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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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都市的繁华中，姜明苏即便置身于众多璀璨的女性之中，依旧独特而耀眼，如同璀璨星辰在人群中闪烁。
面对王逸林和一众师兄，她脸上并未流露出过多的情绪波动，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场景。
然而王逸林等人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并不介意姜明苏的态度。在宗门中，就算是面对师尊和长老，她也保持着这份淡然。
相反，姜明苏的这种姿态令王逸林心生炽热，对她充满爱慕。
宗门里的诸多师妹，不论多么美丽，见他都会紧张害怕，但姜明苏却与众不同。她对每个人都保持着那份疏离的冷漠，不像是伪装，更像是深入骨髓的本质。
“真的非常感谢天元集团的年轻精英们，有了你们的帮助，炎国也不敢如此嚣张了。”
“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一直都相安无事，但这几天，炎国突然对我姜国发难……”
姜明苏身边，一位高贵典雅的妇人开口，正是姜明苏的生母，如今的姜国皇后。
她脸上虽有淡淡的皱纹，但年轻时的美丽依然可见。现在的她也十分困惑，姜国才存在了几百年，之前与相邻的炎国一直和平共处，互不侵犯。
可就在最近几天，炎国不知怎的，直接派出了强者，占领了姜国周边的一些矿山。
驻守的将领都被杀害，无一生还。
“当时去调查的将领都差点出事，如果不是小凡主动请缨，后果不堪设想。”
说到这儿，姜母叹了口气，对坐在宴席末端默默吃菜的清秀男子充满了感激。
清秀男子闻言连忙抬头，揉了揉鼻子，憨厚地回应：“皇后您过奖了，如果没有您救我，我怎么可能活下来，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这一切真的太巧了。”
“我也没想到，那次在姜河边随手救的人，竟然是位高手……”
“真是太巧了。”
说到这里，姜母笑了，觉得这个名叫小凡的清秀男子很顺眼。能成为姜国的皇后，她自然有些眼光，看得出这些天元集团的员工都是冲着自家女儿来的。
特别是那个身穿锦衣的男子，讲话时目光从未离开过姜明苏。他的意图，她还不太清楚。
但现在姜母也无奈，不便拆穿。姜国内外交困，岌岌可危，她一个女人也无法再独自支撑下去，不想再引起更多麻烦。
十几年前，姜明苏的父亲为了寻找爷爷的下落外出，自此再未归家。如果不是遗留的生命牌还有气息，她都怀疑他出了事。
这些年，她独自处理国事，心力交瘁，原本保养得宜的容颜如今也有了岁月的痕迹。
听到姜母的话，大殿内的青年男女，包括姜明苏，都将目光投向这个名叫小凡的清秀男子。姜明苏如琉璃般的眼睛中流露出淡淡的困惑。
以她对母亲的了解，母亲不太会这样夸赞一个人，尤其是在这种时刻。所以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个名叫小凡的清秀男子，试图看出他的来历。
此刻，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突然出现在姜国，让她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些疑惑和警惕。
“哦，这位兄弟怎么称呼？来自何处？刚才只顾和师弟师妹说话，没注意到你。”
“在下王逸林，是天元集团的少主，这次陪明苏师妹回姜国，也是想帮她解决问题，尽一点绵薄之力。”
王逸林收敛起脸上的怒意，露出自认为友善的微笑，端着酒杯走向名为小凡的清秀男子。
他看似和善，实则眼神深处带着俯视和轻蔑，一副贵公子模样。
