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圣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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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大厅内，因为圣灵湖长老的话语，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而沉重。
赵昊的生母赵晴，原本舒展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仔细一想，确实有些道理。
圣灵湖之所以如此针对赵昊，确实事发与他脱不了干系。
如果在此之前，他没有怂恿圣灵子去挑战姜明寒，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诸多纷争。
“没错，如果当初不是赵昊煽动圣灵湖的传人，又怎会有之后的诸多麻烦？”
“而且，当时你赵昊和姜明寒并无恩怨，可以说是互不相识，为何你要挑唆圣灵子去挑衅他呢？”
赤凰山的长老此时也缓缓开口，眼神中带着几分耐人寻味的意味。
此刻，补天神教的长老们也纷纷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之前还以为圣灵湖记恨赵昊是因为赵昊把圣灵子引到黑死星矿，还传递消息让圣灵湖众人警惕赵昊。
然而，没想到在那之前，赵昊已经开始怂恿圣灵子与姜明寒结怨。
这心思和手段，真是狠毒。
“原来当时那个蒙面男子就是你？”
姜明寒此刻似乎恍然大悟，看向赵昊的眼神略带茫然，平静地问道，
“这么说，我还真是有点好奇，我们之前应该互不认识，也没有任何矛盾冲突。”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赵昊听到这话脸色不太好看，在众人的注视下，也无法装作没看见。
而且如果这时候不解释清楚，他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对于姜明寒的问题，他不能说是因为嫉妒赵清雅对姜明寒的仰慕，所以对他怀有敌意。
“当时的事，的确是我不对，向明寒少主道歉。”
“但我最初的意图绝不是要让圣灵子与你结仇……更没想到后续会有这么多麻烦。”
赵昊硬着头皮解释道。但此时，他的这些话并未得到众人的信任。
尤其是现场还有许多老一辈在场，他们的眼光犀利，自然看出赵昊有所隐瞒。
“笑话，你说当时并非你的本意，那你为何要煽动我族传人去挑衅姜明寒？”
圣灵湖的长老面色阴沉，再次质问，根本不相信赵昊的话。
赵晴黛眉紧锁，心中叹了口气，意识到她对这个儿子的了解还是太少。
此时，赵昊显然藏着什么，大家都看出来了，他再继续狡辩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加不利。
“昊儿，究竟是什么原因？你放心，有我和你父亲在这，你可以放心说出来，我们会为你做主的。”
她轻声说，让赵昊放心大胆地说出来，不必有任何顾虑。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赵昊身上，就连姜明寒身后的姜明仙眼神也有些疑惑。
她在脑海中搜索有关赵昊的记忆，但得到的信息却很少。
即使在那位穿越者的记忆中，他也是一个没什么戏份的小人物。
倒是星空主宰诸葛星辰，戏份颇多……这是一个天赋异禀的角色，后来还做出震惊三千域的壮举。
“看来你对我的敌意，并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别人？”
“是因为清雅吗？”
姜明寒忽然淡笑问道，眼神中带着饶有兴趣的神色。
他的话就像利剑，直接插进赵昊的心窝，令他的脸色剧变，难以置信，不知道姜明寒是怎么看出来的。
赵清雅也愣住了，俏丽的脸上浮现出微微的红晕。
姜明寒当众叫她清雅，如此亲昵的称呼让她猝不及防，脑袋有些眩晕。
而且，她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与自己有关。
但此刻大家没有心思关注这些，而是皱眉看着赵昊。
“你... ...”
赵昊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直视姜明寒，却不知该说什么。
难道要否认这一切吗？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
“在昆仑圣城的时候，我就疑惑，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为什么会不断暗中打量清雅，随后对我表现出敌意。”
“看来你是对清雅怀有仰慕之情，然后心生嫉妒，所以才会怂恿圣灵子来挑衅我吧？”
姜明寒不顾赵昊的反应，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说着，神情坦然。
他生动形象地在众人面前描绘出一个心怀嫉妒、暗中作祟的阴险小人形象。
众人都因他的话感到惊讶，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原因。
“难怪当时总觉得有人在偷看我... ...”
赵清雅也仿佛反应过来，忍不住喃喃道。
她的这番话无疑证实了姜明寒的猜测。
“原来是个心怀嫉妒的小人，难怪如此阴险狠毒... ...”
