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绿茶作精弟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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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雅山和周初兰手挽着手紧贴在一起,不时地左右看、回头看,慢慢吞吞地挪到了某户人家的厨房里,摸索了半天,终于在柴堆的角落里找到了两块打火石。
“活人……活人……”女鬼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在一片黑暗和寂静里,冯雅山和周初兰当然听到了,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两人被吓得尖叫起来开始狂奔。
“活人!你们都得死!都得死!”
“杀了她们!杀了她们!”
两人这么一尖叫,把好几个在溜达的女鬼都给引了过去。
季十九扶额。怎么把这茬忘了?这下冯雅山和周初兰她们两个少不了被吓的了。不过还好没让她们去太远的地方,应该很快就能回到祠堂了。
“文迎丝,你可千万不要叫啊,怎么都要忍住。万一被几个鬼一起追,我倒是能跑掉,你可就要被抓了哦~”季十九停下了脚步,拍了拍身后的文迎丝。
“我一定会憋住不尖叫的!”文迎丝瞬间保证道。笑话,被一个鬼追和被几个鬼一起追,她还是懂选择的。
文迎丝紧紧抓住季十九的衣角,亦步亦趋地跟在季十九身后,还把季十九的鞋踩掉了几次。
“文迎丝,你是在干嘛?你是Npc派来的卧底,是吗?”季十九在第三次蹲下穿鞋后,终于忍不住吐槽了。
“十九姐姐,抱歉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文迎丝第三次诚恳道歉。只能说歉意到位了,脚还是不太服吧。
“你再踩我的鞋,我可就要喊鬼了。”季十九头疼。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郑哲宇也很头疼。本来想着能借此机会和季十九使劲贴贴一下,顺势展现一下他的男子气概。万万没想到,他们会跟一群妹子拼成一团……早知道这样不如说去别的地方了,去游乐园、电影院、电玩城、动物园……去哪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还得为了别人和季十九分开。他恨!
郑哲宇和朋友没少玩密室,很快就在村长家里解了谜,在村长家的佛龛下找到了被盒子锁着的至阳之血。
钥匙的线索不在村长家,看来得靠季十九她们了。郑哲宇抱着盒子,一面跑着躲避女鬼们的追击,一面想着。
季十九和文迎丝暂时躲在了村尾的守村人家里。季十九也是真的没想到她随机一选就选到了最难的任务——需要找到适当的时机冲进树林里拔出插在树上的桃木剑——而剑上捆着的剑穗正好就是一把钥匙。
桃木剑一拔,所有的女鬼Npc都会追来,季十九想带着文迎丝一起跑着实有些难度。
“文迎丝,这守村人的家离树林最近,你在这里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等我拔了剑把女鬼们引开,你就到祠堂和他们汇合。”季十九轻轻拍了拍文迎丝的背,叮嘱道,“从这里回去祠堂的路先直走,再左拐,第三个房子就是祠堂。你千万别跑错了,别被女鬼们给围住了。能行吗?”
“呜呜呜——我不行啊——”文迎丝哆嗦。
“一生要强的中国女人永远不能说不行!”季十九握拳,眼神坚定地朝文迎丝点了点头。
“对!”文迎丝成功被打满鸡血。
季十九也不废话,直接蹲在门口观察了好一阵。趁所有女鬼都离开树林时,一个百米冲刺冲进树林里,找到中间那棵树,一把拔下了树上插着的桃木剑。
原本远离了的Npc们同时尖叫着哀嚎着往季十九的方向追来。
“呜呼~漂亮姐姐们跑快一点哈~我可不等你们哟~”季十九拔了桃木剑还在原地嘚瑟了一会才开始跑。季十九的过目不忘技能让季十九即使只看了一眼地图也牢牢记住了所有路线,跟每天待在密室里的Npc速度竟然不相上下。好几次Npc们都以为能抓住了,结果又让季十九给跑了。
而守村人家中的文迎丝也不敢耽误,快速地搜查了一番,发现只有一面铜镜异常干净,便把铜镜拿上赶去祠堂和众人汇合。
季十九也在遛了几圈Npc后,回到了祠堂。
“还好还好,我平时有锻炼,体力还是挺不错的。”季十九拍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气。
这下所有Npc都在房间外边守着,就等丑时法力大增将符咒毁掉,就能进入祠堂。
五人围成一圈将已有的线索和物品都拿了出来。几人一讨论发现村子的棺材布置就是法阵点,而祠堂就是法阵中心。三个小女生自告奋勇用至阳之血将地阵中心画了出来,将桃木剑插入中心。现在就差用火石把树林点燃烧掉里面的尸身就可以逃离成功了。
这时文迎丝将铜镜拿了出来,门外的Npc开始剧情演绎。
“相公,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拿我献祭给鬼狐仙,求求你……”第一个女人被丈夫一刀割了脖子,鲜红的液体喷溅到祭台上。
“父亲……父亲!放过我吧!父亲!我不想被献祭给鬼狐仙!我想活着……”第二个女人被父亲抓着头一下一下撞在祭台上。
“哥哥!哥哥!你不会这样对我的,对不对?你说过要带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的!你不会相信那个什么狗屁鬼狐仙的,对不对……”第三个女人被哥哥一刀一刀刺得浑身是红色,最终在祭台上没了呼吸。
“母亲!你也要帮着他们害人吗?你也要相信那个什么鬼狐仙吗?哈哈哈哈哈……你们都等着吧等着吧!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哈哈哈哈哈哈……”第四个女人被自己的母亲、弟弟和父亲一起压制着被迫喝下了毒药。没多久就痛苦地在祭台上打滚,七窍流血,不再动弹。
“我的好叔叔好伯伯!赶快杀了我吧!我死之后,你们每一个人都逃不了!这个村子的人都得死!都得死!我很快就会回来啦!哈哈哈哈哈——”最后一个女人,失去双亲后,被同村的叔叔伯伯骗着喝下掺了迷药的酒,受尽凌辱之后,被拖上了祭台。最后只剩下了一摊碎泥,和一把砍到缺口的斧头。
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