王逸林身穿锦衣，气质中透着几分尊贵，周围弟子敬畏的目光下，他像一只高昂的孔雀。
而这个清秀男子皮肤微黑，相比之下更像是乡下农民，显得有些拘束不安。况且，王逸林也能看出来，姜明苏的母亲似乎对这个清秀男子颇为看好，这让他心中有些不快。
先不说作为姜明苏的母亲，她的看法很可能会影响姜明苏。另一方面，作为场上身份最高的人，姜母对他相当客气疏远，甚至还有一些轻视随意。
反而对待这个乡下农民般的清秀男子，她表现出极大的热情。
这种差别待遇让王逸林对这个清秀男子颇感不满。刚进入姜国首都，虽然姜母第一时间接待了他们，并安排了接风洗尘的宴会，但毕竟只是个平凡的小国。
类似姜国这样的小国，被天元集团管辖的不下数百个。王逸林因为姜明苏的关系屈尊而来，但姜母对他的态度依旧……
他因姜明苏压制住心中的不满。正好现在通过这个清秀男子，可以宣泄一下，让姜母明白，她应该讨好谁。
“原来是天元集团的少主，在下名叫洛小凡，只是一个散修。之前因为和一头猛兽争斗，不幸受重伤摔下山崖，落入河中，随后昏迷……”
“幸运的是遇到皇后，派人救了我，我才得以获救。”
“这次能帮上姜国，完全是意外，当时也没想过还能帮上皇后的忙。”
清秀男子洛小凡揉了揉鼻子，仿佛没察觉到王逸林的敌意，憨厚地解释道。同时露出友善的微笑，看向不远处正略带困惑打量他的姜明苏。
他简洁地表达了来意，只想让大家知道他并无恶意，也并非来历不明。
“一个散修？”
王逸林点点头，收回落在洛小凡身上的目光，确实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到任何威胁。以修为而言，洛小凡目前展现出的境界不过是法相境层次。
以他的年龄来看，就算在天元集团也算不上出色，没什么特别之处。
王逸林并非愚笨之人，对洛小凡的说辞半信半疑，毕竟这个时代自称散修的人不在少数。
在都市丛林中与猛兽搏斗，却不慎跌落山崖，顺流漂泊至此？
这样的故事太过笼统，只足以糊弄普通人罢了。
王逸林并不认为洛小凡能构成威胁，他的外貌平凡，修为也只能算得上过得去。
在这样一个世俗小国，洛小凡受到礼遇，全因他对姜母有过救命之恩。
姜明苏性格冷淡，骨子里高傲无比，又怎会看上洛小凡。
听完洛小凡的自我介绍，姜明苏收回视线，默然举杯自酌，心中并未过分在意。
虽然不明来历的陌生人突然出现在姜国，嫌疑不小，但正如王逸林所想，洛小凡仅是万相境修为，在这世俗世界已是神一般的存在。
然而，在真正强大的修炼者眼中，他也仅此而已，无需挂怀。
姜明苏确实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对于洛小凡的话，她也不全信。
“缘分使然，有幸相遇，我敬小凡兄一杯。”
王逸林微微一笑，抬腕遥敬洛小凡，保持风度于姜明苏面前。
洛小凡一脸惊讶，连忙举杯回敬，“王兄客气了。”
“小凡兄年纪轻轻就有法相境修为，散修之身，实属不易。”
“若有机会，小凡兄不妨来我天元洞天，身为少主，我可以轻易引荐，让你加入天元洞天，对你来说也并非难事。”
“毕竟，散修终究孤独，没有宗门亲友，很难在修炼道路上走得长远……”
王逸林轻笑，提到背后的天元洞天，凸显自己与洛小凡的身份差距。
他这样说是善意，实则提醒洛小凡认清两人的差距，勿生不切实际的幻想。
刚才洛小凡向姜明苏憨笑时，那份惊艳并未逃过王逸林的眼睛。
“多谢王兄美意，若有机遇，我必会造访天元洞天。”
洛小凡感激不尽，连忙答道，显得淳朴真诚。
王逸林这才满意点头，回到原位，继续与师兄弟姐妹交谈。
谈论如何教训炎国时，他频频望向姜明苏，试图博取好感。
姜明苏却垂眸饮酒，白皙无瑕的脸庞上神情淡漠，眼神如同天边薄雾，清澈而疏离，透着超凡的冷漠。
她自然看出王逸林的心思，却始终不予理会。
一旁的姜母略感无奈，如今的姜国修行者不多，大多是早年追随姜父留下的。
自从十几年前姜父离开姜国去寻找姜明苏祖父的下落，国家实力便逐渐衰退。
由于修炼资源的问题，一些修士纷纷离开。
否则，这次炎国侵犯，姜国也不会依赖万相境的洛小凡。