圣灵湖的长老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没想到自家传人会因为这个原因被赵昊利用。
不得不说，赵昊的脸因为姜明寒的话彻底丢尽了。
这种事情如果没人知道还好，但当众说出来，真是太丢人了。
赵昊就算再能忍耐，此刻脸色也不正常，铁青中透着屈辱，火辣辣的。
根本不敢抬头看众人嘲讽的目光。
即使是赵晴，作为赵昊的生母，也瞪大了眼睛，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昊儿，如果你对清雅心存爱慕，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何必去做这些事？”
她的话语中难掩失望和惋惜。
赵昊咬了咬牙，被姜明寒当众揭露当时的意图，让他羞愤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当时确实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做了那样的事，但圣灵子遇害的事情，与我毫无关系... ...”
在这个繁华的都市中，赵昊已经无路可退，直截了当地承认了部分事实，但对于圣灵子的死亡，他仍然坚决否认。
\呵，现在你还指望有人会相信你？\
\你的话，九句有八句是谎言。\
\赵晴小姐，我劝你先确认清楚，这真的是你的弟弟，别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赤凰山的长老带着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意，淡然说道。
此刻，几乎所有人都把矛头对准了赵昊。
就算赵晴想再为他辩护，也变得困难重重，就连她自己也开始动摇。
补天神教的长老们更是巴不得赵昊这个麻烦早点消失，这次的困境，可以说全是由赵昊一手造成。
他不仅得罪了圣灵湖、赤凰山，现在连前来为他们主持公道的姜明寒也得罪了。
所有人看向赵昊的眼神都充满了冷漠。
他如此自掘坟墓，恐怕连诸葛星辰也保护不了他了。
\此事，我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请大家稍安勿躁。\
诸葛星辰正在推算当时在黑死星矿的场景，尽管如此，他仍能听到周围发生的事。
他微微叹了口气，然后睁开眼睛，向众人拱手道。
在他面前的古镜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散发出一种连接天地四方的气韵，神秘而璀璨。
镜中，模糊的画面正逐渐清晰。
\合理的解释？诸葛前辈的意思是什么样的解释呢？\
此时，姜明寒神色平静地提问，对诸葛星辰的身份并无半分忌惮。
诸葛星辰瞥了他一眼，微微皱眉道：\当然是会妥善处理这件事。\
他不知为何，总觉得眼前这个人并不简单，虽然他的话语看似轻描淡写，却隐藏着无形的杀意。
原本平静的局面，因为姜明寒的到来，再次让赵昊陷入不利的境地。
如果姜明寒没有目的而来，诸葛星辰绝不相信。
姜明寒的目光落在古镜上，自然地说：
\诸葛前辈就这么自信，你的处理方式会让我们都满意吗？\
\但是人死不能复生。\
\正如圣灵湖这位前辈所说，如果不是赵昊怂恿圣灵子挑衅我，他也不会失去祖先赐予的保命玉符，更不可能前往黑死星矿，在面对敌人时没有保命之物，惨死在那里。\
\可以说，一切都是因果循环。诸葛前辈认为这份因果应由谁来承担呢？\
\听说圣灵子道兄不幸去世，作为同辈，这些天我内心确实感到愧疚。同辈之间的竞争，生死胜负是常事，怪不得别人。\
\但是圣灵子道兄不明不白地惨死在他人之手，这让我实在感到痛惜和无奈……\
\而且，赵昊心机深沉，暗中挑拨圣灵子道兄与我为敌，导致我们大打出手，这样的因果，也会让我背上害死圣灵子道兄的骂名……\
姜明寒从容不迫，说到后来，难掩一丝遗憾和无奈。
赵昊听到这些话，几乎要怒火中烧，没想到他竟然如此颠倒黑白。
当时在昆仑圣城，是姜明寒执意要对付圣灵子，而现在他又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
这是做给谁看的？
然而，听到姜明寒这样说，原本对姜明寒有所不满的圣灵湖众人也反应过来。
在这件事中，姜明寒也是受害者，被赵昊当成了枪使。
之后，圣灵湖与姜家的矛盾也因此加深。
甚至，姜明寒差点背锅，成了那个凶手，毕竟如果没有他出手，圣灵子怎么会失去保命玉符？
总之……这一切都与赵昊脱不了干系。
对于姜明寒对圣灵子之死表示遗憾和悲痛，他们只当作笑话听听，根本不相信。
