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他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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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背后突然传来的湿润以及那想抱紧却又不敢用力的双手，听到她那掷心真言。
少年也是沉默，片刻，将手放在自己腹部那少女圈住自己的手。
可来不及反应，便只见拥抱不再，视线边缘一抹红色闪过。
下一秒，一阵清香袭来。
便是一片海棠压梨花，海棠娇弱难堪艳。
少年前一秒尚且镇定，这时便被少女的突如其来的攻势给紊乱鼻息。
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来不及调整，便被少女那如水般温嫩却又如火般肆虐的红唇彻底打乱了心。
一向温和细腻的人在鼓起勇气时的冲锋，足以撞破世间一切防御。
包括少年的心房。
见你我便慌了神，失了两三分寸。
知你我如隔天堑，心仍不甘后人。
主动退场如自降，不如与其一争。
情随时迁易消损，愿你始终永恒。
……
久违的感觉，索取的感觉，放纵的感觉……
这种摆不上台面只能私底下行进的亲密行为，此刻却如同禁果，让少女欲罢不能。
曾将炽热的心和情感也以这种行为在那次港口做临别时的馈赠与别礼。
如今再次重现，心跳再次剧烈。
恨不得与眼前的人融为一体。
但，真那样的话这部小说也别写了，转战版主吧……
……
“妮露……”
不知过了多久。
似乎灵魂被掏空了似的，旅行者表情迷离，脸颊红润。
被少女极速的攻势被迫倒在水面上。
真就猝不及防……真……真就挺无助的。
莫非对于这些事……我是受？
一瞬间，可怕想法上涌，可少年立马否定。
越否定就越是什么……
嗯，是受没错了。
只是他不敢承认罢了。
“空……”
少女糯糯喊出他的名字，眼角还有余泪，黏黏的，擦着难受。
然后趴在少年的身上，贴在他的胸膛。
“你知道喜欢一个人可是不敢说出来是什么感受吗？”
“你知道喜欢一个人，可是和喜欢那个人的差距好大是什么感受吗？”
“你知道喜欢一个人，可是和别的同样喜欢他的人，差距好大是什么感受吗？”
一边说着，少女眼角又不住流泪，是感动又是倾诉。
“因为你的温柔，让我这个普通人也有了和你这样的存在独处的机会……”
“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无处安放的手想要抱住他。
“想到你的时候，我，我就会变成笨蛋。”
“可…可不想你的时候，我还是笨蛋啊。”
少女哽咽着。
“我知…知道对于你这种存在来说，爱情的分量可能没有我们普通人那样看的重视。”
“也许我如今…不矜持的行为也带给你很大的困扰。”
“但是……很…很抱歉，呜呜，我真的不想再隐藏这份心了！这样真的好累，好痛苦……”
“我怕你短暂来此，便是未来长久离开的征兆……”
“何况……况且——”
“呜呜呜……”
“你也会死……你可能也会死的！”
“你知道你告诉我那个金光不再闪烁的含义时，我是有多伤心吗？”
“你明明击败过巨龙，打败过魔神，拯救一个又一个国度，完成一个又一个奇迹……”
“但——但事实证明…你还是有死的可能……”
“死亡……真的，直到现在我还没感受过死亡的滋味，但我一点都不想……”
“赤王和花神……南辰和芽衣……”
“我不想你死……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死了就只剩可怕的回忆了。”
“你死了，我心里的话就永远说不出来了……”
“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我求求你，别死！别死……”
“呜呜呜……我不奢求你喜欢我这个普通人，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哪怕这次与我决裂……你只要好好的就行……”
……
积压的心声如自己的泪水般涌出。
我想要你喜欢我，我也愿去和她们争……可现在，我只想你好好的……
好好的就行。
哪怕你与我决裂，但我依然爱你。
你在与我决裂后，你依然好好的……
那也挺好的……
我一生的遗憾，存于记忆不过百年光阴。
而你一生的遗憾，存于记忆可能无穷无尽……
那些小说里的寿命论不可怕，可怕的就是有遗憾……
……
“……”仰望星空，默默无声。
听着月光下少女崩溃的自白，旅行者也是脸色动容。
自己在她眼中……是那样强大，那样遥不可及——却依然有死的可能。
在稻妻和那条异界王兽，若非被那抹意识相助……而枫丹在那心之海里……
自己或许特殊，但绝对不是主角……
而且，她的心意……
只隔些许衣绸，她跳动的心却如此剧烈。
视我为最珍视之人，哪怕决裂，只要我好好的……也无所谓。
……
……
呼……
……
不知为何，心里莫名其妙……
……
听觉逐渐模糊，少年已经听不清，也不想听那依偎在他怀里的身影的那番真心实意的话了。
“妮露……”
他缓缓开口了，声音很清。
少女还在喃喃自语着，带着清泪。
忽然，少女感觉两肩有股力量促使离开他。
不是她的，而是她此刻依偎着的。
……
瞬间，少女的心里像是抽痛……更多的是苦涩。
「果然……决…决裂吗？」
「……也…也对，是我太唐突了。」
「不……不过……」
「我不后悔，也不会怪你……」
「至…至……」