“伯母放心，有我们在，即使炎国背后有强者支持，也无需担忧。”
“明日我们即刻出发，前往两国边境，令炎国退兵。若炎国不知好歹，我一封书信告之宗门，父亲必遣强者前来，不会让明苏师妹和您受困扰。”
王逸林自信满满地继续说道，丝毫不将小小的炎国放在眼里。
姜母闻言，礼貌微笑，“有天元洞天的天才相助，我也安心。不过今晚只能委屈各位在这里暂歇……”
“伯母过谦了，姜国毕竟是一个国家。”
“我听父亲提过，姜国的开国君主是位大修士，如果不是遭遇变故，姜国也不会沦落至此……”
王逸林淡笑，环视大殿内的雕梁画栋。
看得出，姜国尚有底蕴，虽是世俗国家，那位开国君主可能留下了些许遗泽。
这让王逸林有些动心，此行或许能有所收获。
姜母听闻，脸色黯淡，摇头勉强笑道：“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如今的姜国只是世俗国度，无法与真正的修炼国家相比。”
她也只是从遗留的古籍记载中，了解姜国昔日的辉煌。
即便是今日的天元洞天，也无法比拟。
不知为何，那位开国君主，也就是姜明苏的高祖父，一次外出归来后重伤，随后闭关，最后传出陨落的消息。
具体原因，后人无从得知。
到了姜明苏这一代，只剩下寥寥几句遗言。
姜母虽涉猎修炼，天赋一般。
这些年她专注于国事，疏于修炼，已有十余年未见进步。
而女儿姜明苏，继承了父亲的修炼天赋。
年纪轻轻，研习姜国秘典，已取得非凡成就。
更轻松成为天元洞天长老的亲传弟子。
姜母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盼她未来能成为大修士，寻找失踪的父亲，问清离世的原因。
因此，姜母猜测可能是为了调查高祖父当年受伤的原因，以及寻找姜明苏的祖父。
因为高祖父重伤归来后不久就坐化陨落，姜明苏的祖父不甘于此，带领众多强者离去探寻真相。
结果却杳无音讯，犹如泥牛入海，再无消息。
也因此，姜国开始衰败，一蹶不振，早已不复往日的辉煌。
“重振姜国辉煌，寻找父亲的重任，全在明苏身上了……”
想到这些，姜母心中轻叹，对姜明苏满是心疼。
从小父亲不在身边，自己又忙于国事，姜明苏每天除了修炼便是修炼，没有童年玩伴。
这样的个性使她在社交场上显得冷漠而寡言。
宴会结束后，姜母吩咐侍女们安排天元集团的年轻精英，包括洛小凡，去休息。
这才让姜明苏有机会与母亲单独相处。
“妈……”
看着母亲欲言又止的样子，姜明苏柔声开口。
“在天元集团这段时间，你消瘦了不少，王逸林这个人并不简单，你要对他多留个心眼。”
“毕竟他的背后，可是整个天元集团的掌舵人……”
姜母握着她的手，轻叹道，眼中满是疼爱与无奈。
“如果你不是长得这么出众，或许还好些。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商界，妈妈真的很为你担心。”
“如果咱们姜氏企业更强大些，王逸林就不会像今天这样，用那样的眼神看你了。”
她深知王逸林的心思，那眼神绝非单纯的欣赏与敬仰。
他视姜明苏为个人财产，不容他人觊觎。
所以在宴会上，王逸林才会对洛小凡说那些话，以彰显他的身份地位。
这样的人很危险，因为他何时翻脸，谁都无法预料。
姜明苏轻轻点头，回应道：“我明白，妈，你不用担心。”
“王逸林虽是天元集团的接班人，但他也不能一手遮天。现在的师父对我非常好……”
姜母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但你还是要多小心，你在外面打拼，要学会保护自己。”
姜明苏点头，接着聊了许多，话题最终转到了炎国的事情上。
“我觉得这次炎国突然对姜氏下手，没那么简单，不只是为了占领我们的地盘和资源。”
“更像是在试探什么……”
姜母眉头紧锁，面带忧虑。
姜明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轻声问道：“妈，你说如果炎国出手不是意外，那应该有别的原因。”
“据古籍记载，太爷爷当年重伤回来时，身上带着些东西，爷爷也推测，他的重伤可能与那些东西有关。”
