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东西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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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气都转移到了蔚云戟身上，
“这一套拳好好打，好好练，。”小竹鞭握在手，懒洋洋坐在摇椅，“这套拳不打够二十趟，不许停，偷懒一下加十遍。”
蔚云戟：“……”
最终还是他抗下了所有。
训完蔚云戟，汪正海半躺在摇椅上，他歪头，正巧看到在研究数独的悦糯糯。
见她眉头紧皱，嘟嘴努力思考的样子，似遇到大难题，正痛苦的思考着。
汪正海叫到：“奶娃娃。”
“嗯？”耳朵灵动，抬头看去，“师公你叫我？”
“对。”冲着她找了招手，“过来。”
一甩手里的数独玩具，是难掩对的兴奋解脱，悦糯糯屁颠屁颠跑过去。
刚靠近汪正海，那平平无奇的细竹鞭像灵活的小蛇，朝着悦糯糯毫无征兆甩去，身手敏捷的小家伙一闪躲了过去。
“嗯？”汪正海正了正脸色，甩手又是一鞭，还是被轻松躲了过去。
躲过了两鞭子，悦糯糯进入认真状态，眼神立即变得凌厉。
“有意思。”汪正海来了兴致。
慵懒半躺的他，立即起身和悦糯糯过了几个简单的招式。才六岁的小娃子，不仅身手灵敏人也机灵，见压不过汪正海，就用技巧巧妙化解招数。
这可把汪正海看乐了:“奶娃娃你学过武功？”
“没有。”悦糯糯如实回答，“见过将军叔叔教子砚哥哥武功。”
“光看你就会了？”
悦糯糯谦虚回答：“理解一半半吧。”
汪正海没想到，居然还有那么高领悟的练武好苗子，顿时对她起了欣赏之意：“好苗子。”
汪正海目光从悦糯糯身上转移，到了正在折菜的悦宁溪身上。
感受到他的目光，她立即摆手：“弱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没有练过武。”要她读书还行，练武那一套是真不行。
“奶娃娃你站过去，蹲马步。”
悦宁溪：“嗯？”
这是买二送一了?
“师父。”两个都练武去了，悦宁溪问，“那我呢？”
“你？”老脸呵呵一声，“我能教你什么？你的本事可不比我这老头子差。”
“师父哪里话！有句话说的，活到老学到老，永远跟着前辈走。师父您岁数大救人无数，而且阅历丰富，我要向你学的可多了。”
“你这个小丫头。”这会他可不上当了，“又想糊弄我？”
“哪有。”大手一挥，她啧啧称赞，“您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都多，走过的桥比我走过的路多。您走便天涯海角，见过的病人无数，医术精湛武功又那么高强，浑身上下技能多着，样样都是我值得学习的。”
这夸赞的话说来就来，乐得汪正海笑不拢嘴：“你是真想学？”
小鸡啄米点头：“嗯嗯嗯。”
“跟我来。”
带悦宁溪到一处墙体，触发机关打开暗门，跟着汪正海身后进入，机关暗房里摆满了各种书籍。
“这里有一万零八百本书籍，记载的都是历史以来的病例和医书，你能十日看完这些书籍，并且记住了，我便教于你，如何？”
看着满满落尘的破旧书籍，上面落的厚灰盖住了书籍颜色和字体，一拍尘土飞扬整个暗房都是。
悦宁溪简单翻阅，这些纸张已经暗黄薄透，稍有不慎如蝉翼般薄的纸就要破碎。
汪正海又问：“如何？敢不敢？”
他很明显是在为难悦宁溪，不过这个赌嘛~悦宁溪是赢定了。
她不是什么过目不忘的本领，但她有空间呀！那玩意可比过目不忘好用。
“一言为定，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汪正海出去后，悦宁溪一刻时间都不浪费。
她把书摞好，清理上面的灰尘，一本本空间过一遍，眼睛再过一遍加深理解。
除了她泡在暗房里看书，三餐也没给他们落下，急冲冲做了饭，又回去废寝忘食。
时间飞逝，眨眼的功夫一天就过去了。
“宁儿。”蔚云戟进入，他手里端着一个碗，“你白日没吃什么东西，先停下喝点汤，歇息歇息吧。”
“哦！”手是放下书，去接碗，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这比她当初读书还用功。
“嗯？”喝了一口汤，目光才从书本移到汤碗中，“这是什么汤？”
“鹌鹑汤。”
这是蔚云戟利用仅有的一点休息时间，重金租借悦糯糯的弹弓猎来的。
她惊喜到：“你自己做的？”
“嗯。”
“可以呀！”又尝了几口，“手艺不错啊，还挺好喝的，将军你可真人不露相啊！”
看了一天的书了，难得放松，就着汤和蔚云戟聊了起来。
“那么闲，有时间在这里说话啊？”屋檐倒吊下一个人，垂髫的头发沟壑的脸，吩咐到，“你，再去院子练十套拳。”
“啊——”
汪正海猛然出现，挨着悦宁溪不远处倒吊，惊得她惨叫猛拍胸口：“师父，你怎么在这里？这人吓人吓死人啊！”
从屋檐上翻身站稳：“你们讲话吵着了老头子，顺着声过来的，还以为是进贼了。”他咕咚咚喝着酒壶里的酒，冷哼哼的离开。
悦宁溪：“……”
分明是自己半夜跑出去买酒了，看到亮光跑过来，看到鹌鹑汤没有自己的份，闹个小脾气罢了。
“那我先走啦！”蔚云戟起身，“你注意累了早点休息。”
“好。”悦宁溪摆了摆手，“去吧。”
快点，门口汪正海开口：“行了！快去，不然加十套。”现在后生真是闲的，那就给他们找点事做。
蔚云戟每日闲暇，都给送汤送茶水，然后每日都被罚去多加十几套拳。
为了给他说情，悦宁溪又特意孝敬老人家，多做些好吃的开小灶，把打拳的套数降低了一半。
许是汪正海那么多年一人孤寂，有了人陪伴后，他玩的倒是不亦乐乎。
每天除了看书，悦宁溪忙里忙外照顾三人起居，十天期限没到，一万零八百本书不仅看完，甚至还清理干净，分类摆放好。
“搞定！”拍了拍双手，双手叉腰得意看着自己的杰作，找来所有人认证她的成果。
随手抽出一本书，递过去说道：“这些书我都记下来了，师父尽管抽查。”
“呵～”汪正海翻开随手抽查，悦宁溪一字无偏不漏背出。
“小丫头有点本事啊，真都记住了？”他可不信邪了，哪有那么多过目不忘，“那第十六页，第二段第七个字是什么？”
悦宁溪迅速回答：“癸。”
他又抽了几本依旧一字不差。
不管他抽查哪一本，悦宁溪都摆出一副，您继续，我随意的样子。
直到汪正海问无可问，她问：“师父可以教我本领了吧？”
汪正海摇头:“我没东西可教。”