「少……」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和他在慢慢分离。
或许是要用粗暴的方式将少女扔开吧。
再也没有勇气去看他此刻大概阴沉的表情，少女用手臂擦拭泪水，并借此遮住自己的眼睛。
哭得沙哑，心在绞痛。
果然……压抑着感情，最后鼓起勇气去面对，表白，大都空手而归，碰地一地心碎。
既然如此想，为何不在当初便鼓起勇气呢？
大概是因为自己根本就不具备那个条件吧。压抑后的莫名勇气……并不具备真正的实力。
妮露啊，你也步入大部分人都踩过的陷阱了。
……
然而下一秒，身体传来一个让她灵魂颤抖的感觉。
那个触感，那个温暖……
是…是他的……
“决裂……”
轻轻搂住她的肩膀稍微往自己方向靠，而自己的鼻尖，在触碰到了少女柔顺的发丝觉得有些痒意。
呼吸间闻到的，便是少女发丝的奇特的味道。（pS：嚎箱）
“这两个字，亏你说的出来……”
像是怪罪，却更像是安慰。
旅行者将少女的遮挡双眼的臂膀轻轻放开。
缓缓看到那通红的眼眶，眼皮颤抖间，有疑惑，可还是害怕居多。
“乖，睁眼……”
他温柔哄道。
少年那琥珀般的瞳孔里，紧闭的双眼如同初生的婴儿般缓缓睁开。
“呜呜……嗯？”
夹杂着眼泪，带着懵懂，恐惧，还在轻微的抽噎。
如此近距离，眼泪汪汪的她，视线里那刻在灵魂中的脸庞，都有些朦胧，模糊。
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力量，让周围的水缓慢流转。
不知不觉中，原本是少年躺在清凉的水面上，可现在，两人悄悄转换了位置。
周围的水花围绕着二人但没有下坠。
少女感觉到背部的肌肤与水的亲密接触但此刻却没有没入水中。
就在少女疑惑时——
“嘭——”
少年的手掌拍在她的耳侧水面，深入水中撑在光滑的石头水底面上。
少女莫名的悸动从心中传来，可视线依旧被泪水给模糊，无法观察眼前那和他越靠越近的脑袋的具体表情。
“你刚刚对我的肆无忌惮……”
“我也要让你感受一下！”
“？？！唔——”
少女来不及反应，红唇便被那从未感受的野蛮给侵占！
像饮鸩止渴般的鲁莽，不计后果地索取。
曾经的青涩轻吻，转变为在七国中都有着特殊地位的枫丹式湿吻。
涩是真的涩，但沉沦是真的沉沦。
如同饥渴难耐的强盗在沙漠中见到正在用绿洲水源沐肤浴肌的妙龄少女。
水源和滋润，不辱职业，老子全都要！
感受到少女的挣扎，少年强硬地将禁锢住她的手。
看着少女慌乱的眼神，少年表情都有些侵略感。
呼…怎么……不敢了？退缩了？害怕了？
你以为我活了这么久，还没点经验吗？
以为我像外表那般稚嫩可就大错特错了！
那让你见识一下，来自世界之外的禁忌知识！！！（pS：双方皆已成年）
独处之夜，她这般的心意，自己不来点干柴烈火，都有些说不过去了。
……
呜呜呜——
这还是我认识的旅行者吗？
怎么换了个人……
如同受惊的鱼般，妮露被眼前少年轻吻的肆无忌惮给扰乱心绪。
他除了动嘴，还动手！
突如其来的野蛮，给少女带来的感受如同差点被水溺死的鱼。
眼神慌乱中，可身体却又欲迎还拒。
这种感觉……被撕扯，被支配的感觉……
……
不知不觉中，少女也主动迎合起来。
少女青涩的动作，可对方老司机般轻车熟路的引导让她怀疑他是不是和别的做过类似的事。
身上本就单薄的衣服褪去的七七八八，暴露的身体娇粉不已，少女此刻，眼神如丝。
露天场合做这种事情……
怎么感觉莫名的刺激……
“呼……”
将身体压在少女身上，少年轻咬她那极为敏感的耳垂。
对于普通人而言，足以影响一辈子的事情，旅行者还是尊重眼前少女的意见。
“你……”
“我……我很愿意！我的爸爸妈妈比我更愿意！”
生怕他反悔似的，少女直接将世俗男女婚姻最难过的一关甩出了绝杀。
“……”荷尔蒙上头的旅行者都被少女这急促的话给干得脑袋空白一下。
“你知道的……我喜欢你，我爱你……”少女眼里带着无尽的爱恋，其深处甚至似有爱心出现。
这番行为，少女已经陷入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离婚都断不了的那种。
少女心里有着无限的期待了，她不管少年的“绯闻女孩”有多少……
如果做了那一地步，用脚想自己也在是百花之中脱颖而出的特殊存在。
况且……倘若有了……
倘若有了……
你就是赢家，妮露！！！
什么富如天权凝光，强如雷电将军……
在这不争的事实面前，在那个小小的生命面前，便是让所有竞争者哑口无言，恨然离场的王牌！
听说那种行为第一次很痛……但是各种方面上，都是意义非凡。
“……妮露，你真的这么决定了？”
“嗯……”
少女声如细蚊，环抱着少年的脖子，可眼里的纯真早已被情欲给掩盖，毫不掩饰。
“好……”
稍加思索，少年开始为其宽衣解带。
视线里那叫一个春光无限好啊。
“……”
“……我我…知道的，还不够大，但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少女脸颊羞红，须弥虽然受沙漠地区影响风气比较开放，但初涉人事的她还是有无尽的羞涩。
“……”
一事定终身了。
带有主观的行为和曾经稻妻时的被动截然不同……
这涉及一个人类间的价值观问题。
我这样的行为，算不算渣呢？
……
然而，正好在旅行者脑海里一瞬间的思考时——
“妮露姐——”
“呃呃——”
角落处，一道惊喜却又戛然而止的女声。
空气突然安静了。
“抱…抱歉……我什么都没看到。”
“你们继续！”
随着一阵落荒而逃的羞愤声。
妮露余光瞥见那蓝发身影一闪而过。
表情极为精彩。
芭尼贝蒂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