“虽然过了几百年，但这种事有没有关联呢？那些当初重伤太爷爷的人，找上门来了，所以才试探姜国吗？”
她聪明伶俐，很快就联想到一些可能。
“明苏你这么说，也许真有些关联。太爷爷留下的那些东西，现在都放在国库里。”
“不过爸爸当初调查过，没发现异常，上面似乎有些禁制之类的。”
姜母略表赞同地点点头，但随即又摇头，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母女俩讨论着这次遇到的问题。
在休息的宫殿里，宴会上那个清秀男子洛小凡正皱着眉头坐在床上。
现在的他一改憨厚的模样，眼睛微眯，神情若有所思。
最后，他从怀里掏出一枚刻有河流和山脉的古玉。
这枚古玉晶莹剔透，深蓝色，更重要的是，另一面刻着一个“姜”字，古朴自然，似乎弥漫着某种道意。
“一切真的都是命中注定吗？这么巧合，让我顺江漂流到这里，还被现在的姜国皇后捡到？”
“姜老头的这块古玉，真的可以让我和她们相认吗？”
洛小凡自言自语，仔细抚摸着这块古玉，言语间充满了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惊叹。
但他是个极其谨慎的人，没彻底弄清楚事情之前，他打算小心行事，尽量不暴露自己的来历。
这次姜氏企业遭遇的困境，他猜测可能是那些人已经找到了姜国的位置，然后指示人试探姜国目前的状况。
这对姜国来说，可能是个不小的问题。
在尽量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如果能帮得上忙，他会伸出援手，毕竟现在姜国只剩下母女两人。
如果两人发生意外，他也很难找到那件东西。
最重要的原因是，洛小凡当初受伤摔下悬崖，其实是那些人的追杀，迫不得已才如此。
如果他们知道他现在在这里，那就麻烦了。
“而且，如果姜老头没说错，这枚古玉是个信物。姜明苏长得确实不错，比陨仙谷那几个家族的都好看多了。将来做我的妻子，也不算亏。”
很快，洛小凡嘴角上扬，心情不错，小心翼翼地收好古玉，等待合适的时机，与姜母等人相认。
他口中的陨仙谷，是一处隐世之地，位置神秘，因为古代有仙人陨落在那里而得名。
在陨仙谷内，有几家大族，都是为了得到仙人的遗物而来。
却不料受那位仙人的算计，血脉中留下了诅咒，必须世世代代为他守墓，不得离开陨仙谷一步。
如今，经过许多岁月，陨仙谷内的几家大族，用各种办法尝试解除血脉中的诅咒，想要离开。
最终，他们找到了方法，关键在于仙人遗物中的一块仙玉。
那块仙玉名为摇光仙玉，来历神秘，是仙人遗物中最玄妙的东西。通过这块仙玉，陨仙谷内的几家大族布置了大阵，化解血脉诅咒。
眼看血脉诅咒只需几百年就能彻底化解，他们也能从中解脱。
但谁能想到，几百年前，一个姓姜的强者找到了这里，然后夺走了摇光仙玉。
当然，这是洛小凡所知的原因，但事实真相真的如此吗？
作为在陨仙谷中最臭名昭着的恶人峡长大的人，他对这事嗤之以鼻。陨仙谷内的几家大族自称仙人的后代，实则想独占仙人的遗留，心肠狠毒。
因为化解血脉诅咒在即，他们很快就能解脱，担心仙人遗物的事曝光，所以想杀害找到那名姜家强者的男子。
结果那人实力高强，不仅逃出了那里，还夺走了维系大阵的摇光仙玉。
之前许多人因各种原因来到或误入陨仙谷，要么被几家大族杀害，要么立下誓言，不得离开陨仙谷一步。
洛小凡从小长大的恶人峡，也因此而来。
洛子凡，一个孤儿，没有父母，从小在大城市里的恶人巷被一群有着复杂背景的强者抚养成人。这些强者有的因误入歧途，有的在商战中败北，被迫在此地避风头，各怀心事，聚集一堂。
这次，洛子凡违反了恶人巷的规则，悄然离开了这个避风港，既想见识外面世界的繁华，又因听说那个姜老头口中的古玉而动心，企图借此捞取好处。
古玉似乎是个重要的信物，蕴含巨大价值。那个姜老头，是当年夺取摇光仙玉的强者的后代，为查明家族衰败的原因而来。却不幸被恶人巷内的几大家族联手围攻，被囚禁在黑水潭深处。