补天神教的人也品出了这其中的味道，难怪姜明寒会步步紧逼赵昊，说话毫不客气。
毕竟……谁被当枪使，恐怕都会这样做。
尤其是像姜明寒这样的年轻一代神话人物。
传出去，岂不是很丢脸？
\姜明寒，你血口喷人，我当时的确怂恿了圣灵子，但动手的是你。\
\如果你不开杀戒，哪会有后面的种种，简直是在混淆视听。\
\亏你还是姜家少主，同辈神话，这样的事实你都能扭曲成这样。\赵昊眼中泛红，紧紧盯着姜明寒，言语间充满寒意。
\当时我确实开了杀戒，但你有没有想过，同辈之间的争斗，谁会手下留情。当时圣灵子如果有机会，会不会想杀我？\
\你这样的借口真的很可笑。\姜明寒闻言只是轻轻摇头，语气轻松淡漠。
赵昊被这话问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同辈之争，有机会谁不想直接消灭对手，养虎为患？
况且，年轻一辈少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未来压力也会小很多。
知道自己得罪了一个天赋惊人的对手后，不杀了对方，难道等着夜长梦多？
赵昊的话，不仅显得愚蠢，还十分幼稚。
\够了……\
这时，见赵昊还想说什么，诸葛星辰低喝一声，让他闭嘴。
虽然赵昊是他的儿子，但这些丢人现眼的事已经让他颜面无光。
更何况，今天之后，他作为景阳仙朝的国师，所面临的问题和麻烦，绝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
可以说，赵昊给他带来了一堆麻烦。
嗡！
此刻，随着诸葛星辰话音落下，他面前的古镜渐渐显现出画面，一道幽幽的光芒闪过，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姜明寒眼神异样，也想知道这面古镜究竟能否追溯还原当时的场景。
然而当时他遮蔽了天机，而且真容也模糊不清。
即使是当事人圣灵子，最后也是凭借直觉和微弱的气息，才猜出他的真实身份的。
诸葛星辰，人称星辰主宰，预测世间无遗漏。
但他是否能洞察这一切，尚待揭晓。
青铜古镜不大，却透着古老的韵味，岁月的印记在表面斑驳，锈迹点缀其间。
如今，它正发出蒙蒙光芒，模糊的镜面逐渐映出画面，仿佛镜中水月的迷雾正在慢慢消散。
大殿内，众人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被这面青铜古镜吸引。
即便是愤怒中的圣灵湖长老，此刻也不得不暂时克制，目光紧锁镜面。
诸葛星辰为了还原当时的场景，显然付出了不少代价，脸色略显苍白，但神情依旧镇定，深邃的目光静静地等待画面显现，誓要为儿子讨回公道。
赵昊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静待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
嗡！！！
古镜闪耀，神秘气息弥漫，随后如同平静水面荡起涟漪，画面逐渐从模糊变为清晰。
姜明寒神情淡然，丝毫不见担忧。
倒是姜明仙略感诧异，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觉得他并非多管闲事之人。
她不相信姜明寒是特意前来为天补神教助阵的。
从他的种种言语中，似乎有意针对这个叫赵昊的男人。
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个小角色，认为他掀不起什么波澜。
在原来的穿越者记忆中，赵昊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甚至从未出现过，没有任何戏份。
这样的角色，连配角都算不上，她连关注都不愿关注。
“是黑死星矿外区……”
突然，天补神教的一位长老开口，微微惊呼，凝视青铜古镜中的画面，认出了其内容。
“确实是黑死星矿，我们天补神教在那里也有一些矿星，只是没那么靠近那一片区域。”957
“从这些画面，应该能看出当时的情景。”
另一位天补神教长老也点头表示赞同。
赤凰山和圣灵湖的众人呼吸凝滞，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毕竟这关乎半仙花和圣灵子的生死，不容他们掉以轻心。
很快，青铜古镜光芒大盛，神光熠熠，人影随之显现。
圣灵子的面容显现，身旁立着赵昊，两人显然在交谈，圣灵子面色不佳，透着冷意。
赵昊则一脸镇定，与圣灵子交谈，现场的众人并非等闲之辈。
仅从他们的表情变化，就能推测出谈话内容。
“这就是当时的画面吗？”
