容小觑。
闻言，瑶池圣女夕颜微微点头，认同道：“这与我查阅的古籍记载相符，迷仙阵无解，唯有寻找正确的出路。”
“要寻出路，唯有步入阵中，推演方位与步伐……”
姜明寒闻言，略感惊讶地望向她。瑶池圣女瞬间领会他的意思，他在疑惑她是真正查阅过，还是早已知晓？
对此，她并未过多解释。毕竟，迷仙阵源自无字天书中的迷踪变化，她对拓本有所了解，自然知道如何应对。
赵昊默默跟在众人之后，听着他们的交谈，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当年为破解此古阵，一位阵法宗师耗尽生命，直至几十年后才推演出完整的离阵之法。
若想真正离开此阵，唯有依靠缘分，强行推演只会导致心神衰竭，直至死亡。一般的阵法大师都无法做到，更别提眼前的姜明寒、瑶池圣女等人，他们并不擅长此道。
身为重生者，赵昊自然知晓离阵之法。这三天，他也考虑过独自行动，但那样太过显眼，可能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或许，暗中还有其他重生者在关注这里。
为了安全起见，他选择暂时跟随众人，再找机会与他们失散，独自夺取机缘。
很快，姜明寒、瑶池圣女、越长空等人向古阵范围走去。众多修士见状，激动之余，纷纷跟上。
然而途中，他们被紫色迷雾淹没，瞬间迷失方向。
越长空手持一盏古灯，光芒四溢，驱散周围紫色迷雾，小心翼翼地探路。因这盏古灯，他们暂时未被迷雾吞噬。
然而，光芒笼罩的范围有限，仅能容纳五六人。深入阵中，随着迷雾愈发浓重，古灯的光芒范围会更小。
“九皇妹，一会儿你就跟在我身后，一旦分散，可能再也找不到彼此了。”越长空探路的同时，不忘叮嘱身后的越清衣等人。
此行他带的人不多，而越清衣身份特殊。若在此发生意外，他回去后不好向父皇交代。
出发前，他已告诫越清衣留在紫霞古城，这里实在危险。但越清衣执意前来，以好奇心和历练为由。
对此，越长空也无可奈何，只能让她同行。她的修为天赋平平，实力远低于同龄人，平日都有强者保护，但来到紫霞山脉，无人相伴。
“三皇兄不用担心，我身上有父皇赐予的保命玉符。”越清衣闻言，依旧平淡地回应，美丽的脸上情绪淡漠。
越长空无奈摇头，这位皇妹仗着父皇宠爱，毫无畏惧。皇宫生活太久，她未曾经历过外界的危险，不知其可怕。
真以为有保命玉符就能安然无恙吗？
“三皇子请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清衣师姐受伤。”赵昊在稍后的位置，听到这话，不禁微笑，开口道，“这次离宫，师姐的安全由我全权负责，我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他说话时，一脸真诚，几乎要拍胸脯保证。
此时，他自然不会错过在越清衣面前提升好感度的机会。而且，他确有自信，认为这里不会有致命危机，顶多是一些小麻烦罢了。
然而，赵昊的话并未触动越清衣，她的神情依旧，目光未曾落在他身上。她稳步前行，不紧不慢地跟在越长空等人身后。
越长空眉峰微挑，回首瞥了赵昊一眼，却未多言。
初时他并未识出赵昊的身份，但数日的观察，已让他洞悉其底蕴。
传言中，赵昊与姜明寒之间存在着深重的恩怨纠葛。
这源于赵昊对姜明寒的嫉妒，皆因他倾慕的女子——当今补天神教圣女赵清雅，与姜明寒关系密切，故而引发纷争。
就连昔日圣灵湖的传人圣灵子，也因此事在昆仑圣城险遭姜明寒的致命一击。
所幸赵昊生父，景阳仙朝国师诸葛星辰，亲至补天神教向姜明寒赔罪，方能平息这场风波。
论起赵昊的经历，较之三日前紫霞古城的遭遇，更为羞辱。