洛子凡利用空闲时间避开巡逻的高手，探访黑水潭，从姜老头那儿打听外界信息，逐渐对他有所了解。在恶人巷，那些强者鲜少提及外面的世界，一是因誓言的约束，二是他们已无缘涉足，不再幻想外面的生活。
从姜老头那里，洛子凡了解了不少往事。当初，姜老头的儿子闯入了陨仙谷，那场大战惨烈异常，几大家族派出了大量高手才勉强抵挡住。后来，还是家族老祖宗出山才将其制服。然而，那位强者后来使用秘法逃脱，消失在了陨仙谷的禁地。
根据姜母在宴会上透露的信息，洛子凡推测那位强者可能是姜明苏失踪的父亲，姜老头则是她的祖父。
\可惜了那个清纯的女孩，被天元洞天的少主惦记上了……\
\那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敢打我未来老婆的主意，得找个机会处理掉。\ 洛子凡想起王逸林宴会上的话，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与他平时憨厚老实的形象大相径庭。他从小在恶人巷长大，绝非善良之辈。
他的憨厚外表，只是为了迷惑他人，找寻下手的机会。恶人巷里的坏人层出不穷，洛子凡虽未学到十成手段，但三两分的狡猾还是有的。
理清这些事后，洛子凡安心地躺下休息。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姜明苏白天宴会上那冷艳绝美的样子，嘴角微微扬起，咽了口唾沫。
次日清晨，吃过早饭，天元洞天的年轻弟子们整装待发，听从王逸林的指挥，准备前往边境，逼退炎国的大军。
\我们速度够快，半天就能到，伯母不用担心。\
\你只需在皇城里等待我们的好消息就行了。\ 王逸林自信一笑，骑着一头威猛的野兽，英姿飒爽，吸引了众多宫女的目光。
姜母站在皇宫前，身后跟着宫女和太监，感激地说：\那就麻烦天元洞天的天才们了。\
除了天元洞天的弟子，洛子凡也加入了解救姜国的队伍，依旧保持低调的憨厚形象。原因很简单，姜母曾救过他，姜国陷入困境时，他不能袖手旁观。姜母对洛子凡的印象很好，觉得他单纯的憨厚让人舒服，远胜心机重重的王逸林。
大军浩浩荡荡，跟随天元洞天的年轻精英们，向着姜国与炎国的边界进发。此外，还有一些姜国的供奉，修为在神通境和大能境之间，离封侯境、封王境尚有距离。但在姜国，他们已是顶尖高手，凡人眼中，犹如神仙。
他们常年接受姜国的供奉，此刻自然会出手，帮姜国平息边境纷争，夺回矿脉。
姜明苏坐在一匹雪白的灵马背上，更显得清丽无暇，但她沉默不语，只是默默望着远方。姜国虽是燕云州的小国，疆域也有万里，相邻的炎国实力稍强。
姜国国主是一尊火灵修炼而成的存在，曾点燃过神火，但这已是多年前的事。如今的炎国，实际上处于世俗国家与修真国家的过渡地带，国力并未比姜国强出多少。
这次炎国突然对姜国下手，出乎许多人预料，猜测是炎国背后突然出现了强者的支持。
两国交界处是一片荒原古林，丘陵山脉众多，散落着凡人的小镇和城池。平时很少有商队经过，荒凉无人烟。
黑云镇是最接近两国交界的小镇，人口仅数千，几乎见不到修士的踪影，只生活着许多凡人，对修行一无所知。
\这里应该是姜国的地界了……\
这一天，黑云镇出现了数十头鳞甲森然的坐骑，外形神骏，吞云吐雾，神光熠熠，有的全身如玉，还有些环绕着紫色雷丝，像是传说中的雷兽，能掌控雷罚。
这些坐骑上，坐着光辉环绕、气势磅礴的骑士和一些年轻男女。有人类，也有异族，男子魁梧有力，女子美丽动人，眼神灵动，气血惊人。
有人身上甚至发出闷雷般的声音，血液如熔岩般翻涌，仿佛可怕的炼炉。在这些猛兽中间，一名身穿简朴青衣的年轻男子骑在一匹洁白的龙马上。
他身材修长，面容俊美无瑕，眼睛如星辰，发丝泛着微光，周身似有仙气流动。这是连女子都会嫉妒的容颜，如同无瑕的仙玉，超凡脱俗，宛如真实的谪仙。
在他身旁，站着一名颈秀纤细的绝美少女，身着宽袖长裙，朱唇皓齿，肌肤白皙细腻，美得让人失神。就是这样一群人，突然降临在黑云镇上，此刻正在街头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