圣灵湖长老带着一丝痛惜，再次看到传人生前的影像，声音颤抖地问道。
然而，无需他人回答，他也感觉得到，这种追溯场景的事不会弄虚作假。
在场的都是三千道域声名赫赫的大人物，眼光犀利。
如果诸葛星辰造假，他们立刻就能识破。
赵昊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试图从这些画面中看清神秘人的样貌。
“看来赵昊确实与圣灵子产生了矛盾，两人之间产生了隔阂……”
赤凰山的长老说道，根据二人的对话，大致与赵昊先前描述一致。
由于那位神秘女子半途出手，夺走了半仙花，众人随后追去，而圣灵子深信赵昊，便按照赵昊的指示前进。
结果，赵昊追踪的只是道之幻象……
两人的矛盾由此产生，圣灵子认为赵昊耽误了他捕捉神秘女子的机会，甚至开始怀疑赵昊。
赵昊自己也没多想，还在思索如何拦截那个神秘女子。
“哼，谁知道赵昊是不是故意把我的传人引过去的，早就跟那个神秘女子串通好了……”
圣灵湖长老冷哼一声，仍觉得赵昊嫌疑重大。
姜明寒看着这一幕，面色从容，当初他追赶时，自然也察觉到了赵昊与圣灵子间的裂痕。
所以他才会在圣灵子通知其他族人后，选择对赵昊下手。
此时，青铜古镜中的画面一变，赵昊与圣灵子正交谈，商量如何捕捉那个神秘女子。
然而，由于圣灵子已经怀疑赵昊，话语间难免带有试探。
就在这一刻，他们面前的空间突然坍塌，一只恐怖的巨大黑手从中伸出，瞬间向赵昊拍下，势必要置他于死地。
“这是……”
“规则之力……有圣境强者出手……”
这一幕也让大殿内的众人脸色大变，难以置信。
尤其是赤凰山和圣灵湖的两位圣境长老，他们自然能看出这一掌蕴含着极为浩渺恐怖的规则之力。
这意味着出手者已掌握一定的规则力量，实力至少是圣人级别。
实际上，除了他们，现场的其他强者，包括天补神教的多位长老，也看出端倪，神色变得凝重。
就连一些圣人境的长老，也觉得这一掌连他们也可能无法抵挡。
更别提这一掌如此突兀地降临，让人措手不及。
画面中，赵昊反应极快，死亡的阴影降临，让他脸色大变，苍白而恐惧。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祭出破域古符，直接破域逃离，眼前的虚空崩塌，他步入其中，疾驰而去，处境十分危急。
如果稍慢一步，以他当时的实力，除了当场被拍死，别无他法。
“多亏了母亲赐予的破域古符……”
“否则我当时肯定会被一掌拍死，那个人来势汹汹，充满杀意。”
赵昊再次看着这一幕，不禁有些后怕，心有余悸。尽管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但那种情景仍让他背后冒出冷汗。
那个隐藏的神秘强者太过强大，悄无声息地降临，直接带着恐怖的杀意而来。
如果再晚一步，他现在必定会和圣灵子一样下场......
在都市的繁华中，恐怕连姜明寒这样的精英也无法抵挡那种恐怖手段。
赵晴看着眼前的情景，轻轻松了口气，开口说：“各位应该都看出来了，昊儿之前所说的，半点虚言都没有。当时他确实只顾逃生，无暇他顾...”
“这个神秘人的实力，恐怕远超一般的顶尖人物，我们在座的各位，能有同样手段的恐怕不多。”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对年轻一代毫不留情，下手狠辣。”
“昊儿当时算是幸运，有我给他的应急古符，否则恐怕也难逃一劫。”
她的话得到了不少人的赞同，根据当时的情景，赵昊的恐惧表情显然不是伪装的。
众多长老自问，如果突然面临这样的攻击，反应可能还不如赵昊快。
连施展防御手段的时间都没有，就会被直接击溃。
赵昊能保住一条命，的确运气占了大头。
“这么看来，像是有人刻意为之，但究竟是谁呢？从这一掌，也看不出他的来历。”
“此人至少是顶尖的存在。”
众长老默默不语，接着继续紧紧盯着青铜古镜中的画面。
赵昊使用应急古符逃脱后，圣灵子却没有那样的好运。
接下来的画面让圣灵湖的所有强者脸色铁青，甚至感到愤怒。
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即便现在重演，他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法阻止。
只见画面上，赵昊逃走后，那个神秘人出现，一掌拍在圣灵子身上，几乎将其打成碎片。
仅这一掌，就差点要了他的命，而圣灵子还身穿防护服。
如果没有，这一掌恐怕会让他瞬间灰飞烟灭，生死道消。
“这个神秘人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掩盖了真实面目，根本无法判断他的来历...”