若在此地偶遇圣灵湖之人，赵昊恐难逃冷眼，甚至可能招致攻击。
见无人回应自己，无论是越清衣还是越长空，似乎都选择忽视，仿佛未曾听见。
赵昊的脸上不由浮现尴尬之色，笑容凝固，略显难堪。
然而他毕竟是历经两世的人物，曾忍辱负重，做了赵家十几年的马奴，很快便恢复常态，仿佛一切未发生。
只是他紧握的拳头，仍泄露内心的波澜。
“此地确有玄机，闭目感知，仿若置身浩渺星河之中。”
瑶池圣女轻启朱唇，与姜明寒分享踏入阵法的感受。
瞥见赵昊，她收回视线，毫不在意。
于她而言，赵昊与越长空皆是无关紧要的角色，无需过多关注。
“是吗？我为何感受不到？”姜明寒嘴角含笑，略带诧异询问。
虽留意赵昊动静，他并未太过在意。
在他看来，一旦赵昊踏入此阵，便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即便是赵昊之父诸葛星辰亲临，也无法改变结局。
倒是赵昊方才那番豪言壮语，让他感到有些啼笑皆非。
无论何时，总不忘在佳人面前展示自我，这似乎是气运之子的通病。
倒是那个一直未引起姜明寒注意的白衣少女越清衣，给他带来一丝奇异的感触。
这种奇异感起初并不明显，但细观之下，无论是修为还是气运，她都显得平凡无奇。
正是这份平凡，却给人以自然而然的感觉。
“你真的有感觉？”瑶池圣女察觉到姜明寒的敷衍，侧目望向他，却发现他正注视着越清衣。
如痴如醉，竟未察觉她的目光。
此刻，她心中涌起一股不适，恨不得伸手拧他一把。
但瑶池圣女并未这么做，她蹙眉问道：“好看吗？”
姜明寒收回目光，留意起这位名为越清衣的九公主。
彼此尚不熟悉，目前无法通过系统探知她的来历。
闻言，他对瑶池圣女略带怨念的冷漠话语感到惊讶。
“圣女觉得呢？”
很快理解其言外之意，他淡笑道，接着顺着话题问下去。
“确实好看，连明寒公子都看得入迷了。”
“如此敷衍。”
瑶池圣女语气缓和，眼神如水波荡漾，一副超脱宁静的模样。
此处还有越长空等外人，她自然保持着圣女的矜持，言辞已算委婉。
她是在告诉姜明寒，他只顾着看别的女子，无视了她的问题，随便应付了事。
感受到她的小小怨念，姜明寒笑了：“是啊，的确好看，不知圣女何时能揭开面纱，让我们一睹仙姿？”
闻言，瑶池圣女的怨念更甚，不愿再与姜明寒交谈，转身离去。
两人独处时，她并未戴面纱，以真容示人。
可姜明寒从未盯着她看？
尽管她对外界关于自己的诸多传说，诸如三千道域第一美人，不太在意。
但这世上哪位女子不在意容貌？
不远处的越长空等人隐约听见姜明寒与瑶池圣女的对话，愈发觉得二人关系非同寻常。
此时，他们只能假装未听见，心如止水。
唯有越清衣心中警觉，暗自思量，刚才姜明寒注意到她了吗？
她何处露出异常？
按理说不该如此，她已设法掩盖所有可疑痕迹，与普通公主无异。
不过，越清衣并未过多纠结此事，若已被姜明寒提前察觉，也无妨。
这并不违背她的目标计划，不会受到影响。
紫色迷雾汹涌，不知从何而来，深入山脉，雾气愈发明朗。
众人原本相隔一定距离，此刻只能靠近。
越长空手中的古灯光芒已难以驱散浓雾。
“再往前，可能会被淹没，迷失方向……”越长空神色凝重，四周紫色霞光弥漫，无边无际，难以确定方位。
来到这里，他们更能领略古阵的奥秘。
想凭强大力量强行破阵，根本不可能。
景阳仙朝的其他人开始分散四周，密切监视周围动静。
赵昊目光闪烁，审视附近古树、山石，心中估算准确方位。
“按照正确路线，踏入阵中，不论多远，只需按照震六、离八、艮九、坤十、巽一的步伐行进，往返反复，前后颠倒，共九个循环，即可安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