“而且在最后一刻，圣灵子显然看出了什么，所以才会那么震惊和恐惧。”
“也许他认识这个神秘人。”
接着，古镜上的画面消失，大殿里的众人却感到胸口压抑。
尤其是圣灵湖的长老们，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传人被那个神秘人杀害，最后连尸体都被带走。
这样的悲痛让他们深感痛心，继而是无比的愤怒，发誓一定要找出那个神秘人。
“一个来历不明的顶尖存在...”
诸葛星辰若有所思，然后摇了摇头。
他已经尽力了，就算他的手段逆天，也不可能从这些场景推断出那人的真面目。
除非是真正的顶级高手出手，逆转时间长河，回到当时。
“这样看来，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这么做，专门猎杀年轻一代？”
“圣灵湖传人的事只是一个意外？”
一位补天神教的长老忍不住猜测道。
他的话让众人神情各异，觉得挺有可能的，否则如何解释这一切。
赵昊沉默不语，虽然这件事确实洗清了他的嫌疑，但他明白，今天的事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
而且，他已经颜面扫地，以后在同龄人、在赵清雅面前恐怕很难抬起头来。
“看来以后行走世间，也要更加谨慎了。”
“面对那种攻击，恐怕我也很难抵挡...”
姜明寒此刻轻叹一声，认同地点点头。
听到姜明寒的话，大殿中的众长老都沉默了。
面对顶尖存在的偷袭，年轻一辈真的没有人能凭自己的实力抵挡这一击。
即使是姜明寒，也不可能。
毕竟他还太年轻，离顶尖境界还有一定的距离，即使天赋异禀，也难以跨越。
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赵昊能活下来，真的是运气问题。
这时，赤凰山的强者们对圣灵湖产生了一些同情。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预谋已久的袭击。
专门选择那个时候动手，圣灵子的保命符消耗掉了，身边也没有高手守护。
这太有针对性了，得知真相的圣灵湖众人几乎要吐血，没有看清神秘人的面容，连身形都是模糊的。
或许唯一的线索就是，圣灵子认识此人，而且之前根本没想到此人会对他出手。
否则，在陨落的那一刻，为什么会露出如此震惊、不敢相信的表情呢。
“在查明这个神秘人的身份之前，任何势力都有嫌疑。”
姜明寒微微点头，随后目光突然凝聚在赤凰山众人身上。
见他这神情，赤凰山的长老脸色一变，以为姜明寒在怀疑他们，直接开口道：“姜明寒，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那个神秘人可能是我们赤凰山的人？”
补天神教的众人如今也在沉思，觉得并非不可能。
当时除了赤凰山，就是圣灵湖，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势力参与吗？
圣灵湖的长老眼中透露出寒意。
当时除了圣灵湖的强者，只有赤凰山还有强者在场，会不会是他们贼喊捉贼，故意设计了这个毒计？
“怎么？难道圣灵湖也认为我赤凰山与此事有关？”
赤凰山的长老有些愤怒地质问道，怒不可遏：“要知道，我族小祖的半仙花还被人抢了，什么都没得到。”
他的话让圣灵湖众人神情略显呆滞，但心中还是升起了一些疑虑。
姜明寒的话显然起到了不小的震慑作用，现在看来，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嫌疑人。
“我只是随便说说，任何势力都有嫌疑，前辈何必如此紧张。”
“况且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应该是那个神秘女子，但我们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更无法找到她的行踪。”
姜明寒淡然一笑，将矛头转向那个神秘女子。
魑魅的身份，除了他自己，恐怕无人知晓。
尽管赵昊拥有重生者的记忆，但从这些情况来看，他也不知道那个神秘女子就是魑魅。
从这点来说，即便是圣灵湖翻遍每一个角落，也不可能找到一丝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